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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玉暖春风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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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一致,自然接着看下一块,若有异,便牢记那石皮纹路,日后再遇上,便能少在出错。

    楼逆无声地跟在凤酌身后,他不懂寻玉,可却并不妨碍他瞧凤酌认真专注的模样,小小的脸白腻如瓷,长而卷的睫毛半掩琉璃瞳,琼鼻粉唇,带着粉雕玉琢的精致,即便眉目还未彻底长开,可也能依稀瞧出日后倾城绝色的风姿。

    他暗暗叹息一声,又想着师父这样可心的人儿,还不知日后会有多少人惦记,他如今还得多多努力一些才是,务必要将师父给娇宠成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如此谁都退避三尺了,他才能堪堪安心。

    浑然不知道徒弟在打着如此扭曲的心思,正一心一意验看原石的凤酌猛地眸子瞬间发亮,她手下正摸着块铜盆大小的石头,那石头灰扑扑的很是不起眼,皮上纹路,也风化的厉害,可凤酌不仅凭学识断过,后又以天赋感知,顿一股温暖如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其浓烈的程度,还是凤酌第一次遇见。

    她转头眯着眼望着楼逆,嘴角止不住翘起,“止戈,为师想买这块原石。”

    身上揣着两人所有家当的楼逆当然无一不允,他抬手唤来伙计,问了价,二话不说,非常爽快地买了。

    那伙计也是惯会察言观色,他收了银子,热情周到的提醒凤酌,神仙玉是可以免费解石的。

    凤酌也不想就这么搬块石头回客栈,所以,一口应下当场解石。

    听闻此,那伙计找来人抬了那块原石,带着凤酌往专门解石的内室去,才一进去,凤酌便发现,这解石室远比外面热闹许多。

    室中,摆着五台解石陀具,恰好其他四台陀具正有人在解石,能听闻有人在高声喧哗,有人在唏嘘不已。

    凤酌并不管其他,她站到那台空闲的陀具面前,当即就有位年约五十的解石师父过来问询,这第一刀要如何解。

    凤酌又细细地摸了遍那原石,后一挽袖子,在原石上写意地划了一圈,却是要绕着圈来解。

    那解石师父也是经验丰富的,即便已有人围拢过来,对凤酌的解法嗤之以鼻,但那师父还是循规蹈矩地按着凤酌说的法子解。

    解沙石簌簌而落,陀具铁?嗡嗡作响,不出片刻,周围便围满了看热闹的,楼逆十分警惕,他站凤酌身后,用自己尚不宽阔的身形护着凤酌。

    凤酌毫无所觉,她屏息盯着那块原石,即便晓得里面的玉石非凡,可她还是想亲眼见见是何种翠。

    一圈石皮方落,解石师父浇了捧清水淋石上,拂去石屑,顿见前端现出血一般的猩红之色。

    “这翠好生古怪……”

    “血沁,一定是血沁!”

    “血沁?居然是血沁?”

    ……估土余才。

    楼逆将周围的议论之声听进耳里,顿时他眉头一皱,有心想劝凤酌别在继续解下去,若解出来真是血沁,这等风头,就出的大了。

    “不必解了。”仿佛心有灵犀,楼逆才这样想,凤酌就开口了。

    她阻了解石师父的动作,毫不嫌脏地抱起那块原石,与楼逆对视一眼,就要离开神仙玉。 

    哪知,周围的人一见不好,纷纷上前围住两人,七嘴八舌的都劝凤酌将原石解完,就是那解石师父也是如此言道,且有仗势压人,欺师徒两人年纪不大的架势。

    谁想凤酌冷哼一声,下颌微扬,就高傲如此的道,“都闪开,若再阻拦,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她一娇滴滴的小姑娘,眉目还带稚嫩,就连嗓音也是脆生生的,虽说是威吓,可也动听的很,没几人会认真。

    楼逆哪里是好相与的,他撩袍,一脚踢出,哄的就将起先那陀具给踹的稀巴烂,末了扔给闻讯上来的伙计张银票,更为森然地笑道,“想要粉身碎骨的,尽管拦着试试?”

    尔后,他单手接过凤酌手里的原石,一手拉着她,抬脚就往外走。

    “慢,这块血沁,本公子要了!”

    然,两人堪堪才走到解石室门口,迎面就进来一位十八九的翩翩公子哥。

    

95、仇人,通通都要拍死
        那男子,十八九岁的年纪,宽额剑眉,挺鼻厚唇。且很是一副目中无人肆意妄为的模样。

    此刻。他看着凤酌两人,那也是昂着下巴,用鼻孔睥睨人,十分骄傲。

    眼见凤酌楼逆毫无反应,他扯起嘴角,轻蔑的道,“没听见本公子说的话。将血沁放下再滚。”

    巧取豪夺也不过如此罢。

    凤酌冷笑一声,从来都是她威吓别人的时候,今个居然轮到自己被人这般欺压,她简直怒极反笑,“好狗不挡道,还不滚开!”

    她亦无好话。

    那公子面色如霜,冷哼了声,“大胆!你可知本公子是谁?”

    楼逆嘴角扬起玩味的笑,他伸手轻拍二话不说就要动手的凤酌手背。如此安抚了她的暴躁,这才往前一步,挡凤酌面前对那人道。“人模狗样的东西,你又知本公子是谁?”

    他这么说着还不算,甫一探身,一脚就快若箭矢地踢到那男子膝盖,将人踹的来单膝跪下。

    “混账!”那男子身后跟着两名身形高大的汉子,一脸的横肉,穷凶极恶,眼见自己公子被人打了,当下一人赶紧上前扶起那男子,另一人却是抡圈了拳头。直朝楼逆天灵盖而来。

    楼逆扯了扯嘴角,狭长的凤眼带出诡谲银光,将那张雌雄莫辩的面皮衬的来越发邪异不同。

    他也不松手里的血沁,单以脚劲与之较量,长袍飞扬而起,他以更快的速度一个横扫,格挡了对方的拳头,末了,一屈腿,再一个弹射,巨大的力道便将那汉子给推出去两三步远。

    如此,他才轻轻松松地脚尖着地,更为高傲睥睨地看着那男子,语气森然薄凉的道,“光天化日,明抢巧夺,哪家教养出这么个不是东西的蠢货,赶明横死街头,约莫也是活该!”

    他语调清晰,带着厚重不可小瞧的杀意,仿佛就那么句话的功夫,就有骇人的血腥杀伐之气从他身上蔓延出来,纠缠成择人而噬的巨兽,谁沾上,谁倒霉。

    那公子膝盖疼的冒冷汗,脸色也是煞白,他盯着楼逆,眼底就泄露出怨毒,后这种愤恨,又移到凤酌身上,多了几分的狰狞,“好,好的很。”

    “小小平洲,竟有尔等有眼无珠的,血沁是吧?他日,总有你俩跪着求本公子收下的理儿。”撂下狠话,那男子就在两汉子的搀扶下,出了神仙玉。

    楼逆眉头一皱,眯眼虚虚瞧着男子的背影,琢磨着就在这当口将人弄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凤酌拍了拍他,出奇的,还是头一回与徒弟想到一块去了,师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跟着出去,怎么也得先摸一摸这人的来历。

    等人都走了,神仙玉那些从头看至尾的人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原本看似两个年纪不大的哥儿姐儿,还以为是外地哪殷实人家出来闲逛玩耍的,又解出了稀世血沁,便多有以势压人,想逼两人解石到底的心思,可不曾想,却压根不是个善茬,就那身手,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出来的。

    且说凤酌和楼逆两人远远地坠在那年轻公子后面,一路过了沱河,入到平西,那公子哥进了客栈,凤酌一抬头,就顿了顿。

    就连楼逆也是忍不出低笑出声。

    敢情好,大家还是住的同一间客栈来着,这要做点手脚真是再方便不过了。

    既然已经晓得对方的落脚之处,两师徒反而不急了,凤酌带着楼逆从客栈后门入,免得和人撞上,两人回了房间,凤酌将嫿峥屏退,从楼逆怀里解过血沁,左看右看,后对徒弟道,“这块血沁,等回凤家后,为师予你解出来,你看雕成个什么好?”

    楼逆是早有打算的,他瞧着那血沁颜色艳丽,且红的均匀,仿佛真是浸了鲜血进去一般,如此厚重的颜色,要他说,也只有师父这般肆意恣扬的才能压住,故而道,“弟子都给师父雕成头面吧,这么大个,约莫还能剩下一些雕成玉腰带。”

    “古籍有言,玉分暖寒,实为阴阳,同男女之别,且女子阴者,多有对身子不利,故而以暖玉温养,最是大好不过,”楼逆笑着说,又继续道,“师父也是女子不说,早年习了拳脚,还常往玉矿山去,那会年纪小,身子骨嫩,怕是多有暗伤,眼下无碍,恐年老之后遭罪,是以,弟子给师父雕一条玉腰带,师父日夜戴着蕴养,成全弟子的一片孝心。”

    凤酌怔忡,她愣愣地望着楼逆,仿佛失音,从前过的寒凉,无人知冷知热,她也就过来,眼下徒弟孝顺,又事事都为她考虑,面对这般好心,她这会仿佛竟生出了恐慌不安来。

    死而复生一场,此生又过的这般舒心,这到底是黄粱一梦?亦或是镜花水月?

    楼逆见凤酌毫无反应,他看了她一眼,问道,“小师父,这是如何了,莫不是不喜玉腰带?”

    那说点漆如墨的凤眼之中,深邃到不见底,可凤酌就是从那里面,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子,以及毫不掩饰的关心。

    她唇张了张,呐呐的道,“不,但凡是你雕的,无一不喜……”

    听凤酌这样说,楼逆就高兴了,他好生将那血沁放置妥当了,这才与凤酌叮嘱了句,“起先那蠢货,小师父不必理会,交由弟子来善后便是。”

    凤酌皱眉,她转头看他,漫不经心的道,“都说了是蠢货,今晚就打杀了也无碍,哪用善后。”

    闻言,楼逆为自个师父一如既往的粗暴手段深深折服,盖因他喜看五步,才走一步,“那人身份该不一般,弟子琢磨着,多半后头会有用。”

    凤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晓得他这是那股子算计人的痒劲又上来了,不好拘着他性子,便勉强应允道,“随你!”

    两人正说着间,嫿峥就在门外回禀,说凤文过来了。

    待将人请进来,凤文人还没坐下,就急忙问道,“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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