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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碧落传作者:不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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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了半天,秦鲛儿想要见儿子,琉念不想,秦鲛儿就只要一个人偷偷混进了宫里,见到了儿子,又想起了和她生气竟然没有来找她的琉念,在发现玄翎大婚在即的时候她悄悄改了皇榜上的名字,顺便把皇榜扔出去发了。到时候琉念要是不想让妻子成为他弟妹,就肯定得进宫找她,谁知道这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家伙没有去找自己妻子,倒把琉漓绑架了。这让秦鲛儿怎么跟大家交待,她越想越委屈,索性在大殿上大哭起来。

    琉念忙着去哄她,列帝在听明白了玄翎就是因为这么个不着调的理由失踪之后,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直接昏倒被抬了下去,殿上的情形立刻大乱。

    混乱中,琉念觉得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传来一个温和平静的声音。

    “不知大皇子把琉漓藏在何处了。”

    这个声音太平静,说的又是他最熟悉的词汇,让心烦的琉念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在他自己宫殿的假山石洞里,我点了他的穴位,应该是不可能自己离开,可是我方才去看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多谢。”声音远去。

    琉念抽空看了一眼,青色的长袍带领着侍卫们匆忙离开。那就是替代了他的位子,成为皇长子的震王。

    飞廉到达假山的时候里面早就没有任何人了。他们的太子就像是蒸发在了空气当中。

    昨天晚上的乱他们可以全部掩盖下来,明武王的死他们可以对外宣称是疾病而亡,所有的兵丁也一概被严令禁传当晚事件,从明武王那里搜出来的一些官员的证据他们伪造了在明武王府上失火时被烧掉的假象,要算帐也要慢慢算才行。可是现在呢,难道要宣布他们北琉的太子失踪了不成。

    而且,从这里留下的迹象来看,带走玄翎的人不止一个,武功也肯定不弱,他们潜入皇宫究竟意欲何为,带走玄翎时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有什么目的。众多的谜团砸在飞廉心底,他的心却是越想越凉,万一是明武王手下的余孽,万一是对玄翎不怀好意的人,那基本上不能行动,又无法施展武功的玄翎……

    飞廉勉强使自己平静下来,随行而来的官员都没有出声,眼睁睁看着震王殿下随手抓着的石块在他用力之下变成了粉末。

    良久,飞廉转过了身,他的眼神里,有不同寻常的寒光,“传令下去,倾北琉之力也要找到太子殿下,胆敢伤害太子殿下的,格杀勿论——”

    “遵命!”

    朗朗天空回响着这声音,几乎所有的在场官员们都在希望着他们的太子殿下平安无事,要不然的话……

    玄翎的这次失踪,对北琉,对他自己来说是福是祸,尚且未知……

    ……

    ……值大婚前夜,琉氏长子入,令太子没,列帝怒,严责。然漓落不明人之手,震王巽代其职,言誓举国力遍寻。琉氏长子妻秦鲛儿故,南秦遣使来,双方起异,竟叱于兵戎。列帝抱病,震王极力周旋,未见成。北琉内祸外患,隐有顷国之像……

    ——《碧落传司天历》 


    
 
 
 
 
 
    
 

 
    

 
    

 

  
 
      
 
  
    
 
 


卷一 青雷 第九章  婚宴(下)





第一章  霹雳(上)

北琉太子琉漓,字羽之,隐迹,国乱,几有倾国之祸……

    北琉北,有地名北荒,其民群住无首,有王称北荒王,眠姓,建城九疑山下,以姓为城名,时宴族人。北荒多乱石野地,势险峻,虽北琉强军不能入。列帝意统,奈无路可进……

    北荒王眠夜,膝下一子,年十八,得一卦示离火,思离为火卦,离火真意或言需南行……

    ——《碧落传司天历离火》

    金红的篝火映在眼睛里,他就容易睡着,一旦睡着了,就容易做一些奇怪的梦……

    那是一个他做了很久也记了很久的梦,梦境里是一片竹林……

    这片竹林,他不是头一次来。

    翠绿的叶,老绿的杆,疏密有序,笼着淡淡的雾,永远看不真实。身在其间,天地仅剩一派绿意。

    天帝的竹林,可以看到一切幻梦的地方。

    他到这里的原因。

    清幽的琴声飘进了耳中。

    在这竹林里,看到的,听到的,甚至伸手触到的皆可能是虚幻。

    找块平整的石头坐下,索性拿出随身带着的酒壶独饮佳酿。

    不愧是杜康佳作,入口清冽甘甜,才饮下几口,舒畅的暖意自深处荡开,涌到头顶,淡淡的倦意上升,他浅笑一声,在大石上半卧下来。

    醉?醉了更好,更容易接近避自己不见的半个魂魄。

    绵绵不绝的琴声渐疾渐缓,终至不可闻。想是一曲尽了,或是他脑中的幻音消退了。

    琴音绝,周围的竹叶不再合着琴声微微颤动。一时间,竹林里寂静到了极点。

    寂静到,他闭着眼能听到竹叶坠地的声音。

    寂静到,能清楚地分辨出夹杂在落叶声里的脚步声。

    脚步声?

    微张眼,正好看到薄雾中渐显清晰的白色衣摆。他未起身,亦未抬眼。

    “尊驾一人吗?”

    寂静林中的音律,竟同自己早已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另一半魂魄如此相近。

    他抬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容颜,熟悉的身形。

    却非熟悉的神情。

    他淡笑,坐起身来,“只我一个。”

    温婉的笑在对方面容上展开,像极了九天之上的月华。

    “琴声多有叨扰了。”

    “无妨。”他晃晃手中酒壶,“听曲小饮,颇有一番韵味。”

    对方挑眉,“闻此佳酿,该是杜康佳作。手有酒神不传之秘,又可轻易入此竹林,敢问尊驾大名。”

    呵。这个幻影,实在是妙啊。

    他畅声而笑,原先清澈的瞳中泛出醉意。

    “好问题。我入此林,本为解忧思之苦,见一者之面。若问名姓。听琴者便是。”

    聪敏如斯,岂会听不出他话中的隐涩。

    感到他的直率,对方眼中的警戒也放了下来。

    “先生入林,岂不知林中可真可幻,若见想见者,何以辨真假。”

    “真假啊……对我而言皆无碍,何况——”目光一转,直直望入对方银亮中带着浅蓝色的瞳,“虽有差别,但我不是见到了吗。”

    对方诧异,“先生……指我?”

    “唉!”他向天长叹一声,“天下又怎能出其二。”

    看来,他是醉了。

    唇角牵起苦笑的波纹,白衣弹琴者略一挥手,将自己爱琴唤出,在他对面席地而坐,调整音弦。

    “我可与先生思念的相像?”

    他仰天而躺,闭目而答,“像,何止是像,若不是——”一顿之后,并未道出何处不像,“我真以为是——”

    再睁眼,林中雾气稍散,那幻影在地上坐着,反而愈发真实。

    “不妨告知我你之名,可否?”真实到他的问话脱口而出。

    对方微笑,脑后长长的银亮发丝未曾盘起,顺势而下在地面上蜿蜒。

    “你之爱染。”

    “爱染啊……”他低声重复,连面前的幻影也知他心绪,那个另一半魂魄却不知他为此深陷魔障。

    “呵呵。”他的笑声略带苦涩,孤寂的容颜让对方双眉一紧。

    “那么,我之爱染,再谱一曲如何?”

    白衣者稳弦,笑眉依然,“愿为君解忧。”

    流水的声,清长的音。

    一曲罢了,他竟觉心绪松解不少。

    “幻象虚影,望先生莫要沉沦哪。”

    他睁眼,是竹林之上的点点星辰。

    “多谢提点。”跃下大石,他清亮的眼中了无醉意,“就此别过了……爱染……”

    余音尚在耳中,身影早已消弭林中。

    白衣者见他离去,也抱琴站起,第一眼见时的惑回到他眼中。

    “……父王的朋友吗?”

    竹林中淡雾缭绕,仅有风过竹叶的沙沙之音。

    ……

    闪电夹带着雷声不断轰击着这片地域,斗大的雨点击打下来,在天地间架起无数的水帘,不管是地面还是空气中都弥漫着丰沛的水汽。

    “该死。”轻声发出抱怨的行人狼狈地在雨中快速前行着。在荒郊野外宿营的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个梦好睡到被雷劈醒,斗大的雨点在他还来不及找到躲避的地方时候就落了下来。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地方,让他非常懊恼自己选择了露宿的。

    雨幕中,前方的路上隐约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行人抬起头,用手掌遮挡住模糊他视线的雨水,诧异地嘀咕出来,“这地方竟然有马车停着?”附近都是空旷没有人烟的地方,也是在路上被暴雨阻挡在这里的吗?

    停在那里的还是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垂挂在马车上的装饰物在风雨中飞舞。马车外面的驾车人座位上没有人,或许是躲避到马车里了。马儿安静地站在树下,全身黑色的鬃毛已经湿透了。

    行人走近了马车,“那个……打扰了。”他自然知道他这浑身的水实在是不应该进到人家的马车里去,可是这种不断被雨水击打的讨厌感觉和对这辆出现在荒郊野外的马车的好奇让他不由地走上前去,在等了片刻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之后他掀开了马车的门帘。

    这门帘制作得很是考究,竟然没有让雨水侵入到车的里面,行人借着很不明亮的天光,只看到了车厢内一床厚厚的棉被。在雨水敲击的声响中,车厢里似乎另有一种气息。他的感觉告诉他,里面有人。

    “有人吗?”他连着问了两遍也没有人回答,只有淡淡的,浅浅的接近没有的呼吸声。

    他只好进到了马车里面,看着水滴从自己衣角处滴落到没有被雨水沾湿的地方,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棉被下面有人,面朝里躺着,在被子的一边,露出黑色披散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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