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宜嫁-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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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香柔也跑了过来,摇着面具男,“哥,你怎么了?哥,你别吓香柔。”
“去找大夫!”银猫抱起他要离开,暮云拔剑指向我:“我要替少主杀了你!”
“暮云,你敢动她一分,就试试看。”银猫未回身,矗立几秒离开,暮云眼睛都红了,手也颤抖,香柔神色也有些黯然,但仍对暮云道:“暮云,放下你的剑,小瓜姑娘是我哥的救命恩人,你要做出我风家庄不耻的事情!”
“暮云不敢,小姐赎罪!”暮云跪在了地上,香柔道:“跟我走。”便带着暮云离开。冬朵朝香柔的背影叫唤着,我则怔在原地。方才,面具男说怎么对得起爹娘,银猫与面具男是兄弟?!想起昨日面具男叫“母后,哥”,他哥就是银猫?那面具男是秦醉阳?!银猫是他哥,银猫又是谁?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和乐公主?
‘我便是你的夫君……’
‘我便是你的夫君……’
我的夫君……七王爷秦醉阳?我的手发颤,如果他是秦醉阳,我以前又是谁?
我摘着耳朵听着有关面具男的消息,从路过的丫鬟口中知道,面具男经过一番救治,已无大碍。我出神的望着远方,如果银猫是秦醉阳,我是南瓜,他说我是他的娘子,那我是……他的王妃?是那个狠毒、人恨透了的坏女人?
秦醉阳的七王妃是中毒而死,我身上也恰巧中了剧毒。可是逃出莫山的时候,婉姑姑曾说我是野种,应该被烧死……我捂着脑袋:“我不是七王妃,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你怎么了?”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立刻惊跳起来,她也被我吓得脸色发白,竟是小凝。我的情绪猛然似被泼了一盆凉水……淡定了下来。
“你怎么了,我刚才吓到你了吗?”小凝望着我的脸问道。
我摇摇头,移开目光:“我没事。”被小凝盯得不安起来,她就在身边,我要不要告诉她我就是小瓜?可是,我怕婉姑姑来杀我。内心激烈掐架的时候,小凝抱起了地上的冬朵,冬朵竟也不怕她,她逗着冬朵:“这条狗真的很可爱,是你的狗吗?”
“是小姐的狗。你是上午和情剑双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我道,小凝点点头:“嗯。我是想来问问你,被婉姑姑伤得那个人,他没事吧?”
“嗯,没事。”我答道,小凝才似松了一口气:“他没事就好,你能不能告诉他,婉姑姑不是有意要伤他,他不要怪我姑姑。”
“好。”我又简洁的回答,小凝则一直出神的看我,随后坐在我旁边,拖着下巴:“小瓜,你还要在我面前装多久?”
惊愕,然后相视而笑,我张开双手抱着小凝,轻声问道:“小凝,你怎么会……也认出我?”小凝却推开我,跟做贼一般左右看了看,才扯着我的脸道:“我们相处那么久,小凝怎么会听不出小瓜的声音,他们说这里有一个鬼伯的嫡传弟子,用神药救活了风家少主,我就在想那个人是不是你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你怎么和婉姑姑他们一起下山了?”我也掐了掐她脸道,小凝戳了我一下:“我下山是为了找小瓜你啊!你竟然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竟然那么狠心!你知不知道,桀炎上山来找你,我和鬼伯爷爷才知道你在外面都遇到了什么事情!鬼伯爷爷说,无论如何让我也要把你带回去!所以我就跟着婉姑姑和郑叔下山了。”
“那婉姑姑也知道我是谁了?桀炎上山找过我?鬼伯和禹叔他们好吗?小瓜,对不起,当时太匆忙了,婉姑姑要杀我,我才连声招呼也没来得及打就离开了。”我握着小凝的手内疚道。
“爷爷都告诉我了,所以我才跟着婉姑姑一起下山来找你,你放心,婉姑姑不知道你是小瓜。你现在这个样子,鬼伯爷爷也不一定能认出来。爷爷和禹叔他们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就是桀炎来山上找你,爷爷和我才知道你被逼着去和亲,你还冒充鬼伯爷爷的嫡传弟子,鬼伯爷爷在莫山上一直说要好好教训你,不要毁了他的神医名誉。可是,小瓜,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没几个人认出我,你又怎么这么快认出我?婉姑姑也一定会很快认出我来杀我的。小凝,我们……”跑刚要冲出口,我又想起了银猫,想起了方才他说过的话,想到自己的可疑身份,我还要一直逃下去吗?逃了这么久,即使我忘记了从前的一切,可是我还是遇到了那些与我的过去有瓜葛的人,又逃得开么?
“小瓜,我们回莫山吧。婉姑姑是绝对不会认出你的,我会认出你,是因为我和你熟悉啊。小瓜,我和婉姑姑、郑叔一路走,江湖很险恶,还是莫山好,我们偷偷离开,一起回莫山吧。”小凝握了握我的手道,我有些茫然犹豫,我对小凝说道:“小凝,你等我两天。”
天色渐暗,我一直在银猫住的院子外面等着他,手冻得有些冷,我就在原地踏着脚,我不知道见到他要说什么问什么,也许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答案,他是他么,我又是她么?
靠在墙角往里面望,院子里还是漆黑一片,他还没有回来。冻得有些受不了了,我猫着腰潜进院子,推开一扇门钻了进去,冷意才稍退。在黑暗中摸索着,砰一声碰到了桌子,我又摸到了凳子,便在凳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眼皮越来越重,我终于趴在桌子上睡去。
额头有些痒,我抱着那软软的东西蹭了蹭,又往里凑近了一些,便觉得更暖和了。随后,唇上似被羽毛滑过一般,移开那瘙痒的感觉,又觉得不对劲儿,蓦然惊醒,烛光跳跃,温和的气息似纱帐一般弥漫周围,额头的紧贴也温热得很。银猫半边脸沉浸在黑暗中,与我相对,浅浅的呼吸在这静谧的空间中愈发的令我心紧。他闭着眼,柔美的五官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我亦小心的吸气呼气,一只爪子一动,手下是质感很好的布料。我也愕然,自己的这双手又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他的身体。他说他也戴面具,他其实才是七王爷秦醉阳么?
想起桀炎带我离开百樱城到那山崖下时的话……
‘他的第一个王妃不也是因为他丑才和太子联手造反?’
‘他的第一个王妃其实很喜欢他,没有做出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桀炎,你认识她?’
‘不认识。’
当时不过是有些好奇而已,可如今看来,如果我是那个女人,桀炎当时说得那个神情叫无言以对吧。
‘他的第一个王妃其实很喜欢他,没有做出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其实,很喜欢他?
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是女人就要动心、流口水吧?可是他并未毁容,又为何戴面具呢?手顺着他的背上下行走,只觉得有些过于瘦削,手指又往下移动,摸到了更软更有弹性的部位,才猛然意识自己摸到了哪里,手指僵硬,但这家伙的……屁屁也很有柔韧度。见银猫似乎睡得很沉,我又做出了史无前例的动作,用手指捏了捏,又捏了捏自己屁屁上的肉,似乎更结实一些。
“在干什么?”正屏息又伸出自己的魔爪摁着他后臀的肉,想要试试到底有多柔韧时,暗哑的带着魅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我的动作静止。他的眼向下看了一下,我抽回手的时候,他擒住我的手,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眼冒着森森绿光:“娘子这么晚不睡觉,是在勾引你相公么?”
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在风化绝代时曾看到有姑娘穿得很暴露,衣服裸在半胸间,脖子间系着的肚兜,春光乍隐乍现,上前稍微与嫖客挤一挤,那男人便被勾了魂去,露出绿光。我一霎那觉得银猫的目光与他们的绿光有些相似,却更幽深炙热,似要射穿了我一般。
“不是,银猫,我是来找你的,我们好好说话,坐起来说话更舒服些。”身子被他压着,心脏要跳裂了一般,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害怕恐惧。
“不是?那你是在做什么?”他凤眸微蹙,似乎对我这个答案不甚满意。
“没,没做什么。”我怎么好意思说我刚才做了什么,银猫正过我的脸,眉毛一挑:“除了我的,还曾摸过谁的?”
这是什么话!
“除了你,我谁也没摸过,我……我没那种癖好!”说完,我就想找块豆腐撞死,银猫却扬起唇角,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俯身封劍住了我的口:“我知道。”
未听明白,已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银……银猫……”刚叫他的名字,唇再次被堵住,“呜……嗯……”细碎的呻吟冲破喉咙,遥远得很,他的呼吸也愈发的粗重,彼此纠葛,竟开始让我有些沉沦。
他吻着我的额头、眉毛,衣衫轻解,听他低喃:“我要你。”
身子跟着一颤,我喊道:“银猫,秦……秦醉阳!”
银猫贴着我的耳际,半晌未动:“你刚才叫我什么?”
“秦醉阳,你白天要告诉我的,你便是我的夫君秦醉阳。”
银猫抬起身,发丝散落,他伸手将我的面具撕开,我伸手去够:“面具!”银猫的手指滑向我的脸,我又浑身僵硬,如同注了铅一般。脸暴露在空气中,僵硬而不自在,多久没有被他撕开过这张面具了?我又多久忘记了自己的这张脸?似乎很久很久了。
“再说一次,我是谁。”银猫探下身来,我现在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即将要爆炸的发动机,嗓子随着他的临近忽然哑了,在他的注视下道:“你,你要说的便是,你是七王爷秦醉阳。”
“嗯,还有什么?”他又接着问,并没有看到什么意外的神情,而他似乎能轻易的看穿我的一切,思考了一会儿,我道:“你说你也带着面具度日,还问我想不想知道你带面具的样子,你知道我是和乐公主,你也知道玉坠是公主,你是秦醉阳,一切才能说得通,可是玉坠为什么要喊你桀炎?你怎么又是银猫?如果你是七王爷,我是南瓜,那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