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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吾辈江湖只此方-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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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文忠被这小儿说得心头一软,叫金小猫把敬哥儿递过来,自家抱住在怀里晃晃,哄他:“是呀,我们敬哥儿是小将军,哪里怕辣来?”
  敬哥儿难得被姜文忠夸了一夸哄上一哄,心里头美滋滋的,脸上就带出来了,挣着下地要背金小猫教他的诗词。
  众人看这小儿笨悠悠的举止,听他奶生生口齿,怎么都觉得是个又香又甜的软团子,皆恨不得抱在怀里头不撒手,人人都爱他得紧。
  是以金大郎还打趣金小猫,官家已赐了美人来,就不知何时才能自家生出个这般乖巧的小儿。
  金小猫不过红着脸笑笑,虞五宝却立时想起先头见的那两个美人,一时间心头狂跳,不觉盯着金小猫看他怎生说话。
  那目光仿若实质,把个金小猫看得回看过来,望见虞五宝桃花眼里头的百转情绪,金小猫暗地捏了捏虞五宝的手,俏声道:“放心。”
  虞五宝立时觉得满天阴云都散了,心底美滋滋的,不意又听得金小猫接着说道,“我若娶妻,一定叫你看看,不会随意,定会对她好,不拖累她。至于那妾室么,我自是不会收的,守着一个就好,哪里还顾得上旁人!”
  虞五宝闻言,顿觉那天上的乌云重又聚来,直压得他脸色黢黑黢黑,真真是说不来的郁闷,只好一杯连一杯的饮酒,连菜也不多吃一口。
  姜文忠耳功甚好,两个私下说话都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心下不免对这情场失意的虞小官人同情几分。——他那心上人金小猫,见这条鱼儿不快活,倒未曾多想一分,是不是与己有关。想来虞五宝这等追爱之路,着实难矣!若无个契机,只怕等金小猫自家想通,虞五宝自家也会添上五分倦怠了。
  凡有了心事,这辰光总觉过得慢些。虞五宝不知自家吃了多少酒,只觉脚下略有些软软,人却分外明晰。默然看着金小猫与姜文忠金大郎闲话,又逗着敬哥儿玩耍,倒是比先头病时精神许多,虞五宝忽然失笑:自家心悦金小猫,应要看他过得顺遂无忧才是。若天意叫自家与金小猫果然无缘,日后躲得远远便是,哪里用得这般苦恼。便是有了苦恼,那也是以后的事,如今只在一处呆着,自家多顾些他,对他多多好些,才能叫他把自家放在心上,永永远远不能忘……
  想至此处,虞五宝微微翘起唇角,伸手夹了一筷子蒸鱼搁在口中:“好吃。”
  宴饮已毕,众人告辞。金大郎金小猫起身亲送姜文忠叔侄两个出来金宅。金大郎见虞五宝拖拖拉拉跟在金小猫身后,不由笑道:“你们小哥儿两个有体己话说,大哥就不打扰了。”说罢,转身回房。
  金小猫虞五宝两个躬身相送:“大哥慢走。”
  两人并肩往开合居走。虞五宝忽然望天长叹一声:“小猫儿,今晚月亮好圆,怕是十五了吧?”
  金小猫亦抬头望月。天穹高深,一轮满月初挂,周边些许几颗星子,若隐若现。
  “正是。”
  虞五宝伸手把金小猫腰身一揽,纵身上了房顶:“去岁中秋,咱们两个在临安赏月,去的是西湖,今年咱们还赏月,却是在房顶!”
  金小猫好容易在屋顶站稳,嗔道:“也不提早说,倒唬了我一跳。虞五宝,你发什么疯!”
  虞五宝双眼精亮的望着金小猫,得意洋洋笑道:“小猫儿,你知道吧,我把樱桃酒埋在咱们赏月的那树下了!日后咱们再去临安,挖出来再对月小酌!”
  “敢不从命!”金小猫实被虞五宝这般快活感染,自家也心情甚好,“到了临安,咱们再去船家吃鱼,最是地道美味!”
  两个肩挨着肩躺在屋顶上,仰脸看着明月,阵阵清风微拂,心情竟如去岁临安一般无二的悠哉悠哉。
  将将得趣,忽然院中一阵人慌马乱,虞五宝金小猫两个刚要下得房去,眼前一前一后掠过两条黑影,那身形极快,转瞬便跃得远了。虞五宝把腰一紧,弯腰把长袍下摆往腰里一塞,就要去追,却被金小猫一把扯住:“不必去追。”
  不多时就听到下头金山喊道:“大爷,贼子往七爷那厢去了……”过一时又有人喊:“莫追了,莫追了,追不上了,贼子已出了宅门了!”
  虞五宝望着灯火通明之处笑道:“这多人也捉不住个蟊贼!哼哼!大胆的贼子,敢偷到我家小猫儿家里,待五爷捉回来好好捶打捶打。”不待小猫开口,连连纵身几下直往那黑影去处追去,可惜已晚。那两个黑影早在巷口分了东西方向,各自不见了!
  及至虞五宝回来,见金小猫笑眯眯坐在屋顶上等着,不由揉揉鼻头:“追不上了。那贼子果然好快。”
  金小猫拉过虞五宝两个一道坐好,长吁一口气:“才要说呢,你就去了!大哥早上交代过了,今日可是要纵燕归林呢!银燕子边左,铁燕子钟悠,被大哥特意放了。”
  “虞五宝我与你说啊,我大哥的仇,快要得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回:新科驸马不简单

    说来这为人父母之心,无论贵贱贫富,天下皆是一般无二。不说旁的,便是虞五宝曾诊治过的一双京东的寡妇孤女儿,那寡妇为了自家娇娇康复,竟跑去做三年人家的妾,把每月里的银两都流给药材铺子,平日手头上连半个铜板都找不着。
  又,西辅有个小官人好学上进,他家老父费了多少功夫才给他请动当地最好的西席,便是连脸面爷都舍进去许多。
  这或是偏重了些,可平头百姓家中对自家哥儿姐儿的爱怜比之官宦人家的那从不会少上一分,莫说吃喝穿衣,便是那种亲近,也比刻板的规矩大些。
  官家常羡慕民间这等天伦之乐。他自家幼时被王叔狄娘娘照顾的亲儿一般,及大了些又被先帝带去坐了太子之位,又教养在刘妃跟前。人虽尊贵无比,那与先帝太后的亲近却是隔了层规矩的。不敢照着民间称呼爹爹娘亲,只能称父皇母妃。
  再,登临大宝,自家坐了皇位,那便与人更远了些。连太后日常都不唤他名讳,只皇帝皇帝的叫他,越发觉得这做官家的清冷。后宫里头百花争艳,却是勾心斗角,争宠陷害,处处乌云滚滚哪里还得见朗天白日。
  实则官家欢喜庞妃,把她当做宫中难得的亲近之人,亦是因为这位娘娘比别家更爱重官家本身——且不说庞太师到底想借住庞妃在官家这里寻了多少好处,只说庞妃自己,也是心悦官家,把他真真当做自家良人来疼的。
  人心换人心,官家竟与庞妃两个做了一对恩恩爱爱的寻常夫妻,如今只盼着庞妃腹内娇儿诞生了!
  谁料庞妃到底小产了!官家素日和气宽容,临事却是好生发作了一番,究问细查,把个皇宫大内翻了个遍,终是把那藏在旁个宫中的罪魁祸首寻出来砍了。
  官家与庞妃两个失了孩儿,两个大人相对执手,泪目婆娑,心头那种难过、恨意再也压不住了!
  幸好还有朝阳帝姬。她乃是官家幼女,生母去了,官家也是亲自教养她,待她比旁的亲王郡王家待娇娇的都厚上几分。
  官家把朝阳帝姬看做眼珠子,现下选定了驸马,亦定了吉时——六礼本该做足一年才显得尊贵,却是官家叫人算了吉日,竟是除了十一月初九,接连两三年都有方,官家咬咬牙,宁可叫人说自家,不许叫人说帝姬,拍板定下了这等急急忙忙的好日子,把帝姬下降。
  只是为了不叫那起子眼皮浅的人轻看,官家与朝阳帝姬的嫁妆都比旁的帝姬厚了不知多少。
  十一月初八,朝阳帝姬的嫁妆自宫中到公主府邸连连绵绵地过了一整日,嫁妆箱盖都敞开叫人瞧。里头金银宝锭整整齐齐,地契也有厚厚一叠压在上头,各种精致的布料、头面、珠宝多不胜数,更遑论那些个把玩的瓷器小件儿了!
  不过这些都不算好的。压箱底的还有官家收藏的各种手札,书画,孤本,哪个拿出来都会叫别人艳羡不已。
  是以在旁人看来,这位贾瑾瑜贾驸马,以其孤薄之身,竟尚了大宋第一帝姬,也实在是太好运了些!
  至十一月初九日,官家更是用了御苑里头新进的六匹汗血宝马,梳洗地干净整齐,拉了帝姬的车轿,一路鲜花铺地,热热闹闹地到了公主府成礼。
  待到礼毕,新驸马笑盈盈看着自家的公主娇妻,酒意微醺:“公主,可是要歇息了?”
  朝阳帝姬亦羞喜交加,声音甜软:“驸马也累了?”
  贾驸马向来温和的目光霎时紧了一紧:“微臣哪里会累……”
  一时间玉山倾就白牡丹,春帏摇曳烛影红。想这等夫妻和乐之妙事,人人皆恨那春宵太短。
  次日,朝阳帝姬与驸马贾瑾瑜两个入宫陛见。太后心疼孙女,把她拉到自家宫里相询。朝阳帝姬垂首但笑不语,只一张美若朝阳的脸上红晕弥生。
  不说太后与朝阳帝姬两个在深宫里头闲话闺中之事,只说官家见过自家这位新新驸马,那着实是欢喜得了不得:贾瑾瑜此人,果真是人若其名,握瑾怀瑜,那肚内的学问,堪称贯于古今,自家又善诗词,绘画也有涉猎,竟然能够把个人儿原封不动地描画在纸上,人物细末之处亦是栩栩如生,叫人看了便以为其人就在眼前。
  官家自忖自家也算有些学问,现下见了贾驸马,倒觉得自家着实眼界窄了。是以忽有了一念,叫把太子叫过来,跟着贾瑾瑜做学问。
  官家笑道:“朕觉得驸马甚好,如今也不算是正经跟着,只当你们姐夫舅哥儿两个切磋切磋。太子在外头久了,正合安下心来学些文雅之事。”
  贾瑾瑜推辞再三,官家只是不允。新驸马只得含羞带愧的应了。
  太子先头倒是跟着李瀛学些武功,现下又跟着贾瑾瑜做学问,是以连微服去访金小猫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倒是贾驸马十分善解人意:“太子去访旧友,这可是好事。微臣今日不与太子纸上谈,一道去看看市井如何?”
  太子十分惊喜,双眸晶亮无比,一张小脸笑得喜气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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