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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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身压上小九,刚刚留下的白浊还在他腹上残留了好些。右手蘸了些许就送往那个地方,慢慢的打圈揉弄,渐渐地它就软软懦懦。
太久没有做,太心急可能会弄伤的。 慕青渊虽然火热难忍,思及此还是觉得慢慢来为好。右手继续抚弄,左手垫到小九腰下将他捧起来一下,再找着樱唇调戏一番。
花九再一次被慕青渊抚慰得欲罢不能,双腿就这么自然的环上他的腰身,胸也靠上去贴在慕青渊胸膛上,两个人就完全地连在了一起。我可不要你这么慢悠悠的:“快一点……”
慕青渊本来就熬得一颗心好似蚂蚁吞噬痒麻难忍,听花九这么一说马上就稳不住。扶住小九完完全全的坐在自己腿上,再坐直了身体,倏地就侵犯进去。
果然是太久没有在一起,□难以想象,慕青渊觉得自己那地方都生疼,何况是花九。瞥见面前的人儿紧咬薄唇面露痛苦,却没有哼出一声。
慕青渊试着活动,花九却受不住惨叫出声。只好停止了动作细细的爱抚他的身上,好让他别这么紧张。
感受到小慕青渊在体内有节奏的跳动,那些血脉与自己好似连在一起,花九不由自住的就动了一动,慕青渊激动得将他推倒,正常的体位果真是好用许多,好像也没这么痛了。
……
慕青渊动得热切,花九蜷着双腿半是感动半是舒爽,居然就哭了出来。这一下吓得身上人赶忙劝慰,问他是不是弄痛了。说是说身下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是激烈。
花九狠狠地咬住慕青渊的肩头,哽咽说道:我很喜欢……
一句话好似猛烈的催情药,特别是在爱人一边喘息一边呻/吟时说出来,效果尤甚。年轻力壮的慕青渊少侠也扶不住这种刺激,缴械投降。
房中一点灯如豆,只模模糊糊看得清身前人的剪影,花九倚着慕青渊的胸膛,伸手轻抚他的面庞,眼中满是爱恋。
我们走吧,马上就走。
☆、保全
慕青渊紧紧抓着花九的右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不无感叹:你看我当年遇到你的时候,你还是那个清清亮亮的少年,也不爱搭理人,冷冷淡淡的。一同经过这么些事情之后才发现,原来你那些冷淡都是装出来的,谁知道我的小九居然是这么温柔却火热的呢……
花九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想感叹什么,细一想觉得他说得不错,自己从前那番冷漠的心境,遇到慕青渊之后就一点点的丝丝瓦解,最后竟被这人的热烈呆萌完全同化了,才发现原本自己心软温柔至此。
所以唯有你,拥有改变我的力量。
冬夜总是浓重的,半夜三更,整个世界已经沉入安眠,就好像死了一般。
一一告诉过自己,只负责送自己过来,什么时候走如何走,她就不管了,一切全靠自己斟酌。这个时候她恐怕早已经回了相府,虽说平日看起来魏秉并没有发现他二人的计划,但是拖久了毕竟风险大,趁着夜色赶快走吧,因果缘由路上再讲与慕青渊听。
刚刚温存过就被拉起来赶路,慕少侠心里是千万个不愿意,自己到底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这么千般哀怨最后也得起床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
跑到隔壁把同来的伙计敲醒,这就打算上路。
急急忙忙从二楼走下来,意外地发现大堂里整整齐齐的站满了——官兵。四个人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这么兴师动众的是要做什么?本来还在千万个不幸中稍稍的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这些人不是为自己来。但是花九眼尖扫到大堂一侧坐着喝茶的熟悉身影,马上一颗心就化为片片粉尘,这事儿没救了。
那人坐在远处欣赏够了四人的喜怒爱惧,好像看戏般拍着手就走过来,面上还带了三分嘲笑:“慕少侠胆色过人,孤身千里也敢来劫人,看来是全然不把老夫放眼里了?”
这张脸虽与慕青渊只有过一面之缘,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魏秉。现在这个情况摆明了自己是寡不敌众,难道就唯有束手就擒了吗。明明早就有了深仇大恨,现在再被逮到,哪里还有活路?悄悄瞥一眼花九,他好像也不明白这一幕是怎么出现的,一张小脸上满是紧张凝重。
“寻儿也不错,在我府上待得好好的,怎的想跑?还是说我这个当爹的对你不好?”魏秉见两人不说话,又继续道,“寻儿,为父再教你一条,想成大事,最好找靠得住的人一起商议。一一年纪太小,你与她共同计划,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两句话听来说是教诲,更像是嘲弄。魏秉此时心里也非常火大,自己做到这份儿上,这二人居然还是要跑,摆明了不放老夫在眼里,上次心善放过慕青渊,看来确是是下着,绝不会有第二次。
两边就这么僵持着,魏秉不下令抓人,官兵自然不敢动。花九与慕青渊这边心里恐惧无比,饶是慕青渊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换了打过仗的解秋寒此时怕还有三分脑子能思考,换在这两身上,就只有发呆的命了。
再不说点什么,两个人都逃不过去。至少保住花九,他是魏秉的亲儿子,多半不会被怎么样。慕青渊心里这么想着,沉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花九他并不知情。这两位伙计也是不知情的,你把我一人抓走,切不可伤了他几人!”
魏秉听得一笑:“慕少侠死到临头了,还想对老夫发号施令?你几人均在我股掌间,怎么处置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有哪里轮得到你来说?再者,这些是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我心里清楚得很。本想听你能说出什么让老夫惊讶的话,看来你是没那本事,我也就不陪你们玩儿了。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折腾,来人!都给我押走!”
花九看着魏秉的模样,心中犹如排山倒海,现在这个阴冷无情的男人,真是相府里那位与自己相谈甚欢的魏秉吗?他明明不是这么个模样,他明明是温和谦逊的啊!怎的一夜间居然变化如此之大,自己已经一点也找不到他原本的影子了。你不是我亲爹吗,你怎么就对我这么无情呢……
四个人被分了三路押走,花九被送回了相府,关在房里整日有人看守,一步也不得迈出。这几天魏秉与一一都没有出现过,除了送饭的丫鬟,花九连人的面也没有见到过。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过,恨自己无力,连自己的自由都无法左右。更别谈去救不知身在何方境况如何的爱人了,自己这里除了失了自由其他尚且过得去,只因为自己的身份。这一点花九是清楚地,但是慕青渊的身份与自己何止是天差地别,他此时肯定不可能与自己一样在相府的房间有吃有睡,那么他在哪里。更让花九惶恐的是,他现在是否还活着,根本就没法确定。
“我知道你担心他,”房门被推开,魏秉慢慢走进来,还是这么笑吟吟:“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看一看?你的爱人,现在是什么样?”
花九本伏在床铺上,听得有人进来,抬头看了看魏秉,却又觉得他的表情里隐含了什么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意思。不管如何,去看一看总是有个数,好过自己在这里独自惶急。
跟着魏秉,来到相府角落的小院,自己以前好像从来没有到过这地方,至少外面看起来,比自己原本想的阴湿的地牢要好一些。花九稍稍松口气,心中暗自祈祷。
“这地方你应该没有来过,我平时也很少用到。不过对这个特别的客人,我觉得得有些特殊的待遇才行
。本来慕家的后人都没能有这份礼遇的,但是——”魏秉话锋一转,伸手轻轻拍了拍花九的头,“他居然想拐走你,这我当然不能答应。这才请他来这地方做做客。”
说话的时候全是带笑的,花九却忍不住有些汗毛倒竖,慕青渊就在里面,心里早已做好了面对各种情况的铺垫,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推开了门。
魏秉跟在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花九的反应。
啊啊啊啊啊————!!!!!!!!!!!!!!!!!!!!
扑通一声但见花九跪倒在地,再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反是转过身来扯着魏秉的衣摆,止不住的泪滴滚落下来,嚎哭道:你不是带我去看慕青渊吗!你倒是带我去啊!这是谁啊你为什么带我来看他啊——
魏秉也不顾花九的哀嚎,伸头看了看房里的光景,稍稍露出了不忍的表情,蹲□来对花九道:“我没骗你,他就是慕青渊。你自己过去辨认辨认。”说罢转身退出了大门,留着花九一个人坐在地上,既不敢回头望,又舍不得出门去。
这是一间几近空荡的房间,除却墙角凌乱散着的各种刑具,唯一的物件,就是地上倒着的蜷成一团的血红物体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九终于又站了起来,一步步好似走在刀尖上,慢慢的靠近墙边的人。那人跟记忆的慕青渊真是一点也不像,原本束起来的整齐干净的长发,凌乱的散着,额前与鬓角的头发有些甚至被血水粘在了脸上。原本清秀阳光的脸上青紫红肿一片,看不出的模样来。原本宽厚的肩膀与胸膛,此刻却遍布了鞭痕与划伤,有些已经化脓,高高肿起,皮肉外翻,好似狰狞的怪物。修长的手脚软绵绵的瘫在地上,似乎再也撑不起主人的身体来。
要我怎么辨认得出,你是我的爱人?
花九失魂落魄的走到他的身边跪下来,伸出颤抖的手在他鼻翼下试了一试,还好,还有微弱的呼吸,还好你还没有死。想用力的扶你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用手一探才知道那骨头已经不再完整。将你拖进我的怀里,拨开你脸上缠绕黏着的发丝,你受不了身上传来的疼痛嘴里轻轻地吸气,微微睁开了眼睛。我是花九,青渊你可还认得我?豆大的泪滴打在你的脸上,这时你居然对我笑了,我知道你想说话,但是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为什么当时要做那种决定,为什么要你来接我,而不是我一个人逃回去。早知道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