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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君臣不相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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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了,他一直没有碰那个男孩,如今那个男孩已经成年了,长成了一个大人,和习清慕还很像。
  他让那个男孩戴上了黑色的面纱,永远的呆在黑暗处,他不想见那个男孩,也不想见习清慕。可他不否认,他真的很想他。
  望着司空镜手上凸出的青筋,白琥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此刻,他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司空镜身下的反应,炽热的温度穿过单衣,传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不否认,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白琥紧紧的戳着缰绳,憋住呼吸,强忍着不让自己动弹一分。他很清楚,挣扎的后果会是什么,哪怕只是轻微的动静。他宁可自己似个死人般的待在司空镜的身侧,看着司空镜带领千军万马踏碎山河,也不愿再一次抱着内疚和报答的心情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呻。吟。上一次月下交欢,他将自己交给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只因那人会替他踏平山河。而今,他不希望带着那样的心情再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绝对不能!
  司空镜将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的锁在两臂之间,策马狂奔,“驾!驾!”
  月下,他们的身影化为朦胧的光影,穿过了大道小林,在一个小山坡下。马蹄停下,白琥被司空镜抱下马。狠狠的按在地上,还未等白琥反应过来,司空镜已扯开了白琥的腰带,一层层如云如雾般的白色衣裤被扯成了零碎状,散落各处,随风远去。
  “你放开!”白琥使劲的挣扎着,司空镜好似疯了般的将他的两腿高高撩起,吐了些口沫抹在了他的两。腿。间,也不去管白琥的痛苦,挺。身进。入。
  “不准动!”司空镜狠狠的道,‘啪’的一巴掌落在白琥的屁。股上,扇出了红晕。
  白琥仍不住的挣扎着,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每一阵都狠狠的撕扯着他体内的肌肉,“你这个疯子!”白琥扬手狠狠的一巴掌朝司空镜的脖子劈去。
  司空镜轻而易举的就将白琥的手反扣在了头顶上方,俯身堵住了白琥的嘴,舌。头霸道的撬开他紧闭着的牙关。
  吻,粗。暴而残忍,有血液从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流出,也有血液从两人的唇缝间溢出。
  白琥的脑子里呈现一片血红的颜色,朦胧的视线内只有这个霸道的男人俊朗的面目。粗。暴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耳。畔。好似死亡的气息直薨薨的响,不断的回荡着。
  一股热流在白琥的体内宣泄,白琥绝望的睁着眼,仰望着皎洁的月,萦绕于圆月的光晕随着他的泪波轻轻地摇晃着。
  那粗。大的物体还留在他的体内,他的腿还高高的抬起。肮脏、龌蹉、可耻、下流,这些词都难形容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他的呼吸随着司空镜动作的停下而缓了下来。
  司空镜扬手拂开粘在他脸上的湿发,温柔的亲吻若雨点般落下。白琥冰凉的语气响在他的耳侧,“已经结束了。”
  “谁说的?”司空镜狠狠的扣住了他的下巴,捏的他惨白的脸微泛嫣红。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司空镜轻轻地在他眼上落下一吻。“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
  这句话,他曾也对另外一个人说过。
  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于今日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同的是,他在习清慕的茶水中放了迷。药。否则,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将其推到。
  一夜销魂,待两人都清醒过来之际,习清慕淡无其事的穿上了衣,用在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我们到此结束。”
  “谁说的?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司空镜倔强着不肯放。
  “我说的,我说结束就已经结束。”
  “你总是这么霸道,就该有一个人好好的管管你。”
  “呵……该有一个人好好地管一管就应该被其压在身下,像个女人般的□。着。”
  那时,他脑海一片空白,他没想到习清慕的嘴里会吐出这么一句话。原来他竟然是那么厌恶这种事。
  “我不喜欢被人当做女人一样的上。”习清慕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
  总的来说,这个人与习清慕还是不同的。他没有习清慕那么的霸道、自我,也没有习清慕那么的放荡不羁。但他们不一样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心里有着仇恨,也还有这爱意,而习清慕却是一个冷的若冰霜一般的人,他什么也没有,所以什么都不需要留恋,离开的时候也可以走的那么的轻松、潇洒。
  “清慕……”司空镜软在了白琥的身上,头正附在白琥的肩窝里,白琥也正巧的听到了这轻声的呢喃,心里竟然有点冰凉的感觉。
  许久,白琥伸手推了推司空镜的身体,“同为男人,没有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清冷若风的语气,与已经远去的习清慕有几分相同。
  司空镜再一次狠狠的捏住了白琥的下颚,“我就喜欢拿男人当女人用,你能奈我何?”说着,司空镜已一口狠狠的咬上了白琥的锁骨,白琥咬牙不出声,紧紧咬住的嘴硬生生的被司空镜用手指撬了开,司空镜的手指直深到他的咽喉处,努力地不让白琥将嘴合上。
  粗鲁的用嘴扯开了残留在白琥身上的碎衣块,吻遍了白琥身前的每一寸几乎。最后直到身下那处。
  然后又将其翻过来吻了个遍,在再次霸道的从白琥身后进入。
  一夜缠绵不休。一夜,司空镜的脑海里只想着那个弃他而去的人,曾经他愿意为其为受,甘心在下,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个决然而去的背影。一句:我不愿被人当做女人般的上。
  那一声‘清慕’还回荡在白琥的耳畔,之前他还能勉强承受在他身下的感觉。此刻,他忽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原来,眼前这人也是一个多情之人。这是幸还是不幸?
  迷迷糊糊中,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刺激着白琥的神经,时刻提醒着白琥,要保持清醒。
  空寂的林间,皎洁的月下,司空镜将他搂在怀中,仰面躺在草坪上,望着夜空。稀稀疏疏的星辰,无际的黑夜。司空镜将白琥往怀里拉了拉,“是你自己愿意跟我回梨姜的。”司空镜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白琥的表情,语气间透露着内疚。
  “所以我没怪你。”白琥回答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半点儿的波澜。
  “可你恨我。”司空镜道。
  白琥没有否认,“你们一样可耻,可恨。”
  “‘你们?’那个人是谁?”司空镜问道,心里竟然觉得酸酸的,为什么这个人要和习清慕一样。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永远都住着别人。
  白琥没有再回答。司空镜也没有再问。
  夜风呼呼的刮着,吹的人背后发凉。赤。裸。着的白琥冷的打了个寒战。
  司空镜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白琥披上,“该回去了,否则真该赶不上回京的队伍了。”
  白琥嘲道:“原来你还记得回京的事。”
  司空镜看了他一眼,刚才确实是自己鲁莽了。每逢月夜,他总是止不住的去想那个人,一个将他抛弃,却又留了一个人在他身边的人。
  夜间,黑色的马飞驰着。
  从那之后,不分白天和黑夜,只要司空镜有需要,他就会毫不客气的将白琥压在身下,狠狠的索取着,折磨着。
  白琥好像也已经习惯了。漆黑的眼眸中怨恨越来越深,直到最后变得淡泊。漆黑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任何的杂色,纯粹的漆黑。
  千军回京,帝王高站城楼,笑迎人归来。
  站在城楼上的天子俯视着进城的每一个人,却始终没有看到他想要见的那个一个人。
  长期跟随在天子身侧的公公贴在天子的耳边说了一句,天子脸色微变。“他何时回来的?”
  公公恭敬应道:“回陛下,是今日清晨。还带回了一个男子。”
  天子一挥衣袖,明黄色的衣衫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将他笼罩其中,更显高贵神秘。
  “摆驾镜王府!”
  天子发怒,镜王仍在温柔乡,此刻,所有人都等待着看好戏。唯有太子司空吉一面惶惶不安状。
  步入镜王府,众人纷纷俯首跪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唯有一位黑衣蒙面男子静静的站在一棵桂花树下,一手紧握漆黑长剑,微微拱手福了个身,“陛下!”算是见面行礼。
  天子扬手,屏退了所有人,走近黑衣男子,“你回来了。”
  “是!”黑衣男子垂着头回答。
  “他在哪里?”皇上又问。黑衣男子自然知道皇上口中的‘他’是指司空镜。
  “赏月楼。”黑衣男子回答。
  “哼!”皇帝冷哼一声,“随朕去赏月楼。”
  绕过弯弯曲曲的小径,走过长廊,一路上都没有碰上任何人。一黄一黑的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廊上。
  穿过长廊,走过镜王府后花园,绕过重重假山,那一座赏月楼终于浮现眼前,楼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白衣男子半卧在一个青衫男子的怀里,就此背影看去,暧昧至极,好似新婚夫妇。
  皇帝站在台阶上,仰视着楼上二人,“将那两人给朕射下来。”
  “回陛下,那是镜王爷和白琥公子。”黑衣人提醒道。
  “朕知道。”皇帝怒道。当日在京,听闻司空镜遇难,他想都没想的就亲自领兵出征。救其与水火,谁知在他为其担心的睡不着觉之际,司空镜竟然勾上了别人还忘了还。
  在他时时刻刻的催促下,司空镜终于回京。先锋回京,最先见的不是当朝天子,而是与一男子在楼上卿卿我我。这叫身为帝王的他如何不气。
  楼上的人也感觉到了楼下的火气,青色身影动了动,身子往后微微的扬了扬,转过了一张俊朗侧脸。嘴角扯出一抹妖媚笑靥,一手揽着白衣公子,纵身从七重楼上跃下,稳稳的落在皇帝跟前,仍然一手揽着白衣公子,单膝跪地道:“臣,参见陛下!”
  “这就是镜王的为人?”皇帝冷哼一声,他们二人从来没有君臣之分。虽然口上都自称臣与朕,心里却是你我他。
  “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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