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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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之所以那么能抓住学生的心,主要还是不用上课,哼哼。大家完全呈一副彻底放松的状态,不管有没有参赛,都是从心里面开心的。参赛的,自然被当做宝,什么都以他们为主,未参赛的,自然就是跑腿为主了。
全班人除了参赛人员,其他的都身兼数职:写稿的、加油的、扶人的……各种。
除了运动员,以及写稿的之外,其他人差不多都由高晨来支配了。她毕竟有过经历,所以干起来有条不紊。
第一天,张航的项目还没进行,高晨忙着张罗,他就跟在她的后面,特正当特自豪地给她当跑腿的,哼哼,高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两人偶尔得空,就跑到远一点没人的树下,高晨拿着两瓶水,自己喝一瓶,递给他一瓶,但他偏要喝她喝过的那瓶,可爱的张航啊。
第二天就比较忙了,张航的两个项目,扔铅球在上午,高晨借故去给他加油,他就得瑟的不行,一不留神,丢出了九米多,拿了个第二,第一是个大块头,哼哼,不服也不行啊。
他一结束,连成绩都没来得及看,就跑向了场边的高晨,年轻的脸上缀满汗水,笑容洋溢。
看着他这副样子,高晨无奈,却也甜蜜,把准备好的矿泉水和面巾纸递给他,嘴里还不忘嘀咕:“你看你猴急的样儿!”
张航嘿嘿一笑,答非所问:“我就知道你会来看的。”
“你还知道什么呀?”高晨抢白。
张航不说话了,只笑看着她。
高晨被盯得有点不自在了,“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你晕了是吧?”
“走吧,去我们班的地盘那歇会儿。”张航不由分说就去拉她。
“哎,等等,你不是还没看成绩么?”
“不看了!”张航头也不回。
“那你也别拉着我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张航这才回头,松开了她,笑道:“我一高兴就忘了,那你先走”
“没事儿,只要不拉拉扯扯,一起走没关系的。”高晨这个时候倒是挺“善解人意”。
两人并肩走到了自己班的地盘,一过去,呆在那的同学就拥了上来,看着老师没在,都不正经起来:“哟,我说怎么不安排人去接张航呢,原来是后勤组长要亲自上阵啊!”
高晨再淡定,也扛不过众人的揶揄,脸有点红了,奇怪,大家这会儿怎么不闹张航了?
某人看她快招架不住,挺身出马:“你们都在这闲着干嘛,不是还有人在比赛么,都不听后勤组长的吩咐了是吧?”
众人更来劲:“哎呀呀,夫妻上阵了……”
最后是阚耙来了才解了围,他亲切地拍了拍张航的肩膀,“行啊你小子,平常看不出来啊,赶紧歇会儿,高晨,你给张航拿水了没?”
张航赶紧抢道:“拿了拿了,老师您放心。”
高晨赶紧借机溜走了。
高晨走后没一会儿,张航就出了状况,他流鼻血了。
话说,这算是他的老毛病了,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反正一直都有,之前也犯过,不过都是在家里,惟有一次在教室,高晨知道了也只当他是中暑或运动过度。
还好这次不算很厉害,张航仰头看天一会儿之后,也就止血了。
下午还有跳远比赛呢,哼哼,想到她会去看,心里就一阵激动。
下午,斗志昂扬的张航同学,依然地出状况了。
他第二个跳,谁知道刚起跳,就感觉腿上一阵剧痛,抽筋了。
这下,把场外的高晨吓着了。
他退出之后,就被边上看赛的同班同学扶走了,看方向是回住处。
之后高晨就一直心不在焉,再没心情走动,就做自己班那,有什么事情都是别人代劳。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的赛事结束,她立马就从偏门跑了出去,直奔张航那里。
敲门,开门。
张航一脸的惊讶,但转瞬笑意就弥漫了整张脸,“快进来!”
高晨还没站定好好地喘口气,就开始了:“你怎么样了?”
“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杨洋他们把我送回来的。”
“噢,我买了点饭,你快吃一点。”
张航有点呆。
“你这没有开水瓶么?”
……
“张航!”
“啊?”
“我问你有没有开水瓶?”
“有啊,在房东那呢,她帮我烧水。”
“那你赶紧先吃饭,我去拿来。”
张航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依言打开了她带来的饭盒,一看就是学校食堂的杰作:蒸鸡蛋,藕片。但是味道很好,难道,食堂换师傅了?
没一会儿,高晨就把已经灌满的开水瓶拿了回来。她二话没说,就把他的盆子找了出来,噢,难怪她这么轻车熟路,因为她曾经和某人“同居”过两天么。
她往盆子里倒了一点点冷水,然后就加了很多开水,找了他洗澡的毛巾,丢进去。
张航已经快吃完,默默看着她的动作。终是忍不住:“你要干嘛呀?”
“吃完了么,吃完了就坐到床上去。”
张航依言乖乖照做。
高晨吧毛巾拧了起来,“把裤腿卷上去。”
张航有点明白了,不禁动容。
“只有左腿抽筋吧?”说着就把热毛巾敷了上去。抬头看张航,却发现他的眼睛有点太亮。“是不是太烫了?要不我去加点冷水,你自己按着。”
张航一把拉回了她,“很好,一点都不烫。”转而牵住了她空着的那只手,靠了过去,“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这么对我,谢谢你爱我。”
☆、生变
谁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生活即是如此,永远那么多意外。但也正因为生活的不可预测,所以才让人对生活充满了各种期待跟希望,难道不是么?
很多年后,高晨总说自己的生活哲学是“中庸”,的确,生命中的很多东西都存在双面性,中庸方为至高境界。哼哼,说得好听,中庸其实也会成为“无为而治”的借口,正因为什么都有可能,也许这样做了,会导致那种结果,但如果不这样做,说不定还会出现意欲的结果。既然如此,做与不做,怎么做,还重要么?
当然,这种想法太消极了。
回归现实。
运动会圆满结束,这是高晨他们高中,也是中学时代最后的一次运动会了,所以大家格外珍惜,都秉承着重在参与的精神,“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赛出水平,赛出风格”……
在这次运动会中,高晨他们三年二班可谓战绩累累,分类拿了很多个第一第二,男生女生都有,总分是全校第一,所以全班情绪高涨,阚耙虽然注重学习,但毕竟他们也很难得这么疯一次,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结束的那天晚上,全校都“类似放假”,因为第二天才是正常放假的日子。
有的在教室里自习,有的回家了,有的在操场上聊天溜达……
很多年后,高晨对这次运动会依然记忆犹新,中学时代有过很多集体活动,但唯有这次,最令她津津乐道,那个时候的学生,虽然个性张扬,但集体感还是很强的,运动会让所有人都拥在了一起,心连心,这是各种活动百出、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所给不了的,那种以班级为单位的感觉,那种班里因为有了我,而变得有所不同的感觉,只有高中才有,只有那个年岁才有。
张航和高晨默契地跑出了校园,这次,他们没去板栗林,张航带着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村庄的稻场,两人爬上了一座草垛,也不怕皮肤过敏。
俩人就躺在软和的草垛上,看天上星星一眨一眨。什么都不用说,也不必说,是的,都懂的。
期间,高晨被这个季节已经快消亡的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又觉得身上有点痒,一直要走,但某人不依,每次都用行动说话,直接拿嘴堵住了她。
话说,张航一直是个欲望很强的人呢,以前在板栗林,他就一直不老实,高晨总在想,是不是因为在野外,人的野性就比较容易被激发?
张航吻够了,拥着她,幽幽开口:“你知道不,方丽跟杨洋已经那个了。”
高晨当然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他们毕竟不像静秋,具体不清楚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各种东西都有,让你不知道都不行。当然了,具体是怎么弄,当年的高晨,其实不算很明白。
“是么,我不信。”
“你怎么就老不信我呢,真的。”
“那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见过?”
“反正我就是知道,信不信由你。”
“我还是不信。”
张航没话说了,把玩着她的头发。忽又问道:“你就没想过这个吗?”
“没想过,我们现在还小。”高晨一本正经道,本来就是嘛,在这点上,她的传统性很突出。
“是吗,那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
高晨动了下,“我相信你。”
“要不我们试试?可以采取措施嘛。“
哼,他倒是早有预谋的样子!高晨想着,仍是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期待着我们的洞房花烛。”
张航搂紧了她,“你放心啦,你不想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嗯,我们以后一定要买一张大大的床。”她还在做梦呢,果然是爱幻想的天蝎座。
“嗯,一定。”他像是对她保证,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满天星光,灿烂夺目。
第二天就放假了,虽然只是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一个早上。
张航回到家就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把他爸妈吓了一跳。的确,从流鼻血开始,他一直觉得不舒服,一直撑着,不想高晨为他担心。
听他说了原委,张妈妈二话没说就强行带他去了医院。
检查完毕,腿抽筋倒是没啥大问题,估计就是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而流鼻血,医生说他这是顽疾,如果保护不得当,会导致贫血、血小板减少、记忆力减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