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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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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一片很平整开旷,却没有人家的原因,谁也不想盖好了的房子被水泡个半年。
  钟离下了轿,一脚脚踩在青草上,软软的,她想闻闻一青草的香味,她想坐在草地上,马莎说不行,地上潮气重。
  “莎儿,我坐这草坪的边上,根本没什么潮气,你看,离湖那么远,是不是?”
  软磨硬泡的结局是马莎妥协扶着钟离坐下,钟离得寸近迟,便躺了下去。侧身一翻,阖着眼,感受着暖暖的风,有青草的香,还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味道?!
  钟离猛然一怔,赫然睁开双眼,才看见马莎站在她的眼前一动不动的不说话,分明是被点了穴。
  肩上有湿热的温度,后颈传来灼热的气息,声音低沉暗哑,微带哽咽:“凝霜,我想你,你过得好不好?”
  是什么深深的从背后扎来,直插入她的心脏,痛得那么坚强的她眼泪再次泛滥,他居然说想她,居然问她好不好?一字一句,不是打他自己的耳光吗?他要她死,却问她好不好?他不是来杀她的吗?
  想她?他想她啊。
  其实,她也想他,她本来是恨他的,他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让她继续恨下去。
  右肩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痛得她全身颤抖,痛得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断裂,最后是心,有人在撕,不顾她的维护和反抗,拼命的在撕,撕得她满嘴腥甜再也包不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没有转身,慢慢的弯着背,护着胸口,心里乞求着,快别撕了,快别撕了,可身后的人,不走。
  她的肩被扶住,她听见他柔着声音问:“凝霜,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她倔强的撑着身子坐起,他在她的身后扶着她,他在等着她转身。
  她慢慢转过身,她捂着胸口,喘着气,满脸的泪,满嘴的血往外涌,转过身,看着他。
  他怔住半天后,蓦然起身,满脸满眼的恨,瞳仁烧成了红色,撕力绝望的朝她吼:“纳兰凝霜,你真是个贱人,朕已经让你滑了胎,你如今居然又跟万瑾彥朱胎暗结了!你竟是如此受不得半点寂寞!”
  她笑,她笑得无比惨烈:“南天,我是贱人吗?若我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呢?”
  “朕已经赐了你红花,你还有脸说这孩子是朕的?”
  她看着他暗红色的瞳仁,看着他在她的面前暴跳如雷,看着他满脸的恨的和抽搐,泪居然流不出来了:“南天,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说我如何会跟瑾彥朱胎暗结,即便你赐我一碗红花,即便你一箭想要杀了我,可我还是念着你,每夜入睡我都会想你,虽然是用恨你的方式。南天,都说我的肚子比一般孕妇的肚子大,是因为我们的孩子是双生子。南天,我纵使再怎么马虎,也不可能不知道我床上的人是谁,若是除了你有他人上过我的床,我一定是抗拒的,不可能什么也不记得。”
  他弯下身,捏住她的下颌,想要把她捏碎:“纳兰凝霜,你真是让朕失望,本想等朕完成统一大业便带你回去,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一动不动,蹙着眉,忍受着他给的痛,心想着这点痛又算什么?“皇上如今找到这里来是想跟凝霜重归于好吗?”
  “让你肚子里的孽种消失,朕便带你回蓝离。”他的话,斩钉截铁。
  “若凝霜不肯呢?”想要威胁,却底气不足。
  “朕便亲自动手!”
  她嘴角的血滴在素粉的裙上,妖异刺眼,她凄凉的望着他:“哈哈!皇上要亲自动手?上次假手于人,让我保住了胎,你是不相信任何人了吧?皇上要如何动手?一剑刺来,将我的肚子挑破吗?”
  “若这是唯一的方式!”他咬牙切齿。
  她看见他修长的掌凌空一抬,他身后的侍卫腰间的剑便飞到了他的掌中,她面色倏地惨白,惊恐的挪着不便的身子往后退去,喘着粗气:“欧阳南天,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朕绝不容许你怀上别人的孩子!”
  她拼命的摇头,带着恳求:“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她无比坚信自己的第六感,曾经她了犹豫过,但以她对他的感情,她不会相信自己会允许另外一个男人爬上她的床。
  “你骗鬼去吧,朕自己做的事会不清楚吗?”他喘着重气。
  她看着他举起剑,看着四周一动不动她的人,自知无处可逃,便跪在他的面前,去扯他朱红的袍,悲怆的泪如雨下的乞求道:“南天!求你,把孩子留给我吧,你就让我做一次母亲,好不好?求你了!”她那么用力的喊着,换来的却是他更咬牙切齿的憎恶。

  殇与痛的磨砺13

  被点了穴的马莎眼里的泪,默默的,汹涌的流着,想要用内力冲破穴道,无奈换来的不过是嘴角鲜血溢出。
  凤眸中噙着毫不掩饰的怒和恨,空中剑花飞快挽出,朝钟离的肚腹刺去,钟离突然间脑子里空白一片,她恨啊,恨啊,可是恨的断裂层一层层的在崩塌。
  眼睁睁看着那束银光向她逼近,那一刻的疼痛来袭却不是来自肚腹,又是右肩,同一处位置,伤上加伤,累积成殇。她晕悬中到了瑾彥的怀里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瞬对上那双凤眸,让她不由得害怕的往瑾彥身后躲去,一双杏眸顿时怯怯的,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正躲着追食她的虎豹豺狼一般。
  “凝霜,不怕,不怕,有我在。”瑾彥侧身一手握着钟离的手安抚,一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绞着南天。
  “三郎,三郎,我要回家,我好怕,好怕。”钟离紧紧的揪住瑾彥的衣衫,像个孩子一般望着他,轻轻颤声道:“三郎,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子,带我回家,回家好不好?”
  瑾彥的心猛然一沉,看着眼前这个除了惊恐之外有些完全不认识的人,她的衣衫上都是血,嘴角也是血,右肩上是的薄衣被剑挑开,鲜血湿了一片,若不是他赶来及时,那一剑便会刺中她的肚腹,他恐她受了惊讶,双手轻轻的握着她的肩,似安慰似慌乱:“凝霜,你怎么了?怎么了?”
  钟离神色恍惚,流着泪,紧紧的抱着瑾彥的腰:“三郎,快带我走,好不好?有坏人,真的有坏人,你会保护我们的孩子的,是不是,是不是?三郎怎么会不保护我们呢?”
  瑾彥看着眼前的这双眼睛,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朦朦的写的满了希翼,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眸里泪光闪烁,喘着气怒视着南天,厉声喝道:“你现在满意了,她疯了,你把她逼疯了,你满意了,你可满意了?!!”
  南天手中的剑滑落在地,落在青草地上,没有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趔趄的退出好几步,而后驻了步,再抬步上前伸手想要去抚钟离的脸,瑾彥扯下腰间佩玉,扔向马莎的腰间,马莎即刻被解了穴。
  “莎儿,把凝霜带走,快!”瑾彥命令道。
  马莎哪还敢再耽搁半秒,以最快的速度扶过钟离,解了轿夫的穴把钟离放进了轿里,命人起轿,南天欲追过去,瑾彥飞身上前拦了他的路,“你不要她也罢了,却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你于心何忍,就凭她心心念念的人是你,你也不能给她一个善终?”
  南天身后的侍卫拔刀相向,火红的炮腾空而起,越过瑾彥朝着钟离那顶轿子追去。瑾彥出了狠招,招招致命,很快扔下四具尸体去阻拦南天。
  天空中一红一灰两道闪电劈来砍去,都透着嗜血的气息,也不知道撕杀了多久,胜负不分,瑾彥斥道:“你一箭又一剑的要伤她,还管她是不是疯了吗?难道逼疯了她还不够,还想要追上去,逼她自尽?!”
  南天一时恍惚,掌顿在半空来不及反映,被瑾彥一个手刀砍下,一团赤红的火焰从空中坠下。
  大队人马策马而来,有人从马背上飞出接住坠落的南天。
  瑾彥沉了沉气,若不是那个人有不同的使命,那一个手刀,他一定要砍重他的要害。
  侍卫正要去追瑾彥,南天阖着眼,而后睁开,眸光里满是憎恶,声音低沉沙哑:“回慕东!”
  钟离被送回彥宅,所有人都吓坏了,一直听着马莎哭着复述着亲眼所见的事实,卡宴拖来的叶伏一见钟离痴痴傻傻的模样,震得不轻,一边开药箱,一边问:“怎么回事啊,昨个儿不还好好的么?”
  马莎吸着鼻子:“先生,看看我们夫人的伤,先处理她的伤口,别感染了才是。”
  黎重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钟离,留了叶伏在房内请脉,忿然出了房门,卡宴和马莎意会神色,跟了出去。
  黎重沉痛喝道:“你们都是怎么保护小姐的,卡宴!”
  卡宴扑通跪在地上,泣声道:“爷爷,是卡宴的错,是卡宴没有步步紧跟,是卡宴疏忽了,请爷爷责罚,是卡宴对不起小姐,才害小姐变成这样的,卡宴甘心领罚。”
  马莎也跪了下来:“爷爷,马莎也错得离谱,明知公子不在一起,不该去其他不熟的地方的。”
  “老夫恨不得……恨不得。”黎重挥起的手,扬在空中,终是没有落下。
  瑾彥此时面若寒霜的赶回了彥宅,才一跨进钟离的房间,便看见叶伏正在为她请脉,身旁是她几个师兄焦躁的在安抚她的情绪。
  钟离才一看瑾彥进了门,便倏地甩开了叶伏的手,顶着大肚子便冲过去,抱着瑾彥:“三郎,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他们说我生病了,我没生病,没生病。”
  “凝霜。”瑾彥本想拉开她,跟她说,他不是那个三郎,却最终只是抬掌抚上了她的背:“凝霜没生病,大夫只是想看看孩子好不好,看看孩子想吃点什么东西。”
  一说到孩子,钟离马上变了脸色,惊慌失措的猫在瑾彥怀里,又怯怯的抬起头,恍惚的望着瑾彥:“三郎,有人要杀我们的孩子,知道吗?三郎,你一定会保护我们的是不是?三郎别让孩子有事知道吗?”
  瑾彥只能跟着无力的附和:“凝霜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我们的孩子,你乖乖的,不要怕,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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