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流放·第二季-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动取代,他笑笑说:“纪老师,查资料不急吧,我明天陪你查一晚上。”
纪策顿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嗯?”
梁上君当下也顾不得等他反应了,拽着他右臂把他带上床,纪策刚扣了几个的扣子又给解了,敞着襟遭到饿狼扑食。
他单手把扒在自己身上的梁上君拎起来,望着他故作郑重地说:“我是你老师。”
梁上君吻了吻他的脖子:“这句话就当你在调情了,纪老师。”
纪策喷笑出来,胸口随着震动贴上梁上君的热情,抬起腿扣住梁上君,两人缠在一起,都有点蓄势待发的意思。梁上君抚摸着纪策的小腹,手掌感受到绷紧的劲道,他忽然有种把一只受伤的猎豹压在身下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猎豹就会反咬他一口。
然而纪策并没怎么样,他捏了一把梁上君的腰:“随你吧。”
梁上君把自己沉在纪策纵容的瞳孔中,觉得那些疑惑也好、陷阱也罢,瞬间都不再令人烦躁了。他一口咬在纪策的左胸膛:“唔,别这么看我,我忍不住了。”
梁上君回到宿舍,神清气爽。
走到自己床铺边的时候,蓦然发现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神情肃穆得像死了爹。梁上君愕然:“阿藏,你怎么了?”
阿藏张开他惜字如金的嘴:“梁连,纪连他肩膀没事吧?”
梁上君要被感动了。
他要被这深深的战友情感动了!被蹂躏了那么多年居然还能对纪人渣表现出如此真诚的关心!这是个多么好的娃子啊!
“他没什么事了,就是有点小擦伤,很快能复原。”
“哦。”阿藏的神色放松下来。
梁上君看得出来,阿藏虽然面瘫话少,但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
“梁连,我们看你去了那么久,还以为纪连住进重症病房了呢,我们可担心了!”糙子摆着一张二皮脸说。
梁上君心里一阵乐,这个糙子,说这么夸张,明显在幸灾乐祸,估计还在为他的“青春和生命”赌气呢。
“哼,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吧。”梁上君警告,“明天还有搏击和射击训练,早点休息吧。”
说话间,梁上君注意到尤禹一直不发一言,不禁有点奇怪:“尤禹?”
尤禹侧卧在床上,背对着他,只懒懒地应了一声:“梁连。”
梁上君听他说话无精打采,心想难道是累着了?今天还好啊,他没觉得有多累啊,尤禹难得这么没精神,他不由有点担心:“尤禹,你不舒服?病了?水土不服?”
尤禹摇头,只说:“梁连我累了。”
梁上君放心了就不再说什么。
尤禹在心里嘀咕,什么水土不服,都三个星期了,要不服早就不服了,他不服的,是纪策!但他能在这儿跟梁连嚷嚷自己的心里话吗?难道让他质问:
那个人渣不是没什么事么,梁连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梁连你在他宿舍里聊天聊到这么晚?是不是那个人强迫你?或者勾引你?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第二天晨光初上,他们到指定的场馆集合。
搏击和射击的教官站在他们面前。
梁上君面上一派镇定,心里轰隆隆地天打雷劈。
纪策今天……要给他们上课?他的肩膀怎么办,不是还很疼么?还有他昨天晚上……没事吗?这时候跟他们玩搏击、玩枪战……
忧虑了几秒,梁上君的脸瞬间黑了——纪策故意的,这个人渣绝对是算计好的!故意让他心存歉疚!梁上君狠狠瞪了正在做口头授课的纪老师一眼: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
纪策回望了他一眼,那一瞬,仍然是那么纵容的眼神。
呆贼完败。
11、第11章
纪策说:“我肩膀受了点伤。”
抗渣统一战线的群众们眼神悲痛,内心狂笑。
纪策说:“所以心情不是很好。”
群众们蔫了。
纪策说:“先做三个一百热身,然后抓阄,抓到同号码的人组队。两人一组,把对手打趴下了的可以解散去吃饭,趴地上的,罚抄《南部边境风俗史》第五章。”
群众们精神抖擞起来,谁都想提前解散,那个什么风俗史,他们是碰都不想碰的。
梁上君记得,第五章的内容是关于哈尼族、彝族和壮族的介绍,区域在广西边陲。看来不管上面的意思究竟如何,纪策已经在做越南战场相关的准备。
何等狂妄啊,就这样公然刺探军校和国安部的“陷阱”。
做三个一百的时候,桃园三人组、猎鹰大队和伽蓝的家伙都没什么问题,宫持做到一半就趴在训练场上了,纪策没有为难他,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小声跟他说话,像是在询问一些事情。
对于纪策的提问,宫持始终恭恭敬敬地回答,两人看上去都很认真,其他人难得看见纪老师不犯渣的时候,都有些诧异。
丛建鹏一边俯卧撑一边猜测:“他们在干吗呢,表情那么严肃。”
屈子:“……不知道,我好困。”
丛建鹏有时候很佩服也很羡慕屈子,这个满脑子就是睡觉的人,无论什么情况都能从容面对,更匪夷所思的是,在困得迷糊的时候,他仍然可以保证完成任务。
桃园三人组做体能很轻松。
朱大:“嗯?宫持这么快做完了?原来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无聊。
吴二:“宫持体能不行,难道班主任在传授宫持武林秘籍?”傻逼。
张三:“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男女双修的秘籍。”猥琐。
抓阄开始,梁上君把手伸到纸堆里抓出一个号码,4。
和他同号码的是阿藏。
梁上君一直觉得阿藏的身手很不错,想跟他切磋来着,现在刚好有机会,他很高兴。
另外几组分别是屈子对吴二,丛建鹏对糙子,尤禹对宫持,朱大对张三。
搏击训练正要开始,纪策喊了声“停”,大家不解地望向他。
纪策说:“梁上君对宫持,尤禹对张三,阿藏对朱大,其余不变。”
众人的脸刷地黑了,在心里怒吼道:既然你要插手安排,干嘛还要搞什么抓阄!假装民主!你丫就是无聊吧!
梁上君尤其不满:“纪……老师,我跟阿藏一组,这是抽签结果。”开玩笑,他对宫持?就那文学青年似的宫持?他哪里下得去手。
纪策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指导一下宫持,就把当初在伽蓝推广的那套少林拳教给他,你们这一组不算奖惩,纯教学。”
说实话梁上君很不情愿,他跃跃欲试想跟阿藏打一场,结果却被分派个教学任务。他固然知道纪策这个考量是比较合理的,但心里终归不舒坦。
纪策看他不愉快,丢给他一句诡异的话:“你把宫持教会了,就可以跟阿藏组队,不过先说好了,伤了自尊别怪我。”
梁上君一愣。
伤自尊?他跟阿藏组队会伤自尊?纪策是不是太小瞧他了?
很快大家都进入了状态,梁上君发现宫持的脑筋很好,对招式几乎过目不忘,只是耍起来的时候会有点不到位,按照他以往带兵的经验,这种情况一周可以带出来。
他们在这个理论半实训的阶段,各个项目轮流学习,包括陷阱、爆破、搏击、射击、侦查,还有宫持专攻的情报收集,猎鹰大队专攻的飞行训练,他琢磨着,每天晚饭后让宫持练习半小时,自己很快就能跟阿藏交手了。
上午的训练中打得最热火朝天的是丛建鹏和糙子那一组,那两个人本就有仇,实力又都很可观,缠斗在一起谁都不肯撒手,到最后已经不是什么搏击了,整个就是掐架。
尤禹那一组是尤禹获胜了,他一见身旁情况不妙,下意识地就向梁连报告。梁上君扫了一眼说:“这事儿我不管,我不是你们保姆。”
咔!尤禹的思维短路了一下。他不合时宜地想到糙子“近渣者渣”的理论——梁连跟纪连呆久了,被同化得有点人渣。
顿时他心里一股火就上来了,那是种被抛弃的愤怒。
梁连不管他们?梁连说不管他们了?!
尤禹深吸气,捏紧拳头转身冲到糙子那一组,左一胳膊右一脚地把两个人踹开,然后把那股火气全撒在糙子身上。
“糙子你他妈真给伽蓝长脸了啊!打得什么玩意儿!丢不丢人啊你!丢不丢人啊你!”
尤禹边骂边踹,糙子莫名其妙遭到一顿毒打,完全一头雾水。
其实糙子的实力明显在丛建鹏之上,但是一方面他不想丛建鹏趴得那么痛快,另一方面丛建鹏的打法没什么章法,他就顺着撒泼、甩开膀子瞎打……谁知道自己的弟兄半路杀出来殴他,一时不查,愣是被打趴在地上了。
梁上君远远地看着,觉得好笑。尤禹踹完了糙子,斜眼睛瞪了梁上君一眼,小眼神含嗔待怨的,把梁上君也弄糊涂了。
嗯?谁惹这娃子了?
纪策作壁上观,压根不管搏击过程,只看结果,糙子趴地上了丛建鹏就是获胜者。这把糙子的嘴都给气歪了,指着尤禹“你你你”了半天,尤禹不屑地又踹一脚,于是他还是没敢发火。
最后梁上君、宫持、尤禹、阿藏、丛建鹏、吴二六个人解散去了食堂,糙子一边抹鼻涕一边抄书,心想自己今年是不是犯了太岁,怎么一直这么悲催。
下午的时候纪策教他们射击课程。
纪策说:“我的肩膀受了点伤。”
抗渣统一战线的群众们直接蔫了。
有人小声嘀咕:“这次该不会让我们端着枪对扫吧。”
梁上君扫了眼靶场,又扫了眼纪策,道:“不会,今天他好像没有搞什么幺蛾子。”
事实证明梁班长真的很了解纪老师。
纪策说:“屈平、丛建鹏,你们两个去室内练枪场练靶,那边的杨教官协助你们,宫持去做我交待你的事,剩下的人听我指导。”
能够脱离纪策,丛建鹏差点欢呼出来,幸好他忍住了。宫持看了看纪策,纪策冲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离开。这些梁上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