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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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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停了停,她朝着萧文笑道:“文儿,你我若能如此,便有多好?” 
  萧文在她念诗的时候便已经呆住了。由于这首诗并不是女儿岛上的任何才子所做,在他听来,只道是宝珏有感而发,其中的浓情深意令他心潮起伏,同时也不由得暗自对凤后当日所说深信不疑:妻子原来亦是有才之人,只是平日不显山露水而已。 
  “世事无常,你我也不该强求,”见宝珏问他,萧文勉强抑住内心激动,装做不在乎的样子说,“今日你有这心,我已铭记,日后,你若有了新人,只要还念及旧日的情分也就是了,不必如此的……” 
  宝珏知他心中父亲的悲剧留下的伤痕依然还在,自己一时半刻当然不可能弥补了他去,反正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他自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只是眼下见他又落落寡欢了起来,不由得微微皱眉,随即想到什么,邪笑着凑到萧文耳边轻声道:“谁说强求不得的……昨夜里,我们可不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么……” 
  “云儿!”萧文又羞又臊,嗔怪地白她一眼,一张俊脸羞得通红。       
  第十四章 
  隔天上午,正是大开正堂,公审夏艳红的日子。 
  宝珏一身皇家御用的黄色软缎衣裙,衣裙上绣着色彩艳丽、千姿百态的牡丹,或盛开或半开,或含苞或吐蕊,姿态各异,绝无雷同;颈佩百宝璎珞金项圈,五色宝石巧妙地镶嵌在雕花的金项圈上,精致名贵,巧夺天工;高高挽起的云鬓青丝之间,一朵盛开的红艳牡丹正在其中,发髻两旁点缀的是富贵百花宝石簪钗,钗下垂着细长的珍珠穗链,使她看起来更加的高贵华美。她一副盛装公主的打扮,端庄优雅,贵气逼人,惟独手里握的一柄龙头金钺,隐隐带着股杀气。 
  萧文头戴一顶珠玉宝冠,冠顶一颗粉色珍珠,有鸽蛋大小,乃是一件极品,这珠冠是女皇某一次过节亲赐的物品,今日萧文也是第一次戴。身为驸马,萧文也算是皇室中人,因此也是一身的淡黄衣衫,不过与公主不同的,是他的衣服上不是牡丹,而是大团大团的金莲碧叶,全是用金丝银线细细绣出,衣角袖口,各用鸦石红玉缀出尾尾鲜活灵动的鲤鱼,做工精细,栩栩如生。与宝珏的皇室贵气相得益彰的是,俊美秀丽的他此刻雍容华美,儒雅潇洒,在百姓眼中,此夫妇二人,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的一双璧玉佳人。 
  二人打扮的这么隆重正式,全是因为要坐堂听审,监督夏太守的审女过程。 
  此刻,二人坐在公案的左侧,身后站着沐笙屏和方美婷,冷冷地看着公案后面的夏饰春——升堂之前,她还恬着脸来说无人告状,希望公主驸马既往不咎,如何现在堂上却是人满为患?苦主个个喊冤,百姓人人叫屈,这样的场面,还说是无人告状么?倒要看她如何自圆其说了! 
  五十步开外的公门门口,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密密实实,而来告状的苦主们从公堂到公门口这段距离,竟是密密地跪了一地,个个都手持着状子——百姓也是聪明的很,知道状子递早了非但会被销毁了去,连人大概也要被灭口,因此,都赶在公主驸马坐定,问案开始时,才一个一个地敲着衙门口的鸣冤大鼓,冒出头来,以至那口平时难得出声的大鼓,竟被人敲出了个大洞来!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夏饰春脸色灰败地坐在堂上,额头上不断地冒出冷汗。她强打起精神,虽知大势已去,但仍持一线希望,此计若能成功,她便可保住女儿。 
  “夏太守,开始吧。”宝珏淡淡地开口。 
  “是,是。”夏饰春收完了百姓手里的状子,一拍惊堂木,“带夏艳红上堂!” 
  衙役们齐声发出整齐的呼喊,随即,一个穿着囚衣囚裤、蓬头垢面的女子被锁链圈绕着,推拉着来到大堂上。 
  夏饰春又是一拍惊堂木:“堂下,可是夏艳红吗?” 
  夏艳红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全没有了日前嚣张跋扈的模样。 
  “你可知罪么!”夏饰春厉声地喝问,一手捞起案边层层叠叠地上来的状纸,“这些状告你的苦主,说的可都是事实?!” 
  夏艳红依旧不答话,只是点头。 
  宝珏看在眼里,疑心顿起,她眯起眼睛,仔细地将夏艳红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顿时给她瞧出些端倪。 
  那边,夏饰春正襟危坐,“你既已认罪,便签字画押吧!” 
  宝珏冷眼看着夏饰春在那里演戏,心中暗暗冷笑:你以为旁人都是傻子么?瞧不出你李代桃僵的意图,看我不揭穿你!给你一次机会,不知道珍惜,硬要抱着女儿一块儿死,这下可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夏饰春自以为安排地天衣无缝,此刻,一手抽出案桌上的签子,“你既然认罪,就听本太守宣判。夏艳红,你强抢民子,以至家破人亡者众多,实乃罪大恶极,本太守为民做主,大义灭亲,判你个斩立决!”一边说,一边在签子上用红笔朱砂写了几字,扔在堂上,衙役三班就要过来拉人。 
  “慢着!”宝珏缓缓出声阻止道,萧文不解其意,偏头看她。 
  宝珏朝他微微一笑,随即对着堂上的夏饰春说道:“夏太守,大义灭亲,其义可嘉,其情可悯,本宫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夏艳红虽然罪大恶极,终究是官宦之后,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夏太守的面子上,总得给她个尊严……来人!替夏艳红洗去污垢尘土,去到阴曹地府也好让阎君知其是谁!” 
  夏饰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公主,公主,这……” 
  早有方美婷示意钦差带来的衙役去取了清水过来,替夏艳红擦抹脸上的污垢,整理头上的乱发,只听跪在她旁边的苦主们惊叫起来:“她不是小霸王!她不是小霸王!” 
  堂上顿时沸腾起来,夏饰春犹做困兽之斗:“她……她就是我的女儿……天底下,还有娘老子不认得女儿的吗?她就是我女儿夏艳红!” 
  “哼!”宝珏重重地冷笑着,“你以为找个身量和你女儿差不多的做替死鬼,就能保你女儿平安无事了吗?你以为本宫的眼睛是瞎的吗?先不说她那双手,那双满是茧子的手,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女子,做惯粗活的,你那女儿平素娇生惯养,哪里会磨出茧子来?……再看看她从头到底,不敢开口,若真是你女儿,必定是哀求母亲救命,岂会连‘母亲’二字都叫不出口?……最后,自然要看看她的脖子……左右,抬起她的脖子,看有没有道新的伤疤!三日前,你女儿当街被少年侠士教训,本宫记得清清楚楚,那少年侠士在你女儿的脖子上用宝剑见了血的,夏太守,你去看看,这女子的脖子上可有伤么?” 
  “臣……臣……”夏饰春浑身发抖,她原是想让女儿过堂走走样子,到法场再换人,无奈独生女儿死活不肯吃这苦头,家里的夫君小爷们又跟在后头直求情,加上手下心腹来报,说法场也有公主的人马在监督,她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只能提前把人换了,不想竟被公主当场揭穿,当下从公案后面爬出,跪在公主面前一个劲儿的叩头:“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 
  “哼!你做的好事!”宝珏森然道,“本宫当日是如何对你说的?你不听本宫教诲,心存侥幸,竟然还愚弄本宫,你可真会做啊!”说着,举起手中的龙头金钺,“此乃圣上亲赐,用来惩治贪官污吏,本宫出巡以来,从未用上,今日倒要破例了!” 
  夏饰春跪在地上,只是不住地磕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宝珏走到公案后,对着满堂众人,“方美婷,你带钦差卫队,去太守府捉拿夏艳红,同时,清点太守府内所有人,若是强抢入府的,一律放回家中,三日之后,再次升堂,他们若愿意,也可作为苦主上堂告状;沐笙屏,从现在起,由你代理东湖太守一职,全权负责撤查夏氏母女的所有罪行,要还百姓个公道,给百姓个交代!” 
  此言一出,百姓们又是一片欢呼,大叫“公主英明”。 
  方美婷领命而去,片刻后,拘来夏艳红,经百姓指认无误,收监入衙,其母夏饰春,革去所有官职,与女儿一起被收入监牢之中。 
  三日之后,由沐笙屏主审,公主驸马旁听,把夏艳红判了死罪,即刻行刑,夏饰春因包庇女儿、徇私枉法,亦被判了个流放充军之罪,家产全部充公。只说那夏艳红押到刑场被砍头以后,被其祸害的百姓们纷纷扑上去割下她的肉来生啖之,死状甚惨,也算是她恶贯满盈,终得恶报了。这是后话,先行表过。 
  回到驿站,宝珏和萧文才卸下身上繁重的行头,正在那里品茗说笑,四个没跟去见世面的小厮,自然是缠着打听,几个人正在热闹着,方美婷却匆匆地走了进来。 
  只见她满脸不忍之色地禀报:“公主殿下,驸马,臣奉命去清点太守府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臣已将此人接入驿站西厢,还请公主驸马过去瞧瞧……此人,乃是公主驸马的旧识……” 
  “哦?”宝珏有些诧异,自己在这里哪里有认识什么熟人,转头看看萧文,见他也是一头雾水,心里一想:反正见了面就知道了,当下,起身对萧文说:“驸马,我们就去瞧瞧故人吧!” 
  两人随着方美婷来到西厢房,方美婷推开房门,走到里间床前,宝珏一眼望去,只见一个人平躺在那里,走近一看,顿时一惊——居然是苓珑! 
  此刻他面白如纸,双目紧闭,好似完全没有了知觉。 
  “这是怎么回事?”宝珏吃惊地问道。刚才听方美婷说,他是从太守府里被接出来的,他何时与那夏氏母女扯上了关系? 
  “臣先前曾见过这位公子和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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