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汉子(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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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好,男人把他的授课时间调成和自己一样的,两人能够踩著夕阳的余晖结伴回家。
床上被自己欺负得语不成句哭喊求饶的男人,日光下甩起武功身形实在好看,刚柔并济能曲能弯。他的肤色变得更深,有时走到空地上的大榕树下,光斑就落在他英俊的脸和裸露的小臂上。谢遥总在下课的间隙跑出来看,觑得男人停手的空当就端上凉茶。
男人一看见他,神情便会温柔下来。当中还带点几不可见的羞涩,总叫谢遥浮想联翩。
而男人有一天突然告诉自己他有孕在身,已经是好几月後的事。随後到了次年,谢遥才明白为何男人会有小康变赤贫的担忧了。
作家的话:
前阵子整理电脑,发现D盘里大学时玩过的几个游戏还没删,难怪电脑这麽卡(←_←有关系麽)鬼蓄眼睛、hunks work shop、裸执事是挺喜欢的三个。里面有美强CP线XD,大叔肌肉好漂亮(¯;﹃¯;)好美好。其他非美强的CP没去攻略,所以不清楚玩起来咋样。
有想玩的亲麽,留邮箱(大家是不是都玩过了(⊙_⊙)?)
☆、十四
彼时男人已有一年身孕,腹部却没隆起多大。衣服宽松些就能遮掩过去,紧的话只会让人以为是发福之迹。因为不明显,男人有恃无恐,除去雨天,授武一事不曾中断。
谢遥每每看他一如既往地与徒弟过招,心里总得捏一把虚汗,担心虎虎生风的人下一刻就脸色剧变身影僵住,衣摆下殷虹的血液哗哗流淌,没入脚下的土地。
一意孤行的男人快折磨得谢遥风声鹤唳杯弓蛇影。虽然无数次叫他乖乖蹲在家里养身子,但对方总是用低沈的嗓音软软地叫他主人,说什麽他们族里的人即使怀孕也是照常起居劳作,说他的身体情况他最清楚,作息不需要做任何更改。
反正是在委婉地表达自己不让步的决心。谢遥若冷下脸拿主人的威势逼他,男人便低下头忸怩半晌,然後红著脸挨上来堵住他的嘴。厚舌缠绕勾引,虎躯扭动乱蹭,极尽挑逗之能事,更主动用後穴吞吃早被转移掉注意力的谢遥,拉著他春意横生颠鸾倒凤大半夜。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男人那方面的需求比往前更加旺盛,常常两人并排睡下,谢遥忌惮他怀孕,咬牙忍耐闭目装睡不敢稍动。男人却不知好歹,在咫尺身旁辗转反侧,不多久像忍到极致,小心翼翼摸索上谢遥的手,拉著凑到自己裤裆上。
好个闷骚的男人。那里竟已硬热如铁岌岌待发,但谢遥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下面也随著耳边隐忍的低声喘息而发紧生烫……他也好想天雷勾地火压倒男人好好干上一场,可对方是一不小心就会被自己捅伤、血流成河的孕夫,孕夫!谢遥只能绷碎一口贝齿熬等男人泄出,黑夜落得清静。
可惜男人不领他好意。偷偷用谢遥的手擦枪还不够,又一点点腾挪过来坐到他胯上,用那深邃的股缝压迫碾磨谢遥的性器,唇齿间压抑不住的呻吟哑哑媚媚地逸出,谢遥再想装睡也不行了。
那进入过男人无数次的家夥已经硬邦邦硌著男人丰满浑圆的大臀了。
呵……谢遥呼出一口热气,竭力用淡然无波的声音说,利落点坐上来。见男人骤然停止扭腰,满面潮红尴尬望向自己,谢遥冷笑,你个玩火的呆子!别以为别人都是钝木,被你那样撩动还能安睡!
骑乘或立位,自男人腹部开始有曲线後,谢遥便只允许男人用这些姿势接受。怕伤害胎儿,之前形形色色的花样都暂时束之高阁。床事朴素了很多,但身心契合的交融中,缱绻欢愉不输以往。
男人的骚穴因怀孕而松软湿润,不用拓张,谢遥炙热的肉棒已吱溜一声滑了进去。
“嗯啊啊……主人…啊啊,好舒服……再深点……嗯啊啊啊……”
“……啊啊、主、主人……那里、哈啊……那里不要……嗯啊啊……”
什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怀孕期?到了男人那儿就是如狼似虎的发情期。
欢爱次日,谢遥倚在床头,凝视男人沈睡的英俊脸庞,只能在心里幽幽叹一声。
“……主人?”
“嘘。别动, 让我听听看孩子有没踢你。”谢遥窝在被窝里,脸趴在男人暖烘烘的肚子上,侧耳倾听。
咕噜噜……的动静?
“孩子在踢你!”谢遥激动地立直身子,被子被掀了个底朝天。孩子气的欣喜在白皙的面颊上雀跃绚烂,“孩子很精神呢!螺汉,你真厉害!”
男人面红过耳,摩挲自己鼓起的小腹,又一阵咕噜噜怪声。“……主人,不是胎动,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喝水,喝有兑橘汁的那种好不好……”
果然不能以常理揣测这只又笨又淫的田螺……硬要说男人行为像个孕夫的,也只有喜酸这点了,虽然并不大见过他呕吐。
时季变化,家里始终弥漫著芬芳的水果气息。李子、葡萄、杨梅等酸味多的品类最佳。水果摊前谢遥成为常客。
买了一大袋青皮柑橘,抱在怀里慢腾腾走著,想起男人被叫人牙软的果味引来,搬块椅子坐在边上,目不转睛看他用自制的农具压榨橘子,浅黄的果汁顺著凹槽流进竹筒里,男人的视线也跟著溜进竹筒的馋样,谢遥不由失笑。
听见夹杂著疼痛的呻吟,未及放好的柑橘滚了一地。谢遥奔进房里,见到男人软倒在地上,衣衫凌乱,抓著床沿的左手青筋狰狞,显然极为难受。
为这一天的到来做过漫长的心理准备,谢遥再紧张担心,面上却不见慌乱。把男人扶上床让他躺好後,自枕头底下翻出个捣杵形的物件,塞进男人手里。那是两个月前缝的,他在里面塞了软木。
“疼了就咬这个,不准咬手臂不准咬唇!我去叫产婆──”
谢遥待要转身,袖子被男人拉住。
“……别叫……我不要别人看……唔…我自己能生下来……主人在就好……”
谢遥盯著他晕红潮湿的俊脸,念头急转。最终咬咬牙,“好。”
☆、十五
扒开他衣衫,谢遥瞳孔一凝。男人原本圆滑的腹上多出五个圆顶凸起,每动一下,面上痛苦愈甚,身躯随之紧绷如弓、肌肉凶狠地虬结。
早就无数次想象过男人生产的情景,谢遥看见这异象也不恐慌。捊起袖子双手放上去,冷静地往下顺胎位。
“吸气,放松。”
男人太痛,根本放松不下来。筋肉涨硬,几个硬物隔著层肚皮,按摩无法引动它们。谢遥亲亲他的额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别害怕,想想你从前生蛋时怎麽做的,只要把它们挤出来就好,对不对?很简单的,别害怕……。”
男人睁开紧闭的眼,眨落几滴细汗,“主人……”
谢遥察觉到手下肌理让步般地松懈下来,起伏著,凸起开始有往下坠的迹象。
谢遥略微放下心来。
男人痛苦减缓,呻吟式微,低低的掺著不同先前的曼声。谢遥起先专注於胎位走向并没注意,随著手愈向下体接近,忽觉所触肌肤不寻常的火热。他心里一惊,抬头望向男人。
“呆子……你,你……”饶是见多识广,亦说不出话来。
男人别过头不敢看他,狭长眼角红如点染胭脂,显是窘迫到极致。
谢遥从愣中回神,丢下句“别分神”,随即拉开男人双腿,查看穴口张开程度。
那里不断张合,翕张时是铜钱大小的洞,湿润得水泡过似的,还在往外流淌透明的黏液。谢遥用食指和中指将它再撑大些,趴过去看,只看进肠壁不过两三寸距离,紧致的甬道便阻碍了视线的前进。
“螺汉,用力。”谢遥拍拍男人屁股,无形的催促。
“唔嗯……”男人努力忽视深处穴径被摩擦的快感,咬住唇腹部用力,往外推挤仿佛眷恋母体似的、卡在曲折尽头不肯出来的小生命。
谢遥眯起眼,只望看个仔细。当看见穴径忽地被撑开、粉红中乳白色一闪而过、穴径重又闭合时,怔了一下,随即了然说道,“继续用力,别中断。孩子要出来了。”
男人断断续续应了声是,男根不知为何翘得老高。他将手里的软木塞进嘴里,狠狠咬住。却不是为抵御疼痛。熬过最初那阵,痛早消失了,快感却趁虚而入。
见那圆物拓开肠壁的压挤缓慢往外移动,谢遥略往後让开,握住男人大手。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的穴口越张越大,褶皱被抻平拉扯如要断裂,一颗珍珠色泽的球体冒出头来,一点点滚到污湿的床单上。
这便是他们的孩子了。藏在拳头大小的圆润壳里,比想象中大,谢遥欣慰,正要捧卵给男人看看,却发现卵上有层透明的黏膜包裹,那膜薄而不断,一端还在男人小穴里。
男人只缓了缓,又开始用力。第二颗显然轻松许多。涨大的性器前端却滴滴答答出精点点,直到次第又生下三颗,才在男人淫媚的大叫中激烈射出白浊疲软下去。
谢遥望望因高潮而昏过去的男人,再看看五颗光华内敛的卵,哭笑不得。他活到这岁数,就从听过生产时还能边发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