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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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夜壶是再低点的宫女干的活,我认为她们比蛾子的活要轻松,虽闻着骚味,不过倒了就没事了。而蛾子却认为她比她们好,虽看不见摸不到,但能听到皇上淅淅沥沥的下雨声。
蛾子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能一睹皇上的雄风,天天闻其味、听其声,却不见其真面目,确实挺挠心的。我从蛾子的语气中听出,她这辈子只要能亲眼见一下皇上那耷拉着将死不死的死鸟,就会欣慰地死去了。
我和蛾子住同一个房间,我们是搭档。福泉讲的那些规矩和皇上的习惯,我只记得一半,都是靠蛾子的提醒和暗示才混过这两天的。所以当蛾子羡慕地问我有关皇上那玩意儿的事,我都会老实地回答蛾子,以报答蛾子的提醒之恩。
我第一天上班,皇上就故意和我作对,我知道皇上是故意的,故意不停地叫我倒茶,故意不停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然后向奴才宫娥发一通火,再把一份正在看的奏折狠狠地甩在地上,捶着桌子黑着脸喘着气,然后又叫我给他倒茶。赌着气接连喝完几杯后,又把茶杯重重的一放,发脾气似的一脚把奏折远远地踢开。
第一天就这么折腾我,喝了这么多茶水当然是要放出来了。皇上轻唤一声,朝后室走去,我还没听清皇上说的是啥,在我后面的蛾子轻推了我一下,努努嘴暗示我跟过去。
蛾子跟在我身后,走到帘子边停住,她把金疙瘩塞到我手上。我进入帘子里面,走到还黑着脸的皇上身前,有点不知所措地呆了两秒后,我就一手提着那疙瘩,一手开始去掏皇上袍下的死鸟。
第一次嘛,不熟练,难免慢了点,我正忙活着呢,死皇上等不急了。“还不快点,怎么做事的?想让朕再憋多久啊?”
憋死你最好!自己没手吗?这种事也要人侍候。我真想直接拿夜壶砸这死皇上的头。
我小心地捏起那条软体虫,把他放进夜壶口。这活不好做,千万不能让软体虫碰到夜壶,这是操做规矩。我有“她”的记忆,在成为皇上女人之前,皇上的生活习惯和侍寝要求都经过严格的教导和学习,甚至连皇上在宠幸时喜欢的体位也详细地讲解过。
撒尿是件畅快的事,特别是撒急尿。我看皇上一脸的惬意,他爽快了享受了,我可受不了。闻其味、听其声、还看此丑物,我真想手上使点劲,一把掐死这只丑鸟,让他流不出一滴尿来,活活憋死他。
问苍天要闪电,我还做不到,向暴君要明权,我倒想试上一试。如果天天让我干这活,我情愿和蛾子对换,天天替他暖金疙瘩,虽然抱的是夜壶,至少还是金子做,也不用去捉软体虫。
为了解除把尿的权利,为了讨回我自由散漫的生活权利,我想试着从这个封建的死鸟君身上抠挖点我的人身自主权。
第7章和蛾子有代沟
白天在御书房里发了一通脾气,估计是被朝臣气的,晚上当然要在嫔妃的身上把受的气撒出去。
皇上去泄欲了,文雅点应该说是去临幸某妃了,我和蛾子就可以轻松地休息了。我本想着去我的西院看看小红的,可蛾子缠着我不放,一直向我问着她达不成的心愿。
蛾子关紧房门,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说:“答应姐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吧?也是第一次看到吧?有没有仔细看过皇上的宝贝?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对,我不但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还是第一次替男人把尿,这封建社会还真不是一般的万恶,皇上也不是一般的可恶。连这种事自己也不肯做,不但要人侍候,还要女人侍候,真是可恶。
听说做帝皇的都喜好别人为他把尿,连袁世凯这个百日皇帝,不但喜欢,还对夜壶也有特别的讲究,喜欢用铅质的,声小。听说袁世凯就是因为夜壶的问题,与日本签下了一份卖国的、改变中国历史的《二十一条》文件。看来夜壶不是小问题。
而张作霖的五姨太也是因为特别会给张作霖把尿,才成为张作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张作霖喜欢五姨太用她那温暖的小手给他把尿,所以常常夜宿五姨太的房间。看来把尿也不是不要紧的事。
把尿的好坏直接影响女人的性福和前途问题,这活确实是重要。可我琢磨不出该不该做好此事,做好了,皇上不愿换人,我有点受不了。做不好,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让我做人了?这我也吃不消,我重新做人才多久。
“答应姐不认为漂亮吗?”
蛾子见我没回她话,又追问了我一遍。我真的不能理解蛾子说的漂亮,这样的丑物也能用漂亮形容?我看着蛾子的痴迷眼神,坚决予以否认。不能让蛾子再沉迷在不实的想象当中,我要打破她的幻想。
“蛾子你闻到尿骚味了没?皇上那玩意儿和平常男人一样又臭又丑,算不得漂亮。”那玩意儿是朵花吗?能用上漂亮这个词。我觉得在蛾子的心里或是在后宫嫔妃的心里,皇上的裤裆里开的就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听吧,蛾子反驳我了,我就知道蛾子是这样幻想着的。
蛾子迷蒙着眼说道:“答应姐说谎的吧?我以前也偷偷问过麻姑了,麻姑说皇上的那个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蝶姑也说了,握在手上滑滑的就像婴儿柔滑的皮肤。”
快拿个痰盂来,让我先呕两声。麻姑是谁?蝶姑又是谁?这两只菇怎么可以这样误导蛾子呢!皇上那玩意儿不但是丑物,还是蠢物,连自个的尿都要别人帮忙的蠢物。那软体虫叫柔软,不叫柔滑。
一听到柔滑我就联想到丝般柔滑的巧克力,那种甜蜜的入口即化的感觉,怎么可以与丑东西相提并论呢。这蝶姑打的是什么比方啊。
“蛾子,你说的麻姑是谁?”
“小时候的皇上就是麻姑侍候的,麻姑天天给皇上把尿,她说皇上长得白嫩乖巧,非常漂亮。”
所以说是谎言害死人,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就不乖了,它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啊,它又诱惑了多少良家妇女啊。
“蝶姑呢?她又是谁?”
“蝶姑一直是侍候皇上的,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蝶姑就侍候皇上把尿了,蝶姑说她每次给皇上把尿就感觉柔滑得像要溜走似的,得非常的小心。”
柔滑,我不同意,非常小心这个观点我同意。软体虫不好捉,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破玩意是皇上的本钱,是后宫女人的福利,弄坏了,我不但是全后宫女人的公敌,我还会成为皇上的万能夜壶,往我身上撒任何东西的万能夜壶。
我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这是一个品德,不能阿谀奉承的:“蛾子你见过茄子没?皇上那破玩意,不是麻姑说的白嫩,而是比茄子还要紫得发黑的东西,它的大小就跟刚结出的茄子蒂差不多。也不是蝶姑说的柔滑,是软塌塌的像条毛毛虫。想想看,蛾子,毛毛虫耶,很丑很恐怖的毛毛虫。”
蛾子觉得不可思议,也无法想象,所以拿眼瞪着我说:“答应姐肯定撒谎了,怎么会是破的呢?如果真那样丑的话,那娘娘们为什么争着要给皇上把尿呢?听到皇上要临幸时,娘娘们怎么会这么开心呢,还争着讨好皇上向皇上邀宠呢?”
不是破的,那尿是从哪出来的?我两眼瞪得比蛾子还大。乖乖!蛾子你没受过性教育吗?这跟软体虫是两回事。现在连小学生都知道两性关系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性教育也要从早从小抓起。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实,我和蛾子有代沟,没法沟通,而且是隔了不知几代的代沟。真想把皇上拉到蛾子跟前,直接掏出来给蛾子看,让她知道是谁才是真正的说谎者。
我还是去看我的小红吧,蛾子比小红还要烦,而且烦的还是被当时认为是神秘的不可去探究的隐晦问题。我找了个借口溜到了我的西院,一头扑到我想念的床上,留有自己味道的被子盖着就是安心。
我习惯了睡懒觉,小红也没叫醒我。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惊醒,我陡然从床上坐起,回想着我今天是上什么班?乖乖,迟到了会被毒打一顿吗?
我顾不上梳洗了,过来要来侍候我的小红也被我一把推开。我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用飞一样的速度跑向御书房。
我琢磨着皇上可能还未下朝,因为皇上昨夜是安寝在热情似火的婕妤处。王婕妤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她不把皇上榨成人干?除了晚上要做晚自习外,晨练也只有在王婕妤处才独有。男人在清晨时性欲特别强,热情的王婕妤岂会放过。
在皇上身边侍候的,这些重要信息岂能不了解,就算我不想了解,蛾子和小全子也会逼我了解的。
皇上如果临幸完王婕妤后不回宫,留宿在王婕妤处的话,我和蛾子和小全子,就在御书房侯驾。还有,如果皇上夜宿冷漠的张贵妃处,或优雅的李昭仪处,我和蛾子和小全子也在御书房侯驾就行了。
皇上临幸的是其他嫔妃,那我和蛾子他们就得早早的起床,忙着给皇上洗漱布菜,恭送他早朝,然后再去御书房侯驾。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我这样的,我没把时间算错,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确实还没到,可我这样疯跑的样子,让远远的远远的皇上看见了。
我进到御书房,蛾子就埋怨了:“答应姐怎么这么晚?小全子已经把墨都磨好了。”
男人总比女人要理性点,尽管小全子不是全男人。“蛾子姐别说了,皇上马上就要到了,快替答应姐再整理一下衣衫,皇上发脾气了我们都得挨罚。”
出门急了点,没注意衣衫还是松散不齐的。蛾子估计是受过军训的,动作麻利,做事有条理,而且还做的干净漂亮,不留痕迹。除了咕咕叫的肚子证明我晚起没吃上早饭,从形体上看我就是一个持着一朵马兰花的勤劳小兰。
御书房里的铃铛第一次响起,噢,不是,是第二次响起,第一次响的时候我在路上疯跑没听见。第二次响了说明皇上已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