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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君臣不相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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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他进入镜王府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那个人的心里除了他还有别人,他一直都只是一个替身。这本该从很久之前他就应该想到的,可他却没有想到,贪婪的以为那个人的心里装着的满是他。
  每次看到他像头野兽般的伏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感觉得到,那个人心里只有他。可此刻,他才清晰的发现,那是幻觉。
  醉酒后的幻觉。
  醒是幻还是醉是幻。他分不清。这感觉与从悬崖上坠下来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飘渺无助,等待着的是未知而又随即都可能到来的死亡。
  “哟,这就是王爷新带回来的美人儿。”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可不是吗,妹妹可别打他的坏主意,王爷可当他是个宝呢,对谁都说,‘这是本王的小狐狸’。”另一个正在抚琴的女子提醒着道。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瞧瞧了,看看狐狸与人长得有何不同。”说着,那女子已用柔荑般的手指抬起了白琥的下颚。
  白琥身子往后一番,避了开。白衣晃动,似云烟;面颊泛红,娇艳欲滴。一双醉眼甚是勾人魂魄。
  那女子瞧着也怔了怔,“果然是仙人。”
  “妹妹可是迷上这人了?”那抚琴的女子接着道。
  “我可没这个胆子,妾身心里心外都只有王爷一人,只是看不惯那些狐狸精一个个的往王爷身上扑去罢了。”女子在白琥身前坐了下来,婢女拿过一个青玉酒杯,斟满了酒。女子浅饮一口,试了试嘴,又拿过一颗葡萄放进了嘴里,整个动作都做作至极,“不过这还真是只狐狸,刚才那一动,可真是把我的魂都给勾走了。”
  “那敢情好,以后你就专门勾搭这只狐狸,又少了一个与我们抢王爷了。”那抚琴的女子停下了抚琴。也走过来围在一起坐着。
  “说实在的,妾身心里确实只有王爷一人,再说这狐狸可是王爷的人,我可没这个胆子。”
  “妹妹什么胆子没有,当年可是仗着自己有父亲撑腰,连王爷的孩子都干杀,何况只是一个男。宠,王爷要多少没有。”
  ……
  都说一个女人抵三百只鸭子。
  这两个女人,六百只鸭子,这唧唧喳喳的声音可是够惹人心烦的。
  在这叽叽喳喳的,你一唱我一合的戏中,白琥竟然笑着睡了过去,看来真是醉了。
  醉梦里还念叨着,好像是在骂着谁。
  月下花枝摇晃,影杂乱。
  司空镜狠狠的一掌劈在假山上,假山顿时炸开,碎石满天飞,砸碎了多少花枝无人知。
  一个黑衣人从一扇月牙门后走了出来,道,“王爷,白公子在听琴轩。已经醉了。”
  “没事跑听琴轩去做什么,不是让人看着他,叫他别乱跑吗。”司空镜厌恶的道。捋了捋衣袖。
  “陛下来时,所有人都跪下不敢动,直到陛下临走之时下令起身大家才又恢复了自由。”黑衣人解释道。
  “该死的老头子,来一次还弄出这么多事,当我府中人都是跪着长大的。”司空镜骂道,“听琴轩中现在有些什么人。”
  “四夫人和七夫人都在听雨轩。大夫人和二夫人正在去的路上。还有众位公子……现在应该已到听琴轩外。”黑衣人一一道。
  “真是烦人,怎的一会儿多了那么多人。”司空镜厌道,他总喜欢将自己所喜欢的尽收府邸,当然,有权有势的来者也不会拒之。如今府中有夫人九位,公子十七位。
  “罢了,你去将他给我接回来。”司空镜道。
  “是。”黑衣人应道。刚走出几步,司空镜又道,“还是本王自己去好了。”
  也不知白琥醉了会是什么模样。真是让人好奇,但又让人心疼,没事跑去听琴轩干嘛,还喝的个醉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夜无人举杯对月,笑声浅对影成双

  听琴轩内,白琥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细细打望,每人都面露惊讶之色,其中也有一部分略带嫉妒颜色。
  司空镜站在楼顶,扶额叹息,对身畔的黑衣人道,“先去将那群人支开。”
  黑衣人应了声便飞身进入听琴轩,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见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然后那群人就自觉的散了开。
  司空镜身影化为一缕光线,飞快的穿过听琴轩,带走了白琥。
  至于接下来听琴轩会发生什么,那已经不是司空镜想要知道的了。他的小狐狸已经在怀中,正睡着,还痴痴的怨骂着,脸颊泛着红晕。
  “真是只诱人的狐狸。”司空镜叹了一声,目光从白琥身上掠过,恰好瞧见他白敞开的衣裳下的洁白肌肤。往内探去,竟瞧见了那抹红晕。
  “罢了”司空镜又叹道,将白琥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在床榻上,掖好被子,自己则睡在他的身侧,一夜都欣赏着他迷醉的美。
  深夜里,白琥醉的难受。司空镜虽然生气,但还是让下人煮好了解酒汤,亲自喂他喝了下去。
  翌日天明,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洒到了床上,白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身畔的人。宿醉后醒来,头痛的连抬都抬不起来。胃里翻滚着,有些想吐。
  鼻尖萦绕着的是残留在口中的酒气。白琥往床内捋了捋,司空镜又替他掖好挣开的被子,“什么都做过了,还害羞什么。”
  “……”白琥默默无言,司空镜起身拿过早就备好的清粥,将白琥搂在怀中,正欲一口一口的喂他,白琥道,“我不想吃。”
  司空镜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还是吃点好。”
  白琥犟不过,只好抢过了碗,道“我可以自己来。”
  司空镜也不阻拦,若换做别人只怕是在昨夜里就吐得天昏地暗,总的来说白琥的身体还算不错,至少昨夜没有吐了一宿。
  白琥浅浅的喝了两口,也不知道怎么的,昨夜他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偏偏就醉了。往日在湮国的时候他也没少喝酒,却从未醉过。
  “想什么?”司空镜问。
  白琥急着将碗还给了司空镜,“没什么,只是还想再睡会儿。”
  司空镜道,“也好,恰好本王也有事要处理,若是没有必要就别往听琴轩跑,那个地方不适合你。”
  白琥道,“在镜王府中也有适合不适合之说?”
  司空镜道,“如果你不嫌那群女人麻烦的话你可以多去几次。”说罢,司空镜已经合门离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还剩了半碗的清粥。
  他应该是进宫去陪帝了吧,白琥这样想着。
  独自在房内坐了半日,他想了很多,飘忽不定的目光移至窗外,如今已入冬了,阴冷的风吹来,地上残留的几片落叶随风飘起。
  白琥窜窗而出,折下一截树枝当剑舞。招式柔和,却也招招狠毒,每一招都有着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意识,恰合‘温柔刀’这一词。
  一剑刺出,两张落叶被剑风震起,‘剑’平稳的停在半空,落叶亦平稳的落在‘剑’上。
  一招未尽,白琥却已停下,嘴角浮现着轻蔑的笑容。随即丢开了手中木枝。几只白鸽从树丛中飞了出来,惊起一片声响。
  白琥拉过一个仆人问道,“你们可知王爷去了何处?”
  那仆人应道:“回公子,王爷今早就进宫了。”
  进宫了。
  那一抹背影,那一声浅浅的回应。一天过得无比之久。
  好似望穿秋水般的等待,他还记得王爷的话,没有去听琴轩。昨夜他也是听到那边歌舞声声才跟了去,恰逢又有酒,便停下喝了几杯,却不知仅仅几杯就让他醉的不省人事。
  初冬的月还是很明亮的。白琥命仆人送来了些酒水糕点,一人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浅饮。微微勾起的嘴角裂开一条细缝来,清浅的笑声似哼般的吐了出来。
  他也不知自己是在笑什么,他就是想笑。
  也不知是快乐还是悲伤,说不出的感觉堵得心里发慌。越是发慌他越是想笑,笑声越是低沉愈是凄愁。
  “怎的一个人在这里喝酒。”熟悉的声音入耳,语气很温柔。一点也没有将他狠狠的按在身下时的粗。暴。
  “不用陪皇上吗?”他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原来本王的小狐狸吃醋了。”司空镜将他搂在了怀里。
  白琥并没有挣开,只是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或许,他也动心了,在这个人将他从沼泽中拉出来的时候他就动心了。
  他向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就在叶詹将他逼的坠崖的那一刻他都不恨他。只是感到绝望,寒冷。那是对人情的绝望和寒冷。
  当他已经绝望,等待死亡的时候偏偏又有一个人将他拉了起来,给了他温暖和信任。他也是一个多情的人,当初与叶詹走在一起,因为叶詹在他最痛苦失落的时候给了他温暖。
  只是在他多次亲身经历着从温暖变为寒冰的过程,他也麻木了。他不想再相信世人口中的感情,他宁可自己也是一个与他们一样无情的人,所以才生出了报复之心,让他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希望。
  与司空镜一路走来,已经三月有余了,其中三个月都是在回京的路上,虽每次司空镜都会霸道的不经过他容许的就进入他的身体,贪婪的索取。可他却也每一次都没有拒绝。
  第一。次,他将那定位是内疚与交易,第二。次是被逼与无奈。那后面呢?后面他再也没有生过要反抗的想法。他选择了接受。
  “想什么呢,怎似个女人般的还哭了。”司空镜温柔的拂去他从眼眶中流出来的泪。
  白琥沉默,千万思绪从脑中划过。司空镜又斟满了酒,道,“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陪你。”
  “没必要。”白琥淡淡应道。他已经收起了自己的软弱。在他的内心总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人情淡薄,此人或许待自己真心过,但皇帝所能给这个人的他给不了。
  “我看皇帝长得也不差,浓眉凤眼,肌白若雪。身材也保养得很好。”
  “听这酸溜溜的语气,真像个女人。”司空镜似无趣的饮了杯酒。
  白琥笑了,暗道:似女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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