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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至死方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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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环抱住面前的人,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背“兴许陛下是等你回京再赐府呢。兴许陛下是想再考验考验你再立太子呢。”
  裴子墨感觉到环着自己的臂膀紧了紧,耳边一声长叹“哎……考验?哼,考验的我没有耐心了,我就给他上演一出慕逸青没有演完的戏。”
  如果说慕逸晨还是当初那个长在深宫里的皇子,没有被囚禁,没有当这个西域的最高统治者,那么他对太子位的欲望就没有现在这么强烈。这几年,他立下了赫赫战功,而朝廷的封赏也仅限于一些钱财锦帛,这次封王算是最大的奖赏,这对一个为了大焰江山出生入死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任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特别是一个有能力争夺皇位的人,这出戏早晚是要演完全本的。裴子墨紧紧地紧紧地搂着面前的人“你在哪,我在哪,天涯海角我都跟你去。”

  第 43 章

  清晨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屋内,光线中都可以看到空中漂浮着的灰尘,床上的人皱了皱眉头,伸手挡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去推身边的人“墨墨,天亮了。”
  手触及的却是高热的体温,这一下就把他烫醒了,急忙起身去看身旁的人。白皙的脸上正泛着病态的潮红,原本红润的唇微张着大红喘着气,高热带走的水分使嘴唇干裂暴皮。再看身上,红紫的的吻痕,青色的掐痕,肩头上还有一圈泛着血印的牙印,床单上已经干掉的白色和变成暗红的红色,无不提醒着慕逸晨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手颤抖着揭开被子,修长的腿间还留有他施暴的证据,身后的地方已经结成干痂。
  慕逸晨被眼前的一切彻底的震傻了,楞在那半天没了动作,直到裴子墨喃呢着要水喝,这才慌忙去倒了杯水,喂他喝下。这会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的,就让人去找大夫。
  很快,大夫找来了,不是别人,正是樊诺。是的,樊诺,当初他让慕逸青杖责二十逐出皇宫,慕逸楚的人在门外接应,把他安排在城郊的一处宅子,等他伤好了就让人把他送到了龟兹,做了一名随军大夫。
  空气中隐隐还透着昨夜□的味道,如果不是樊诺闻惯了草药,对各种味道比较敏感,也是闻不出来的。这个味道让樊诺微微一皱眉,很快又松开,走在床边,不用诊脉也知道是那里出了问题。眼睛横了慕逸晨一眼,慕逸晨自知理亏也不做声,暗自站在一边。
  试了下额头,又搭上脉,心中也明白七八分,不用掀开被子,也知道被子下包裹的身子是何等的惨状。帮裴子墨掖好被子,遮起身上的斑斑点点“大都户真是好兴致啊,水葱一样的人一晚上就折腾成这样,果然封了王就是不一样啊。”
  慕逸晨听出了樊诺话里的揶揄,这会儿他连苦笑都做不出来,打湿了手巾搭在裴子墨的额头,帮他降温。樊诺收拾好药箱,递给慕逸晨黑白两个小瓶子“白色是化瘀的,黑色是消肿的,一会煎了药我给你送过来。”
  慕逸晨点了点头,喉咙就像被扼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樊诺走后,慕逸晨又打来温水,慢慢的擦拭着裴子墨的身体,记忆只停留在两人回到房中沐浴,其他的一概没有印象,今天的一切都提醒着他昨晚那个失控的夜晚。擦到下身的时候,手巾刚一触碰到红肿的边缘,裴子墨的身体反射性的一躲。
  再也忍不住的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说了要守护着他,要心疼他,爱惜他,到头来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这时候慕逸晨真希望有人能来打他一顿,这样心底也能好受些。
  持续的高温使得裴子墨的神志已经有点不清楚,断断续续的呓语从口中溢出,等慕逸晨听清楚说的是什么的时候,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
  “小晨……放开我。”
  “小晨……别……求你”
  低泣伴着让人心碎的哀求,蜷成一团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泪终是落下了,握住裴子墨的手,慕逸晨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再说什么都觉得虚伪。
  樊诺送药进来,看到的就是慕逸晨红着眼眶,一直紧握裴子墨的手低声道歉。把药递到他手里“都是些清热的药,这会温度正合适,快让他喝了吧,再烧下去就怕不好了。”
  褐色的液体一点点的喂进裴子墨的嘴里,苦涩的味道使昏睡的人皱紧了眉头,一碗药喂下来,慕逸晨的手心里都是汗。苏定方带了些补品来探望,裴子墨还在昏睡,慕逸晨正帮他换额头上的手巾,呆了一会就准备离开“需要什么让人来跟我说,我去给弄,你就在这陪子墨吧。”
  眼睛无意中扫到慕逸晨正在擦拭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两处青紫色的掐痕,苏定方眼睛一沉,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樊诺告诉他的时候只说是裴子墨喝了酒又受了风,夜里发起热,刚才进屋的时候,见到慕逸晨的脸上写满着懊恼悔恨,只以为是自责没有照顾好他,现在看来应该是他对自己所做下的这一切的懊恼。
  昏睡了一天一夜,床上的人才在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屋内的时候,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裴子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有人在一直对自己说“对不起”,想动了下手,才发现自己全身就像被拆过重组一样,酸疼不已,再看过去,自己的手被握住。
  “墨墨,你醒了。”慕逸晨看到裴子墨醒了,心中的大石才算放下,起身想探他额头的温度。手刚伸出去,就看到裴子墨的眼神中满是了惊恐和抗拒,心中对自己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收回还停在半空的手“那什么,我去叫樊诺,你先躺着,那不舒服就跟他说。”
  樊诺进来看了看,虽说还有些低烧,不过已经比先前好多了,又询问了裴子墨还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重新开了药方,喂他喝了水,这才退出房内,期间,慕逸晨一直等在门外,他害怕看到裴子墨那陌生恐惧的眼神,也怕裴子墨看到他就想起那晚所发生的事。
  见樊诺出来,忙迎上去,语气急切又担忧“怎么样?热度退了吗?他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樊诺径直往门口走,见他问话也不停留“现在知道担心了?那晚怎么就没想过他会不会不舒服?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慕逸晨紧跟在他左右“是,我是混蛋,你就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热度是降下来的,不过他现在的身子很弱,浑身酸疼。”猛的停住脚步,偏过头看着慕逸晨,表情严肃“我来的时候,你二哥说过,如果子墨在这里呆的不好,就让我把他送回去,我觉得这件事,我有必要告诉他。”
  这回换慕逸晨的眼中满是惊恐了“逸楚跟你说过这样的话?”
  樊诺点点头,慕逸晨上前抓着他的手“樊大夫,樊神医,我求你了,这事可千万不能告诉逸楚,到时候,他不光要接走子墨,说不定还得扒了我的皮。有事你吩咐,只要不告诉逸楚,做什么都行。”
  樊诺并未搭话,慕逸晨在身后急的抓耳挠腮,只是他没看到面前那人眼底的戏虐和轻勾起的嘴角。
  最后,可以肯定的是樊诺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慕逸楚,裴子墨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康复,对慕逸晨也不再抗拒,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举止中又带着几分疏离。慕逸晨知道这是自己活该,不能急也急不得,两人不再同榻而眠,裴子墨还睡在原来房内,慕逸晨则搬到书房去睡。
  苏定方说“子墨早就该把这混蛋踢出去了。”
  樊诺说:“现在踢出去也不晚。”
  而慕逸晨在听到这两种说法之后说:“只要不把墨墨从我身边带走,随你们怎么说。”
  然而,还没有等他们恢复到如从前那边亲密,京城就传来消息,皇后病重。慕逸楚也传来了信,皇上咳症又烦,身体日益虚弱,而太子位空悬,大臣们都在猜疑最后这位置会花落谁家,纷纷选边占靠,也让附属的藩国开始有了攻打宗主国的野心。
  做或者不做,慕逸楚在等着慕逸晨的回话。

  第 44 章

  慕逸晨犹豫了,他想当太子甚至是皇帝,这都没错,以前也说过要篡位的话,只是事情一下子摆在了面前,只等你定夺,慕逸晨的脑子就有些懵了。
  白净的手从他面前拿走了慕逸楚写来的信,慕逸晨刚想伸手去抢,见来人是裴子墨,就收回了手作罢。起身管好门窗,倒了杯热茶给他“穿的单薄就别到处走动,仔细又受了风,快喝点热茶暖暖。”
  裴子墨淡淡的一笑“早就好了,哪有那么虚弱。”把手中的信递还给他“还在犹豫?”
  慕逸晨点点头,裴子墨接着说“你怎么不想想,在你犹豫的时候那些野心勃勃的藩国说不定已经集结兵马向京城进犯了,你是皇子,你做太子乃至皇上都是名正言顺的,难道你就要看着最后皇位拱手让人?”
  满室寂静,许久听得慕逸晨一笑“呵,是我糊涂了。”当下就给慕逸楚写了回信。
  慕逸晨启程那天,京城里下起了这几年来都未曾见过的大雨,雨点倾盆而下,把一切都冲刷的干干净净。
  龟兹的天气晴空万里,苏定方和樊诺都来送行,慕逸晨这次带了少量随从,苏定方有些担忧“这么点人够吗?万一路上有个什么事人多点也安全,再说,回宫后还是自己的人用的放心。”
  慕逸晨却一笑“够了,你在这里要收好西域,小心那些藩国的进犯,京城正德大营里也是自己的兵,我还寻思着,这次回去是不要管李贺改口叫四嫂。”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都哈哈大笑。裴子墨偏过头问樊诺“你真的不跟我们走?慕逸青也死了,回去后你还做你的太医。不好吗?”
  樊诺还没答话,苏定方就接过话头“你打什么主意?我这好不容易就只有这么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你还想给我拐带跑了,真是没安好心。”
  “你看吧,他不让我走,再说了,宫廷那种地方实在不是我能呆的,太复杂了,我应付不来。龟兹这挺好,风景好,食物好,民风也好,比皇宫里不知道要强多少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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