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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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昨天在殿外听到了什么,以他现在的性子,是不可能冲动的去搜殷千尘的身,殷千尘若有察觉也不可能让他搜出什么。
这样便是出奇不意?
他什么时候变得连自己妹妹都要利用了?他知道飞雪的习惯,只要有殷千尘在,若是流鼻涕流眼泪,必定去殷千尘怀里拿丝绢,这事情早就传为笑谈,而且飞雪从不收敛。
他于心何忍,他连自己都忌讳提及水妃的事,却要在一个外人面前提及?
今天这一招追忆,是让飞雪忆母伤情吧?
“雏菊?”殷千尘不解,他没有听过。“不曾听过。”
钟离不敢作声,此时南天的心底一定是一派清明了吧。
自己若是出声,不正说明她早就知道殷千尘是那夜抢她玉,轻薄她的人了吗?苍南皇宫,殷千尘不顾自身安危,潜伏那么长的时间,在南天看来,这本来就是心怀不轨,南天是有些介意的,还叮嘱过不准单独跟殷千尘来往。
南天若是知晓她知情却不说,那么就意味着包庇,这在南天眼里,会不会以为她和殷千尘之间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
她觉得脑子里乱极了,此时想要冷静,却越是提醒越是乱。
“飞雪,你知道雏菊吗?”南天依旧带着浅笑,像是跟妹妹拉家常。
钟离的手开始颤抖,额上有冷汗在冒,也许是心虚,才不敢吭一声,其实她担心的是殷千尘。就如阿端,她好说歹说,南天才没有再追究。
可殷千尘那夜做的事,南天怎么可能忍得了。就是这线索没有的时候,他也一直在查月圆之夜那个人,她是知道的,虽然他从来不跟她讲。
飞雪蹙眉,想了想,道:“嫂嫂知道,说一大片一大片的才好看,雏菊的花语是藏在心中深深的爱,真美。”飞雪有些沉醉了。
殷千尘一怔,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妥。
南天将手里的丝绢展在桌上,食指的指腹摩挲着角落里的那一小朵雏菊,比小指腹还要小些,真是不细看,看不出来。
凤眸慢慢半眯,头轻轻一侧,视线越过飞雪,看向同样已经半眯了桃花眼的殷千尘,攸然间杀气外泄,话却是似乎说给飞雪听一般,言锋冰冷:“你嫂嫂当然知道,因为这种花,只有你嫂嫂见过,也只有你嫂嫂才会画这花样。”
风与雨的侵袭29
飞雪黛眉微蹙,似乎察到了哪里不妥,慢慢的不敢再言,只看了一眼神色有异的钟离,又对南天说:“皇兄所言未必,嫂嫂都见过的花样,一定也有旁人见过,未见得这花只有嫂嫂一人见过,又不是嫂嫂培育出来的花种。”看了一眼钟离,抬了抬眉:“对吧,嫂嫂。”
钟离舒了口气,倒不想飞雪这时候一下子机警了:“飞雪所言有理。”
殷千尘掌过生风,越过飞雪,去揭南天面前那枚丝帕,飞雪受惊一仰,差点跌落在地,还好有武功,站稳后,退到了一旁。
南天端坐于原位,眸色一凛,广袖如火云轻卷,看似悠而缓的气定神闲,却在恍忽间,那丝帕却已在殷千尘手未触到之时,握在了南天的手中。
南天嘴角浮起的笑,优雅得很,在钟离眼里,那是活脱脱的一个绅士,但他眼中的光,却是冷冽得紧,盯得人只打颤,只听得他温声道:“殷公子有所不知,凝霜爱极了雏菊,千姿百态,形形色色,无一不钟爱,不如将这丝帕赠于她如何?想必殷公子不会在意这样小小的一朵雏菊吧?”
南天的声音温温软软,似乎都不用中气,但言语间,始终透着一股不容人反抗的气势。钟离觉得碜得慌,遂及开口,“殷公子定也不是小气之人,不如就割爱吧。”
殷千尘瞪了钟离一眼,是一个字也不想说,起身便离去,南天菀尔却带阴鸷之气,让飞雪陪着钟离,也跟着殷千尘出了房门。
钟离忐忑却不敢追出去,她又不是什么女侠,就算外面真起了打斗,她也是断然不敢跑去拉架的,也许是感觉殷千尘伤不了南天,所以才会如此放心。
飞雪倒是急了:“嫂嫂,三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殷千尘也好怪,我从没见他如此生气过。他平时嘴巴可毒了,我若敢抢他东西,指不定被他损死,他也不是怕皇权的那种人,怎会这般忌讳三哥?”
钟离有苦难言,南天没有细看过那天被殷千尘扒掉的那块肚兜,但是雏菊,南天认定了是只有她才见过,因为南天曾说,整个蓝离没见过谁绣过这种花样,即便是国与国之间相互贸易的花样,也没有。还说她见识真多。
“你三哥是个怪人,殷千尘也是,指不定在我们没细看的时候,哪个眼神不对,搞得对方不高兴了,你三哥从小到大高高在上习惯了,而殷千尘是从来不会买谁帐的人,或许是对赐婚的事情谈不陇,这两个人扛上了,闹闹也正常,咱们别管了。”
飞雪瘪了嘴:“殷千尘还觉得我配不上他了?真是好笑,他一个出处都没有赌棍,三哥居然也可以提出赐婚,这风险也忒大了吧?万一是个什么邪教头头,我看有他受的了,还好不是什么郎情妾意,否则三哥以后脸有得青绿了。”
“哈哈,你倒是想得多,殷千尘有得是钱,你若真跟了他,倒也不会吃苦。至于什么邪教头子嘛,我看你脑子估计是被雷劈了,有他这么闲的教主,早就被人夺了位了,还能那么骚包的一天到晚到处糟蹋钱么?”
“三嫂言之有理,哈哈。”
二人同时笑了起来。
钟离虽是笑,却笑得僵硬。殷千尘拂袖而去,是因为南天的强势,还有其他原因吗?
下午,南天陪着钟离在红楼里转悠,直到用了晚膳,黑色的天幕嵌上明月星辰,才起身回宫,龙辇在侧,二人携手步行,南天有君王的天威,百姓不敢正视,侍卫高手远远的周围高度警惕的巡视。
虽是寒气依旧还重,但天气干爽,月色也好。
南天旁若无人的人替钟离拢了拢耳际的发,摸着她的发尾,那里的玫瑰金簪拔出,栗色的发丝慢慢泄下。
“凝霜,虽然你盘的花髻也美,但是我以为,这样,更美。”修长的指,穿过她的发
“呵。”钟离停了脚步,踮了脚尖,他略略俯身,她的唇附在他的耳边,“小声些,被人听了去,笑话。”
“你是嫌我说得太小声了,没有诏告天下。”
“南天,下午你跟殷千尘说了什么?他怎么没有再回来?”
南天面色一僵,松了钟离的手,:“好了,回宫。”旋即便上了辇
钟离一顿,愣在原地,心率跳得乱得很,今天她每次提到殷千尘都很小心,且南天都是马上会变了脸色,以致于她不敢乱问,但心里在真实的很想知道殷千尘的消息。
当初若不是殷千尘在苍南皇宫,指不定自己的心绪得怎么乱,他带那么多消息给她让她安心养胎,还帮她想办法躲避纳兰昊宇随时随地的居心叵测,苍南城楼上,若不是那时他跳下来接住她,兴许运气不好,她也摔死了,月圆之夜冒犯她的事,早便抵清了。
殷千尘的具体实力她不清楚,但南天这种人,殷千尘应该是惹不起的,且莫说什么一国之君,单听爷爷说的战无不胜的血骑,就够让她心惊胆颤了。
傲霜宫里,宛若白昼的光线骤然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有了光亮橙色光源,芙蓉帐,鸳鸯枕,暧昧交织的是情到浓处的娇吟和低吼,不倦不疲。
墨发无冠,散开而泄,绝美的脸贴在身下人儿那张小巧潋滟的脸上,身体的律动并未停止。只是右手,不自觉的放在她的左胸,并不像以前一样,在动情时难以自抑的揉捏,而是甚是轻柔的轻抚。
动作慢慢缓了下来,缓且有力,却慢慢停下,指尖从她的下颌延伸,脖颈,锁骨,肩骨,一路往下,腰线,腿,然后握住。
她抡起粉拳便要去敲打他,他脸上却浮起邪侫的笑,突然间灌入的力道,让她全身都在痉挛,得到突然间的快感后,他又停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她面色潮红,娇嗔道:“三郎,你便是想折磨我。”
“呵,终于肯唤我三郎了,若是你早些唤了我,也不折磨你,每每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你,不自觉,你说,是不是不该让你尝那么多甜头?”
吻,温柔落下,檀口中,都是他的气息,舌软齿滑,他又搂她更紧了些。
她便不停的唤他三郎去迎合他,身体,语言,情感,一并交付。
最后一次,钟离趴在南天的胸膛上,喘着娇弱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指一遍一遍的梳着她的发,时光便这样一秒秒轻纵,红唇轻启:“三郎,殷……”
还未说完,南天便一侧身,扶着她落在自己的臂上,揽住。“你便是这么紧张吗?你知道什么?”
钟离一怔,心理战,她以前似乎擅长,如今却一步步退化,也不知道是自己在退化,还是他长进太快,她没办法去玩这种周旋,因为他今天的神情实在可怕,哪怕他是在笑。终是问出了口:“南天,你都知道,何必再试探我?”
南天久久的才阖了眼,点头:“嗯,那么凝霜的意思是很紧张他?”
“不是,南天,我……”
“那么,睡觉!”他的臂从她枕后抽了出来。
“南天,那事已经过去了,而且他救了我。”她喋喋不休。
“朕,今天没把他怎么样,也未伤他分毫,你可放心了?”他一侧头,紧紧的看着她,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钟离的心,颤了一下,轻声道:“睡吧。”
听得身旁的人呼吸慢慢均匀,钟离起了身,轻手轻脚的拿开香炉盖,放进重剂量的纯的宁神香点上,又返回床上,掩被而眠。
宁神香平时只需要加一点放进别的香料里一起点上,失眠的人便睡得安稳,但若加重剂量,睡去的人,便不容易惊醒,形同迷香。
钟离一直捂着鼻子,三刻之后,缓缓坐起,推了推南天,“南天,南天。”
“三郎。”
确定南天没有反映,钟离赶紧跳下了床,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