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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山河引(五部)行到水穷处-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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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有说完,玉龙吟冷喝了一声道:“拿来,你遮掩什么?”
  西暮珠抖着手把材料送上来,玉龙吟翻了翻,过目之处先是十分震惊,然后就气得目瞪口呆了。材料中都是林泠的密闻,竟然有绝大多数指向风凝。归结起来主要有以下这些“林泠好龙阳,在南拓与少主见面后,便爱慕不已有。据林泠属下传言,曾经多次与少主遣开随从,同处一室。”“林泠曾私下叫少主亲亲哥哥,态度暧昧,行为举止如同幼童一般,极是肉麻。”“林泠帮助少主打开南拓的局面。”“林泠因为少主的关系而帮助君耿星夺位。”“林泠将仙俨教的往生珠送给少主。”“林泠帮助少主摆平明日教内乱。”“林泠帮助少主平定北渊内乱,传说中来的是仙俨长老,实际是教主亲临,而且四度抱小少主出宫,在山上做些什么事,林泠的贴身侍卫都不知道。”……
  事情到了这步上,风涵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低着头等着娘亲的怒责了。玉龙吟冷气森森道:“林流璇指控林泠为龙泽小少主色所迷,以至置仙俨教大事于不顾。那林泠居然不否认,而且还哈哈大笑。此事不是空穴来风是不是?”
  风涵脸都全红了,他一个灵透如水的人物却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措词。金辰鹰打圆场道:“娘亲,可能是林流璇为了夺位,所以造出许多谣言来败坏林泠的名誉而已。否则以林泠在仙俨教牢不可破的地位,他如何能夺位呢?”
  玉龙吟一声断喝道:“羽儿,你如何知道这是谣言?你又如何知道林泠在仙俨教地位不可破?你别告诉我,这些传闻你也是第一次听到。”说完便将那些资料向金辰鹰扔了过去。金辰鹰是干什么吃的,早就知道了,他肚内也是窝了十七八肚子的火,心里头已经拆了林泠千百次骨头了。可是这事儿说出来真是太难听了,自己如何能向师傅开口?
  玉龙吟痛斥风涵和金辰鹰道:“凝儿行为不检点,你们两个既是兄长又是夫婿,便早早就要管束他,如果他不听,告知与我,我自当家法侍候。如今这事只怕全江湖都传遍了,你们两个怕他皮肉受苦,却将这事弄得天下皆知,我不骂你们,我骂谁?一个孪生哥哥,一个是枕边人,你们俩在搞什么?”
  风涵倒也罢了,这金辰鹰却最是委屈,小狐狸才窝在他身边不到一年,就惹得他一身的骚味,这顶绿帽子戴了也就罢了,还戴得江湖皆知,这再洒脱的人也笑不起来了。
  柳熙阳刚想说两句缓和一下气氛,侍卫却来加柴火了。他们急急来报,仙俨教主的贴身侍卫童展私闯龙泽,被擒住后,求见龙泽小少主。玉龙吟正在火头上,没有好气的吩咐将人押上来。
  童展和二个月前比武的样子完全不同,不复原来的英气勃勃,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神色憔悴,眼睛通红。身上还有轻伤,看上去同一个要饭的差不多了。童展进了殿以后不卑不亢却也不失礼数,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头。玉龙吟问道:“你私闯龙泽,可知这是江湖人共同约定的死罪么?”
  童展低垂着头道:“展知道,展奉教主之命 ,如能完成,死又如何。童展必亲见小少主,我家教主的话只能对小少主讲,恕童展无礼了。”他的言下之意便是除非风凝问他,否则便什么也不说。这童展是个愚忠之人,观其言行,实在是个用强也无效的汉子。
  他若说别的倒也罢了,可却偏提风凝,玉龙吟怎一个恼字了得,当下大喝一声道:“推出去,废了他的功夫,赶出龙泽,永不许入内。”这泽主突然一声春雷乍喝,把大家吓得两腿都抖了许久,侍卫们战战兢兢地上来拖童展。
  那童展倒也蛮横得很,在威震天下的杀神面前硬顶道:“泽主便是将奴才杀了,奴才的魂魄也要找到风凝少主方才罢休。”
  那些侍卫何曾见过在大殿之上如此放肆的奴才,便用力拖他下去。童展不愿意下,大家相互拉扯起来。殿上在坐的人自持身分,那当然不会和个奴才动手 ,童展又如疯了一样,一时间都拖不下去。正在难堪的拔河的时候,殿外侍卫高声传报道:“风凝少主到。”
  大家一听,好,那壶不开就还提那壶,这小爷大概是嫌这火烧得不够大,还要来往里边倒油。童展一听‘风凝小少主到’即刻安静下来了。众人便听得小少主焦虑的声音道:“童展,童展,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中?小泠呢,小泠怎么样了?”此语一出,大家都用同情的光线扫向金辰鹰,这凝儿和林泠有私情是毋庸置疑了。金辰鹰脸已经全沉下来了,风凝的几句问候已经如同千百万根细小的酸针扎进了他的脑中,心里除了酸,已经没有其他味了。
  风凝闯上殿,也不磕见母亲,扑上去扯住了童展的衣襟惊惶失措的责问道:“童展,童展,你给我说清楚,小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不是答应我,会用性命护卫他么,你不是说,你全家的命都是教主救的,所以你是一定会守着教主的么?你怎地丢下他,跑到龙泽来了。”风凝那急乱的语气中对林泠的关心,直叫金辰鹰全身都浸入了醋海,酸辣味大殿上便是没有舌头的人也觉出来了。
  那童展被风凝扣住了衣襟也不反抗,只是豆大的泪珠从眼里直涌将出来,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有这样的凄绝的神情,看得大家惊心动魄,显见童展是伤心之极了。突然他挣脱了风凝的手,痛苦之极,以头撞地,嘣嘣直响,鲜血直流,他大哭道:“凝少主,我家主子殁了。奴才亲眼见他跳了断火崖,那崖下全是为熊熊煤火。可怜我家主子为了您,是尸骨无存啦!那个心狠手辣的林流璇根本就是个狼子野心的大恶棍,是您叫我主子收留一条恶狼。”
  风凝猛地直窜起来,如同一具僵尸一般,脸色白而僵硬。他双腿直直的软下去,口中只是喃喃自语道:“小泠,小泠 是我,是我害死了你,我不应当把这灾星带给你。我明知道他们一家人不是好东西,却还求你收留他们,这全是我的错。”说罢,小口一张,哇的一声,鲜血便直喷了出来。整个身子瘫软下去了。风涵早就知道不妙,在弟弟没有瘫倒之前,已经抢上去了,将弟弟紧紧一把抱住道:“凝儿,凝儿,你何必伤心若此,久悲伤肺,你,你……怎可如此虐待自己,母亲见了,痛心如何?”
  金辰鹰又恼又痛,一边拉住风凝的手,一边从风涵怀搂他过来道:“人已经去了,你伤心也无用了,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还有我呢?”风凝又一口血呛出来,他一双雪白的小手紧紧扣住了鹰脖子,原来红嫩的指尖全失了血。风凝一边摇头,一边伤心的晶泪儿滴滴而下。
  “不,不一样,这不一样。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还有什么面目见娘亲,还有什么心肝活在世上。是我,是我害死了小泠。”言罢,风凝突然直坐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小泠,亲亲哥哥对不住你。”鲜血长喷,便倒在鹰的怀里晕厥过去。
  众人开始以为小少主与那林泠不过是寻常偷情的逢场作戏而已,谁料小主却对他深情如斯,众皆愕然。晴轩正在防治春天的疾病,不在殿中。静宜慌乱的上来切脉,风凝因为伤心过度,导致虚弱的肺部再次呛血,且伴随着心跳不齐,应当静养,不宜再受刺激。玉龙吟有心责怪,但见忤逆儿已经是面白气弱,实在舍不得出一言责怪他,只顿足长叹道:“孽障,孽障啊,你,你如何做出这等事来!”
  金辰鹰将风凝抱回了涵凝轩,见他躺在床上,闭目流泪,这等悲悲切切的样子,委实叫人心碎,但一想起此等情状全是为了林泠,这醋海兴波,便想狠心就走。风凝已经全醒了,他一手拉住了鹰的下摆,只是不住地垂泪。鹰见他如此,不忍心伤他,只得温言安慰。但是风凝却只管自己掉下一粒粒的大珍珠来,再不言语了。金辰鹰心下着恼道:“我以前负过你,所以你今日负我,我虽然气恼却不责怪你。你这般为林泠伤心上,为夫的看在眼里,心中怎生想。你好好静静,为夫去前殿,还有要事商量。”
  风凝呜咽了一声,将手伸开,金辰鹰替他盖好了被子,亲了亲他惨白的额头,便管自去了。他一走,风凝翻身坐起,厉声道:“晴轩,召集我所有的龙神侍卫,咱们快速去南拓。为了不让娘亲追上,咱们从北夏密道出去,直往当年魔神大战时留下的地道折向南拓。本少主要亲手砍下林流璇的头,剖出他的心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晴轩低声道:“主子,如果林少爷已经不幸,咱们去也解决不了问题了。”
  风凝坚持的坐起来道:“那你赶回来见我做什么?我相信小泠他不会死,他一定不会死,他只是碰到了困难,等着我去帮他。所以我要马上起程,你来安排,不能让娘亲知道。”
  一刻钟以后,晴轩护着化妆后的小少主离开了龙泽。
  那厢玉龙吟在大殿细细的盘问童展。这童展也不隐瞒,一五十五全都照实说了。那密报上的东西全都属实,而且两人的亲密只怕还在这密报所有内容之上。林泠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二人诗画唱和极是相得。如果见面常常是遣散随从,两人同处一室,室内时时还的异样的声音传出来。林泠从上次比武回去后,大家已经对他十分不满,长老和分坛坛主们心中更是不愤。林泠登位以后,以严厉的纪律约束下属,下属们对他相当害怕。林流璇趁机做文章,以林泠迷恋龙泽小少主,最终将葬送仙俨教为由,将林泠逼至断火崖,林泠不愿意交出仙俨教的银剑神鞭,跳崖自尽了。
  那童展说到这里,却又想起了什么,着急道:“呀,我忘记话儿要对凝少主说了。我家教主命我告诉小少主,这是他们林家的事,小凝少主万万不可插手其间,只当从此世上已经没有了林泠这人。”童展却不知道,只因他这话迟说了一个时辰,就酿成了大祸了。
  玉龙吟再传风凝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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