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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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看。”陈直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毕竟几次为太子妃诊治也没顾过,撸起钟离的衣袖。
白腻如玉的臂上,有一根血管,颜色越来越深,慢慢变凝了黑色,像一条很长很长的黑色蚯蚓,从手腕处一直延伸到钟离的脖子根,叫人看得害怕。
钟离也被自己手臂上这条黑色的血管吓得叫了起来:“啊啊啊!什么啊?南天,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南天眸色也满是慌乱,紧紧的抱着钟离,“乖,没事的,没事的。估摸着这几个月药喝多了。”
转而沉脸看着陈直。
陈直放下钟离的手腕,站起后退了一步,颌首道:“下官得去准备一些器具替太子妃娘娘导毒。这些污血放干净了,娘娘的身体就彻底好了。”
南天头里嗡嗡直响,陈直的话说得很明白了,是凝霜的毒解了,她的体内都是祥瑞之气,那么那个鲤珠就真的是宝贝。
嘴角的笑又傻呼呼的扬了起来。
可是她当是个可怕的梦,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鬼?这宫里还有这样的人吗?她当成是梦,可他知道那不是梦。
南天看了一眼陈直:“那你快去准备。”
低头安慰着钟离:“别担心,每个人体内都会有一些毒素,排掉就好了,你要相信陈直的医术。”
钟离窝在南天的怀里,笑了笑。看着一屋子人站在那里不说话,连皇帝也是,他们这是干什么?
她还未开口,南天便看着如妃,像个孩子一样浅笑道:“如姨,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
如妃温和一笑,看了一眼欧阳承,又看着南天:“傻孩子,如姨理解你,你从小什么脾气如姨还不了解吗?怎么会生你的气。”
钟离拉了拉被角,还是觉得有点冷,望着南天:“你是不是又惹如姨生气了?”
如妃几步上前,柔声道:“没有没有,这孩子就是操心你,他跟南云小时候都这样,动不动喜欢顶几句嘴,不过这样才显得不生份呢。”
钟离觉得肚子在咕咕的叫着,可刚想开口讨点吃的,陈直已经拿了诊箱进来。
木霜一拉,像梯子似的向两边层层打开,各种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银管冒着寒气,天哪,这是要干什么?做手术吗?有没有麻药?直接这样割开吗?这管子又不像打预防针的针管,最细的也有起码是针管的那几倍啊。
不带这样的,会很痛的好不好?
可是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她好意思叫痛吗?不好意思的吧?她怎么也是个太子妃,不能给南天丢脸吧?而且她也是苍南的公主,如果她在那里“啊啊呀呀”的叫痛,祖国人民的脸也会被她丢光的不是吗?
为什么当初她拿起发簪扎向自己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害怕那样做会痛?人为什么是这么奇怪?是因为外部条件太过祥和吗?越安逸越怕痛。越在困境中,越会不管不怕?
人都是这么犯贱的?怪不得有刘胡兰,董存瑞这样的英雄,时代造英雄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今天,做狗熊,可不可以?
“乖,你看着我,别看陈直。”抚过她的脸,额头放在她的额头上。她是在害怕吧?那些东西是个姑娘看着都会害怕的。其实她很勇敢的,当初在苍南的城墙上怎么会那么勇敢?
怕痛,怕血。这样的她才真实,他不要她在她的面前那么坚强,她可以靠在他的怀里说,我怕,他可以张开怀抱保护她,然后他给她安慰。
他们应该这样的。永远都这样。
他看着陈直的手里的银管靠近她手腕上那黑色的血管。
吻如温柔的细雨,滋润着她的檀口,一辗一转,轻柔绵长,凝霜,你说喜欢我吻你,我吻你的时候,就不怕了吧?
她紧紧的蹙着眉,小手裹在他的大掌里,好暖,他的吻如电流一般穿刺着她的四肢百骸,手腕处扎进的银管产生的疼痛慢慢忘却,似乎听见有流水的声音,一定是她的污血吧?
唇齿,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裹着她的味道,混在一起,那是他们的味道。
欧阳承拉着如妃出了房间,叫南云走,南云偏不,非要在房里看着三哥三嫂亲热,如妃暗忖南云不识实务。
后来南云说,他也想像三哥这样爱一次,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钟离笑他说,多少人羡慕你片叶不沾身,你还非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可是都说那是火坑,为什么三哥和三嫂还要往里跳?
“嘶~”当银管从手腕处拔出的时候,钟离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声凉气。真他妈的痛,
“凝霜,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他餍足的把脸靠在她的脸上,以后都没事了。
凝霜,你真是言而有信的人,说了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绝不会食言,你真的这样在做。
南云哼了一声,打破了两人你侬我侬的暧昧气氛:“三哥,你还说我混蛋呢,我说得没错吧?那鲤……”
南天凤眸倏地半眯,瞪了南云一眼,冷声道:“你想说什么?你嫂嫂说梦里梦到一个女鬼,她都怕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还想吓死她?”
一说到女鬼,便想着那冰凉的手,把她推进了汰液池,真觉得有点可怕。身子不禁的抖了一抖。
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南天又狠狠的剜了南云一眼:“都说了你嫂嫂害怕。”
南云“哦”了一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三嫂怕是被吓背过去的吧?三哥意思不准他说了?
无辜的耸了耸肩,真是的,开始被三哥骂混蛋,现在三嫂没事了,也不谢谢他,过河拆桥。
钟离拉拉了南天,示意他不要凶南云,在她的印象里,南云一直比南天放得开,她几乎没见过南天凶过南云,他们就像嫡亲的兄弟一般要好。
最近南天有点越来越凶了,是他变了?还是他以前本来就是这副样子?
陈直面露喜色,凝着南天道:“殿下,真是个奇迹,导了这么多污血出来,娘娘居然一点也没有虚弱的痕迹,真是奇迹啊。”这是他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的病例,不但落心散的毒一点也没有了,就连内息都是说不出的纯净和祥瑞。
南天也是喜难自抑,不停的笑着,上次他中了毒,也是陈直导的毒,可是喝了药后,他又昏迷了好长时间,然而凝霜看起来气色真的很好,似乎比前几天的气色都要好。
“南天,你今天好凶啊,从早上一到宫里就这样,你别这样啦,你是不是以后也会对我这么凶啊?”说着故作害怕的呶了呶了嘴,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说话冲得要死,真不知道哪天亲热劲一过会不会对她露了原型。
“怎么会?我一辈子都对你好。”南天一想到这失而复得的畅快,就乐得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的蹭,歪打正着的毒也解了,心情能不好么?
南云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不满的说道:“好了好了,我走了。”真是也不顾及一下还有人在这里呢,就算他不在,还有陈直呢。
“早就好走了,真是碍眼。”南天补了一句。
南云更郁闷了。
陈直也识相的离开了房间。
钟离哭笑不得。
从如月宫里出去的人,难免议论太子妃死而复活的事,瑾彥闻言,站在汰液殿外的宫墙边,紧紧的面对宫墙,喜极而泣,一行热泪滑落下来。
汰液殿里突然刺白的光外溢,又照得周围白霎透亮,似乎要将一切物体都透明化似的。
早上的事太过蹊跷,瑾彥快步过去,担心还有怪事要发生。
都说汰液殿又有灵珠出现了,钟离闹着要去看,南天不允,却拗不过她,只能带着她去,这一次,他紧紧的拉着她,只要他在她身边,她不会有事的。
到了汰液殿,殿外已经围满了人,见到主子,都纷纷跪下行礼,钟离示意众人起身。
二人携手进了汰液殿。
才一入殿,汰液池里“轰”的一声巨响,吓得钟离的步子往后一缩,南天一把揽住她,“就说不要来,看你吓成这样,我们回去。”他知道她怕。可是她好奇,他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不要,有你在,我不怕了。”她呶了呶嘴。
他无奈的摇头。
池面缓缓升起了一面剔透的水镜悬在半空,不停的泛着白光。
钟离猛的咽了一口唾沫,现在这是里是要干什么?演神话剧吗?
早已到了殿内的瑾彥倒也不怕,便想过去看个究竟,钟离拉着南天也跟着缓步上前,慢慢的走到了池边。
那水镜周围白光消失,镜面慢慢的色彩斑斓起来,慢慢的竟有人影浮动。
钟离呼吸一下紧过一下,有些接不上来,紧紧的攥着南天的衣袍,因为那镜里出现的人,居然是她前世的画面。
情与爱的绵密21
南天一瞬不瞬的看着水镜里的人物,真的和凝霜长得一模一样,绾着的发看起来也是栗色的,她穿的衣服他从来不曾见人穿过。
钟离看着自己的前世,心口处,绞痛得厉害,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想走,手却紧紧被南天捉住。
她看着他的眉,蹙着,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被齿轻轻刮着,他是乱?还是惊?
钟离看着水镜中的自己绾着蓬松的发髻,尾侧插着一朵盛开的百合,清丽淡雅。耳垂上的钻石折射着耀眼的光束,白色的礼服裙,全身的都缀着细珠和碎钻,刚到膝盖处,有一点点的微摆,腰收得刚刚好,抹胸的款式让酥~胸微露,虽然饱满,乳沟却只是若隐若现,一双月牙白的高跟鞋也镶着碎钻。装扮称上气质华贵却不失俏皮。
她站在阳光下,周身都发着耀人的光。她就是一个美丽的公主。
对面款款而来一个高挑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风度翩翩,紫色的衬衣打着轻玫色的花点领带,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薄唇扬起的弧度,是笑意浓浓。
一些朝官和在殿门口张望的奴才都抽着凉气,天哪——那不是万将军吗?万将军真帅啊,头发怎么这么短?
南云见状,赶紧遣散了人,这还能让这些下人看吗?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