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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此男宜嫁-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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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庆和帝的女儿,所以婉姑姑叫我野种,我是庆和帝的野种?
  僵硬的收拾着包袱,拿了斧子,呼吸如鲠在喉。
  ‘桀炎,我只问你一句,过去的我活得快乐还是痛苦?”
  ‘痛苦。’
  ……
  ‘以后有任何疑问都来问我,我与你的过去只有我最清楚,不许再问‘别人’!’
  ‘我知道了,我以后只信你。’
  我以后只信你……
  推开门,就见到一个人站在那里,雪光映射着他的脸,面具发出惨白色的光。允儿提着剑,一身惨白指向我:“我真恨自己一时心软没有杀了你!香柔才会被你害死!我哥为了你要放弃身份地位,放弃我与母亲的所有心血,现在香柔又因为你死了,我要杀了你!”
  香柔死了?她怎么会死了呢?
  允儿执着剑朝我而来,我闪了过去,抱紧包袱,我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桀炎还在等我!
  我一直往后退着,一直退到柱子上,允儿的剑朝我就扎过来,我攥住了剑身,顷刻手就钻心的痛,允儿压着剑要杀我,我用力弯着剑,呲啦一声,有剑穿过了身体的声音,如同裂帛一般,鲜血喷在了我的脸上,如同岩浆一般的炙热,我还紧紧握着那剑身,允儿倒在了我的身上,长剑穿过了他的身体,红色血液顺着刀剑滴落,落在了白色的雪上,晕红了一片。
  心脏如死寂一般,我盯着从空中落下的人,一身火红,宽大的衣袖飘荡,发丝飞扬,却在霎那间将我与他隔在天涯海角。
  ‘比起娘的恨,我与允儿的恨什么也不是。’
  ‘等我与允儿报了仇,将允儿的还给允儿,我就带你走。’
  ‘嗯,等你报了仇,我们便走。我也要帮你报仇,杀掉那个狗皇帝!’
  ‘娘子只要在为夫身边就好了。’
  ‘只要你再让我心伤,便没有人能伤我。’
  ‘我只喜欢你,南悠雪’
  ‘你是我娘子,我是相公,可听清楚了?’
  ‘你喜欢我么?’
  ‘嗯’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嗯,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允儿倚在我的怀中,长剑穿透了他的身体,银猫站在我面前,红衣似焰,亦如梦中的血红衣衫,只是我想过与他的再次相遇,却未想过是如此的相逢,银猫眼中的冷比雪还要冷。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他给我的温暖戛然而止,剩下的便只有冰冷。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终是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斑斑点点的雪花从天上洋洋洒洒的飘下,和着风摇起疯狂的舞蹈,没入这猩红的世界中。
  我还握着剑,血顺着允儿的身体留下,侵染了我的手,我开始分不清那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少主!”暮云一步冲过来,抱住了允儿,撕心裂肺的声音几乎要将天空撕裂。
  “你杀了少主!”暮云血眼猩红,我的心也在瞬间跌进了无底的深渊,再无阳光能够射进。
  锋利的剑抵在我的脖子处,冰冷的剑锋滑过我的肌肤,带着一丝的疼痛。
  修长的手指紧握着那剑,红色的衣摆随风凛冽,在那颠倒众生的眉眼中终于再也寻不到属于我的一丝温暖。
  “少主是她杀的!公子,你还不动手杀了她,为少主报仇!”暮云歇斯底里道。
  猛抽一口凉气,我用早已血肉模糊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剑,我是庆和帝的野种,他是我哥,我杀了允儿,早已没了退路,转身便是悬崖。
  银猫,这两个字就像鱼刺一般卡在了嗓子中,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低头看了一眼允儿:“是我杀的他,你动手吧。银猫,我只求你最后一件事,将这包袱里的药在天亮前送到山脚下鸿泰医馆,我哥在那里等着它解毒。我杀了他,我现在就替他偿命。”
  握住剑朝身体刺来,刺骨的疼痛沿着经络蔓延,眼泪顺着眼角落下:“银猫,认识你,是小瓜这辈子最大最大的幸福,谢谢你给了我那么多的记忆。我想过我们的开始,却没想到这会是你我的结局。此生此世,不离不弃,我还是违背了诺言。对不起,银猫。”
  我又用力刺了进去,剑却被他瞬间抽走,脖子被他狠狠掐住,渐渐收力:“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他提着我的脖子,脚渐渐离地,呼吸愈发的困难,这样死了也许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我不再挣扎,等待着生命一点点的消失,就这样死在他手里,小瓜、南瓜、南悠雪、云凝,不管你是谁,都无憾了吧。
  砰,我忽然被他用力丢开,摔在了雪中,我剧烈的咳嗽着,他手中的剑瞬间插在我耳际,心神俱裂。
  “你我如此发,发断情断,此生此世,再无瓜葛!”
  他张开手,有东西从他手中飞落,落在了我的脸上,丝丝长长,竟是发丝,他的发丝。
  他弯身抱起了允儿,暮云怒喊:“你又要这么放过她吗?你要让少主、小姐白白的死!你根本不配少主为你做出牺牲!你不配做少主的哥哥,小姐的心上人!你不杀她,我要杀了她,我要用她的人头祭奠少主、小姐!”
  暮云朝我劈掌而来,但霎那间他就被银猫掐住了脖子:“这是最后一次放过你,再让我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他松开手,暮云应声倒地不动,他抱着允儿离开。
  ‘你我如此发,发断情断,此生此世,再无瓜葛。’
  我躺在雪地里,慢慢爬了起来,拔出那剑,伶着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消失在雪中。
  纷纷扬扬的雪看不到尽头,出了风家山庄,身子一痛,脚下一滑,我就顺着台阶滚了下去,可是除了眩晕再无其他的感觉,伸手摸着地,那把剑也不知落到了何处。
  朦朦胧胧中,一双脚滚着白雪站在了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感觉被人抱起,意识残存之际,我喃喃道:“剑……鸿泰医馆……”随即我陷入昏迷之中。
  ‘你我如此发,发断情断,此生此世,再无瓜葛!’
  空寂的天空中,他的声音一遍遍的回响着,我拿着剑刺穿允儿的身体,血流满地,狰狞而张狂。
  ‘我只喜欢你,南悠雪。’
  ‘再让我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银猫……”我似乎在车上,因为颠簸胃里难受得很,意识时有时无,有时感觉自己离开了身体,在空中飘荡着,看不到天找不到地,我又追着那一团红色跑,却知道自己撕心裂肺的在喊什么……银猫。
  稍动了动手,十指连心的钻心痛觉袭来,疼得我终于有了知觉,也终于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古画,木质的桌椅,而我已躺在了床上,手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落眼之处看到了一把剑,它安静的躺在桌子上,我撑着坐起来,肩膀也一阵疼痛。按着肩膀晃晃悠悠下了地,吃力的走到桌子边,我攥着那把剑,剑身上映射着我的面容,头发乱得似鸡窝一样,面无血色。
  门悠然推开,一个陌生的女子推门而进,看到我醒了倒有些惊喜,扶着我的手臂:“姑娘,你醒了?”
  我只盯着剑不语,她又自顾自的说起来:“天这么冷,姑娘还是回到床上吧。秦公子若知道姑娘醒了,一定会开心得很。”任她将我扶回床上,给我拉上被子,“姑娘,你先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再去找大夫再帮姑娘看看。姑娘,把剑给我吧。”
  她过来抢剑,我握紧了那把剑,她掰着我的手:“姑娘,你先把剑给我好不好?”
  我一挥剑直接落在了她脖子处,她吓得不敢动弹,我又抽回了剑,抱着它躺下,听到她慌忙跑走的脚步声。我死抱着剑,盯着墙壁一动不动。不知多久,门又推开,有个身影站在我床边不说话也不动,我抱着剑:“桀炎呢?”
  抱着剑跟在秦禹墨的身后,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前,他推开门,桀炎躺在里面,有个大夫正在给他把脉。我只站在远处看向桀炎,那大夫起身:“老朽见过秦公子。”
  “他怎么样了?”秦禹墨问道。
  “他的毒虽然被压制住了,但若没解药,他就不会苏醒。这位公子中得毒是域外奇毒,只能找到下毒之人方可解毒。”大夫依言答道。
  “秦保去跟大夫拿药。”他道,站在门外的秦保应了一声,又打量我一眼,跟着大夫离开。
  “你的药只能克制他的毒性,但不能救他。”秦禹墨对我说。
  我抱着剑坐在了桀炎的床边,他唇上的紫色已经褪去,却依旧昏迷不醒,握紧他的手,秦禹墨关上门离开,只剩下我和桀炎。
  落日西沉,房屋上滴着融化的雪水,地上白一片暗淡一片,我停住脚步静静看着秦禹墨舞着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声音,凌厉而刺耳。秦禹墨转头看我一眼方停了下来,要将剑插回剑鞘却又停下,朝我走来,伸手要拿过我的剑,我往后退了一步,收紧了手。
  “把剑给我,它缺一个剑鞘。”秦禹墨握住了剑尖,我仰头看去亦不再后退。他拿过剑,将那剑鞘插到了那把剑上又还给了我。又盯着那剑良久,秦禹墨亦转身离开,我在他后面道:“莫山,我要回莫山。”
  镜子前,那丫鬟替我梳着头发,她又开始絮絮叨叨:“姑娘长得真是标致,我见过那么多人,也没有见过和姑娘一样漂亮的。哎呀,这缕头发是怎么回事?”
  抬手摸过去,靠近耳边的一缕发丝被生生切断。
  发段情断……我摸向那被斩断的头发,面无神情。
  坐在马车上,桀炎躺在我腿上,秦禹墨坐在我对面,不知已经走了几天了。晚上篝火燃起,我坐在马车里依旧没有任何的言语,黑漆漆中,桀炎忽然喊道:“水,水……”我在身侧摸到了水壶却发现已经没水了,掀开帘子,篝火旁也没有秦禹墨的身影。下了车,我在树林间乱走着,只希望能找到一处水源,却在听到秦保的声音停住了脚步。黑夜中,隐约看到两个人站在那里。
  “主子真要送她去莫山?主子不要忘了,她杀了风家山庄的少主,风家小姐又是因她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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