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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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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凌,阿凌……
  梅纤纤牙齿咬的连牙龈都疼起来。
  她一直叫南宫凌凌哥哥,因为他们的关系一直停留在八年前未长大的孩子的阶段,可是这个女人,却能这么亲密的叫他阿凌。
  “梅小姐还要忙,烟罗,你就不要耽搁她了。”南宫凌淡声说着,一拉阮烟罗说道:“还不坐下。”
  阮烟罗顺着南宫凌的手坐下了,梅纤纤一个人站在桌边,说不出的突兀。
  “纤纤,我的酒没了,来帮我倒些酒。”梅安仁说道。
  虽然他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妹妹,但终究是梅家的人,这个时候不能让人看梅家的笑话。
  “好。”梅纤纤应了一声,身姿款摆地走过去,硬是将方才的事情压下,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又是一阵感叹,梅家小姐好风范啊,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荣辱皆不惊。
  “你刚才跑到哪儿去了?”一坐下,南宫凌就低声问道。
  “去看了看兰月兰星。”阮烟罗不喜欢对自己人撒谎,可是又不想让南宫凌知道她的打算,就只说了一半。
  南宫凌倒也没有疑心,挑了一筷子鱼,细心的拆了刺放到阮烟罗碗里,又直接把自己的筷子递给她,宠溺说道:“吃点东西,等会儿还有一场大戏要唱。”
  梅纤纤再想阮烟罗死,也不可能这么众目睽睽之下下毒,而且南宫凌又把自己的筷子给了阮烟罗,更是万无一失。
  梅纤纤就是对全天下人下毒,也不会对南宫凌下毒的。
  阮烟罗一笑,接过来用了,南宫凌又拿了双新筷子,帮阮烟罗弄别的菜色。
  满桌子上的人只看着南宫凌为阮烟罗布菜,都忘了自己要吃东西了。
  不时有人揉揉眼睛,以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那个天曜的战神王爷,杀神王爷,永远只跟铁与血有关系的男人,如今竟然如此温柔细心的为一个女人……布菜?
  这等场面简直诡异,让人想都不敢想,可却又切切实实的在眼前发生了。
  南宫凌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只是不住的伺候阮烟罗吃饭,阮烟罗更是个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心安理得的用着,不时挑一筷子到南宫凌碗里,让他和自己一起吃。
  梅纤纤跟在梅安仁身后端着酒,指甲几乎抠入木质的托盘里。
  阮烟罗,阮烟罗……
  不杀阮烟罗,誓不甘休!
  阮烟罗感受到两道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凌迟的视线,却一扯嘴角,不屑的笑了笑。
  谁先杀谁,还不一定。
  一顿宴席在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氛下吃的七七八八,外面院子中搭起了戏台,开始唱些祝贺的戏文。
  阮烟罗吃饱喝足,站起身叫道:“梅驸马!”
  梅安仁正在和别人应酬,闻言转身。
  阮烟罗笑着说道:“梅驸马,你今日大婚,我也没什么可送的,就为梅驸马特意点了一出戏,戏班子我都带来了,想借梅驸马这台子演一演,不知可好?”
  梅安仁已经喝了不少酒,可是仍保持着几分清明,他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
  他早就知道阮烟罗不会善罢甘休,如今这是终于来了。
  还未及说话,阮烟罗又说道:“梅驸马不会小气到连个戏台子都不借给我吧?”
  话说的这个份上,梅安仁已是不可能拒绝了,他刚当上驸马,就拒绝郡主送的贺礼,这名声传出去,不知外面要怎么说梅府跋扈骄横,恃宠而骄。梅府娶了长公主本来就有势大的趋势,万一这名声传到皇帝耳朵里,再引起他的猜忌,那就更是糟糕。
  万般不得已地点了点头,说道:“烟罗郡主好意,安仁自当受领。”
  “这就好。”阮烟罗笑容满面,看了看戏台子,说道:“这戏台子好是好,就是远了点,我这礼与其说是送给驸马爷,其实是送给敏姐姐更多一点,这么远敏姐姐也听不到,不如把戏台子挪到内院边上,让敏姐姐能听到戏文,也感受一下我送她礼物的一份心意。”
  这个要求,根本就是胡搅蛮缠,一个戏台子哪有那么好搭,怎么可能说挪就挪?
  梅安仁说道:“烟罗郡主说笑了,戏台子怎么可能轻易挪动……”
  “有什么不可能?”梅安仁话未说完,南宫凌便懒懒地开了腔:“井潇。”
  “属下在!”井潇立刻从外面进来,今日是梅府的婚礼,自然不能再弄神出鬼没那一套,井潇是老老实实走进来的。
  “去把那戏台子拆了,在内院墙外最靠近新房的地方再原样搭好,本王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做不好提头来见。”
  “是!”井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应了命就走了。

☆、268 挑拨离间

  南宫凌自顾下命令,半分也没有征询一下此间主人意见的意思。但他声名在外,谁也不敢说他什么。
  梅安仁脸色铁青,南宫凌却好像什么也察觉似的招呼众人:“都坐吧,一刻钟之后咱们过去那边听戏。正好吃了这么多东西,走走也消食。”
  众人这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是阮烟罗的要求,就是再无理取闹再不可能南宫凌也会给她做到,不少人暗自庆幸,幸好刚才阮烟罗说要挪戏台子的时候自己没跳出来指责,否则被凌王给记恨上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时间众人唯唯诺诺,都又把目光放回了酒席上,只是这一次谁也没心情吃东西,只是在等着一刻钟之后的戏。
  片刻后,井潇回来,行了个礼说道:“王爷,戏台子搭好了。”
  南宫凌手底下的人当真不是吃素的,搭一个戏台子梅府足用了半日的工夫,可是他们先拆再搭,却只用了一刻钟。
  阮烟罗起身笑道:“梅驸马,我们一起去听戏吧。”
  梅安仁此刻脸色已是青到发黑,这出戏,他是绝对不想让阮烟罗唱的,所以刚才井潇带人去搭戏台子,他则直接让手下去找那些戏子,只要那些戏子出了事,这戏就是想唱也唱不起来。
  釜底抽薪,如此才是最有用的。
  可是谁知那些戏子居然早早被人带了出来,就在外面院子中等着,周围都是来吃喜酒的官员,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
  此时听到阮烟罗请他看戏,明知要看的是他自己的戏,却也只能强笑说道:“凌王请,烟罗郡主请。”
  梅府身为太后母家,权势盛极一时,却极懂得低调持家的道理,一座宅子建的中规中矩。
  梅安仁的新房在后院很靠里面的位置,但若在院墙侧面选对了位置,唱戏的声音里面还是能听到的。
  此时戏台子已经在离新房最近的院墙外面搭好了,那些戏子也早已换好了装,只等锣鼓一响,就要粉墨登场。
  梅府的人搬来了一些椅子,给身份高的人坐着,其他来喝喜酒的人就只能站着了。
  阮烟罗在南宫凌身侧坐了,对着班主一点头,说道:“开始吧。”
  锣鼓声骤然一响,这场好戏,终于开场了。
  “外面什么声音?”南宫敏正戴着红盖头在床上坐着,忽然听到一阵阵锣鼓声响。
  “好像是在唱戏。”如今房中陪着她的只有刘静,她侧耳听了一下说道。
  唱戏?
  南宫敏皱起了眉头,摆宴的地方是在前院,离着她这里好远,唱戏的声音怎么会传到这里来?
  她侧耳细听了片刻,忽然浑身一震,猛的掀开盖头,大步走到窗前。
  “公主!”刘静看南宫敏掀开了盖头吓了一跳,这盖头是只能新郎给掀的,南宫敏怎么自己给掀了?这等会儿要怎么向梅家驸马交代?
  南宫敏不理会刘静,一把推开窗子,外面唱戏的声音立时更为清晰的传入耳中。
  听到这熟悉的曲调,南宫敏心头陡然一痛,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转头说道:“静儿,这是你哥哥的戏。”
  寒门士子和高门贵女相恋而不得,从十四岁第一次在太后那里听到刘伶唱这出戏,到今天,十年,南宫敏已经记不清听过多少次。
  每一个唱腔,每一个转折,甚至刘伶每一个动作扬起的水袖弧度,都早已深深地刻在她的骨子里。
  每次听到这出戏,南宫敏都觉得那出戏唱的就是她和刘伶,既然不能,为何相爱,既然相爱,为何不能?
  那出戏的最后,高门贵女因不堪相思折磨,香消玉殒,而如今为何死的人是刘伶,还是那般凄惨的死法,只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承受无边的苦楚。
  泪水滚烫灼人,止也不止不住,南宫敏说道:“静儿,去,出去看看,是谁点了这出戏?又是在哪唱的?怎么会传到这里来?”
  刘静对刘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可是看到南宫敏这样也心里难受,连忙应了一声出去了。
  走到内院与外院相隔的地方,刚探出个头,就被梅纤纤看见了。
  梅纤纤和梅安仁听着这出戏,脸色都不好看,这出戏是刘伶最拿手的曲目,他们二人如何会不知道?阮烟罗这分明就是当众抽他们的耳光,还抽的分外响亮。
  梅安仁的脸色尤其难看,今天是他和南宫敏大喜的日子,可南宫敏听了这出戏,今天夜里的洞房还如何能过好?
  看到刘静探出头,梅纤纤心思一动,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今天她一直都在帮着梅安仁招待客人,此时走动一下,倒也没有人注意。
  “静儿,可是吵到长公主了?”梅纤纤问道。
  “这……不是……是……”刘静自然知道这出戏是不可能吵到南宫敏的,可是梅纤纤这样一问,她若说不是,又怕会暴露了南宫敏和刘伶的私情,一时间语无伦次,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对。
  她终究才被南宫敏收到身边,还不适应权贵人家的这些弯弯绕绕。
  梅纤纤一笑,也不在意刘静的态度,只是说道:“你是不是自己偷跑出来的?我知道这出曲目是你哥哥最拿手的,你闻故思亲也是理所当然,你放心,我不会和长公主说的。”
  梅纤纤这么一说,刘静立刻松了一口气,同时觉得这个梅家大小姐真是善解人意,体贴善良。
  当下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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