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坞里桃花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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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谷序越说怨恨越深,双眼迷离,低头不管不顾地乱亲下来。
叶然使力挣扎,偏过脑袋,陆谷序亲在叶然修长的脖子上,触感异常温暖细腻,陆谷序就像在沙漠里徒行了数日的极度缺水之人,叶然就是沙漠里的绿洲,沙漠里的清泉,让他头脑发狂,恨不得投身绿洲,浸泡在清泉水里。
衣帛的撕裂声令叶然心中大骇,上次在晚风馆看过的春宫图册自然知道陆谷序想做什么。
叶然越挣扎,陆谷序便搂得越紧,满嘴的酒气,到处乱亲乱咬。
花点咕咕乱叫,去啄陆谷序眼睛,被一掌掀拍在地。
陆谷序伸进叶然的衣襟里一通揉搓,叶然只觉得全身都很痛,痛得像拿石头在脏腑里沙沙地刮一样,难受得很。
“哇”地一声,叶然直接吐了出来,吐了陆谷序满身。
陆谷序也不在意,一手脱去自己外袍,一手死死地抱紧叶然,嘴里犹自恨声道:“跟我亲近那么恶心吗,跟凌梵是不是就投怀送抱。”边说手上加大力劲,使叶然痛呼出声。
“痛就对了,我的心比你痛上千百倍。”陆谷序将叶然压在桌上,伸手去脱裤子。
叶然双脚乱踢,陆谷序竟一时也耐何不了。
叶然反手摸到一把茶壶,举起直砸向陆谷序的脑门。
“咚”茶壶撞额头的声音。
“哗啦”茶壶摔地碎裂的声音。
陆谷序除了额头肿起一块外,安然无恙。
“一把茶壶就想砸晕我,要砸,至少得要你房中那个落地花瓶才。。。。。”
“哗啦”一声巨响,陆谷序最后个字没说出来,昏迷前看到那个落地花瓶与他一起摔落在地。
“小然,你怎么样”陆意秋将叶然扶站起。
“没事,就是衣服被撕破了。”叶然检视全身,又走到墙角将花点抱起来,还好没有受伤,只是暂时晕厥过去了。
“现在怎么办,我大哥快要醒了。”陆意秋听闻陆谷序低低的□声,向叶然道。
叶然捧起香炉欲砸。
“哎,等下,这个是铜的,要把握不好会寸会砸死人的。”陆意秋连忙阻止。
叶然想了想,将香炉放下,从衣柜里找了衣服穿戴,又披了一件紫色大氅,将花点放在怀中,举步出门。
“等下,你去哪里”陆意秋追过去问。
“我要离开这里。”
陆意秋目光闪烁,“你不想把事告诉我爹,也不想面对我大哥,是吗”
叶然点头。
“那你打算去哪”
“我去找凌梵,我要跟他在一起。”
陆意秋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也好。”
房中陆谷序□声越来越大,陆意秋推了叶然一把,“快走,我来善后。”
叶然大眼睛冲陆意秋眨了眨眼睛,转身向外走去。
陆意秋退回房,四处找轻一点的物什再砸陆谷序一次。
☆、第 43 章
叶然独自行走在去往东安县的官道上,黑幕沉沉笼盖在四周。瘦弱单薄的身影几乎被夜色吞没,方野里只有自己碎碎地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不断放大,震得耳朵发疼。
当下情景,像极了当初孤身躲避血屠堂的追杀一样,孤立无援。与那时不同的是,现在有凌梵在前作引路灯,引照叶然。所以叶然虽狼狈,心却充实坚定。
“得得”的马蹄声响起。
“小然!”陆谷序的声音如夜枭般在黑夜中穿刺。
叶然屏着气躲在灌木丛中看他在路上来回寻找,最后抵不过越来越重的眼皮,也不惧山野中的寒冷,头靠着树干沉沉睡去。
叶然睡到后半夜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这一冷一热两股力的夹击下,硬把晕厥的花点给激醒了,此时天已大亮,陆谷序也不见所踪。
花点咕咕低唤叶然无果后,又用头蹭了蹭叶然的脸颊,叶然毫无反应。
花点抖翅膀向安东县方向飞去,飞到一半又折回来,衔了几根树枝在叶然身上,才又重新飞去安东县。
此时,凌梵已坐在客栈的大堂内用早点,将店小二送过来热好的玉米粒放在桌上,任雪蛋自己在碟子里捡吃。
于庆海喝了口粥,拿起一个水煮蛋,一边剥蛋壳,一边打量正无意识吞咬馒头的晏召。
于庆海转看凌梵,凌梵半垂眸,捏着碗边喝豆浆。
于庆海叹了口气,将满腹的言语就着鸡蛋全吞进肚里。
凌梵吃得八分饱放下碗筷,晏召已抓起第三个馒头无意识地吞咬了。
凌梵手指拈起一粒玉米放进茶杯里,又将茶杯推到晏召面前,晏召正咽得困难,举杯便喝。
“咳咳。”随着晏召的咳嗽,澄黄的玉米粒咳跳到桌面。
对向凌梵的双眼,晏召羞愧敛容。
作为一个近侍,如此粗疏大意,实在不该。
“说吧,到底何事。”凌梵手指敲了敲桌面。
晏召低头不语。
凌梵施施然道:“事关韩冲。”
晏召猛然抬头,乌黑的眸子瞬间点亮。
于庆海在一旁感叹,想不到晏召的眼睛也能明亮如斯。
“因为韩冲要娶妻”
凌梵一句话,桌上两人讶然抬视。
晏召想了想,摇头。
“只因他要娶妻,你却并不替他开心,所以思解不透”
晏召重重点头,简直要奉凌梵为知己。
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去京城一趟,在坊间就听闻南安郡主要下嫁禁宫侍卫营统队韩冲。
南安郡主晏召也是见过的,虽然有些娇蛮,但也是个美人,配师兄韩冲也勉强能配,只是心里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失落
晏召一面为自己有失厚道而自愧,一面为自己滋生的这种莫名怀绪而烦扰。现下被凌梵一语中的,真有引凌梵为平生知己的冲动。
晏召望着凌知己,只盼他能说些指引迷冿的话。
可是明显他失望了,因为凌梵问过后,便不再打算说话。
凌梵未言,倒是桌上的雪蛋发出咕咕声,扑棱着翅膀飞出去了。
雪蛋没多久伙同着花点一起飞回来了,花点落在桌上,咕咕地表达着只有雪蛋才听得懂的东西。
凌梵抓起花点的脚查看,并没有绑缚书信,略有些困惑。
花点与雪蛋双双飞起,落在凌梵的马车顶上,回头望着凌梵,嘴里咕咕叫着。
“它们这是什么意思”于庆海猜想不透。
凌梵脸色一变,立即起身,“叶然出事了。于叔你留在这里与矿商会谈,晏召随我回顺州。”
凌梵吩咐过向马车走去。
晏召扔下馒头,立即拿起剑跟在身后。
在官道半路发现的叶然,人烧得迷迷糊糊,细细的一层汗水粘着发丝贴在烫热的额头上。
官道上来往的行人车马虽多,叶然藏身的位置较为隐蔽,竟无一人发现。
凌梵将叶然身上的树枝拿下,将他抱起,晏召伸手欲接,凌梵径自走向马车,将叶然轻轻放在软垫上,除□上的貂衣盖在他身上。
“去顺州。”
叶然服过药后,虽未醒来,但热度退了些。
凌梵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替他擦身。
汗水将里衣染湿,紧贴在身上。
凌梵搂着叶然侧支着身,将帕子拧干,一边除衣,一边擦拭。
翻开上衣,白皙的肌肤上布着暗红的咬痕和勒伤的青痕,斑斓点点,像带彩花的白玛瑙,明快细润,艳彩瑰丽,令人心惊。
凌梵双眼冷如严冬寒冰,下手却越发轻柔细致。
晏召唤来店小二收拾好后,叶然悠悠醒来,眼睛往房内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凌梵身上,眼睛眨巴了两下,带着埋怨与委屈。
凌梵将叶然扶坐起,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从晏召手中接过细米白粥,喂送到叶然嘴边。
叶然扭过头。
“是我不好,没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晏召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听到凌梵的话,叶然回过头,凑着勺子,将粥喝下去,复又咂巴了下嘴巴道:“太淡了。”
凌梵看了晏召一眼,晏召回神,收闭嘴巴,将糖罐递到凌梵面前。
叶然见凌梵只舀了半勺,在旁道:“再多一些,两勺最好。”
凌梵舀了一勺放进粥中慢慢搅动后,喂送到叶然嘴边缓缓开口道:“你正在病中,不要吃太多糖。”
叶然张嘴接了一口,觉得比之前好喝多了,便从凌梵手中接过碗,喝起来。
凌梵将空碗接过放在小桌几上,递了一块手帕给叶然。
“陆家的大儿子”
叶然擦嘴的动作稍顿,慢慢点头,“陆大哥喝多酒了。”
凌梵冷哼道:“禽兽行径,枉尊为兄。”
“我没事,小秋帮了我。”
晏召这才听明白过来,想起小师弟陈商,脸上杀意顿起,“我走一趟刺史府。”
凌梵不言,等于默许。
“不要去。”叶然喊了一声,看向凌梵道:“陆伯父、伯母还有小秋会伤心的。”
凌梵声音冷如腊月寒风,“你还顾念他们陆家。”
叶然点头,神色淡然,开口道:“我不会回他们那里了。”
“那你去哪”
“跟你在一起。”叶然一脸理所当然。
凌梵脸色稍霁。
叶然又道:“你没照顾好我,本来我没打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