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宜嫁-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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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谁?”喃喃自语,一头靠在岩壁上,脑子依旧一片空白。
换了衣服,抱着换下来的衣服我往回走,偏头看向一侧,密林深处总觉得有东西似乎在那里。我顺着感觉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竹院映入眼帘,满院种着树,树叶金黄,落满了一地。
我惊讶地环视这里,未曾想这里还有一个竹屋。推门而入,在树之间来回的转悠,就转到了竹屋前。
微愣,透过窗户看到屋子里并没有人。走进去,阳光折射进来,辐射出一片的温暖。
同样,这屋子也挤满了灰尘。屋内只有一些简单的装饰,一张竹桌上放着一个梳子和一面铜镜,这里该是一个女子的住处。
转了许久,并无所获,我无趣的离开。
这里竟有两个废弃的竹屋,而这里鲜有人来,景色又是如此的雅致,原来的主人为何离开呢?
灯烛摇曳,撕下面具,我掐着颌骨,就像钢条一样硬。即使这里只有我和桀炎两个人时,我也一直带着面具,我要让自己逐渐忘记那张只给我带来灾难的脸,平平凡凡地生活。
如果没有这张脸,我就是一个什么都平凡的女孩子,或许现在已经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把自己嫁了,安安静静的生活。
又想起白天发现的竹屋,所幸无聊,便将斧子插在身后,端着灯朝那竹屋而去。
将灯放在桌子上,重新又打量了这屋子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憋见那竹床,拿着灯在竹床下一晃,隐约看到里面放着什么,用力掏了出来,是一卷画。
轻轻一吹,尘土飞扬,打开画卷,画卷上画着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看着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画卷上的人似活的一般,美得惊心动魄,画卷最上方有一首小诗: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落款人:徐白
又打量着画中的人,越发的觉得眼熟,侧眼看了一眼白天被我擦干净放在桌子上的铜镜,我盯着镜子里那张有些扭曲的脸,猛然又低头看着这幅画。
我……和她长得很像……
我望着画低声说到:“婉容。”
她一定是婉容,婉姑姑、郑叔说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
可是,她不是百樱国皇帝的妃子吗?她的画为什么又在这里?
百樱国的皇室一族都姓秦,这题诗的徐白又是谁?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靠在桌子边,我念着,忽然桌子动了一下,我也往后一错,一脚踩空了,竹子坐的地板因为太年久,被我踩出一个窟窿来。
“啊!”我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用力抻了半天才抻出腿来,揉着痛脚,却看到被我踩空的地方有一个盒子,顿时忘了疼痛,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拿出盒子,盒子已经锈迹斑斑,将尘土吹走,转动着这个盒子,是一个密封的小铁盒,用力摇一摇,里面有东西在响动。
莫非是宝贝?
可是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条细缝,但在下面看到一个圆圈,圆圈上环绕着龙。
这好像是一枚戒指的形状,我从怀里拿出桀炎给我的那枚龙型戒指,印了上去。
顷刻,青光乍现,从那印记中射出几道光芒,旋转片刻,铁盒竟从中间裂开了一条锋,一片幽蓝的光从铁盒中霎那冲出,异常夺目,照得我挡住了眼睛。好久才适应那亮光,拿了出来,是一颗晶莹璀璨的珠子,通体透亮,十分炫目。
这里居然藏着这样的宝贝,真是难以置信。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住这里的人没有带走呢?
“喋血珠!”忽听外面有人低喝一声,就有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我迅速将珠子放回铁盒中,抠出龙型戒指,也觉得那黑影就朝我扑来,身子一侧,那人就朝桌子撞了去,将桌子都撞烂了,我抓着地板往后退了几步,就见他一头栽在地上,带着半个铁质面具,面具上有蛇形。他衣衫破烂,伤痕累累,口吐鲜血。
我吓得半晌不敢动,若不是随着桀炎练了数月的功夫,刚才躲过他那一撞,现在去见上帝的就是我。我还紧紧握着铁盒与龙型戒指,也不知这个人是死是活,怔仲之际,那人忽然眼珠一番,血红红的瞪向我,飞身过来:“喋血珠!”
我顺手抄起斧子,用斧柄朝着他飞来的脑袋砸去,一斧子拍在他的头上,那只手也抓向我的脖子,渐渐呼吸困难,我惊慌地又摸向另一只斧子,朝他脑袋又咋了下去,啪啦!
那人跌在了地上,手也砰的落在了地上,我迅速抓起铁盒子,将龙型戒指塞到怀里,急忙爬了起来,那只手居然拽住我的腿:“喋……血……珠,给我!”
惊恐之中,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那个人痛得松了手,我抓起往后退着,推开门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在密林中一阵狂跑,却听空中砰的一声,转身看到烟花散漫在空中,异常的亮眼。
“信号弹!”我皱眉,手里还紧紧握着铁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那人一定想夺走它,他还发出了信号!这里也不能呆下去了,若真有人寻到这里,知道我手里有喋血珠,我定也是活不成的。
只能跑了!我一口气跑回竹屋,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包袱,抓起桀炎留给我的面具,我就跑了出去。
一直凭着感觉往前走,摸黑到了悬崖边,摸索着将戒指又扣在铁盒上,即刻一片幽蓝色,比灯烛还要闪亮,接着那光亮寻找到了滕丝,顺着滕丝爬了上去,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才一手攀上攀上岩顶,终于爬了上去,我躺在那里气喘吁吁。
擦着额头的汗,看着那灼人的太阳,何去何从又是难题了。那个世外桃源回不去了,莫山也回不去了,怎么走到哪里不是碰到仇人就是要被杀,拿出喋血珠,已经没有了光芒,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这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因为它遭杀身之祸,可是龙型戒指竟然能打开铁盒,这两者之间又是什么关系?龙型戒指到底是什么?
爬起来,将珠子又放回铁盒,抠下戒指,掂量着这两样东西,又从包袱里翻出一颗四处都是窟窿眼的珠子,这是我身上最重要的三个东西了,桀炎说这龙型戒指价值连城,我并不知道,可是这颗珠子,我知道一定价格不菲。
抻出面具,我熟练的遮在脸上,贴上就再也没有人能找到我,除非是桀炎站在我面前才可能认出我。
“呵呵,呵呵……”我神经质的笑着,又回望悬崖,桀炎回来时找不到我怎么办?我看到了那滕丝,若是把滕丝割断了,是不是他就认为我离开了呢?我抽出斧子一斧子砍断了,又在旁的岩石边刻了一个南瓜,他看到必然知道。
我摸着那形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刻这个图形,西瓜、黄瓜都可以刻,也许它好记?我笑了笑,将斧子别在身后朝树林外走去。
走了一夜,我也困乏了许多,便靠在一颗树边休息。肚子叽里咕噜的乱叫,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树林。
“我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把钱拿出来!”林子中忽然传来一声暴吼,我躲在树边几看到几个黑衣人拦住了一辆马车。
车夫是个老头勒住马缰哆嗦的冲车里面喊道:“夫人,不好了,我们遇到强盗了!”
“老头,去哪里?把钱留下来,就留你们一命!”一个黑衣人拿着斧子抵在老头的脖子下,“不给钱,一斧子砍了你!”
“几位大爷,我们是去远方投亲的,实在没什么银子啊,求极为大爷放我们一条生路。”老头乞求道。
“放你们一条生路,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把银子交出来!”那人挑开车帘,“这里还有一个美人,做我的压寨夫人正合适。”
有几个蒙面的人过去扯车里的人,一阵呼天喊地的叫声穿透林子。
“放开他们!”我拿着斧子冲了出去,煞有气势的喊道。
那些人住了手都看向我,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两道疤,有个人指着我的斧子道:“大当家,那,那不是你的那对祖传斧子吗?”
与他们的缘分还真是匪浅。
“哦,又是你们!不想死的话,就快滚!”我喊道,可心中也没底,桀炎并不在身边,上次这些人是因为桀炎才屁滚尿流的离开。
“是,是你!桀炎,桀炎!”刘大虎自己先慌了神儿,斧子落在地上,环视四周。
“桀炎就在旁边看着你们,不想死就快滚!”我吼道,那些人几乎立刻就做乌鸦散,刘大虎也提着斧子跑,跑到半路忽然停下:“都给我站住!”
那些人都站住了,我的心也往上提了提,继续威胁:“你们还不滚,就这么想死吗?”
“臭丫头,你说桀炎在这里,那就让他出来!”刘大虎眼瞄了四周一圈,脸上的肉跳动着说道。
“桀炎就在你身后不远的那颗树上,你再不走,他会立刻要了你的命!”我煞有介事的说道。
刘大虎似乎又被我唬住,不敢转头。
“大哥,我们还是走吧,这丫头有桀炎保护,我们惹不起!”他的跟班道。
“桀炎,桀炎,你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杀了这丫头!”刘大虎忽然恶狠狠的说道,眼看谎言马上被拆穿,我抡起斧头就朝他砸去,斧头在半空飞了一阵儿,顺着刘大虎劈了下去,可却笔挺的落在了地上。
刘大虎面色惨白的看着地上的斧头,我揉着耳朵:“抱歉,没扔准。”
“呀!”刘大虎血即刻冲上了脑袋,操起他手中的斧子就朝我而来,握着另一把斧子拼力挡,挡住了他削来的斧子。
“臭丫头,今日,我就送你归西!”他抡起另一把斧子朝我身子划过来。
可还没挨近,一只箭就穿透了他的手臂,那斧子砰然落地,他也后退两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