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宜嫁-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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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让你骗得好惨,七嫂居然就是南瓜,我呀,真是做梦也没想到。”晋王哀叹道,“如果不是兰儿告诉我一切,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南瓜,你很过分,你明知道我想知道你是生还是死,可你竟看着我着急也不告诉我!。”
“殿下,原谅。”我咳嗽几声,“那时实在是没办法,况且我还想在身份没有拆穿前,想做回你和紫兰的月老。殿下,我只问你一句,你想不想娶紫兰?”
两个人相望,晋王应道:“我想娶兰儿,一辈子照顾她。”
我看向紫兰,“紫兰,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身份再让你做什么,但晋王真心待你,我也将……紫兰,你答应嫁给晋王,可好?”
晋王也巴巴的看着紫兰,紫兰抱紧我,低声道:“全凭公主做主。”
“兰儿,你终于肯答应嫁给我了!”晋王板住紫兰的肩膀,吻上她的额头,紫兰脸色微红,我闭上了眼,看着别人幸福原来也这般幸福。
那,我也不能再自私,让他不幸福。
青鱼被埋在了林中,雪落满她的墓,来年定是春暖花开,长满绿草。
我跪在青鱼的墓前,墓碑上只刻着青鱼二字,立字人是南悠雪。
紫兰亦陪着我跪下,我朝着地用力磕着头:“青鱼,对不起,青鱼,对不起,青鱼,对不起……”
我的头碰在地上,青鱼,这一世欠你的太多,若有来世我一定做你的丫鬟。
嗖的一声,有东西从林中破空而来,紫兰一把将我按倒:“承业,小心!”
就觉得头上飞过好多只箭,隐约看到很多箭朝我们袭来,晋王一声大喝:“兰儿!”紫兰抱着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我亲眼看到一只箭刺穿了晋王。
“承业!”紫兰大喊,爬起来就朝晋王奔去,几只箭又射过来:“紫兰,殿下!”
眼看他们就要穿成糖葫芦,人影乍现,转眼间剑被踢飞,云王一个翻滚跪在我面前:“南瓜,你没事吧?”
见到云王,我片刻愣怔,林子中又传来惨叫声,转头就看到林子中白衣飘飘,有人从树上掉在了地上,穿出巨大的哀嚎声。
“杜大哥……”心中更是一疼,我抓着云王的衣衫,“晋王,殿下,快去看看晋王。”
紫兰抱着晋王,哭得撕心裂肺:“承业,承业!”
心中一急,再次口吐鲜血,云王板着我的肩膀:“南瓜!”
身后又多了一股力量,杜元峰清冽的声音悠然想起:“南悠雪,你怎么了?”
我捂住嘴巴:“殿下,快去看看晋王。”
云王看了一眼杜元峰,转身而去,我的身体一软就靠在了杜元峰的身上:“杜大哥,扶我一下。”
回到马车,晋王也被抬上马车,紫兰抱着他,我的心口也越来越疼,手抠进手心里,靠在马车上,云王也坐在车内,杜元峰在外架着车。
车内空气凝聚,冷汗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紫兰,晋王不会有事……”
“南瓜,你怎么了?”云王发现我的异常,手覆上我的额头,我拽下来,一只手死纂着衣衫:“我没事,现在救晋王要紧!”
马车直赶往白宫,晋王被搬下马车,云王和杜元峰抬了他进去,我靠在车上浑身发冷,我对面说道:“回王府。”
“可是,王妃……”车夫说道,我垂着车,“再不走,我杀了你,走!”
马车一架就飞了出去,我躺在了车上,任车颠簸,忽然车猛然停住,又往前走,我揪着衣衫拉开轿帘,就见云王和杜元峰分牵马的噱头,马也不耐烦的长嘶,硬生生地停下了蹄子。
“杜大哥,云王殿下……”我只露着一个头,车夫已经吓得脸都绿了,“我现在要回王府,你们这是做什么?”
“刺杀你的人和王府有关,我不会让你回去。”云王一改温柔,强硬的说道。
杜元峰看他一眼,更是一语道破心机:“你回王府是要不告而别?”
心口又是一痛,看向他们:“杜大哥,云王殿下,对不起,我现在必须回王府。南瓜谢谢你们为南瓜做得一切,若我一直活着,就会记一辈子。不会有人要害我,有他在,我就不会有事。”
云王松开了马缰,我咳嗽一声:“杜大哥,你让我回去吧。”
“若想找我,就吹它。“杜元峰给了我一个哨子,我拿在手中,“杜大哥、云王,南瓜一生能认识你们,对南瓜来说足矣,我走了。”
车夫打了马鞭往前走,我一头又栽在车里,渐渐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月月就站在窗边,我慢慢坐起来,头疼欲裂。
“你为什么要杀我?刘大虎也是你买通的杀手?”我靠在床边问道。
“因为你该死!”月月转过身,恨意全部写在脸上。
“你恨我?不会也因为我像婉容吧?还是你喜欢秦醉阳到了变态的地步,只要有女人靠近他,你就要杀了他?”我没有丝毫的害怕问她。
“你再笑一次,我割破你的喉咙!”短刀封喉,我还是无动于衷,“你明知道我活不了几天了,何必还要找人杀我?就算你要杀我,也要让我死个明白,是仇杀还是情杀?”
“你,更不配和主子在一起,我不会让他因为你而毁掉一切!”月月恨意无线的说,“现在主子为了你不顾一切!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要你死?每天都有大臣奏本要杀你了你这个妖孽,就连太后也要杀你,如果不是主子以死保护你,你还以为你可以安稳的活到现在,你早就被千刀万剐!主子现在要为了你放弃王爷的地位和身份,我绝对不会让王爷为了你这样的女人放弃皇位!”
秦醉阳竟然要为了我放弃王爷的身份和地位?他隐忍这么久,要为我放弃?
门推开,张伯就站在门外看着我们,无动于衷:“你现在如果杀了她,主子也会杀了你。”
月月的手颤抖,张伯看我一眼:“已经必死无疑的人,你根本不用动手。”
“我不能看着主子为她放弃十几年才得到的一切!”月月怒喊。
“如果她真的死在你的手上,主子会像赶我一样赶你走,大事未成,你就要因为杀她被主子送走?”张伯一张扑克脸。
“好,我现在不杀你了。你若还有一点良知,就知道该怎么做!张伯,她就交给你了。”月月抽回刀离开。
空气有些压抑:“你想杀我就杀吧,我写封遗书给他,你可以造成我自杀的假象。”
张伯看我良久,转身离开,我喊道,血再次流出来,完全是黑色的:“张伯,我可以可以求你一件事儿?”
朦朦胧胧中,额前一片炙热,睁眼就看到那张完美的脸,双目相对,搂着他的脖子我低语:“你的面具呢?”
“你不是更喜欢我这张脸?”他掐了掐我的脸庞,看那熟悉的动作,我笑了笑,早就该知道是他,只有他这般的掐我的脸。
“其实……”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颜,“我已经习惯了你的面具,你有面具就是秦醉阳,没了面具就是银猫,有的时候,我还是不适应。”
“那你是要我半边脸是银猫,半边脸是王爷?”他的脸贴在我的脸颊说。
“完全可以考虑。”我打趣,“皇上叫你去,是不是为了我是假公主的事情?”
“不是。”秦醉阳吻了我一下,“是最近宫中出现了好几件命案,父皇让我去查谁做的。”
“命案?”我下意识的问道,“是不是和婉容有关?”
秦醉阳不语,半晌道:“现在宫里传那个女人当年死得冤枉,她开始报复。”
“或许,你的母后不是婉容杀的。”我想起了疯大娘的疯话,“或许只要查一查,就可以真相大白!”
“想吃些什么?”秦醉阳避开了话题,我也没有再说,只问了一句:“他们都说我是婉容的女儿,为什么你却说我不是?即使我们刚见面时,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为何那么肯定?”
“因为……”他搂紧我,“云凝死了。”
身子一震,想起了公孙清说云凝公主遇到的黑衣人:“在树林里劫杀云凝公主的人是你派的?”
“不是。”他说,“我离开山崖时看到了一个女尸,和你长得很像,又在山洞里看到许多洛香国的士兵,我知道她才是云凝公主。”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嫁给你,在风州城的时候,你根本就是假装昏倒!”
“如果不晕,我又怎知你就是云凝公主。”秦醉阳回答。
丫的,真被他耍得团团转!
“王爷,在哪里?皇上召王爷马上进宫。”
依偎之际,听到有人声,我惊疑的摸着他的面具:“来人了,你面具在哪里?”
“如果我不再戴面具,带你走,如何?”秦醉阳握住我的手道,见他神色平静,我堵住了他嘴:“不行,你要戴。”随后掐着他下巴摇了摇,“我不想让你这张脸到处去祸/害人,祸/害我一个就够了。”
“那你帮我戴上。”他拿出面具,我捏着面具小心给他贴上去,透过窗户看到太监正走进来,急忙将银质面具给他扣上,又看了一遍:“好了。”
“王爷,可在里面?皇上有旨,宣王爷进宫。”
“秦醉阳。”
“嗯?”
“秦醉阳。”
“我爱你。”我攀住他的脖子,深吻了下去,秦醉阳一怔,随后搂住我,唇齿相依:“等我回来,我就带你回风州城,再也不离开那里。”
“嗯,再也不离开。”我重复着,“进宫吧,别让皇上等急。”
他又吻了我一下,拖着我的脸:“那我走了。”
我点头,他给我盖好被子离开,眼泪瞬间落下,秦醉阳,对不起,原谅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从床底揪出一身灰色的衣服,我吃力的换上,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南悠雪,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他会忘记你,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你不能成了他人生的羁绊。
打开门,张伯带着铁质的面具已经带着站在外面,随手关上门,关上了我和他的一切:“可以走了。”
张伯点头,我跟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