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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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情事便这般虎头蛇尾,俩人却全不在意,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抱在一起,只觉得怀里满满的,安心温暖。
洛云知道自己越陷越深,却乐见其成,白庄在何处,他的心就去了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应该挺不会被锁吧,先试试……话说这样反复被锁解锁我会不会上黑名单啊=〃=
男宠
洛云这一觉睡得极深;早上醒来,刚一动;便听见白庄含糊的声音:“再睡会儿。”
俩人都是跑惯江湖;睡眠向来都浅,洛云如若不是有孕也不会睡死。听到白庄这话;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那个人抱了个满怀,又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后;身边的人已经坐了起来。
察觉到动静,白庄附□在洛云鼻尖上一吻;道:“再睡会儿?”
洛云摇了摇头,伸了个懒腰;却也没有起来的意思。最近他是摸出规律来了,若是不想一起床就大呕特呕,还是慢慢来的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赶走睡意,他突然想起昨晚的壮汉娇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庄闻声好奇地转过头来,道:“笑什么?”
“昨晚那些跳、跳舞的,都是些什、什么人?”
白庄也跟着笑起来:“吴老哥的男宠。”
洛云一下子目瞪口呆,道:“那么多?”
“九个。”白庄一派感叹,“吴老哥的精力实非我辈可以揣测。”
洛云在被子里踹了白庄一脚,一脸古怪地道:“怎么?羡慕?”
“不。”白庄钻回被窝,张开四肢搂住洛云,“九个也没你一个能生。”
洛云脸色一红,又踹了白庄一脚,一边翻身起床一边咕哝:“那是雌果的本、本事。”
白庄看着洛云微微粗了一圈的腰间怔仲了片刻,张开嘴似乎要说什么,恰好洛云低头找鞋子,一派宁静的侧脸映入视野,他一下子什么也说不出口,咽了口唾沫,把嘴重新闭上。
洛云穿好,回头一看,白庄还死乞白赖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裹得像个卷般,没好气地一拍屁股的位置,道:“起来,我要吃饭!”
白庄滚了滚,故作娇嗔地道:“夫君不要吵我。”
一听到夫君二字,想到昨晚关于夫君娘子的争执,洛云立时更没好气,干脆地一踢床板,喝道:“再不起来我、我休了你!”
“不要嘛不要嘛!”白庄故意学女人捏着嗓子,滚到墙角里去喊,“我又没犯七出,夫君不能休我!”
洛云干脆地抄起竹枕便往白庄劈头盖脸地砸去,没想到白庄一边灵活地动着脑袋躲着枕头,一边娇声嘤嘤假哭:“夫君不疼我了,我要再嫁!”
“掐死你、你个见、见异思迁的!”
洛云边笑边扑上床去,抱着白庄打滚,俩人在床上扭作一团。正玩得不亦乐乎时,冷不防门板一声巨响,白庄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把洛云压在床内侧,一手拿过摆在床脚的剑指向门外。
来人愣了愣,赶忙收回手中的大锤,一脸歉意:“打扰洛公子和白公子,小人以为里面有歹人,闯了进来,还请两位公子多原谅。”
白庄早就收拾了情绪,一脸的面无表情,听见这话便缓缓放下剑,点了点头。
洛云悄悄伸出头来,看见来人正是昨天跳舞汉子中的一员。此时近距离看了,睢着那人虎背熊腰,筋肉纠结,光是上半身便如一座小山般,一张脸生得浓眉大眼,两片厚唇配上挺直的鼻梁,自有一股正气。今日身裹得体红衣,高大的身材尽数显露,端的威武英伟。
看看被捶成两半的门板,再看看一脸歉意的汉子,若是陌生人,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居然会穿薄纱做小女儿状吧?
洛云在心中对吴鬓的口味感慨时,汉子又行了个礼,道:“老爷请两位公子去用饭。”
说罢便转身出了门,大门敞开,白庄也不敢再耍,赶紧爬起身开始穿戴。
“那人便是九、九名男宠之一?”
白庄点了点头:“你别小看他,若是单独放到武林上,绝对能闯出一番名号。吴老哥挑男宠,一要臀圆,二要下得水,三要杀人不废力,若是一样不符,便没有资格含他的……命根子。”
洛云听白庄讲话中间打了个顿,便知那字眼肯定比“命根子”粗俗百倍,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这些混话就、就是和吴鬓学、学的吧?”
“哪能。”白庄面不改色地答,“吴老哥比起其他人斯文多了。”
“……”
这还叫斯文!?白庄你到底都结交了些什么人?洛云嘴角一抽,冷不防想起一个可能:白庄认识的不会全是断袖吧?
这个念头一起,洛云顿时觉得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名人个个都有断袖之嫌,想到传闻中那些大侠们抱着壮娇汉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只手抚上肩膀,白庄关切地道:“冷?”
“还好。”洛云吸了吸鼻子,想到昨天元梅与王二悲愤的模样,又语重心长地道,“小白啊。”
“嗯?”
“要结交些好、好人啊。”
“啊?”
“倒不是说你、你的朋友不好,好比吴老哥这、这般的,真叫人不、不好说啊。”
白庄眨眨眼睛:“武林中人又不知吴老哥喜好。”
知道了还得了!?
腹诽一句,洛云又道:“我不是说断、断袖不好,我现在不也、也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断、断袖,也断得普通一点啊。”
“我认识的都断得挺普通的啊。”
“……”
洛云终于体会到元梅和王二的心情了,清了清嗓子,道:“那你说,你的朋友中,比较普、普通的有哪、哪些?”
白庄陷入了沉思。这一思,便一直思过了早饭。
吴鬓仍旧十分热情,不仅妙语连珠,还很知分寸,言语之间丝毫没有触及洛云的尴尬之处,对他们的冷脸冷面毫不在意,令他装蒜都装出几分愧疚来,好感大生。
等午饭过了,洛云正喝着消食茶,意外安静了上一午的白庄突然贴过来,道:“秦湖。”
“啊?”
“你不是问我朋友中比较普通的?”
“……”
秦湖那是我的朋友好不好!?而且也不是断袖!
洛云已经不想去纠正白庄的话了,微叹了口气,拍了拍跟在身边元梅的肩膀,惹得小丫头一头雾水。
不过,白庄这么一提,洛云便想起当日把秦湖赶走,现下江南那片估计已经闹了个底朝天,秦湖与他们走得极近,异宝会上又一起出现,也不知怎样了。只是当时那情况,若是叫秦湖与他们一起浪迹天涯,秦湖本人先就不会答应。
秦湖人虽在江湖,家中却还有一老父,底下也有一弟一妹,是真真正正有家的人。他便常常笑言,等幼弟娶了,幼妹嫁了,他便寻个小家碧玉,结婚生子,从此阔别江湖,悠闲渡日。
当日笑语言犹在耳,此时却天涯相隔,不知生死,饶是洛云惯了这般局面,却也生出几分惆怅来。幸好秦湖另有本事,惯于销声匿迹,令他担忧稍减。
巨舰前行,于蔚蓝海面上破出一条白龙,这般才叫乘风破浪。洛云站在船头,巨舰从浪尖下沉时,只觉得人像是要飞起来般。这日又是个好天气,风浪虽然不小,但阳光普照,大海碧蓝泛金,一派波光鳞鳞的壮阔。
欣赏着这般景色,洛云的气闷减了几分,张开手伸了个懒腰,就听见身后白庄声音传来:“船头风大,当心着凉。”
洛云不屑地道:“哪有这般娇、娇气的。”话虽这样说,却也接过白庄递来的皮毛大氅,小心系好,整个人缩了进去。
四下打量,见无人跟来,洛云便压低声音道:“有何打算?”
白庄看着海面道:“先至交州,那里鱼龙混杂,又有吴老哥这地头蛇,我们混个一年半载,把孩子生了再说。你这身体实在不方便。”
洛云也是此意,想了想,又问:“你师父的事呢?”
白庄脸色一黯,轻声道:“我与昊珞有约互通有无,就看师父的运气了。我若是亲自去找,反怕连累了师父。”
洛云点点头,他们此刻就像是滩祸水,走到哪里就把灾引到哪里,还是少接触点人的好。只是,想到脚下踩的地方,他便有些愧疚:“吴老哥……无事?”
白庄收敛起黯然,一脸的意味深长:“怎么?对吴鬓有意?”
洛云翻了个白眼:“我与秦湖有、有意也不会与他!”
一听这话,白庄反倒转了立场:“你可莫轻视了吴老哥,他绝非一般人。”
“是,你白少爷的朋、朋友,哪有差的?”这倒不是恭维,事实如此,容不着洛云不认,“以前我与秦湖那、那般好,你不在乎,此刻倒来乱、乱想。”
“那不一样嘛。”白庄挑了挑眉,“秦湖与你再好也不会想抱你,换作吴老哥,你若不是我的人,他直接就吃下了。”
洛云吓了一跳:“他不是欢喜壮、壮实的?”
“他先前不是说你不娘们儿吗?”白庄道,“那便是底子已入他眼了,你若愿意扮娇美娘,他肯定来者不拒。”
洛云想像自己像昨日那般跳舞,顿时一阵恶寒,无语半晌,忽又起了疑心,冷不防道:“吴鬓和你之间没事吧?”
白庄毫不犹豫地道:“没有。”
洛云一脸怀疑:“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今日三更,最后一更仍旧晚上七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