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承吾欢-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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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宸壁是痛苦的,每日每夜都在自己的自责中渡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在一次欢爱中聂云龙发现了他们的私情。
聂云龙与他抵死相博,让他以命抵命。祁宸壁一面保护着自己,还要一面受着良心的遣责与聂云龙周旋。
聂云龙要杀他,他无话可说,但祁宸壁他没有错,原本该是平静的过一辈子,都是他的突然再次出现打破了所有平衡,该死的人不是祁宸壁,而是他。
但祁宸壁为了保护他,消掉聂云龙心底的仇恨,他将他们引到断崖,跳下了万丈深渊。他用死亡来结束所有的爱与恨,情与怨。
他曾经将镇子上所有的麻绳买回来结在一起爬下了那深渊,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也是,那么高的深渊,一定已经粉身碎骨了……
聂小凤死了,祁宸壁死了。但他与聂云龙的仇恨还在。聂云龙一直追杀他,他一直躲着他。一个逃一个追过了两年,聂云龙还是找到了他。
那一次他们差点自相残杀的死在彼此的武器之下,是顾谦辞救了他们,是顾谦辞一直在想办法化解他们心底的仇恨。
后来他与聂云龙做了一个约定,用五年的晚间来冷淡彼此间的仇恨,若是五年后仇恨依旧存在,那么他不用聂云龙动手,他会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慰藉聂云龙那颗复仇的心。
五年后的他们再次相遇,更多的不是仇恨,而是多年仇恨沉淀下的释然,人的心负荷的东西太多了,真的很累,于是他们都默契的放下了……
他现在与聂云龙之间只剩下了遗世的沧桑与疲惫。
夜已深,舒芜雪不止一次看向外边的天色,急得整个人都快要烧了起来,可偏生这个人就是坐在这里不肯离去。今日是与郁印寻相约见的日子……
“舒军师,来,我再敬你一杯酒。”元颢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模样连连给他倒酒。
舒芜雪敢肯定这人一定是故意的,“景军师,天色也不早了……”
“不是啊,现在还早着呢,反正我也很晚才睡。我看舒军师每天晚上也很晚才睡。”元颢自若的说着,轻啜了一口酒。
“这酒可真是香醇得很,舒军师觉得呢?”
舒芜雪勉强的笑着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元颢东拉西扯的让舒芜雪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这个人何时才会离开?
“舒军事好像有什么心事?不防说出来,看看景元能不能替你分担一二?”元颢笑得一脸无害。舒芜雪暗自咬了咬牙,却笑得温和。
“我没有什么心事。景兄以前是做什么的?”舒芜雪随意的问道。这人不肯走他也只能随意找些话题来讨论。
“我在丞相府里当谋士,只不过一直不被器重就是了……,舒兄呢?”元颢抬眸看向他。
舒芜雪一时间还真不好怎么回答他,想了想只是说道,“我一直隐居于雪山……”
“隐居?好啊,什么烦恼都不用去想,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痛痛快快的,真好!”元颢说着脸上一片向往的神色。
“其实也没有说的这般好……”说着又看了眼天色,看这时辰,与郁印寻约见的时辰已过了。
第一七零章 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皇上,请承吾欢 第一七零章 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作者:花芊若
舒芜雪此刻反而不急不缓起来。元颢与他喝完了第二壶酒才有些醉意的告辞离去。
回到帐蓬已经有人在里边等候着。元颢冷声问道,“找到了那个人没有?”
属下人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说道,“对方很狡猾,我们在那里埋伏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一个人出来。”
“是吗?看来是被识破了,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下次再想逮到他们恐怕没再那么容易。”元颢垂着眼眸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你下去吧,要给我盯着舒芜雪,他一有动静立即向我来报。”
“对了,主子,最后这个舒芜雪与慕容勋身边的碧琛公子走得十分亲近。可是每次我们每次偷听他们谈话都是一些平常锁碎之事。”
“他们当然不会让你听到不该听到的,他们可比你狡猾得多。”元颢近了挥手,那人退了下去。
舒芜雪比他想像中的还要警觉得多,为什么会和碧琛扯上关系?元颢走到窗前,遥望着夜中那轮明月,今夜的月亮残缺暗淡,不由得整颗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顾谦辞,你究竟在哪里?”他轻声低呐着,眼神渐渐迷离,这种寂寞的感觉真的可以将一个人逼疯。
当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时,最折磨人的不是不能相见,而是就是永不相见也会记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记忆,去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都是一辈子的魔障,逃不掉。
元颢的到来无疑的紧紧牵制了舒芜雪的行动,这几天来个元颢都不知道破坏了他多少次的计划,现在他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给郁印寻打了一个暗号。
“主子,舒芜雪行动了!”
元颢冷笑,舒芜雪,你真以为甩得掉他吗?他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他非要找到他幕后的操控者究竟是谁!
“见机行事,没有我的命令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谁要坏了朕的好事,自己提头来见朕!”
“是。”
舒芜雪警惕的换了一个相见的地方,那是在河下流的一个小村子的废弃的茅屋里。舒芜雪等了好久,却不见郁印寻的到来。
他再也耐不住性子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迎面却跑来一个小孩撞了他满怀。
舒芜雪将小孩扶了起来,小孩看了他一眼便匆匆的离开了。舒芜雪握紧了那小孩塞给他的纸条,警惕的环顾了四周,不动声色的回了茅草屋。
他悄悄打开纸条,明显的是郁印寻的笔迹,‘你被人跟踪了,我会亲自来找你的’。舒芜雪这才恍然大悟,他竟是中了景元欲擒故纵的计谋!
伏在暗处的侍卫等了很久也不见有可疑的人出现,元颢挥了挥手,让这些人撤退了,他从暗处走了出来,看来他们的行动又被人识破了。
藏在暗处的这人,警觉性不是一般的高,若剑不走偏峰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根本就无法抓住这人的把柄。
听到外面的动静舒芜雪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元颢故意亲近的走了上去,“景兄,竟这般好兴志也来这乡野之地转转啊?”
“是啊,这么巧?舒军师可是在等什么人呐?”元颢一语双关道,舒芜雪冷笑,“我哪有什么人可等?倒是景兄,风华正茂,可不是来采花吧?听说前面的河里经常会有许多妙龄少女采集一些漂亮的石头和珍珠,再由工匠打磨出来做成好看的饰品。”
“哦?舒军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倒是没有听说过,看来舒军师来这里也‘居心不良’啊。一定是等姑娘吧?莫不是小的坏了舒军师的好事?”
“景Xiong…Di可真爱说笑。只是出来透透气而矣,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景兄要一起走吗?”
“那好啊。”两个人自若的说说笑笑着,各自心怀鬼胎……
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那极魅的男子悄无声息的从暗处走了出来目送着他们离去眼神复杂。
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冷笑,“元颢,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没变,我太了解你了,注定你要在本王的手上再栽一次,这次本王让你永不超生。”
用过晚膳,元颢没有再故意去找舒芜雪的麻烦,水太清则无鱼,过于看紧了反而让敌人不好动作,敌人如果不动作怎么可能抓到把柄?
“舒军师,这是将军让属下交给你的公文。”
舒芜雪看着眼前陌生的士兵微愣,“公文?勋怎么会……哦,我知道了,你留下来吧。那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么?”
“没什么了。”士兵匆匆离开了帐蓬,舒芜雪立即打开了信件,果然不出他所料是郁印寻的笔记。
“怎么样?舒芜雪有何动静?”元颢停下手中的画笔抬头问道,回来的侍卫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动向,只有慕容勋送了一份公文给他。然后舒服芜雪便睡下了。”
“公文?”元颢紧蹙着眉头想了想,“慕容勋这么晚了,会送什么公文给他?这其中定有蹊跷。也罢,且看他玩什么把戏!”
第二日清早舒芜雪亲自提了一些水果送去给碧琛,当然舒芜雪不可能是那么简单的去送水果。
“碧琛,我们去附近走走吧,好几天没有和你一起出去了。”舒芜雪知道他随时随刻都有可能被人跟踪或是偷听。约碧琛出去是最好的办法。
舒芜雪与碧琛来到一处草地上,这里没有什么可躲藏的地方,说话比较方面。
“怀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来这里吗?”舒芜雪紧蹙着眉头似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君怀心担心的问道,“是为何?”
“因为我们都被别人监视着,我们的一言一行都随时有可能会暴露。”
“怎么可能?谁有这么大的能奈?这里可是军营,慕容勋才是最大的那个,可是不可能是慕容勋才对。”
“当然不是慕容勋……,我告诉你这个人,但你不要激动。”舒芜雪顿了顿才道,“这个人,就是当今皇上,元颢!”
“皇……!!”君怀心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差一点将那两个字叫出了声来,“怎么会?皇上究竟是谁?”
“景元!他就是当今的皇上,其实我们应该早就要有所觉醒。元颢这个人太狡猾了。留他在这里只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不!”君怀心的声音低哑而带着狠戾,“他来得正好,此时正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杀不了他。”舒芜雪出言相劝,君怀心听他这样说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不下手我亲自动手,错过了这次机会也不知道会等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