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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黑道大亨纯情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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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司徒青鹰又扯动嘴角,那表情看起来像嘲弄,又像心痛。

“我依然恨你,如果早知道你是这个集团的总裁,我根本不会来。”

“不来找我,那些弧儿岂不是坟要餐风宿露了?”

“我和阿姨会另外再想办法。”

“地是我的,找我就是唯一的办法。”

方岚若有些受不了,她蹙眉喊:“你还是这么不可一世!”

司徒青鹰微笑,眼神竟不可思议她温柔起来。

“你──这些年来可好?”

“托你的福。”她回答。颇讶异他突如其来的问题。

“结婚了?”

方岚若神情一黯。

“不关你的事。”

“你结婚了吗?”他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我不再爱了,这辈子我只承认一个人是我的丈夫。”她说,撇开头不看他。

“那个人死了,岚若。”

“别喊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变得冰冷。“你忘了吗?他之所以会死,全是因为你。”

方岚若冲出了鹰集团大楼的一号会客室。她和司徒青鹰的谈话因此没有继续下去。只有对不起阿姨和那些孩子们了。她想,今天换作是其他人来。成功的机会也许还大些,她的冲动把事情给搞砸了,还砸得非常彻底。

然而尽管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方岚若其实并未真正后悔自己的言行。她对司徒青鹰有着那么深的怨恨,哪可能还会卑躬屈膝乞求他赐予一点恩惠?她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尽了全力了。

坐在摇晃不停的火车上,她眼前不断浮现出阿姨失望的脸孔及孩子们天真无忧的笑容,感觉自己是那么一无是处。阿姨辛苦养大了她,她却什么也不能替她做,那种无助感逼得她真想掉眼泪。

哭就哭吧!眼泪可以洗涤灵魂,帮助人们忘掉悲伤,而她宁可流乾眼泪也绝不会再来求那个卑鄙无情的家伙。

她调整座椅,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奈何眼睛一闭上,黑暗中就出现司徒青鹰带着嘲讽笑容的面孔,令她不由皱起眉,咬着牙,最后只有睁开眼睛,打消了睡觉的念头。

老天这么安排简直大讽刺了,她这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人就是司徒青鹰,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样的场合中碰头。她心里的伤好不容易才淡去结痂,他的出现却扯裂了伤口,让疼痛更加剧烈。她恨他,上天明监,她真的到死都会恨他!

“小姐,你──你没事吧?”

邻座的中年妇女轻拍了她的手,并以关心的眼神看着她,方岚若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掉下眼泪。

“啊──”她忙将泪水拭去。“我没什么,谢谢你。”方岚若对妇人挤出一个微笑。别再想这些了,她告诉自己。孤儿院正面临着被拆除的危机,她此行既然毫无所获,应该再想其他法子来解救孤儿院和那些孩童。是的,现在的她没有时间沉溺于过去,她不应该再去想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方岚若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回椅背上,休息吧!然后和阿姨一起面对即将来临的困境。

风允文一脚踢开了会客室的门,惊讶地发现司徒青鹰神情疲惫地呆坐在沙发上。

“你真的还在这里?”风允文皱起眉头。“那个女人离开都快三个小时了,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睡回笼觉吗?”

“滚出去。”司徒青鹰动也不动,他甚至没有费力睁开眼睛。

风允文两道眉耸得更高,他感觉出司徒青鹰很不对劲。

“怎么了?老鹰,发生了什么事吗?”风允文非但没有“滚出去”,反而走进会客室,并顺手把门带上。“酒还没醒,所以头还在痛是不是?要不要我再去替你拿药?”

“我什么都不要,”司徒青鹰打斯他的话。“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不行。”风允文也很乾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要是任你一个人在这儿胡思乱想,雷豹知道了会K死我的。”

“如果你继续在这里罗唆,我照样会K你一顿!”司徒青鹰对他吼。

“喂,你吃了炸药了?脾气这么大,我只是在表示对兄弟的一点关心里”

“我不需要。”

“你这家伙──”

“我说过要一个人静一静,你听不懂是不是?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司徒青鹰吼道。

风允文脸色变了。

“你居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人家像吼黄脸婆一样吼我!”

“吼你怎么样?台湾所有的黄脸婆加起来都还没有你罗唆!”

这句话对风允文而言无异是最大的侮辱!他被拿来和女性相提并论!而且还是“那一类”的女性!他斯文秀气的脸上不由得写满了怒气。

不过,还是忍一忍吧,风允文握紧拳头,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那家伙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劲。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吠,他这个文明人何必跟只狗一般见识。

对,别去想就不气了,就这么转身离开,让那不知感恩的人渣毯闷而死。这么一来,他和雷豹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不用听地拍桌子吼叫,也不用再安抚他反覆不定的脾气。忍一时气海阔天空,如果忍下这口气可以教训一下这个狂傲的人,为了大局,他是应该把海K他一顿的念头抹去。

风允文咬着牙一再告诫自己:他不像雷豹和眼前这个家伙,脱离黑道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火爆脾气,他不一样,他是懂得自我克制的。这是个讲求文明的时代,凡事都不应该以武力来解决。

是的,是这样没错,没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说清楚,没有什么错不能原谅,即使是他把他拿来跟黄脸婆相比,黄脸“婆”。

该死!这家伙拿他跟女人比!风允文发出一蟹怒吼,纵身扑向坐在沙发上的司徒青鹰。

“雷副总裁,雷副总裁!不好了!事情不好了!”女职员喊叫着冲进雷豹的办公室。

雷豹不悦地扬起眉。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没看见我正在忙吗?”他妖艳的私人秘书正坐在他的腿上,用肚脐眼都想得出他在忙什么。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女职员既害羞又惶恐,慑孺地道着歉。

“现在知道了?”雷豹懒懒问道。

“啊──是!”女职员点头。

“知道了还杵在那儿做什么?去忙自己的事,顺便替我把门锁上。”

“是。”女职员恭敬地点头,转身就要出去,攸地又尖叫一声转过身来“不行啊,我来这里是有事向副总裁报告的,很重要的事!”

雷豹的唇才刚贴上女秘书的又得移开,好事一再被打断,搞得他火冒三丈,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他拍拍女秘书的臀部要她走人,把一双长长的腿放士了办公桌,以佣懒却危险性十足的声音对女职员说:

“你是真有什么该死的重要事情要报告,还是接受了“上级”指示专程来坏我的好事?”雷豹问。

女职员楞住了,随即拼命摇头。

“不!不是的!”

“哦?那么有什么事是那两个人处理不了而非得劳驾我的?”

这回女职员拼命点头了。

“这事非得雷先生去解决不可。”

“为什么?”欲求不满的雷豹以更危险的声音问:“为什么非得要我?那两个家伙上哪儿去了?你们的总裁和另一个副总裁呢?”

“他们在会客室打起来了!”

“要练武干嘛不到楼上的道场去?那里有榻榻米,墙上还挂着幅斗大的“忍”字。”雷豹倚在门上,看着各被两名保全人员拉开的司徒青鹰和风允文。“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们,那幅字是谁写来送给谁的生日礼物啊?”

“我写那个字送他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忍”这个字怎么写。”风允文鄙夷道,随即疼得皱起了眉头。他的左颊疼痛,嘴角还被打出了血丝。

“写那个“忍”字的家伙才是一点也不懂那个字的意思。”司徒青鹰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破皮的额头和肿痛的指关节。

“你——”

“我什么?难道不是你先向我扑过来的?”司徒青鹰摸摸鼻子。“该死!你居然打我鼻梁,它已经断过两次了你不知道吗?”

“我对你已经是破天荒的仁慈了。每一个敢拿我恨女人相提并论的家伙都应该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风允文说,由他的声调听得出他已渐渐恢复冷静。

雷豹于是示意四个保全人员退下,偌大的会客室终于只剩下他们三人。

“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两个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大打出手?员工们看了说不定会以为鹰集团要垮台了呢!”雷豹开口问,迳自找了张沙发坐下。

“这你得问老鹰了。”风允文也坐下。“由于宿醉再加上不知名的原因,他脾气大得像吞了炸药。”

雷豹看向司徒青鹰。

“怎么了?你真吞了炸药?”

“当然没有。”司徒青鹰回给他一个白眼。

“不然是怎么回事?又不是神经病,早上还好好的,说发作就发作。”

“谁知道?”风允文小心地碰碰自己的嘴角。“他从见了那女人后就怪里怪气的,早知道直接把那女的交给你处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女人?”雷豹耸起眉。“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几小时前来了一个美丽脱俗的女人,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找老鹰,”风允文抢着回答,司徒青鹰则坐在一旁闷不吭声。“我看她态度诚恳又一脸紧张,不像是挖新闻的记者小姐,于是就带她到这儿等着,并且说服老鹰来见她。”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

“这我哪里会知道?”风允文哼了声。“说不定是老鹰见人家美丽硬要对人家怎么样,被人家抵死不从给挣脱了,这才把一肚子人都发在我身上。哼?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那个女人这么漂亮,老鹰又是欲求不满的血性男子──”

“你还想讨打是不是?越说越离谱!”司徒青鹰终于出声制止。

“我还有更离谱的没说呢!怎么样?雷豹,要不要听?”

雷豹点头。“请继续,我讨厌“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种状况。”

司徒青鹰蹙眉,最后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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