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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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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哀戚的杏眸包藏了多少情绪?让看的人不由的心上一疼。
  她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昨夜他们是怎么骑着风神飞似的跑到郊外去的啊?去的时候街上空无一人,心却欢腾。回的时候街上满是欢腾,心却空空如也。
  她都能想象,当时一红一白像捆在一起的两道闪电飞驰,她笑,他也笑……
  太阳可真毒啊,晒得她已经严重缺水了,头发着晕,人有些不太坐得稳,晃啊晃啊,好想躺下,手中的缰绳慢慢滑落,头朝身侧倒去。
  她能听见人群里的尖叫声:“有人要从马上摔下来了。”她也不想的,可是缰绳真的握不住了。就这样吧,躺一会就好了。
  她听见风神一声长嘶,仰天长啸……
  原来她的马儿也心疼她了啊。
  落下途中,她心里回荡着他说过的话,你若委屈,就倒在我的怀里尽情的哭吧……她浅浅一笑,泪真的再次落了下来,只是那怀抱却不是火红一片。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浅绿松石的袍色,抬头看着他的脸,他眉头轻拧,凝着她。
  她嘴角微勾,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似乎已经平静了。抬手抚了他的脸廓,杏眸噙泪,道:“梓城,我真傻,生生世世我都不可能会遇到一个真正用心爱我的人,你不会,他也不会,是不是?”话落,含泪的双目紧阖,泪从角缝里滚下,流进了耳廓里,抚在他脸上的手,缓缓落下,落在她的腹上。
  瑾彥抱着怀里的人,眉头皱着,方才他看着她摇摇欲坠,嘴角却挂着一抹苦笑,梓城?那一日,他第一次见到钟离,那个皮肤黑黑有着小胡子好着男风的男人故作轻松的对他说:“公子和我的一个故友梓城很像。”
  是啊,她和钟离都有一双灵动的杏眸,红楼的钟离原来就是她,难怪他总觉得和宁王妃就如同旧识一般。她和宁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在红楼里称兄道弟,夫妻时却水火不容。
  她说,她生生世世都不可能遇到到一个真正用心爱她的人,梓城是,‘他’也是。那个他,又是谁?他看着她从马上倒下来时,那么绝望。
  突然心中一紧,钟离,你待我那种特别,是因为万某和那个叫梓城的人很像吗?
  “万将军。”是卡宴骑着一头棕红的骏马火急火燎的赶来。
  瑾彥转身望去,手里还横抱着钟离,本觉得情理不合,却看着卡宴也是一个女子,也只能继续抱着:“燕儿,王妃晕倒了,万某路过,正好接住。”还好接住了,长长的舒了口气。
  “公主,公主!”卡宴下了马,看着瑾彥怀里的钟离面如死灰,急得直跺脚,若不是奔奔听到风神的长叫非要跑出来,定是不知道公主出了事。
  瑾彥看着卡宴着急,眉峰微拧后又展开,沉稳的说道:“把王妃送回府去吧,赶快找大夫看看,可能中了暑。”
  “好。”看着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血痂的钟离,卡宴六神无主,拼命的点头。
  公主昏迷,抱着也好过放到马背上,卡宴只能劳烦瑾彥帮她抱着,她牵着两匹马快速往回赶。
  可当瑾彥被卡宴带着走进世外府的时候,他心里的狐疑开始一圈圈打开来,原来宁王妃一直住在这里并没有住在王府。
  钟离躺在床上好久,才吃力的睁开眼睛,“卡宴,卡……”
  卡宴跑了过来,蹲在床前,急得眼泪都快掉了出来,可公主已经唤了她的名字,她也没办法再装了:“公主,卡宴在,卡宴在。”
  瑾彥本就坐于客椅上等钟离苏醒,如今更证实了纳兰凝霜便是钟离的想法,红楼的卡宴,便在这里,同样是个女子。
  她是公主?还是王妃?还是一个靠着女扮男装过活的弃妃?也难怪,若是住在王府,这样女扮男装得多不方便啊,她的生活怎么会是这样的?
  钟离呡了呡干涸的唇,眼半开,有气无力的说道:“卡宴,去帮我……煎一碗药。三月初五早上……那个方子。”
  卡宴一怔,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可又不敢多问,也不方便问。手不停的抖动起来,颤声道:“卡宴马上去。”
  “爷爷呢?”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
  卡宴道:“黎爷爷说今天要去山上捉两条蛇给公主炖汤,一早就出去了。”
  钟离无力的点了点头:“嗯,别跟他说今天的事,别让他担心,去吧。”
  卡宴咬着唇,点了点头:“卡宴明白。”
  瑾彥坐客椅上起身,拎过一张圆凳踱步到钟离床前,坐下,礼貌且关切的问道:“王妃,好些了吗?”
  钟离觉得有些突然,她并没有注意到,瑾彥也在房间里,那她刚才叫卡宴,他也听见了?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叫我凝霜吧。别什么王妃不王妃的了,反正你也看到了。”她准备撑着坐起。
  他起身扶着她坐了起来,自己又坐回到凳上,还是有些拘礼,道:“王……凝霜,大夫说你心火旺了点,我那里有些凉茶,呆会让人送点过来给你。”他本想叫王妃,然,他却改了口。
  “多谢将军。”她含笑致谢,沉吟半晌,才道:“将军,有些事,就当不知道吧。”
  “我们朋友相处这么长时间,万某又岂是喜欢道人隐私之人?难道凝霜还不放心吗?”他聪睿如斯,又怎会不明白。
  “凝霜谢过将军了。”钟离会心一笑。
  瑾彥表情还是那么冷静,嘴角轻轻的勾了一下,道:“这几日好好休息吧,红楼那边就先别管了。”
  瑾彥怎么也不敢相信,红楼居然竟是一个女子的杰作,而且她现在还弄了个赛马场,她到底有着怎样旺盛的精力,可以做这么多的事?
  可现在他眼前的女子却虚弱不堪,眼神哀戚。
  犹记得那一声“瑾公子”,犹记得大宴上她与他对视,犹记得大街上她与他谈笑风声,犹记得她戏弄宁王,犹记得那双不管是纳兰凝霜还是钟离的眼睛,随时都绽放着夺目的光芒。如今,到底发生了何事,可以让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突然间变得如此颓靡?
  “我还是住红楼吧,习惯住那种自己设计的房子。呵!”她看着他,笑了笑。
  他看着她笑,笑得那么牵强,实在有些不忍心再这样去窥视她的内心。他阖了眼,将情绪都关在眼帘之下,呼出一口气,再缓缓睁开,嘴角扯过一抹笑,道:“为什么赛马连我也邀请了,万某可一点也不好赌。”他想还是说点不那么影响情绪的事情吧。
  “呵呵!将军要听实话还是假话?”她眸中终于多了一丝其他的情绪,虽然是狡黠,但在瑾彥看来,这样好多了。
  “嗯,实话。”他故作犹豫了一下。
  “如果我说了实话,你可不能不参加,否则我就不说了。哈哈!”她笑得大声了些。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没有犹豫,即便是鬼主意,她能这样开怀,也是好事。况且红楼的钟离本来就是鬼精鬼精的,实话一定会很有意思。
  钟离“扑哧”一怕笑了出来,“嗯,主要是你长得好看,喜欢你的女人比较多,呵呵。”
  “原来凝霜发邀请函还要看人长相?”他显然有些脸红,还说喜欢他的女人比较多,她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长得不好看,那些个富家小姐哪会花那么多钱买门票啊?我不想做亏本生意啦。哈哈!”说起生意经,钟离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或许她只有这一样是拿手的吧?
  虽然被钟离说得有些难为情,但此时瑾彥唯有赔笑:“被你算计了也不知道,看来万某这次要买点马赚回来才行。哈哈!”
  钟离叹了声长气,道:“我也不想算计你们来着,主要是彩头都被皇上抽去建书院了,我总要赚点辛苦费的,是吧?”她咧着嘴,笑了起来。
  “很聪明啊,哈哈!”
  他看着她笑着,干干的唇有些起壳,卡宴方才定是急坏了,才忘了给她喝点水吧?
  瑾彥起身到了圆桌旁,倒了杯水,再回到床前,递给钟离:“喝点水吧,唇都干了。”
  “呵!谢谢将军。”
  “真是客气,哎,我还是习惯你在红楼时,动不动拍我的肩膀,一来就说‘嗨,瑾公子,你来了?’要不然就说‘哟,哥们,吃点什么?’哈哈!!”
  “那我现在不是得注意点淑女形象嘛,呵呵!”
  两人闲聊着,卡宴端着一碗药过来,递给钟离。
  钟离看着冒着白烟的褐色药汁,心房处像针扎似的疼,那一日她是怕苦,然后毫不犹豫的皱着眉喝下了那碗药。
  今日她是怕痛,然后万分不舍的皱着眉喝下这碗药。同样是与同一个人有了肉体的关系,然而时过境迁,心境却是如此不同。
  瑾彥略皱了皱眉头闻着那飘过来的药味,他数年征战沙场,各种伤,各种药,他都有所耳闻,有时候候甚至是久病成良医,自己也研究一些医书,总觉得刀剑无眼,会医术与他们这种人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他深嗅了好几次,心下猛然一怔——红花!她喝的居然是这种药,三月初五也喝过?当时,她也是这么痛苦的喝下这种药的吗?
  她的眼神,她的无助,她的那种绝望,都和这碗药有关吧?宁王显然不知道钟离便是纳兰凝霜,她到底独自在承担一些什么事?

  情与伤的纠歧1

  红楼会所里,氤氲紧张的气息,一名男子两日两夜不眠不休的赢着会所里客人的银子。
  弄得整个到会所玩牌的人都怨声载道。
  从玉皇山下来之后这两日,钟离一直在世外府里休息,虽然她说她还是适合住在红楼,那是她设计的房子。
  然而,红楼有一个人不知道她会住在那里,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讲那些事,她在等那个人的敲门的声音。
  后来,敲门声确实响了,然而打开后,一次是瑾彥送凉茶来,一次是裘是送新鲜的南方水果过来。
  那一抹夺目的朱红色,始终没有出现。
  终于下定决心把东西收拾干净从密道回了红楼。
  红楼来个豪赌客的事,卡宴没跟钟离说,瑾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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