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过期不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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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温亭眼里蓄起点点泪光,她没想到自己不愿提及的这一段已经被人所知晓,这人还是莫以笙。而他就这样赤果果的在她面前说起这一切,让她没有丝毫可以遮掩和躲藏的角落。
“以笙哥,我是不是真的不够好,为什么他最后还是选了别人……我知道那是他的责任,他必须承担起来,可是就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我爱过的两个人都不要我,我在你眼里比不上顾曼妮,在他眼里比不上他的MC……”
“不是,当然不是。亭亭,谁都比不上你,在我心里你是这世上最好的。”莫以笙抹掉温亭眼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虽然现在她的脆弱和委屈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但这样眼泪汪汪的温亭实在让他心疼。
温亭吸了吸鼻子,用手背胡乱的擦了下脸上的泪水,倔强的扁着嘴,说:“你骗人,你喜欢的是顾曼妮,她在你心里才是最好的,你……”
莫以笙左手捏着温亭的后颈,突然拉向自己,温热的唇覆在她的眼睛上,一点一点吻去那些咸咸的液体。
即便是见惯他对自己的温和和宠溺,这样小心翼翼的温柔也是温亭从没经受过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呆呆的承受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莫以笙微微探出舌尖,轻舔着温亭脸上濡湿的痕迹,逐渐转移到她的唇边。温亭不自觉的呢喃出“以笙哥”,莫以笙低低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和停顿,咬住了温亭红润的嘴唇。
眼泪还在他的舌尖没有散尽,连带他的吻都泛着一丝咸涩的味道。温亭的双手抵在莫以笙的胸膛稍稍用力推拒几下,没有成功,之后就越来越无力,只能软软的靠进他怀里。
莫以笙用左手搂着温亭的腰,一扭身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顺着她尖俏的下巴向下游移,来到白皙的颈间和漂亮的锁骨,那只没受伤的手也从薄薄的羊绒衫下摆探进去,一路攀上她胸前的柔软。
“亭亭,我错了,我正在努力改正你看不出来吗。”莫以笙有些沙哑的嗓音伴着他呼出的热气一起吹进温亭的耳朵,“我现在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这么喜欢你,你都感觉不到吗?嗯?”
莫以笙说着在温亭的耳朵上咬了一下,带了几分力道的,随即又温柔的将她的耳珠含进嘴里。这一轻一重的刺激,再加上他低姿态的恳求和喃喃絮语的喜欢,让温亭的理智几乎没有挣扎就溃不成军的节节败退,一声娇媚的低yin从口中逸出。
莫以笙立刻像是得到了默许,动作利落的几下除掉了两人之间已经为数不多的障碍物,拉起温亭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迫不及待的闯了进去。
身体的极致绽放后,温亭很快沉沉睡去,莫以笙把她拥进怀里,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二十几年来,温亭是第一次一醒过来就完全恢复了意识,昨晚的每一幕都在脑子里不断闪现,从初时尖锐的疼痛到后来陌生的欢愉……心里的感觉复杂极了,又后悔又不甘,却偏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绕其中。
细想想,温亭又觉得有些生气,只是不知道是该气自己没出息的妥协还是气他明目张胆的引诱。昨晚上他哪里像个有伤在身的病人?一只手骨折还把她折腾成这样,要是完好无损的时候那还了得?
而此刻她还枕着他的一只手臂,后背还紧紧贴在他胸膛。更过分的是他的一条腿就那么大剌剌的压在她身上,简直把她当大型公仔来抱了,也不考虑考虑自己的吨位,要让她陪他一起骨折呐。
温亭气鼓鼓的皱着眉,碍于没有想好退路又不敢让身后的人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只能这么别扭的继续躺着。
不一会儿,温亭的后颈传来一阵湿热酥麻,她身体一僵,就听到耳畔传来压抑的窃笑声。
“醒了?要起来还是继续躺会儿?今天是周四,你上午没课。”
温亭郁闷的翻了个白眼,他还真是了解她,连她的课程安排都一清二楚。想到了解,温亭又想起昨天莫以笙对她说的话,一个了解她,懂得珍惜她,把她视为一切的男人,他说的是他自己吗?
若说了解,温亭相信,莫以笙绝对算得上最了解她的人之一,可其他的,他哪里符合?
温亭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莫以笙,说:“以笙哥,你要知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要和你破镜重圆的打算,所以今天之后,这事就别再提了。”她说的严肃认真,莫以笙却不以为然,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说:“亭亭,你搞清楚,我也没想过要跟你破镜重圆……我们这是,重新开始。”
104。我想拥有你的一生
更新时间:2013…2…22 20:50:50 本章字数:2926
莫以笙翻身压在温亭身上,突然就多了点居高临下的气势,在她的鼻尖咬了一下,笑眯眯的说:“我们之间不适合用破镜重圆这个词,我们是重新开始,知道吗?”
温亭不屑的嗤了一声,说:“破镜重圆跟重新开始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一样。”莫以笙眉梢一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温亭翻个白眼,一边想要把莫以笙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一边嘟着嘴说:“明明就是一样的。”
莫以笙的鼻尖在温亭脸上蹭了蹭,有些无奈的低笑着说:“我们原来是什么关系,哪里谈得上圆?不过,我们的关系从今天开始就不一样了,至于破镜重圆这个词,我不喜欢,也不会给你破的机会。”
听他这么说,温亭突然蹙起了眉,也不再跟身上的庞然大物角力,“哪有什么不一样,我们从前什么关系以后还是什么关系,别说的好像我跟你有什么不清不白的……你,你快起来,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你觉得现在你在我面前还敢谈清白两个字?”莫以笙双眼微眯,明显的对这个刚刚跟他发展了实质性男女关系的小女人不满,竟然还敢跟他说“好像”。“如果你对昨天的事情不太肯定,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再确认一下。”
顷刻之间,温亭的思绪已经开始涣散,再没有精力去思考破镜重圆和重新开始究竟有什么不同,微弱的抗议也被莫以笙吞没在唇舌中。
温亭盘腿坐在沙发里,直愣愣的盯着对面大快朵颐的莫以笙,那表情舒畅的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不是饿了吗?怎么还不吃?”似是感觉到温亭的情绪,莫以笙绕过茶几在她身边坐下来,左手一伸把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胸口。
“刚才不是你自己说要吃披萨的?要是不想吃了,我们就换别的,嗯?”
温亭看了看莫以笙面含春意的笑脸,把屁股挪了挪,离他远一点。莫以笙脸上僵了一下,有些不悦的嗯了一声。
“以笙哥,我们谈谈好吗?”温亭说。
“好,你说。”莫以笙也配合的收回手,靠在沙发里,等着听她琢磨了半天的借口。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你知道我和慕西霆……”
“别想用慕西霆打发我。”莫以笙轻哼一声,斜眼睨着她,说:“亭亭,你是真心喜欢慕西霆,但是我看得出来,你跟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别说你不会为一个男人委屈自己,就算你真舍得掉那份骄傲,我也不打算放你走。”
温亭被莫以笙这几句话噎的有些愣怔,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莫以笙身子一歪,靠近温亭,“还有什么问题?”
“以笙哥,不是因为慕西霆……我只是累了,好像没有那份心力再去爱谁,也不想再费心经营什么,你就让我休息休息不行吗。而且你从前明明说只把我当妹妹的,现在又突然这样说,我一下子转变不过来。”温亭低头绕着手指,讷讷的说,那期期艾艾的小样让人心生怜惜。
整个房间都沉默了,静的几乎能听到时间溜走的声音。良久,莫以笙像从前那样揉了揉温亭的发顶,轻轻叹出口气。如果她真的拿慕西霆做挡箭牌,他已经准备好了无数说辞来说服她,可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却教他不得不停下来再耐心些。
她才二十六岁就已经耗尽了热情,这其中有一半是为他。说是一时难以转变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是她现在无法全心的信任他吧。因为他曾经无情的拒绝,因为他和顾曼妮的这个四年。
“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我就能像现在这样爱你,你也不会遇到慕西霆,不会经历那样的事……好吧,就让你好好休息。亭亭,我不逼你,我等着,谁叫我以前不珍惜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想从前的事,我也再不是你的邻居哥哥,我是一个想要拥有你往后一生的男人,这点你要明白。”
莫以笙墨黑的瞳仁里闪亮亮的,温亭似乎能从里面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他这番话不是告白,却那样自然而然的说出爱和珍惜,说等她,说要拥有她的一生。温亭的心像是被撞进了什么,那个被冰封的地方被投射进温暖的阳光,渐渐的开始消融,化成一汪潺潺的溪水,脑子也变得昏昏然起来。
“嗯。”温亭木然的点点头。莫以笙笑的柔和,轻拍了下她的脸,说:“快吃点东西,下午上课要迟到了。”
之后的日子,没有留给温亭尴尬的时间,接到温盛信的电话,她就又一次急匆匆的赶往军区总院。这一次她的心情不像得知莫以笙车祸消息时那样放松,那时候莫妈妈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已经放下心来,因为知道他生命无虞。可这一回,温亭手抖的几乎握不住电话,云南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个梦魇。
十八岁那年,她的至亲就丧生在云南,难道如今噩梦还要重演?
“哥。”温亭一路奔向等在手术室外的温盛信,一双手冰凉,脸色苍白,“哥,三哥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他是副指挥官吗?怎么会这样?”
“你先别着急,小六,姚院长亲自主刀,不会有问题的。你别慌,这事还没告诉爷爷,你要镇定一点。”温盛信用力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