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疏-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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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钰段一看是那乖巧的千谙;伸出手来;千谙立刻识趣地钻进那人的怀里。
尤钰段抱紧怀里小小的身躯;这时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人的年龄;便出口问他。
千谙捏着声音埋怨了他一声;说道;十九了。
尤钰段点头嗯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那人呢;来的洄渊宫的时候似乎也是十九吧;如今都过去两年了;那人也二十一了。
想着想着尤钰段狠狠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着自己怎么能又想起那个贱人来了呢。
下意识地又抱了抱怀里的千谙;意识到这个人还在的时候;又继续开口问;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千谙却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咬着鲜红的嘴唇说道;不喜欢。
为什么呢。尤钰段起了兴趣;坐起身子问他。
千谙低着头说道;以后你都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不喜欢这样。
尤钰段盯着千谙看了一会;笑了起来;但是那笑声变得有些变味;带着血腥味的残虐。
尤钰段竟然松开手;将千谙扔掉地上;他对着千谙怒吼道;你怎么敢独占我一个人;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以为你是林乍疏那个贱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相遇不相识
第八十八章
我一夜没睡;到了早上又开始犯困;精神很是不好;一直赖在床上。
身边的桠桠早就醒了;嚷嚷着喊饿;我只好赶紧爬起来。
起床了之后;却没看见傻子;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去了。
抱着桠桠出门;正好碰见回来的傻子;傻子手里拿着热腾腾的食物;但身上却有很多不知道哪里来的青紫;衣服也都破了;但还对着我傻呵呵地笑着。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去替我们找食物去了;忙拉他进来。
傻子只管坐在桌子边上;直向我递着食物;说;河河;吃;吃;好吃的。
我让他放下手;严肃地问道;哪来的。
傻子放下食物;说道;买来的;买来的。
我又问;那你给那个人钱了吗。
钱;没有钱;没有。
我大概猜得出傻子估计是没钱付给人家;结果被人给打了;上前揉了揉他的伤口;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串铜板说道;以后买东西要给别人这个;知道吗。
傻子摸了摸那串铜板;很是高兴地揣进自己怀里了。
我却很是难受地叹了声气。
吃完了饭;听说今天皇帝回到外面巡游一下;很多人都去围观了;我们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干;就带着傻子和桠桠去看。
路上围了很多人;我听一些妇人说;新皇帝很是得人心;做的事也都是为了百姓的好事。
我探着头往外面看着;响亮的乐曲从远处传过来;能大略地看到那边路上;一群穿着锦绣衣裳的走过来;领头的一个骑着白马披着黄袍;仰头挺胸的;很是威风。
我正等着那些人过来;好让我看清楚一点。
身后忽然响起来一个声音;那人怒哄道;就是你;今天早上拿了我的早饭还不给钱。
我赶紧转过身去;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推搡着傻子;碗大的拳头正往他身上砸着;我赶紧上前去护着傻子正要解释这件事。
因为这件事;人群有些骚乱;我和傻子忽然被人推搡;正倒在马路中央;桠桠受了疼;哭得很厉害;我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一双马蹄停在我的身边。
我知道这回惹了大事;赶紧站起来;向那人道歉;皇上;对不起;对不起。
尤钰段弯着眼睛;问我道;你叫我什么。
啊我有些口吃;不知道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只好赶紧跪在地上;说道;小民不小心跌倒了一脚;惊了圣驾;实在是很惶恐。
说完赶紧拉着傻子向他道歉;傻子不情不愿地跟着我跪下;但是怀里的桠桠还一直哭个不停。
尤钰段摆了摆手;让侍卫将我们赶出道路;我向那个男人道了歉;好好解释了一番;又给了他钱;他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心惊胆战地拉着傻子和桠桠往客栈走过去;却不料在一个小巷子里遇见了一群人;前面带头的那个人腰上挂着八把剑;看上去很是恐怖的样子。
我下意识地护着我身后的傻子和怀里的桠桠;心里想着这些人看起来不像贵临那群人呀;但还没让我想清楚;就被那些人击昏了带走。
矢车没想到自己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再见林乍疏。
他站在尤钰段的后面;看见了马路上跌倒的他;抱着孩子;护着男人;变得不再像之前的那样孩子气了;但却成熟的让人觉得难过。
尤钰段装着很大度地放走了他们;却私语让矢车带人将他们抓回皇宫。
矢车立即带了几个心腹;到巷子里去截住那三人;但是那时;林乍疏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并且很是陌生;陌生地让他觉得那人或许不是林乍疏;只是一个长得很像林乍疏的拥有着自己家庭的人罢了。
但是他还是遵循着尤钰段的命令;将他们击昏带回了皇宫。
尤钰段一天都还要巡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矢车将林乍疏安置在一个偏殿里;将小孩交给了奶娘;但对着跟着林乍疏的那个男人;矢车却有些难办了。
这人留也不是;去也不是;最后只好将这人锁进了大牢;跟那些无恶不作的杀人犯关在一起。
他心里是这样觉得的;就算这人不是什么坏人;那也肯定是拐骗了林乍疏的人;就算没有那么严重的罪;也应该被重判。
而;尤钰段一直到黄昏才迟迟归来。
进了偏殿正好看见闹着要找自己孩子和傻子的林乍疏;头发乱着;跪坐在床上;床下跪了一排的丫鬟;没人敢告诉他孩子到底去哪了。
尤钰段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出去;那群人如遇大赦地赶紧退出去了。
我抬头看见来人竟然是今天早上在街上碰见的皇上;不由得有些恐惧。
尤钰段坐在我的床边;盯着我;让我背脊发凉;他说;你在街上叫我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番;想着我难道叫他皇上不对吗;他这么一问;眉眼带着严厉的;我更不敢开口;心里已经想过了很多的称呼;但都不敢说出来。
说;他又凑近了些;有了男人;就把别人忘得这么快吗
我怪异地瞅了瞅他;想着难道这人以前认识林乍疏吗可是怎么办;我不认识他。
我抓了抓脑袋;只好想办法转换话题;抓住他的手;问道;桠桠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尤钰段一听我这句话;立刻就响变了个人似的;用力地甩开我的手;将我推倒在床上;贱人。他这样骂道;眼神里似乎能冒出火来。
尤钰段大步流星离开偏殿;又叫人看好了里面的人;给他点饭吃;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这里一步。
矢车此时正在奶娘那里;看着尤钰段生气地进来;粗鲁地一把抓起孩子;桠桠被他勒的难受;小脸涨得通红;哭得撕心裂肺的。
矢车不敢阻止他;只能干看着;孩子的脸变得有些发青;哭声也渐渐有些减弱;眼看着马上就没气了。
矢车拉着尤钰段;试图让他松开;他几乎要求尤钰段了。
尤钰段的眼睛里血红血红的;此时几乎已经失去理智了。
这个孩子是个孽种;他不是他的孩子;他是别人的孩子;是那个被他软禁的王爷跟林乍疏的孩子;他怎么让他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疼痛能够回荡在我们各自的心里
第八十九章
孩子的哭声几乎已经没了;小小的身子软绵绵地被尤钰段抓着。
矢车忽然就跪了下去;他说道;他只是个孩子啊。
尤钰段看了矢车一眼;笑道;你也是跟他们站在一起的。
说完;将孩子扔在一旁;匆匆走了出去。
尤钰段刚踏出去;矢车赶紧将孩子抱起来;运着气功飞向巫宴那里;巫宴正在屋里研究着宫里的保存的医书;突然被矢车打扰。
矢车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几乎没有呼吸的孩子;巫宴赶紧接过手去看。
孩子还有呼吸;巫宴赶紧做了些补救措施;没过多会;孩子终于能够自己呼吸了;但是一直哭个不停;一直叫喊着要找爹爹。
这时候;巫宴才空下来问矢车;这孩子是谁的。
矢车有些支支吾吾;说道;林乍疏的。
什么!找到他了;他跟别人生了孩子!巫宴很是震惊。
不过;矢车又说了几句;宫主太生气了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是。。。。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巫宴拉着矢车急切地问道。
怎么说呢;好像是林乍疏;又好像不是他似的。矢车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这种怪异感。
巫宴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拉着矢车出门说道;带我去看看。
不行;宫主不准。
巫宴立刻站住;盯着矢车。
矢车只好妥协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可千万别做出什么事了;这阵子宫主喜怒无常地;谁敢干涉这些事情啊。
自从矢车对巫宴表过白后;对巫宴的所有无理或有理的要求都不敢推辞。
巫宴和矢车来的偏殿的时候;尤钰段一个人去了一个隐秘的宫殿里。
推开脏兮兮的门;就看见里面的那个衣冠整齐的男人;王爷坐在床榻上;点着油灯;看向来人;然后装作没看见似的;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尤钰段怒气即刻爆发;挥着拳头就往那人脸上揍。
你孩子在我手上;我一定会让你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王爷脑筋只是转了一个圈;就知道他把桠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想着如果桠桠真是自己的孩子的话;那该有多好;想着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嘴角还带着尤钰段揍出的血丝。
尤钰段看那人如此欠揍的模样;心里的愤怒不但没有发泄;反而积怨更深了。
走出门外;吩咐侍卫今晚不要给他食物;离开了王爷被软禁的宫殿。
巫宴和矢车抱着桠桠来到乍疏所在的宫殿里面;桠桠还是哭个不停。
我老远就听见桠桠的哭声;急忙跑到门口去看;那个腰间有着八把剑的人拥着另一个瞧着有些秀气的男子进来;那男子怀里的正是我的桠桠。
我赶紧迎上去;看都不看那两人一眼;赶紧将桠桠从他们怀里抱出来。
桠桠一进入我的怀抱就不哭了;但小脸还是抽抽的。
我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青紫的伤痕;瞪着送桠桠过来的那两个人。
矢车这时有些哭笑不得了;好心将桠桠送回来;还被背了黑锅。
但是巫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