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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玉暖春风娇-第48章

小说: 玉暖春风娇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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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手都在轻抖,心里却无比的兴奋,连脸上也带出光彩来,“这是婢子该做的。”

    凤酌不再说什么,提裙径直去前院,赤橙想也不想,抬脚就跟上,楼逆可是说了,让她今天要寸步不离。

    前院正厅处,果然都是男子,眼见凤酌娉婷而来,连话语声都自发没了,只瞧那身冰绡丝缎蝉翼的层层裙摆,叠起覆叠,走动之间,随风而舞,仿佛有种行走在云端之感,端的叫人觉美的飘渺又朦胧。

    凤缺是早看到了,也瞧见了周围人的神色,他眉心轻皱,又很快舒展开,当下便朝凤酌走去,阻断那些人的目光,将凤酌提前领到置放原石的空地儿上。

    白家为了这场盛典,还专门在前院僻出了块闲置空地,此刻那空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原石,并分大小摆归置,最外一圈,十步一人的护卫守着,却是不能提前入场。

    此刻人还不多,凤缺将凤酌带到供凤家休憩的位置,那是处有树荫庇着的好地方,不仅位置靠近,且能纵观全场。

    凤缺见凤酌一见到原石,那双眸子就微微眯了起来,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专注的气度来,轻轻的缓缓的,他就觉整个人舒展了起来,瞥到她发髻上的珍珠头面,他忽的开口问道,“为何不用?”

    凤酌正看原石的起劲,猛然听闻这话,愣了会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她轻抠了下面颊,看着凤缺微有不好意思的道,“五长老,那物什太贵贵重,三儿收的惶恐。”

    凤缺唇线一霎紧直,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凤酌的眸子,深刻而隽永,半晌才又道,“东西呢?”

    凤酌在袖子里摸了摸,掏出那铃兰锦花双股钗送至凤缺面前,她今个本就有心归还此物。

    碧色为底的玉钗,在莹白小巧的手心,安静又美好,只是不曾物尽其用,便也是一种憾事。

    凤缺伸手拿起,后在凤酌垂下的眼眸中,将之插进她的发髻间,众珍珠制的头面中,猛然一玉钗,当如众星拱月一般,将之对比,不仅不觉喧宾夺主,反倒整个成了衬托。

    凤酌抬手想摸,却被凤缺一个反手拦了,“戴着。”

    闻言,凤酌又想起楼逆说过的那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话来,她抿了抿唇,看着凤缺问,“五长老,为何送三儿玉钗?从前长老也没见多看三儿一眼。” 

    凤缺不想凤酌居然这样直接的问,他撇开头,将目光落在原石场上,却是压根就不回答,一副漫不经心的冷淡模样。

    凤酌直觉是相信楼逆的,且这信任来的比谁都深,故而她半点都不会怀疑楼逆说过的话,心头对凤缺的企图,竟头一回揣度了下,末了还是未果,索性又问,“长老是在献殷勤?为的是奸还是盗?”

    这样的话,让凤缺这般淡然的性子都忍不住出手在凤酌额头敲了一记,后更为冷冰冰地看着她道,“楼逆跟你这般说的?”

    眼见凤酌不答,凤缺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你虽眼下不愿入我门下,可在我看来,总是与我可能有那么点师徒缘分,故而,待你与常人不同,勿须多想。”

    说着这话,见凤酌释然,凤缺想起楼逆那等小人,又多加了句,“你是教导徒弟,不是徒弟教导你!”

    凤酌一听,自发的就将这话的言下之意理解为——毫无半点师长威严与风度!

    她瞬间就沉默了。

    

72、解出来,便见分晓
        巳时初,安城三大家族的人马?聚,凤家位于最上首的位置,其后是白家。再往后才是杨家,其他的小作坊之流,排在最末。

    赌行盛典,不比其他,没有特有的判定司仪,所争斗的也极为简单,便是寻玉师上去,自行瞧中哪块原石,后当场解石,端以出的玉来相比较,谁的玉更好,谁便是赢家。

    简单又直接的方式,外行喜欢的多还是解石出翠的那一刻,所谓“一刀穷,一刀富”指的便是如此。大有人因着一块石头而一夜暴富,也有人自此家族败落,郁郁终去,神仙难断寸玉,也不外乎如此。

    像凤酌这样的寻玉师,当初被教导的第一件事,便是时刻保有清醒的脑子,勿因外物而心生贪婪。

    白家此次拿了颇丰的原石出来,偌大的空地上摆的满满当当,约莫是将府中所有的石头都给腾挪了出来,毕竟若开了极品玉石,可当场宣卖,价高者得之,往常这样的盛事。多半都是白家使的银子最多,谁让白家擅长的是玉雕,见着好玉。没有不弄到手的道理,而凤家自然是赚银子最多的。至于杨家,只敢小打小闹的买上一些。一来杨家无出色的寻玉师,二也没会玉雕师,杨家多的,只是马行。

    因着凤酌往年没来过这盛典,凤无过趁着还没到寻玉师下场的当口就跟凤酌小声的解释起来,“三姑娘,这赌行盛典,虽说是寻玉师之间比斗,可关乎寻玉师的,也就一会下场选石而已,快则半个时辰,慢则一个时辰,选好原石,后面的也就无关紧要了。”

    凤酌认真地听着,在凤无过这样经验丰富的前辈面前,她也晓得不能托大,毕竟真材实料的本事,她是比不上的。

    “用于盛典的原石,依着大小的不同,能选的个数也是不同的,三姑娘请看,”说着凤无过指着个头小若拳头的石头道,“此等大小的,最多能选五块,后面人头大小的,可选四块,再后面盆般大的,则是三块,更靠后的,则是两块,最后的原石,双手抱之亦无法合拢的,便只能选一块。”

    凤酌依次看过去,只见那空地被分隔为好些不同的地儿,每一处是大小相同的石头,渐次如此,靠最后的,便是寥寥不过十来块最大的原石,每一个,都有凤酌腰身那么高。

    她凝神感觉了番,只觉场上无数亲切的气息传过来,或清楚或虚弱,而最大的原石处,却不甚有感,她眉头一皱,就问道,“无过前辈,此次家主可有说要如何选择?”

    原石大小不同,能选择的数目不同,自然这里面也是有讲究的,看如何挑选,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摘得冠首。

    凤无过抚着胡子,与凤着相和李梭对视一眼,叹息一声道,“我等三人依着家主的吩咐,此次盛典是以三姑娘为主,三姑娘想如何选便如何选,我三人并无异议。”

    不曾想,凤一天居然还这样吩咐过,凤酌微诧,她看着凤无过三人,确定他们没其的不满,尔后才缓缓点头毫不谦虚的道,“如此,便劳烦三位前辈了。”

    一旁的凤缺从头听到尾,他瞧着凤酌,没从她脸上看出忐忑和怯懦来,便放心的到凤一天那边坐定。

    此时,凤一天正与白渊互看不顺眼,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着太极,半点不相让。

    见着凤缺那张冷淡如冰霜的脸,白渊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重重地哼了声,口吻不善的道,“凤家五长老好大的派头,大打上门,将我白家至于何地?”

    凤一天端着青瓷茶盏,他虚眯着眼,望着在场边上相商的凤酌等人,嘴里却道,“哪里,白家主说的什么话,要我说,打上门算什么,下次便杀上来才算大事。”

    分明的护短,叫白渊恨的牙痒痒,他想起此等耻辱,加上白元霜在龙溪死的莫名其妙,凤家至今未给个说法,就是被囚在白家的二长老,凤家也当不知道这回事,新仇旧恨,白渊只恨不得扑上来咬死凤一天,“凤一天,你莫欺人太甚,我白家堂堂嫡女死的不明不白,老夫定要上告官府,讨个公道!”巨亩豆巴。

    听闻这话,有晦暗的利芒从凤一天眼底一闪而逝,他眉目儒雅的书卷气瞬间化为锋利,“哼,我凤家二长老至今生死不明,我也要找白家主问个一二三!”

    “好,好,好,”白渊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色青白骇人,“分明是你凤家长老恶贯满盈,眼下你倒打一耙,当这安城,你凤家就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凤一天讥诮地瞥了白渊一眼,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我凤家虽不能一手遮天,也不会任人污蔑,龙溪之事,谁晓得是不是你白家姑娘德性本就有亏。”

    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凤一天算是出口便来,半点都不担心白渊就此翻脸,似乎笃定他心有顾忌。

    不过,也确实如此,白渊搁膝上的手捏成拳头紧了又松好几次,盯着凤一天的神色狰狞又扭曲,连自个的口皮他都给咬破了。

    凤一天确是不在于白渊废唇舌,他瞧着凤酌几人已经下场开始看石头,便对身边的凤缺道,“小五,你觉得如何?”

    言语之中没特指谁,可凤缺就是听懂了,他淡淡地瞥了凤一天一眼,又认真地看回场上,不带表情的道,“会赢。”

    凤一天脸上浮起一丝浅笑,他望着凤酌,就想起楼逆来,这两人,他还是更顾忌后者一些,是以,他又问,“楼逆此子,可堪用乎?”

    向来少有表情波动的凤缺,听闻这话,眉头皱了那么一下,“心机深沉,手段狠辣,桀骜小人,不易驯服。”

    不知这评价哪里得了凤一天的心,他嘴角的笑意竟深邃几分,略有夸赞的道,“只是可惜,不是我凤家人,如若不然,他倒是家主之责都可担的。”

    凤酌冷若冰霜地瞥了凤一天一眼,那意味不为外人道。

    凤一天见凤酌一下场就径直往个头最大的那堆原石去,嘴里却喃喃的道,“小五,你说我将凤宓下嫁与楼逆如何?”

    凤缺想都不想的就道,“不如何。”

    依着他的了解,凤一天若真这样做了,多半第一个不同意的便是凤酌,她一心爱护的徒弟,掏心掏肺的教导,哪里会让凤宓这样的姑娘来亲近,且,他虽不清楚龙溪之行白元霜的真正死因,可他总觉得这里面有楼逆的手笔,偏生这样的事,他是半点都不想跟凤一天提及。

    “也是,那小子头生反骨,不是个好的,且满心眼的只有他的小师父。”凤一天意味阑珊,本就是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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