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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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端了那盘糕点来。
原来是没吃够。他又笑我。
任由他抱起我;自己在他怀里吃桐花糕;不顾他一脸宠溺的眼神一直盯着我。
嘁;吃的当前;不当好汉。什么时候;自己的人格下限已经在这个人面前展露无遗。
轻点脚尖;施展轻功;一跃而起;撩湘亭便被我们抛在身后;不出宫殿外十里;便有一大片青桐林;盛开了鲜艳明媚的桐花;摇曳多姿。
估计是;这山上气候较阴寒;所以青桐的开花季也晚了些;到七月才灼灼盛开。
尤钰段将我放在一棵较粗壮的枝干上;自己也随我坐下。
满身的桐花香;像是能将人醉倒了般;窜进衣袖里;脖间发隙。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盘里最后一块桐花糕;递给他。
疏儿;这是留给我的吗。他笑着明知故问。
不要;我自己吃。我急忙收回来;想自己独吞;却让他一手捞了过去;细细地咬起来。
我看着他的嘴里;一脸可惜的样子到他眼里;却是勾人的很。
靠近了来;两唇相接;温温湿湿。
我一晃;差点跌下去;让他搂住我的腰;按到树干上狠狠地吻起来;盘子倒是没保住;掉在地上;一声惊响震飞了林间的飞鸟;桐花簌簌地掉落下来。
他的舌尖还带着未咽的桐花糕;伸进我的口齿间;两手将我搂的结结实实的;身后桐花漫天飘落;寂静安雅。
我不甘心被他牵制;也怯懦地伸了舌头来;将他口齿间的糕点舔舐尽;哈哈;最后一片还是我的。
殊不知;这一下倒勾起了他的情欲;一直吻着我不肯松口了来。
直到我憋红了脸;呻吟出声;他才松了口。
我的嘴唇都被吻肿了;红彤欲滴。
我恨恨地擦了擦嘴唇;恼怒地看着他。这一片桐花糕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他清扬地挥袖;林间的树枝都开始摇晃起来;桐花纷纷掉落;像雪漫天莽莽;然后环环相绕;在我们所坐的树下;堆成一堆;不一会竟高的能触到我的脚尖。
我弯腰想够到一片;却失了平衡;跌下去;尤钰段竟也不救我;任由我摔下去。
身子被桐花淹没;有了铺垫倒也没摔疼;满身的桐花叫我喜开了颜。
捧了一手;在天上散开;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尤钰段在树上玩味地看着我;让我心里顿起波澜。
这;桐花浴;可好玩。
不然;尤大宫主;要不要试试。我这话本是调侃他;不料他真的跳下来;桐花又被扬起;在两人之间飘落。
拥着我的腰;打着圈圈。
咳咳;这让我回想起刚才他吻我的一幕;不由得心生芥蒂;生怕他又干出什么让我摔个狗吃屎的事来。
想来;我的平衡能力也不错;可这几天来;在洄澜宫里可是摔了不少;心里暗暗生气。
走。。。走了;不是说要做桐花糕吗;我连忙从桐花堆里爬出来;样子狼狈。
难不成;疏儿要自己走回去吗。他不紧不慢地赶上我。
混蛋。我不禁骂出了声;任由他环起我的腰;登脚起飞。
切;老子也要学会那什么轻功;免得遭人鄙夷。
回到宫殿的时候;正巧看见巫宴和萧老正争吵地从殿里出来;前者的表情因为黑帽看不清楚;后者的脸却是明明显显的担忧和牵挂;跟小夫妻吵架似的。
巫宴出来;就看见尤钰段抱着我从天而降;薄弱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神情看不清。
萧田;你现在;还不能谅解爹吗。跟在后面的萧老说
原来;巫宴的原名是萧田;是洄澜宫长老萧老的儿子;不过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
巫宴就这么看着我与尤钰段;我急忙从他身上下来;整理衣衫。
你不要总是这样做。他对尤钰段说;语气中带有一点悲凉。
话刚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便挡在两人之间;是矢车。
矢车跪在地上;行了礼;便扯了巫宴走。萧老一脸无奈悲伤之情。
我在一旁看的是晕晕乎乎的。
别管他。尤钰段扯了我来;我们去做桐花糕。
被他抓了急急地走;身后传来萧老的声音;谢谢宫主;可惜我。。。
尤钰段的声音变得刚硬;不用;这里也有我的错。
我忽地明白了这里的奸情;巫宴必定是喜欢尤钰段的;而矢车喜欢巫宴;巫宴与他老爹有矛盾;虽然不知道矛盾是什么;不过现在尤钰段在帮他们化解矛盾;哈哈;突然佩服起我的脑袋啦;真是聪明。
不过;尤钰段有什么好;巫宴干嘛要喜欢他。
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自在。
还没想完;已经被尤钰段带到了厨房;干净整洁;宽敞明亮;不知是什么时候搬来的桐花正堆在一旁;洗的干干净净的。
我还没动手;他便已经跃跃欲试;东走西顾的;跟自己多会似的;净帮倒忙。
我还没说话;他便去摸那滚烫的锅。
忽然觉得手指一疼;撕心裂肺的。
是祭术。
我大概是忘了;祭术后;所有他的痛苦都由我承担;所有。
他也是忽的回想起来;愧疚地看着我;我一怒;将他推出去;锁在门外。
自己坐在门边上;将手指含在嘴里;却依旧不能接触丝毫痛苦。
如果他受伤;我不仅仅要承受他十倍的苦痛;还包括伤口以及疤痕。
心里觉得委屈;禁不住哭出了声。
我方才竟会觉得有那么一丝幸福;在撩湘亭的时候;在桐花林的时候;我竟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自己如今这个样子;怎么还会幸福;怎么还有权利幸福。
哭的够了;也不顾那没做好的桐花糕;打开了门;尤钰段依旧在门外;衣衫翩翩。
我装作没看见他;自顾自地走出去。
态度和刚才跟变了个人似的;冷寒至极。
没有资格去幸福了;这样的自己。
已经;没有资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真的好难起啊(挠头中)
要知道我小说的名字都是盗用的(此时乍疏怒气冲冲朝我要赔偿)
难道我要起什么
我与宫主厮混的三百六十五天!!!
或者起什么
乍疏乍夜乍留情(好吧;我又盗版了尤大宫主)
标题果然是个坑。。。我天天都要跳啊。。。。
资料引用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兮。屈原《离骚》
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 芙蓉:荷花。 南朝齐·萧悫《秋思》
☆、所有宠爱都显得太过短暂
刚走进屋里;便看见萧老眉慈颜笑地看着我;像是知道我心里所想。
让林公子看见我们家的丑事真是见笑了。萧老的笑容和煦轻柔;让人内心安定。
不过我来;是想说;有些事情;林公子;不是要太介怀了就好。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一路来我自己也想了很多。
是自己要给那人下祭术;就应该知道自己要承受的。
本一心想要求死;能活着就是上天的宠幸。
只是;不要动了真情。
谢谢你;我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我会明白的。
这个老人有一种无形的亲切。他也常常对我笑;只是当后来宫主对我越发宠溺;甚至到了无法自拔;日不早会的时候;他的微笑再也不向我展开。
夜里;竹铃响;清脆如吟;廖月似钩;繁星暗淡。
我静静地躺在竹椅上;浅浅清眠;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心已明透。
睁开眼来;一切空明。
尤宫主;乍疏今天兴奋过了头;所做之事有失体统;还望宫主原谅。
他愣了愣;眼神里恢复皎洁;如我那日初见他般;风华犹在。
还好;还好。
乍疏这身子已经是宫主的;不知宫主这么晚来;是否是为了那番云雨之事。
他一动;即刻拥了我到床上;林乍疏;你不要这么作践自己。
可;宫主不是要作践我吗;我不过是做好预备罢了。
话刚说完;他便欺身压上我;狠狠地咬着我的唇;直到出了血来;才松开。
宫主;这是等不及了吧。我喘着气;非要这样赌气似的说着。
又是一夜;绮丽风珊;春帐夜断;云雨相和。
身子依旧敏感;后悔极了自己曾大量使用寸楿;现在反成了祸害。
不得不说;人在一生总会做许多后悔的事情;可没办法;这样才是人生。
第一次;尝试去接纳这种生活;活着就要接纳。
尤钰段一边咬着我的耳朵;一边摸着我的腰背;揉搓来去。
我忍着;任由他玩弄。
比起王爷的那些官员;他是唯一一个温柔的将我看做人看的;我该知足。
尤钰段越来越宠溺我;我也越来越放纵自己去接纳这种生活。
我发现我对他对我的这种温柔;毫无抵抗力;我甚至无法对他生气;更别说恨他了;他救了我;他没有杀我;没有利用我;他这样温柔地对我;我应该怎么做呢;我不知道;我只能作践我自己。
到晚上的时候;尤钰段爬上床;我便佯装生气地跺他下去。
别爬上我的床。话一出口;只见他一脸奸笑地看着我。
哟;这么快就当自己床了啊。
我脸上一热;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他最喜欢干的就是早上温柔地替我穿衣服;趁机吃豆腐;看我身子敏感;把我吻得欲火焚身后;再将我脱个精光;拍拍手;潇洒地走了;剩下我一个人;难耐地不行。
有次;我们翻云覆雨后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尤钰段已经不在我身边;我裹了一件外套;想出门去吹吹风;一瘸一拐地走了一圈;觉得太冷;想回去在暖和的被窝里再睡一下。
推开门;便看见一个小丫鬟在收拾我的床铺;床单上还隐隐地有着白色的痕迹。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脸红起来。
你。。。。你。。。。干什么。我忙过去覆盖住我的床铺;小小的身躯几乎没做什么作用;反而我的动作使气氛更加尴尬起来。。
公子;小的。。。。。。小的只是为公子清洗。。。。清洗床单。那女孩也不过十几岁大;自己也对这种事很害羞;估计平常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收拾;今天却不巧撞上了我。
我是死也不让这女孩替我清洗那物什;差遣她出去;自己抱着那堆东西出去;找了木桶皂角;寻了没人的地方。
弯着腰曲着身子;动作笨拙地揉搓床单;打小我是没做过这种事情的;自然也是不会;学着以前见得仆人做的样子弄起来。
只是身上腰酸地要命;那地方又疼痛地让人难以启齿;使不上劲去揉搓;看见床单上白浊一块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