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宫廷生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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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平息后才饶恕他。
李长安只得吩咐宫人们把他拖出去处罚,而那知悉实情的宫人则在犹疑是否要说出真相。
「长安,那里怎么有一块小木牌。」司马颙坐在宝座上,突然见墙角处有一块木牌,于是命李长安捡起来查看。
「圣上,是出入宫廷的身份凭证木牌,上面写了慕容二字,所以肯定是慕容公子之物,老奴随圣上上朝前并没有发现此物,因此只能是慕容公子在圣上上朝期间曾来寝室。」李长安分析自己的推测。
那宫人见李总管已猜中事实,因此自己说出来,也不算是违背承诺,于是立即上前跪下禀报刚才发生的事。
「岂有此理,简直是罪该万死,长安,立即传令停止行刑,把朕的爱犬抱回来,派人把那贱人绑起来,押来见朕。」司马颙对自己误会他而感到痛心。
「还有把朕的马鞭也拿来。」因此皇帝决定要亲自处置慕容公子,以发泄心中怒火。
未几,李长安就把闭上眼的狗儿抱进来,司马颙一言不发,接住他,然后放在龙床上。
他的背部、臀部都布满红痕,看来已受了不少鞭。
「为甚么不告诉朕,朕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君王。」司马颙虽然感到悔恨,但皇帝的自尊不允许他向奴隶表示歉意。
「主人,奴确实犯了错。」他心想难道我可以指责主人吗。
「你就乖乖在这里看着吧,朕待会再补偿你。」司马颙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
第十八章
被御林军擒住押来光华殿的慕容公子,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自己走入皇帝的寝室,跪在盛怒的司马颙面前。
看见司马颙冷酷无情的样子,宝座扶手上挂有一根通体黑色的长马鞭,慕容公子吓得心胆俱裂,因为当今圣上曾亲手用它在太和宫金殿上,当众鞭死通敌卖国的大臣。
「圣上,如果要妾侍候,传唤便是,何劳要御林军士带妾到来,可以松开妾身上的绳子吗,捆得太紧,妾很痛。」慕容公子边说边爬上前,企图亲吻司马颙的龙鞋。
「贱人,你到现在还企图掩饰,就没有半点悔悟吗。」司马颙把慕容公子一脚踢倒。
「妾实在不知道圣上在说甚么。」慕容公子躺在地上矢口否认。
「是吗,你不清楚自己在做甚么,包括在朕上早朝的时候,来朕的寝宫强抢朕的珍珠项炼,然后恐吓朕的爱犬。」司马颙冷笑说。
「圣上,并无此事,妾未经通传怎敢擅入寝宫,妾承认确实想要那条珍珠项炼,但岂敢强抢,一定是那贱狗损坏项炼,然后嫁祸给妾,以图脱罪,圣上要明鉴。」慕容公子决定辩驳到底。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看清楚这是甚么。」司马颙把那块木牌抛在慕容公子眼前,使他面如死灰。
「圣上开恩,圣上饶命,妾真是知错了,决不敢再犯,请圣上念妾侍奉还算称心,妄开一面吧。」慕容公子痛哭流涕,跪地叩头。
「如果欺君犯上,都可以饶恕,后宫纲纪岂不是荡然无存。」司马颙拿起那根长马鞭,站起来,一鞭打在慕容公子的粉脸上。
「贱人,你以为自己是甚么货色,朕不给你,你就来抢,朕的奴隶轮到你来侮辱吗。」司马颙又狠狠地打了数鞭。
「圣上打死妾吧,妾不愿做人了。」慕容公子脸蛋上的血痕,纵横交错,必然留下疤痕。
「不,朕不会杀你,只是你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没资格再做朕的男宠,就做奴隶,不,是更低贱的狗奴。」司马颙宣布更残忍的决定。
慕容公子激动地大叫。
「长安,那颗拳头大小的珍珠准备好了吗。」司马颙手持长马鞭,坐在宝座上吩咐。
「已准备好了。」李长安跪在旁边,恭敬地回答。
「贱人,你不是非要珍珠不可吗,现在朕就赏赐给你,长安,把珍珠塞入这个贱人的菊穴里。」
「圣上,妾真的不要了,放过我吧。」慕容公子哀求说。
「你没资格再在朕面前自称妾了,你是奴隶就要自称奴,奴隶没有权利和主人讨价还价,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只可以恭敬地接受,听到吗。」司马颙在解说奴隶的本份。
李长安命宫人们把慕容公子固定在地上,脱掉裤子,然后亲自把珍珠塞入,由于没先用药膏润滑菊穴,加上珍珠实在太巨大,塞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流血。
「主人,请赐药膏给奴吧。」慕容公子非常痛苦。
「不,奴隶没有这资格,快点塞入去。」司马颙催促说。
李长安不顾慕容公子的哀号,用力把整颗珍珠推入深处。
「圣上,他痛昏了,怎么办。」
「是吗,那就拖出殿外,绑在木柱上打五十鞭,千万不要打死朕的奴隶,边打边教他规矩。」司马颙把长马鞭抛给李长安。
第十九章
司马颙坐在床边,看着狗儿闭上眼,假装睡着了,虽然他嘴里没抱怨自己委屈了他,但作为他的主人,皇帝很清楚他只是没这胆量,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想法。
「朕的小狗儿,还会痛吗。」司马颙也躺下来,搂住他的身子,开始安抚他。
「主人,挨一顿鞭子,对奴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还可以松松筋骨,主人不用介怀。」他轻声回答司马颙。
「朕刚才以为你不珍惜朕送你的东西,才会大发雷霆,朕并不会真的把你绑在外面暴晒两天,因为朕会心痛,以后若果再有这类事情发生,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朕,朕会为你作主的,知道吗。」司马颙稍微放下皇帝和主人的架子,情意绵绵地说着。
「主人的意思是否指卑贱的奴,有可以反抗别人的权利。」狗儿睁开眼看着司马颙,希望主人清楚地告诉他。
「从现在起,你在朕跟前仍然是奴隶,但你只是朕一人的奴隶,在其它人面前,你是长乐宫贵人了,正如朕之前说,只要你乖乖待在朕的身边,朕不会难为你的,知道吗。」司马颙虽然知道他仍然没有臣服,但却愈来愈控制不了自己,想温柔一些对待他,因此决定给他一个后宫位号。
「那奴谢谢主人了。」狗儿心里认为主人在玩猫玩耗子的游戏,他之前是世袭罔替的安乐侯,封邑食禄一万户,是何等尊贵,结果又不是如过眼云烟,沦为最卑贱的奴隶,现在主人却突然告诉自己,你是长乐宫贵人了,可能再过两日又会变成长乐宫贱人了。
「长安,观风楼查抄完了吗。」观风楼是慕容公子的住处,刚才司马颙命李长安派人前往查抄所有首饰和衣服等。
「禀圣上,所有贵重物品都已带回来让圣上查看,那贱奴的身材和娘娘差不多,娘娘应该能穿上那些衣服。」李长安紧贴时局发展,率先称狗儿为娘娘。
「长安,告诉内务府用上月浙江贡奉的丝绸布疋,为狗儿赶制一些衣服。」司马颙边说边玩弄他的狗尾巴。
「狗不是不会穿衣服吗,奴怎可以穿呢。」他奇异地问主人。
「朕宠幸你的时候,才不用穿衣服,平时你还是穿上吧,朕不喜欢你的私处让所有奴才随便看,虽然朕也喜欢你的狗尾巴。」司马颙的手改为抚摸他的胸口。
「只要主人喜欢,奴都会遵照吩咐的。」狗儿笑说,一向都是这样,我不喜欢是没关系。
「那就快点来挑选衣服吧。」司马颙站起来,抱着他下床,轻轻把他放在雕凤宝座上,然后才坐在旁边的雕龙宝座上。
李长安和众宫人惊讶地看着,有点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他们的圣上那曾如此对待后宫,皇帝与皇后向来是貌合神离,只会在重要场合才相见,其它妃嫔更是只有讨好的份儿。
第二十章
他看着许多美丽的衣服展示在眼前,甚么颜色和花纹也有,全是用最上乘的衣料做成的,摸上去质感很好。
「你喜欢那套。」司马颙很温柔地问他,完全和往日不同。
「奴不知道,主人决定吧。」狗儿心里其实很喜欢用白色纱布做的那套,上面绣上许多兰花,而且这质料很凉快,适合夏天穿,但他不敢自己决定,因此交给主人决定。
「那就这套吧,好吗。」司马颙和他的选择不谋而合,不过理由并不同,主人认为他穿了之后,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会很诱惑。
「奴当然认为主人的决定很好。」他有点儿奇怪,主人说好就是好,难道奴隶可以说不好,否定主人的眼光吗,他又不是刚才未吃饱鞭子。
「长安,叫他们侍候朕的小狗儿更衣,那狗尾先收存起来。」司马颙打算把狗尾缝在狐毛披风上,让他寒冬时披上,那就真是像小狗了。
宫人们细心为他脱下项圈和狗尾裤,穿上白纱兰花衣,昔日高贵的气质仿佛又回来了。
「长安,朕还记得以前他曾穿上全套虎衣,真是很可爱。」司马颙想起狗儿幼时在封侯典礼上,穿起虎头帽、虎纹袍和虎头鞋,活像一只小老虎,一双小手掌勉强接住安乐侯金印,接圣旨时,头晃一晃,拜一拜。
「圣上,老奴也记得此事。」李长安当时随同太子出席,所以还记得,但当事人却没有任何印象,不知道主人在说甚么,因为他那时只有三岁。
「小狗儿,过来坐在朕的膝头上,闭上眼。」
「奴知道。」他乖乖遵命。
司马颙接过宫人呈上的珍珠项炼为他戴上,刚才狗儿并未全部捡起,皇帝命宫人们细心搜索,才全部寻回来,而且中间垂着一块圆形金牌。
「可以张开了,喜欢吗。」司马颙搂住他问。
「主人,谢谢。」他见到金牌时呆了,然后眼睛红红。
金牌一边刻:安乐尊荣,寓意他一生安乐永享尊荣,虽然事与愿违,另一边刻两只圣兽麒麟戏弄是宝珠的图案,非常精致,乃仁寿太后所送的。
「喜欢就好了,你当年的东西都由太后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