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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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守身如玉?”
他听着她似冰刀的话,一时怔住,“纳兰凝霜,你是我女人,你失了身,居然还理直气壮。”她居然说他不是,她便也可以不是。他恨得牙痒痒。
她几乎有些咆哮起来:“我不是你的女人!”而后冷笑一声,道:“我中春药那日让燕儿去王府找过你,你说苍南的女人果然不知廉耻,不是吗?既然你不肯救我,难道还不准别的男人救我?”她忍着泪,下了床穿上鞋,站起了身:“昨夜,是我太寂寞,也许你也太寂寞,两个都寂寞的人相互慰藉算不得什么,我纳兰凝霜本来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所以像王爷这样的男人,我——要不起。”说完她便朝门外走去。她要不起,要不起一个男人把她的生命看得如此轻贱的人,不是说活着很好吗?可是活着却贱不过一张处女膜,还有什么好?
他听着她骂自己,心中一痛,又看着她要走,惊慌失措:“你给我站住!”他“嗖”的站起,一步赶上,扣住她的肩,扳过她的身子:“你说什么?你说昨夜是什么?”她说是两个寂寞的人相互慰藉,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以这样说。
她咬了咬唇,就像咬着自己的心,一口下去,鲜血直冒,然后尝着自己鲜血的味道,她微微耸了耸肩,笑道:“昨夜什么都不是,王爷这么喜欢处子之身的女人,记得好好待碧心,她的第一次总是给你的吧。”
“你!你就想这样走?你昨夜……还说……喜欢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妖孽的脸上表情也开始抽搐。他还记得,她说,我喜欢你,三郎。
“那种时候说的那种话,王爷也信吗?昨天晚上,辛苦王爷了,上次那个男人,我给了他一笔钱。若不然,晚上我也让燕儿送些钱到王府,也不枉王爷昨夜那么卖力。”说完,她又笑了笑,泪,就这样咽进肚子里,她骂自己活该。
他听着她说,那种时候说的话不可信,她说她给了那个男人一笔钱,她还笑得出来,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的胃里全是酒,肺里冒着的火星子快把他的内脏引燃了,他都要气炸了,“纳兰凝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是!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一遍遍骂着自己,也许这样可以舒服些。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莫忘了你是我的妃!”他胸口中的火,烧得他内伤一片,他嫉妒啊,为什么会有别的男人上过她的床,尝过她给他的美好,那应该是他一个人的啊,她是他的女人,却要如此维护那个男人吗?
“我不是!我当年只同一双靴子拜了堂,我的夫,不过是那双喜靴。你又是谁?我们昨夜不过做了一次露水夫妻。”
他说不上话,一把拉过她,摁在怀里,疯狂的吻她,他要吻干净她身上所有那个男人留下过的印迹,他真是不甘心,他不甘心让自己的心拧得如此难受。
“啪”的一声,她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她抬起那高傲的小尖小巴,眉眼一敛,道:“这一巴掌还给你!我纳兰凝霜不可能白挨你一巴掌。”
他怔在原住,抚着脸上她打过的地方,过多的桃花酿在胃里翻滚,让他有些摇晃,他迷糊的看着她离开山洞,失神的一个趔趄,慢慢的倒下去……
她出了山洞,看着门外的柳婶,没有打招呼,便离开了。
一路前行,按着记忆里的地图,往回走。
太阳好烫,晒得她毛孔想要冒汗,却冒不出来。可眼睛却冒汗了,原来毛孔都堵住了,把汗液都逼到了眼框,装不下了,终是装不下了,滚落了下来。
她抬手拭着脸上的泪,走到了那条细小的道前,原来这么小的路,一面是壁,一面是崖,崖边长出的深深的草,成了护栏,她想跨出那一步,心里却颤得厉害,她很害怕啊,怕掉下去便粉身碎骨。原来昨夜,手窝在他的手心里,是那么的安全和踏实,竟不知晓道路险恶。
她昨夜还想,有一个人可以任她倒在他的怀里哭泣,有一个人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可是啊,这条路终究只有自己走回去的,没有人可以成为她的支撑,她终归只能靠自己。
心与念的涟漪13
昨夜,她还想过要不要搬回王府去和他生活,可以天天看到他那深邃而绚烂的凤眸,可以感受到他的温柔,可以在委屈的时候随时倒进他的怀抱,可以和他在一起耳鬓廝磨,如胶似漆………
他说过,男子只能为自己的妻绾发,她的发被他绾起,她便是他的妻,他这一生只为她绾过发。原来他并没有为碧心绾过发,她是唯一一个。她以为,在他心里,只有她可以做他的妻。她在他心里那么特别。
他不愿意和自己亲妹妹分享的秘密花园却与她分享,她觉得她在他那里那么重要。
她甚至想过二女共侍一夫,碧心是他的一个责任,应该允许让他去履行,她是他的妻,有责任为他曾经犯的错和他一起承担后果。只要他心里只有她只爱她就行。
她在心里一步步的妥协。因为他,她想过放弃她曾经说过的独占……
昨夜,她还想若是用真心交换,能不能换来同样的爱。
然,当她告诉那个人没有解药,若不那么做,她便会没命时,他依旧选择了那张膜,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啊?她嘲笑着自己。
她用两年多的时间了解了一个男人,她以为他还是很好的,只是那时候一人不想嫁,一人不想娶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那不是他的错。
当他说若觉得委屈到我怀里尽情的哭吧,我不介意……她竟就这样一夜间爱上了那个男人,她以为那个人会把她视为珍宝,放在心尖上最重要的位置疼爱,可惜她错了,她不过是轻贱的一个人。
其实还是只能自己爱自己的啊,别人的疼爱终归求不来,这些年不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吗?为什么此刻却如此的不习惯了。
耳鬓廝磨,如胶似漆,她贪恋的那种感觉离她真的太远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千年前孽障太深,老天爷世世要给她这样的苦难。
前世梓城说爱她,却因为她不能再育而放开她的手。
今生南天也说喜欢她,却把一张处女膜看得比她的命还要重。
若跟他说:“我的第一次便是给了你,虽然是误打误撞,虽然我并不知道当时被绑上我的床的人是我的夫,虽然那时候我痛苦挣扎并不愿意与你发生任何事,甚至把自己灌得烂醉,甚至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然而我依然很痛苦的那么做了,我甚至好些天不想见人把自己关在房里,只不过因为床上的男人不是我想睡的那一个……”
他若听她这样说,也一定会很感动吧?然后抱着她,又亲又吻,或许还会泪流满面,会说:“谢谢你为我守了这三年多,哪怕以命相搏,你最后还是守住了。”
这样的男人终究不是她能要的啊,她要的爱太纯粹,还好他没有给她要解释的机会,一切都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她要的爱,他真的给不起。
她无法卑微到双手捧着一张处女膜去求一个男人来爱她。况且那时候真是机缘巧合才给了他,算了罢,算了罢。
自作孽,不可活啊,她居然会忘了他曾经给他的羞辱,他一早就不想娶她的。
她那时候中了春药,第一时间是想找那个名义上的夫,可他却觉得她犯贱。
现在想想,她的确是犯贱啊,贱到总是去替他开脱他曾经犯下的错还安慰他,不怪他。她总是替他去找借口让他原谅他自己。她包容他,不计前嫌倒入他的怀抱,换来的却是把她看得如此之轻的一个人。
不过是一夜的心动,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什么都不算吗?左胸处,是谁如此不懂怜香惜玉,要伸出满是荆棘的手,不停的、狠命的翻搅着她的心啊?为什么疼得那么厉害,疼得她发着冷颤,疼得她快要昏厥了。
嘴里有什么流了出来?黏黏的……抬袖轻轻一抹,白色衣袖上殷红一块,像夺目的罂粟花。呵!这次为什么不是腥甜的味道,居然跟她的舌尖一样,好苦,她冷冷的一笑,这样的苦味让她的笑都泛了同一种味道。
可是再苦,还是要走过去的啊,她咬了咬唇,扶着山壁,望了一眼另一侧的深渊,看着不小心踢落的石头,滚落了很久,最后连回音也听不到。她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心颤时,便闭上眼睛,听见耳边有风声吹过,深呼吸后,再继续往前走,她告诉自己,即便没人牵她的手,还是得自己往前走……
当她上马时,回头望了一眼,他没有跟过来,她仰头抽了长长的一声气,望着花白的日光,灼得她眼框酸疼,好疼啊,发着酸。她又笑了笑自己,钟离钟离,终需离别,生生世世都是如此,总是被人嫌弃。美好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会属于她。
一个人面对不堪的情爱,怎么可能会力量去越战越勇。
有两次,也够了,那一首歌词写得多好啊,爱一遍让人老了好几十岁。这一世就活得久一些吧,活着真好,不是吗?
“风神,带我回家吧……”她伏在马背上,在黑色的骏马耳边戚戚的说道,声音那么轻,可她觉得已是用尽了全力。
风吹着风神的鬃毛,像浪一般浮动着。它似乎懂了她的殇一般,呜呜了几声,慢慢的走着。
回去的下坡路,风神走得很慢,穿过蜿蜒山路,两边的树影,有一段没一段的。让钟离感觉一会冷,一会热。
她在马背上,总是忍不住回头看,回头看。最后都失望的转过头,摸着脸上还发着烫的地方,一路疼到了心尖上。
风神驮着钟离下了山,走到帝都的大街上,太阳晒着白衣似雪的她憔悴不堪,发丝有些凌乱。握着缰绳的手,左袖上那殷红的血渍灼着人的眼,嘴角有些干干的血渍,像结了痂一般。原本粉润的唇像扑上了一层白灰,干干的有些裂开,那双哀戚的杏眸包藏了多少情绪?让看的人不由的心上一疼。
她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昨夜他们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