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孩即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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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的异宝会与上一届之间差了二年,不多也不少,足够引起不少关注了。
有人迫不及待的捧着宝贝上了台,那是一方砚台,自有感兴趣的去看。这时候坐前台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像洛云这般位置靠后的,伸长了脖子、瞪酸了眼睛也看不清台上那人手里捧的砚台有什么特别之处。
眨眨眼睛,洛云懒散的靠回椅背上,道:“看不清。”
“所以我才说无聊。”白庄也跟着叹了口气,“不好玩的。”
想到先前的问题,洛云道:“武眷门,是不是与……”他指了指天,“有关?”
白庄蓦地转过头来,眼中精光乍现,很快又消失无踪,小声道:“为何如此想?”
没想到引来白庄这么大反应,洛云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戒备,在脑中把答案过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才凑到白庄耳边开口道:“归鹤堂,惹不起,要雌果的,先帮之追杀,欲抢回,失败了。你师父,得了雌果,所以,你师父,不俱那人。能吓到,归鹤堂的,江湖中没有。若是江湖人,怎么也能,一拼,不会像这般,堂主亲自,上门赔罪。再加上,你曾说,另一个,用雌果的,合武眷门,白家,也无法抵挡,所以,武眷门,背后是天。”
白庄一直凝神听着,听到这里转过头去,与洛云极近的对视了片刻,突然道:“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洛云一怔,随即拉下了脸。
作为一个结巴,说这么长一段话我容易吗我?还得分好段再说,多麻烦!
再说他身上有个鬼味道,那是药的味道,每天为了自己那“精壮”的身子,他可是把药当水喝的!
想到这里,他正准备说两句刺话,白庄又叹道:“我不希望你淌这混水的。”
洛云沉默了,他哪里不知道这是个大麻烦?只是眼下他已经卷进来,就不能再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懂了,多知道一分,进退也更容易一些。
“回头走的时候再与你详说。”
有白庄这句话,洛云也不好再追问,正准备看看有什么宝贝时,一声长啸覆盖了全场!
白庄第一时间握住洛云的手输去真气,饶是如此,他也被震得气血翻腾,脸色苍白。有些不懂武功身子弱的下仆已经双腿一软,当场倒地。
长啸方歇,一把柔和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白庄,可敢与我一战!?”
洛云往场中一看,眉毛就皱了起来——应墨。
先前的沉默,只是为了此刻的爆发吗?
应墨的声音和外形极不相配,柔和得跟个女人似的,如果不是其中暗含真气,除了让人觉得从心里酥麻出来,还真没什么威慑力。
嗯,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声音太过娘们,所以个性才如此嚣张的吧?
洛云又开始瞎想时,就察觉白庄坐直了身体,怔怔地望了应墨。别人不知道白庄在想什么,他哪里还不明白的——这家伙肯定在想怎么能逃过这次比武!
他眼神向秦湖一挑,多年朋友便心领神会的凑过来开始解说:“刚才有个人拿玉如意上来,被马家孙女儿给呛了,马家孙女儿捧了个玉观音上来,被张家的呛了,张家弄了个玉剑上来,被问剑门的给呛了。问剑门跳出个人来要比斗,被应墨一剑弄下台去了,然后应墨就挑战白庄了。”
洛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庄此时还像个木桩子般坐着,面无表情,害得周围一片人都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扰了他老人家的思路。
思路没出来,应墨倒是不耐烦了,剑尖一斜,笑意灿烂:“如若白兄不敢应战,那孤独剑洛云是否会代他出战?”
此话一出,场内又是另一阵窃窃私语之声。
这都指名道号了,正正式式的挑战,除非受伤或者有别的情况,再不出战,那就落了大脸面了。
洛云有些意外,他自认穿着打扮已经十分小心,这场内又没有熟人,真不知应墨是怎么发现的。不过,此刻比起意外,他更恨得应墨牙痒痒的——挑战白庄都留了余地,怎的对他就这么不留情面?
如今,不管他想接还是不想接,都是接定了。
双修
想及此处,他便站了起来,微一点头算是做答。
“早就听闻孤独冰雪双剑客的大名,今日难得俩人齐齐到场,一时技痒,还请不吝赐教!”
应墨手腕一翻,承影挽了个剑花,一脸笑意,眼中却满是锐气,显然早就跃跃欲试了。这番话更是引得场内气氛达到顶点——应墨居然要同时挑战洛云与白庄!?
这个提议救了洛云,也救了白庄,某种程度上也救了应墨自己——白庄是绝对不可能放内力全失的洛云去独自应战,刚才应墨出声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想着怎样以诡计掩护洛云了,最好再顺便令应墨“闭嘴”——他毕竟也不想全武林知道自己的“私事”,徒惹麻烦。
俩人互相一对眼,白庄一只手不着痕迹的在洛云腕上一碰,渡去一口真气,齐齐提气轻身,一如翩鸿,一如春燕,便越过众人头顶,落在了应墨对面。
光是这手轻功已是让不少人高声叫好,应墨虽然名声高,但人缘确实不咋地,年轻一辈更是视他为眼中钉,巴不得有人来打他的脸呢。
不过,也有些自以为知晓“内情”的人疑惑不解:“白庄和洛云不是敌手吗?”
“谁说的?”
“反正是真的,那些评书都是胡话。”
“瞎说,我亲眼见着他们联手擒了采花贼的!”
“是吗?可是……”
“别可是了,他们真是好友!”
场中的洛云听见了,默默心道:大哥,那是我一个人干的。那采花贼有一百两赏银,人白庄才不会为了一百两在窑子装一个月女人。我坐在红姐儿房中扮女人时那小子在塞外追一个烤全羊大师呢,而且那采花贼还说我丑得他想吐!
一想到这里,洛云的面容就不自觉有些狰狞,惹得应墨与白庄都频频斜眼,以为他会突然暴起出手。
应墨暗中戒备,倒提承影,双手一握行了个礼,朗声道:“应某早想与俩人一会,只不过机缘巧合总是碰不着面,此次见俩人携手前来,果然是风采过人,便忍不住技痒,还请原谅应某鲁莽。”
这番话说得洛云有些意外:怎的前面那般嚣张,现在倒装乖起来了?
别人的事他不想管,他只想怎么渡过眼下的难关,没有内力,他就是个花架子,看看还成,一碰就倒。
他斜眼向白庄:既然这人没有阻拦他下场,必然是有了办法吧?
俩人眼神微一交汇,白庄眨了眨眼睛,洛云便心中有数了,这般默契旁人看不见,应墨倒是瞧了个完全。
原来这俩人还真是好友?
不成啊,我怎么听说这俩人是对手来着?
上次不还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来着?
如若洛云知道应墨现在心中想的,八成会淡定的翻个白眼:您这是前阵子的评话了,最新一回我和他已经甩了那个红牌,不仅跳崖和好了,还找着了一位高人前辈留下的秘籍啊!
自从俩人在杭州酒楼惊鸿一现后,孤独冰雪双剑客的评话本受欢迎了许多,自然,说书人编得也更离谱了。
三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场中大眼瞪小眼,看的人却恼了,异宝没看多少,精彩的武斗也变成哑巴对眼,这有什么好玩的?年轻人多的场面就是如此不好,一个叫嚷开了,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不一会儿会场就形成了统一的声音:快打!
在万众呼声下,白庄终于动了,他慢吞吞的掏出一方帕子来,然后把自己的右腕和洛云的左腕系在了一起。
众人一看,顿时沸腾了!
“看人家多有风度!应墨真个不要脸,这反而是占了便宜!”
“就是就是,如果这样都输了,应小子脸面何存啊!”
“我就说这俩人是朋友吧,你还不信!”
“我也不是不信,只是……奇怪啊,到底是谁传他们是敌手的?”
“不,眼前的一切都是假像!”
“如果不是朋友,他们怎么敢束手同进退?”
谁也答不出来。
这可和让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不一样。自个儿的手或脚不用,总还随着自个儿动的,可是与别人系在一起了,这就要考验俩人的配合和默契,再加上那帕子系得松松的,随便一挣就断了,更是要加倍小心。
白庄这一手其实嚣张之极,却不想用在应墨身上,不仅不引人反感,反而令人叫好。洛云更是心中暗赞高明,左腕上正传来白庄浑厚不绝的内力,一方小小的手帕不仅打了应墨的脸,更解了他的内力之困,正可谓一石二鸟。
他唯一担忧的是:白庄用的是左手,而且俩人的配合该怎么办?若是方一动手,俩人便手绞手、脚缠脚的乱成一团,这个计策反而会变成最大的笑话。
想及此处,他便向应墨一拱手,走近白庄准备议论一番。
没想到他这一拱手,应墨便以为是开打了,承影剑化作影子,瞬间到了洛云鼻尖前,却只听锵的一声,硬生生被阴阳剑接了下来。
俩人这一拼,比了眼力、手速、反应还有宝剑,一击即分,谁也没讨得好。
洛云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对近在眼前的剑尖似而不见,引得场外看客们连声赞叹。
“果然是高手,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
“没错,以往只觉得这孤独剑光有名气没有实力,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