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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痕--葬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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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不要管旁人的闲言闲语,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到头来后悔。娘,绝笔。
                  孤飞扬开始看时,感动的快要流泪,可看到后来,越发觉得不对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公子?夫人的信,有那么难看吗?”红蕖在一边看飞扬的脸变色,奇怪地问。
                  “咳!没有,没事了,你先去忙吧。”原来娘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娘认为我和王爷……飞扬胡乱想着,揉揉脑袋。
                  灵堂里,云楚泽静静地站在孤夫人的灵位前,想着昨日的事情。
                  那时,他和烟霜西楼离开飞扬和七王爷在的房间,往后院走,半路又遇到孤夫人在赏花,便走过去。
                  孤夫人和自己闲聊几句,又说,“你觉得我家飞儿怎么样?”
                  云楚泽先是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说。孤夫人笑道:“但说无妨。”
                  他想了想道:“他是个很好的人,不急功近利,对身边的人很好,只是,总觉得他被什么东西牵绊着,不愿意表露自己
                  真实的一面。”
                  “飞儿从小离开我们和师父一起生活,没有爹娘的疼爱,自然孤僻一些。在这皇宫里,是是非非又见得太多,一定受过
                  不少刺激,所以,他会觉得隐藏自己是最好的方法。云公子,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能守着飞儿一辈子,你答应我一
                  件事可好?”
                  “夫人不要这么说,我答应就是。”
                  “飞儿就拜托给你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顾他,不要让他受伤害,好么?”
                  云楚泽一愣,“交,交给我?”
                  “答应我。”孤夫人眼中的期盼和认真让云楚泽不忍再问,他认真地点点头。
                  那天下午,孤夫人就去了。承诺立即摆在了面前,让云楚泽头痛的承诺。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云楚泽转过身,见孤飞扬站在门口,目光一滞,又迅速移开。
                  孤飞扬对他点点头,走进来,他让开一步,站到一边,看着孤飞扬给孤夫人上香,磕头。望着他的背影,云楚泽看着夫
                  人的灵位,我怎么可能让他不受伤害呢?
                  第13章
                  “圣旨到!”告假多天,护龙院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让人心潮澎湃的声音了。
                  原来是皇后寿辰,皇上宴请朝臣,让孤飞扬把烟霜西楼也带入宫中同乐。
                  护龙院总算恢复了生机,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孤飞扬整日板着脸,院里的人都受到牵连,压抑许久,终于有件大喜事
                  了。下人们里里外外地忙活着筹备礼物,打扫卫生。几个护龙卫则带着侍卫们日夜操练,准备在宴席上维护皇上安全。
                  各地送来的贺礼都要经过护龙院的检查才能放进宫里,所以,孤飞扬忙得团团转,心情也好了许多。
                  “贺辞还有多少份了?”孤飞扬走进书房,问正在埋头批阅的云楚泽。他惊异地抬头,好几天不见孤飞扬,今日突然说
                  起话来,真不习惯。还不待他回答,飞扬就翻了翻旁边堆的高高的一摞折子,“还有这么多!?”他抱起一半折子,从
                  笔架上拿了一支笔,做到茶几上,批起折子来。云楚泽一直愣愣地看着他,直到他把墨水用完又过来蘸,才不自在地收
                  回目光,“你就不知道再叫人拿个砚台来么?这么跑来跑去,也不累得慌。”
                  孤飞扬笑道:“大家都忙得要命,就我一个人还闲着了,哪好意思再叫人?”
                  “那你不能自己去拿?”云楚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站起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砚台。他将砚台往桌上一拍,
                  研起墨来。孤飞扬走过来,拿过砚台道:“云大人坐,这种事还是我来做好了,批折子才最重要。好久不批折子,都有
                  些生疏了,还是给你打打下手比较好。”
                  后院的竹叶正郁郁葱葱,随风摆动,屋里,一个白衣少年正站在桌边,慢慢研墨,另一个少年坐在一旁,埋头写字。坐
                  着的少年时而奋笔疾书,时而抬眼怒瞪那白衣少年,后者则一直微笑着。这样的景象,何尝不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这样的美妙,孤清平怎会错过?早已埋伏在竹林中,挥墨画下这惬意的美景。
                  “帘外竹叶青,手中砚台吟。
                  尤是寂静时,路人醉此景。”
                  正画得起劲,身后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惊愕地回头,只见烟霜正站在后面,望着画念念有词,西楼也看着画,不断点
                  头。
                  “孤公子如何画出如此之景?”
                  孤清平指了指远处的屋子,二人齐齐望去,看见画中景的来源处,不由得为之一振。对望一眼,又看看屋里的两人,纷
                  纷叹了口气。
                  “你们为何叹气?”
                  “没什么,只是觉得,美妙的景象,总给人一种短暂的感觉。”西楼解释道。
                  “明知短暂,就不该贪恋美景。”烟霜丢下这句,就走远了。
                  西楼又看了看屋里的人,眼里尽是担忧,顿了一会儿也走了。
                  孤清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呆呆地看着烟霜远去的方向,又回过头来,蘸了墨,在画上写下“帘外竹叶青,手中砚台
                  吟。尤是寂静时,路人醉此景”。
                  “明明‘醉此景’,为何又要说‘不该贪恋美景’呢?”孤清平嘀咕着,“这个烟霜,真的是很矛盾,很有趣。”
                  飞扬和楚泽终于批完了贺辞,古疏来把它们都拿走了。二人喝着茶,精疲力尽地坐在椅子里发呆。
                  “总算完成任务了。”
                  “恩,可惜明天还得护驾。”
                  “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恩。”
                  “我也得早点歇着,明天说不定尤精彩的表演。”
                  “是啊,文书就是好,不用巡逻。”
                  沉寂。
                  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走人。
                  月亮已经从树丛中完全露出了脸。
                  “浅行。”等到蜘蛛都睡着了,云楚泽终于开口。
                  “恩?”
                  “我……想看你练剑。”
                  “啊?”
                  “我想看你练剑!”
                  一声低吼让孤飞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可是……这么晚了,明天还……”
                  “现在就想看。”
                  “天都黑了……”
                  “我想看,你到底练不练?”
                  “真的很晚了……”
                  “不练算了。”
                  “练!”孤飞扬在他站起身的一瞬间妥协,“我练,我练。”
                  又是这竹林,又是一身的白衣。轻盈的动作,就像是剑带着人在翩翩起舞。
                  云楚泽在一旁看着,如痴如醉。喜欢他练剑的样子,喜欢他练剑时认真的神情,喜欢他练剑时心无旁骛的洒脱。
                  踩着竹枝腾空跃起,一个翻转,长剑直刺前方。突然,一个人影闪过来,直直挡在前面。飞扬一惊,连忙收力,猛地抽
                  回剑,剑尖在触到云楚泽的一瞬间止住了。可是由于用力过猛,飞扬扭到了肩。
                  他吃痛地摔下剑,“你干什么!?这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云楚泽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万一一剑刺上去怎么办?你怎么还是不长进?上次被……唔!”唇又猛地被堵住,本能地想推开云
                  楚泽,却被那双有力的手箍得紧紧的。灵动柔软的舌几乎滑过每一个角落,深深地吸吮让孤飞扬快要窒息。
                  终于,双唇在快要淤血之前被解放了。云楚泽紧紧地抱着他,“你练剑的样子,我一生都不会忘。”说罢松开他,朝竹
                  林外走去。
                  我只是想试试,被在乎的人,用剑指着,是什么感觉。
                  翌日一早,孤飞扬和云楚泽都顶着黑眼圈上阵,看来昨晚都没睡好。
                  好在云楚泽坐在宴席中间,孤飞扬则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二人打照面的几乎很少。可即使这样,飞扬每次忍不住偷偷往
                  席间瞧的时候,都会与一双炙热的眼睛不期而遇。
                  一边的七王爷从见到孤飞扬开始就自动忽略,和众王爷喝酒说笑,根本不看他一眼。一杯杯酒灌下去,连飞扬看了都觉
                  得残忍。
                  歌舞表演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飞扬百无聊赖地东瞅瞅西望望,突然发现云楚泽坐的位子是空的,顿时心里凉了一大截。
                  他喝下一杯酒,对自己说,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你不是要放弃的吗?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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