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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弓尽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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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起了劲,冲着屋顶喊紫谭下来,抬手点了结罗的几处穴位,顿时让他动弹不得,吩咐紫潭抱着睿儿去找乳娘玩耍,自个则抹了抹嘴,瞅着结罗白皙的脖颈好一阵子,越来越觉着口干舌燥,一股奇异的热浪在四肢百骸游走起来。
  
  直到被望山整个人抱在怀里,双脚离地,结罗才真正着慌了。他撑大了眼,如炸毛的小猫,死死瞪着望山,眼神惶急不堪,只能化悲愤为口水,全数喷在他脸上:“大人,还不快些放开我!你怎么能!你敢……你若是敢……”
  
  “原来先生不信,那本官就做给你看,看我是敢还是不敢?”望山算是豁出一张脸不要了,“厚颜无耻,君子之道”统统被抛诸脑后,弃之如履,噙着笑将结罗扔到了床底上,一抬脚,如饿狼扑食,欺身而上。
  
  身上的重量是货真价实的,结罗庆幸自己的牙齿还能动,张口就冲着眼前白肉咬下去,边咬边哼:“你敢……我咬死你!哼嗯……你这个无耻之徒,下流卑鄙龌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恃强凌弱……”
  
  “啊!你还真咬?”望山盯着被压在身下的这只小野猫,胳膊被咬得痛,心里却被猫爪子挠得扑哧扑哧冒出了热气,一会儿痒得想跳想翻滚,一会儿痛得想骂想喊叫。
  
  只想要着要咬回去出气,望山一头埋在了结罗的绷得直直的脖颈里,一口啃了下去。一瞬间也没觉出味道如何,便又顺着牙齿下嘴的地方饶有兴致地啃噬下来,舌尖一点点触及那片凉薄的肌肤,丝丝缕缕,口齿之间满满当当,犹如软化柔嫩的柳枝在深处舒展开细密的叶片儿,抿上一会儿,舌根里居然渗出了蜜汁的甘甜。
  
  这一番,竟让望山品出了红酥手、黄藤酒的意犹未尽。
  
  只是未有尽兴,便被结罗隐忍嗔怒
  



14、第十三章

14、第十三章 。。。 
 
 
  远离官道的一处山道上,疾驰而来一辆马车。
  
  猎猎夜风,用遒劲的力道吹开了马车前厚厚的织锦门帘。
  
  摇晃的树影从两侧倒退而行,使得门帘下方那一角滑落而出的深紫色衣摆,重新融入了黏稠的夜色之中。
  
  驾车的中年男子,小心地回头望门帘里看了一眼,被里面那束慵懒的目光一瞪,即刻挺直了腰板,手中的鞭子一扬,两匹壮硕的红枣马抬头一阵嘶鸣,往前直直飞奔。
  
  听到这个动静,马车前后的数十骑人马也纷纷扬起了马鞭。
  
  并不是非要赶这趟夜路不可的,但是手中的这份厚礼,傅君泽是当真欢喜得很的,不早日换个地方藏起来,他是不得安心的。前些日子,望山派人护送了黄澄澄的金子过来,他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如今又得到了这把弓,上天还真是待他不薄。
  
  虽然望山信笺上说,这绝非是传说中的“上德玄弓”,但他傅君泽也不是那些不学无术王顺贵胄,这把弓怎么看,都与书中描述的“上德玄弓”相差无几。说到底,望山这人能干事能干,就是有时太过小心谨慎。
  
  傅君泽心道,只要将“上德玄弓”献给了父王,自己回王都的日子还远吗?
  
  他一边抚摸着弓干,一边想着回宫后奢靡舒坦的日子,苍白的嘴角浮动出止不住的笑意。
  
  马车却骤然晃动起来,他来不及扶好车壁,一头磕上了门栏上。
  
  “怎么回事?”傅君泽一把掀开门帘,眼皮斜斜地掀开。
  
  咻,一道劲风从耳边贴着脸颊划过。
  
  两根发丝腾空而起,从他的眼前飘落。
  
  “刺刺刺客……来人哪!”傅君泽用眼角的余光瞧了眼,那枚入木三分,距离自己头皮不过半寸的黑翎箭,顿时腰膝瘫软,跪坐在了马车上。
  
  他的手往旁边驾车的侍从身上一扶,指尖的触感温热而腥稠。
  这人睁着眼,却已经断气了。
  
  傅君泽脸色一寒,惊惶地从马车上跌落而下,躲在最近的一名侍从官身后,呼吸紊乱地叫喊道:“大胆刺客!你可知我是谁?”
  
  片刻,一阵笑声从林子里由远及近,透着如水的凉意。
  
  “自然是知道,才来的。”
  
  话音还未落,一袭黑影便从众人头顶如燕子般掠过。他转过身来,手持着一把细细的长剑,纤薄的剑身在月光下泛着隐约的青光。
  
  仿佛完全没有看到眼前的数十名武艺高强的敌人,锦袍黑衣人悠闲踱步而上,对着傅君泽微微一笑:“拜见三殿下。”
  
  傅君泽把头一昂,“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锦袍黑衣人如把玩一般晃动着手中的剑,“三殿下放心,主人说了,不可伤你性命,今夜冒昧造访,只是想向您讨要一件东西。在下拿了东西就走,还请三殿下行个方便。”
  
  东西,莫非是我得到“上德玄弓”的消息泄露出去了?
  
  傅君泽病态的脸色黑了几分,冷然道:“无论你家主人想要什么,你都是有来无回!给我杀了他!”
  
  夺魂蚀魄的剑雨朝着锦袍黑衣人倾盆而下。
  
  他却毫不慌乱,喉咙里的笑声仿若从拿细长的剑里发出似的,伴随着眼花缭乱的剑花与尖叫声,合着四溅的血,在夜幕上空留下了白灼的痕迹。
  
  眼看着锦袍黑衣人就要接近马车,傅君泽一抬手,用手中匕首狠狠戳上马背,早就受惊过度的马屁拉着装有“上德玄弓”的马车,疯狂地冲了出去。
  
  锦袍黑衣人目光一闪,一个翻身凌空而上,踩着敌人的肩膀向马车急急跃去。
  
  “林子那边,是一处断崖吧。”傅君泽抓过一个还剩一口气的侍从,淡淡问道。
  
  看到侍从点头,他的眉头才稍稍松弛。
  
  那个锦袍黑衣人武功虽高,也不一定能拿到那把弓了。毕竟,它可是被自己锁在了马车车壁上。
  傅君泽如此想着,心里的恶气缓缓而下,踢了踢匍匐在地上的侍从们,发现他们都奄奄一息,便拉过一匹马,迅速翻身而上。
  
  鞭子火辣辣甩在马儿的三岔股上,他头也不回地向来时的方向奔去。
  
  望山听过叶祯的禀告,抿了口茶,才缓慢道:“他很生气?”
  
  “是,他摔了一屋的东西,说一定要宰了大王子,让爷在他来之前,务必想好法子。”叶祯垂首站着,面无表情地回答。
  
  “嗯……不用他嚷嚷,我迟早也宰了那狐狸。给他再送几锭金子,这几天,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出门,我现在没功夫搭理他。”望山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勾画了几笔,“紫夜那边怎么说?”
  
  叶祯也伸出手来沾了沾茶水,在桌上添上几个字,“紫夜只送来一个字:好。”
  
  “呵,这小子……”望山笑了两声,“不用多久,他就该回来了。大王子得到‘上德玄弓’的消息已经送去王都了吗?”
  
  “属下一得到紫夜的消息,就派人去送了。”叶祯回道。“还有,昨夜我们的人把大王子的两处私宅烧了,近日他们必定有所行动。”
  
  “做得好……”望山点着头,摸着下巴看着刚才叶祯写下的两个字。
  
  桌上,那一行茶水写就的字还未干:
  
  结罗在上德玄弓里放了火硝,目的何在?——问他。
  
  “你觉得我直接问他,他会说真话?”用手抹去这行字,望山站起身,瞅了眼在他床上玩耍的睿儿。
  “先生是否说真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先生知道……无论他做了什么,都逃不过爷的眼睛。”叶祯的语调近乎于冷漠。
  
  望山的眼色也蒙上了一层寒气,“叶祯,我的确不相信他,但也不忍逼迫他,结罗这个人半真半假,却是玲珑有致,才情兼备。不管他接近我们的目的为何,你答应我,在我没有决定之前,不要擅自动手。”
  
  听到这话,叶祯心里一惊,半晌低头颔首,将心底的杀气强压了下去。
  
  他飞身掠出门外,在隐蔽之处站定,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结罗在自己的院落里用温泉水净手、梳洗,舒展了一下腿脚,着一身白色长袖深衣从房间里出来,心中轻声唤着“小睿儿,爹爹来咯……”推开了望山的屋门。
  
  看不出他何处不端,但就是觉着心里不安。叶祯叹了口气,但愿是自己杞人忧天吧。
  
  这天夜里,在福坎房外守候了几夜的叶祯总算等到了猎物。
  
  一个持剑的黑衣蒙面人轻轻拨开了福坎书房的窗子。
  
  脑满肥肠的福坎在卧榻上正睡得呼噜震天,额头冷不丁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骨碌坐起来,瞪大了眼张嘴要喊,被死死捂住了嘴。
  
  来人把金字令牌在他面前一晃,福坎马上冷静下来,显露出一脸恭顺的孙子样。
  
  “哎哟,下官可把阁下给盼来了,来来,您请坐!”
  
  蒙面人也不客气,横着眼坐下,正眼都没瞧他一眼,便道:“福坎,主上说了,下个月的税钱得提前交上来,我也不多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福坎点头哈腰道:“好好,主上说交多少,那就交多少。下官就算再困难,也要孝敬主上,毕竟主上给了我们这般大的恩德,下官肝脑涂地不能报主上恩情之万一啊。”
  
  “恩德?”蒙面人心说,这胖子是不是被吓唬傻了,大王子收的税钱是越来越重,他居然还感恩戴德,真有意思,不过听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啊。“你说的是……”
  
  福坎凑上前几步,笑得跟一尊弥勒佛似的,“呵呵,这对于主上来说是不足挂齿小事一件,但于我们而言,那就是天大的恩德啊。主上仁慈,下官独子前日夜里被安稳地送回来,可不把我和贱内喜坏了吗?下官今后一定衷心效忠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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