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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绿水袖_-名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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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皇帝,隆庆帝是一个有很多面的人。平时的隆庆帝并不荒唐,也并非完全无情。在大多数妃子的眼里,皇帝甚至於一直都显得很多情。他从未想过会强要自己的臣子。在这件事上,他觉得是自己理亏了。

    虽然俞序轩不是他的妃子,俞序轩是男人,但出了那种事之後,皇帝有时候对他,不免也带上一些平时对妃子的宽容。如果不是这次馨妃事件闹得实在太大,触碰到了皇帝的心理底线,皇帝未必肯下毒手。

    皇帝想直接处死俞序轩──不管他是否真地是那只幕後黑手。若换了从前,一个奴才死就死了,冤枉就冤枉了,作为始作俑者的皇帝顶多事後假模假样地追封一番,也就当得起有道仁君的称呼。

    直至在朝堂上,皇帝一时无法控制情绪,断然地把俞序轩与伍惟勤一起丢入天牢後,隆庆帝这才想起来,他的宰相一个都没了。隆庆帝忽地惚然大悟,其实他看俞序轩的眼光也有很多面,有点像看一个亲近的臣子,有点像看一个颇有趣的玩物,但更像是在看一个对手。

    隆庆帝从来没有过对手。

    虽然是在父皇瑞正帝龙驭宾天後,方才登上帝位。但隆庆帝生出来便天赋异禀,自小就被祖父端康帝带在身边亲自教育。端康帝子女众多。可以说没有这样一个天才儿子,瑞正帝未必能登上帝位。瑞正帝也很喜欢这个儿子。所以即使年纪小小,但谁都知道,他就是未来的皇帝。他的帝王之路是注定的,是一条没有丝毫阻碍的康庄大道。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成为隆庆帝的对手。隆庆帝在群臣面前维持著谦谦君子的表象,但在内心深处,他其实是极自负的,他瞧不起别的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兄弟和皇族长辈,任何人都只配匍匐在他脚下。

    皇帝高高在上,但也是寂寥的。而皇帝想找一个对手,远比普通百姓找一个如馨舞公主那样的绝色美人更难。

    所以,当他觉察到他其实是把俞序轩当成对手时,虽然震撼,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敏感地觉得,就这样断然处死人生里的第一个对手,似乎有些可惜了。

    皇帝想了想,淡淡地说:“卿今日入狱,可有话要对朕讲。”

    俞序轩说:“微臣谢主隆恩,但微臣无话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原也是应该的。”

    他虽称无话可说,但语气间颇微妙。身在天牢,却不称罪臣,仍自称微臣。这足以说明,他其实不认罪。

    即便痛苦时确实想到过死,但俞序轩毕竟不愿这麽毫无价值地死。如果刚才说他是认了命,但现在皇帝来了,让他情不自禁地又生出几分希望来。

    但他多少也猜到几分皇帝的心思,皇帝既然疑了他与馨妃事件有关,怕不会这麽容易让他逃出生天。因此语气里便不抱太大希望。他怀疑皇帝来这儿,只是想看他临终前的丑态。他却不想给皇帝看到。这是一个为相者最後仅有的自尊了。

    他早就明白了,即使他有诸葛之智,可一旦面对皇权,也只有引颈待戮。一些小花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作用。

    皇帝听出了他的意思,心里不禁冷笑:好一个死不悔改的俞相,敢阴谋弑君,还敢自称无罪!皇帝说:“朕听说过两个故事,名字叫做螳臂当车与掩耳盗铃。幼时听到还只觉可笑,如今观卿之言,倒有几分相似。卿真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事,天下间就无人查得出来吗?”

    俞序轩说:“微臣并没有做出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不知皇上想说些什麽。”开什麽玩笑?伍惟勤就是榜样。自己死了也还罢了,难道还要拖累妻儿族人?看皇帝的样子,他在恐惧之中又生出几分自傲来,就算皇帝猜到了又怎样,到头来还是没有证据。我俞序轩即使死了,史官日後书一笔,也是一位冤死的直臣。

    俞序轩心里太得意了,一时却是忘了,如今这史官也不比从前了,史书怎麽写也得由皇帝说了算。他如果死了,真正是白死而已。没有证据,日後皇帝也可以说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皇帝的一句话而已。

    皇帝心中的怒意更盛,但眼见得俞序轩这个样子,倒是挑起了皇帝的好胜心。隆庆帝天生好辩,他今天偏要辩倒这个明明大逆不道、却死不承认的前宰相大人。今天倒要比上一比,到底是谁更聪明?皇帝忍著怒火,慢慢说道:“卿可是要证据?”

    “正是。”俞序轩这时也豁出去了,语气虽还恭敬,但内容可一点不恭敬。

    
 


名相 正文 《名相》27。
章节字数:1665 更新时间:09…06…17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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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证据很简单。卿并未真地失忆吧,卿清楚地记得朕是怎样在御书房内强要了你。那一次,卿的朝服被朕撕扯烂了,然後是亵衣。卿只能像个女人一样,身无寸缕地被朕压在身下。朕插进去的时候,卿那里又热又紧,不比女人差呢,还像处女落红一样,流出了鲜红的鲜血。哦,朕倒是忘了,临幸妃子是要在起居注上记一笔的,该让负责起居注的太监们,补上一笔,某年某月某日,帝於御书房内幸俞相……”

    “够了!”俞序轩怎麽也没想到,平时看似庄严的皇帝竟然会说这些,而皇帝说这些下流话时,仍是镇静无比,和平时君之间讨论公事时的表情,并无二致。但俞序轩做不到,俞序轩是男人,是一朝宰相,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如此任人侮辱,即使,侮辱他的人是皇帝也不行。如果说上次被强迫时,还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而把心灵上的痛苦分担了一些的话,这次这种纯粹赤裸裸的语言上的侮辱,要远胜於上次。俞序轩终归是文人,文人最不能忍受的恰恰是言语上的侮辱。最後,他终於忍不住了,失控地大叫道。

    而皇帝果然也不再就这个话题往下说了,而是露出胜利似的笑,淡淡说道:“看来,卿果真未失忆!哼,卿如此失控,卿敢说不是内心痛苦无法自拔?卿敢说不是日夜苦思报复於朕?哼,这就是你的动机,这就是证据。卿远比伍相有更加充足的理由,犯下这桩通天大案。”

    “不!不!我没有做过,我绝对没有做过。”俞序轩虽然濒临失控,但还是知道真地认了必然连累家小,仍然一味否认著。

    隆庆帝从来是说一不二的,正所谓金口玉言是也。他没想到就算都这样了俞序轩竟然还不肯认,终於龙颜大怒。

    “卿还不认吗?”隆庆帝满脸冷笑著欺身上前,忽地使劲一下,把全无防备的俞序轩拦腰抱起来,不顾俞序轩的挣扎,朝床边走去。隆庆帝冷笑:“只要这会儿卿不反抗,朕才真地信了你上次的事果真是你心甘情愿的。”

    但俞序轩哪里可能不反抗。上次噩梦般的经历,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在这种发自心底的恐惧与排斥面前,俞序轩把自己所有的聪明才智、阴谋阳谋,全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他只是本能地、拼尽全力地挣扎著、呼救著。

    但隆庆帝却也是气疯了,一双蓝色的眸子里怒火熊熊燃烧著,竟是全然不顾牢房外面还有人,也不顾他的挣扎,使劲一把将他重重摔在床铺上,然後整个人覆上去,开始拉扯俞序轩身上的衣服。

    刚才说了俞序轩进天牢时仍然身著朝服。这一刻,在皇帝手下被撕扯的正是天照朝的宰相官服。明黄色的代表至高无上皇权的龙袍,与红色的代表百官最高权威的宰相官服交叠在一起的场面,也显得怪诞无比。如果让外面的百官见了,恐怕要吐血。如果让天照朝的历代先帝见了,恐怕会气得再死一次。

    这情景,几乎是第一次在御书房的翻版。

    俞序轩近乎疯狂地反抗著。但奈何皇帝一来武艺娴熟,单以力气而言,远远胜过了这等文弱书生,二来也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

    代表百官最高权威的宰相官服,渐渐地在隆庆帝的龙爪下,化作一片片红色的蝴蝶,飞舞在这间天牢的牢房里。

    身上的皮肤各处都越来越凉了,俞序轩快要被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给逼疯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张开嘴,探出舌尖,就待狠狠咬落。

    隆庆帝眼尖,狠狠一掌掴在他脸上,骂:“想自杀吗?哼,小心朕让你俞氏上下为你陪葬!”

    “你……”隆庆帝这一下是使上了十二分的力气,俞序轩被他打得几乎昏过去,满嘴是血,却嗫嚅著骂,“……不配为君!”

    “哼!配不配是你一个当宰相的能说的吗?”隆庆帝十分不以为然,不屑地笑著。他的手最後使劲一撕,让俞序轩身上最後一片蔽身的衣服也化为了空中的布条,隆庆帝笑:“卿亦不配为相!倒不如,当朕的玩物吧!”

    然後,在俞序轩反应过来之前,隆庆帝把已经浑身精赤的他翻过身来,狠狠插了进去。

    “啊──”牢房里回荡著凄厉的惨叫。

   28 痛,很痛,非常痛。

                  如果说第一次的时候,隆庆帝对男人的身体兴趣有限,那这第二次,因俞序轩的大逆不道、因俞序轩的拼死强项,而激起的隆庆帝的狂怒,最後全都十分奇异、但又似乎顺理成章地转化为性欲。

                  狂烈的性欲,如巨浪排山倒海而来。

                  隆庆帝下死劲地折腾著身下纯男性的躯体,强迫把俞序轩的身体摆弄出各种姿势,又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抽出、整根插入。

                  要说隆庆帝虽玩过成千上万的美人身体,但那都是由人家伺候他,而皇帝几乎不需要费劲。这算是他首次如此,但极致的快感让他完全忘了这一点。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最後,他将俞序轩的两条腿强迫性地拉成最大的限度,整个人折叠在一起,腿压在他自己的脸上,只露出下体。皇帝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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