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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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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挪到床边,我靠在床上大声地哭着。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哭。难道,是我已经妥协了?不。不是,我相信自己已经选择了死亡。
    第二天一早,我又在梦中被拖了出去。这两日,我几乎没有吃到过什么东西,身体更加的虚弱。
    李士群精神抖擞的等着我地到来。伪政府从日本进口了一种药,吃上以后。可以保持两天不眠不休却不困。这种药,据说主要配方是浓缩的鸦片。
    还没等审问。我就被绑在受难的耶稣的十字架上。看样子。今天是要用心的折磨我了。
    “晚秋,你真的不打算说出来吗?”李士群问道。
    我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李大人,我若知道的话何必要受这么多苦呢?”
    李士群沉思了一下。没有动刑反而命令将我放了下来。
    我被重新绑到了椅子上,若有一面镜子。已经能看到脸色惨白地我。
    “唉……晚秋,你何必倔强呢?其实,你说出来大家都有好处是不是?我实话告诉你吧,萧烈已经快要死了,你要是不救他,他就是一死,明白吗?”李士群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李大人,你昨天不是说他已经招认了?那你又为何还要折磨他?这不是与你们地政策不相符?”
    李士群笑出了声,大概是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钻空子贫嘴吧。
    “他确实招了。他承认你们两个是戴笠派来的,但是,问戴笠给了他什么任务他却不肯说。你知道,不说就是死。你不愿意这么年轻就做寡妇吧?”李士群说。
    我笑了笑,说道:“我更不愿意这么年轻就被休掉。”
    “你这是何苦?今年,你还不到三十五岁吧?”李士群问道。
    “李大人,我真地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有证据,却从来不肯将证据全部拿出来。”我说。
    李士群笑了笑,说道:“晚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在你家的床底下,我们搜到了一座电台。”
    我冷笑了一声,确切地说是苦笑,没想到,萧烈千方百计隐藏的电台竟然成了最好地证据。难怪,李士群会认定我们就是戴笠的人。
    “李大人,能否让我明明白白的死。到底,哪个环节让你对我们起了疑心。难道,就是李霞的信?”我问。
    李士群摇了摇头,说道:“李霞的信只是开始,马啸天监视你们几个月,才搜集到这些情报。特别是,你救了周太太时,我就更加的肯定。一个普通的女人绝对不会临危不乱,若你没有经历过培训,当时不会如此的冷静。”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
    李士群说的对,一般的女人早就吓的半死,不要说帮人家顶命,就连说话都会哆嗦。而我,当时只一心想要得到周家的信任,忘记了那么多。
    萧烈的出手救我,更表现出经他过特种训练。如此以来,怎么会不让别人怀疑?
    原来,最好的戏,是在扮演自己而不是表现别人。再完美的表演也会有漏洞,更何况,在强手如林的特工部呢?
    “我知道了。”我平静的说。
    李士群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就都说出来吧。”
    我笑了笑,说道:“李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昨天就告诉你了,何必要让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呢!”
    李士群十分生气的骂道:“我他妈没时间和你玩儿。你说还是不说。”
    我冷静的笑了笑,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只微笑着说道:“李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士群冷笑着说道:“好吧,那我就让你什么都知道。”
    这时,两个打手走过来,蹲下,扯开我的袜子。
    我心里一惊,嚷道:“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我在问你一次,戴笠究竟给了你们什么任务!”李士群嚷道。
    我死死的咬着牙齿,试图挣扎着躲开他们,但是,无济于事。
第一百八十五章 虐待

       
    一桶翻滚的热水被端了上来,我吃惊的看着李士群。这时,那两个男人一人手中捧着我的脚,狠狠的压倒热水里,死死的按着我的膝盖。
    “啊!”的一声,我听到了自己的惨叫。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丢进了牢房里。全身的疼痛让我无法是从,我想转个身,但身体不肯听话,说什么也不肯转过去。
    我挪了挪脚,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刺痛袭击着我。脚上,像是被扎进了无数根针,每动一下就牵动着那些钢针。
    我费力的撑起了身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的身体开始没有了力气,甚至连坐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十分的困难。
    我看到了我的脚,红红的,所有的皮肤都开了花,翻出了白色的肉。我伸手想去触碰它们,但那恐怖的样子让我哭了出来。
    我又摔倒在地上,任由着眼泪掉下来。
    无论在外人面前何等的坚强,但独自一人时,却感受了从未有过的苦楚。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苏文起的名,不知道他看了我今日的模样会怎样的伤心。
    萧烈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否还活着?这一切,都放佛是另一个空间里生的故事。目前,我世界里,只有疼痛与折磨。
    当我停止哭泣的时,感到了异常的疲倦。我伸手摸了摸额头。不知道自己是否烧了。
    这间牢房里。没有窗子与光线。我孤单地躺着。不知道是否已经到了黑夜。
    到了夜里一切就安静了。黑夜。能以它独有地安全感安抚着我地伤痛。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试图将它想象成幼年时故乡地天空。
    故乡地夏夜。宝石蓝色地天空上挂着无数地珍珠。母亲说。每一个人去世天空中就会掉下一颗星。我盯着那些眨眼地星。突然有了恐惧。有一天。我也会死掉。我全部地思想与灵魂。都会随着死亡而泯灭。多可怕。
    我迅速地低下头。不肯在看那天上地星。那是黑夜里。唯一让我不安地东西。而就在那里之后地不久。一个晚上。弟弟看到一颗美丽地流星划过。那晚。父亲死了。
    不知道沉浸在往事地回忆里多久以后。门突然打开了。我苦苦地笑了出来。折磨人也太频繁了。他们不累吗?
    结果并非我所预料。进来地。是周佛海与李士群地太太。这让我想起几年前地故事。这几个女人去看望了郑苹如。陈璧君回来后。逼着汪精卫下密令杀掉了郑苹如。她们今日来。也是为了这个?
    周太太一见我地脚,“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李太太还算镇定,紧紧的抓住周太太的手。
    “金梅,我们来看你了。”李太太说道。
    我点了点头,费力的挪到了一旁,给她们两个让出了位置,自己则靠在水泥制作的床上。
    周太太含着眼泪从篮子里掏出了一瓶药水。
    “金梅,我们听说你被烫伤了,这药对烫伤十分的有效。”周太太说。
    我笑了笑,点头说道:“谢谢。”
    李太太蹲了下来,仔细的检查着我的伤口。过了一会,她幽幽的说道:“金梅,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希望你们不是来做说客的。”
    周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金梅,我们姐妹一场见你落得如此的下场,我们于心何忍?你,你有什么就快说出来吧。我替你向汪先生求情,一定能够保住性命。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还能弄个一官半职。”
    我摇了摇头,说道:“大姐,你不要在劝我了。”周太太转过身去,抹了抹眼泪。
    李太太拉着我的手,卷起了袖子,看到了被烫得不成样子的皮肤。
    “金梅,你看看,你何必要受这些苦?性命要紧。只要你说出知道的,我们定能力保你不死。到时候,你若不愿意在南京呆下去,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弄到出国的手续,你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李太太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让二位费心了,不要在说这件事了。对了,你们知道我丈夫怎么样吗?”
    周太太李太太相对一望,停顿了半天才说道:“不太好,听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我垂着眼睛,想起萧烈小虎牙。
    “你们能帮我去看看他吗?”我问。
    她们两个沉默了。
    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果然是女人。
    她们两个又呆了一会,有人敲门,她们才离开。
    我看着手中周太太送的药,打开瓶盖颤抖着将它倒在我的脚上。顿时,一股寒意从脚顺着静脉冲到头顶。
    后来的两天,我没有再次被提审。这到给了我养伤的机会,或许,他们是故意给我养伤的机会,以便到时候更加狠毒的折磨我。
    一个下午,我在恼人的春天的空气里寻找着自己多年前的影子。那时,我穿着红衣,嫁了梅翰林。
    正在这时,有人打开了牢门。我打了个冷战,难道,又要被审讯?
    只见两个男人走进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慌乱中,我穿上了鞋子,每走一步脚就像是重新被放进热水里一样,疼痛难忍。
    那两个男人一言不的拖着我走。他们地脚步很快,我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跟上。
    上楼后又走了很长的路。不是是审讯室地方向。在一个拐角处,我又被他们带着下了半层楼。看来,是要换一间牢房给我。
    果然。他们在一间铁门前停下了,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看样子在那里等候了很久,他将门打开了,我,被推了进去。
    一进牢房,我吃惊的叫出了声。
    这牢房里没有床。只在地上铺上了许多厚厚地稻草,远处墙角有一个尿桶。一个人紧闭着眼睛躺在稻草上。他血肉模糊已经被打的不成了样子。身上、脸上。竟没有一出完整的皮肤。
    “你怎么样?”我跪着爬过去抱住了他。
    萧烈在我的怀里缓缓的张开了眼,他吃惊的轻声说道:“怎么是你?我以为是来提审地。”
    我的眼泪在一瞬间掉了下来。砸到了他地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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