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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胭脂宝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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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无辜,你们若是杀人的凶手,准不得活命。”
               冯援道:“这么说,你们谷主的心很善良了?”
               守门少女道:“谁说不是,我们谷主不仅心肠好,脾气也最好,待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何凌风突然插口道:“只不知道讲理不讲理。”
               守门少女不悦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凌风道:“譬如说,我们若是无意中来到这座山谷,并未存着恶意,她还会不会让我们自由自在的离开?”
               守门少女道:“为什么不让你们离开呢?如果你们在山中迷路,无意间闯到这里来,就是本谷的客人,我们会好好招待你们,然后送你们出去,只要你们不把这里的情形泄漏给外人就行了。”
               何凌风和冯援不由自主交换了一瞥困惑的眼神,内心同时生出一个相同的疑问:“果真如此,杨家兄弟怎会一去不归?”
               那守门的少女很健谈,看两人神情似乎不信,又道:“我们不愿让外人知道这儿的情形,也是不得已的。因为这儿地方只有这么大,容纳不下太多的人,同时也怕那些存心不良的江湖人物,来偷袭我们的武功,增添无谓的麻烦,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规矩,并不是谷主自己订定,不过,如果你们自己不愿意离开,情愿永远留下来,我们也会很欢迎……。”
               她还想再往下说,那红衣少妇已经由庄中出来,向冯援等三人招招手,道:“谷主召见,你们跟我来。”
               何凌风临行,对那守门少女笑了笑,道:“请问姑娘怎样称呼?”
               守门少女道:“我叫方蕙儿,属于‘木兰白队’。”
               何凌风笑道:“如果谷主不怪罪,或许我会请求留下来,到那时候,希望姑娘多多指教。”
               那守门少女毫不扭捏,笑着道:“好,希望你有这份好运气。”
               三人离开庄门,跟着那红衣少妇向里走,途中,费明珠故意后一步,低问道:“杨大哥,你真的想留下来,不回天波府了?”
               何凌风微笑道:“此地是世外桃源,并不比天波府差,留下来又有什么不好?”
               费明珠道:“哼!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没良心的,一见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把祖宗家业全忘了。”
               何凌风笑道:“那不能怪男人,谁叫你们女人要长得那么漂亮呢?”
               费明珠“啐”了一声,加快脚步往前去了。
               绕过花圃,迎面一道回廊,环着落地长门,就是东花厅。
               廊下站着四名镶白边的少女,花厅的门却掩而未开。
               红衣少妇领三人来到廊下,道:“谷主要亲自问你们的话,请将随身兵刃留在厅外。”
               这是规例,也是礼貌,红衣少妇说得也很客气,令人无法拒绝。
               冯援向两人点点头,解下了随身刀剑,何凌风和费明珠也只得照办。
               四名少女接去兵刃,推开了花厅长门。
               冯援昂首而入,却发现花厅中空无一人,正面一张长案,案上摆着纸、笔、墨砚等物,案后有四把椅子,全都空着。
               正感诧异,那红衣少妇已经跟了进来,用一柄小锤,在门旁玉兽上轻轻敲了三下,道:“凶嫌三名带到,请执法升座。”
               两旁侧门垂帘掀动,鱼贯走出来十二名身穿红衣蓝边的妇人,分列在桌案左右,每人都佩着长刀。
               冯援纵肩笑道:“看这阵仗,真像打官司过堂啦!”
               身后红衣少妇立即沉声喝道:“不许随便说话。”
               接着,门内又缓步走出来四个女人。
               这四人,最年轻的已有六十来岁,年长的怕不有八九十岁,一个个鸡皮鹤发,形貌枯槁,分别在四张椅子上落了坐。
               她们身上也穿着红衣,却镶着银边。
               冯援知道这四个老太婆身分不低,心里暗暗好笑:看情形,真成了杀人凶嫌,千万别被判个“立斩”,那才冤死了。
               左右案头,两名镶蓝边的妇人各在小凳坐下,摊开了纸笔,竟是要“当庭录供”的样子。
               中间靠右首一个年纪最大的老妪先开口,道:“本谷承上天垂爱,秉祖先遗训,深山聚族而居,与世无争,与人无尤,愿世人永享太平,同登寿域。是以对暴虐杀戮,悬为厉禁,凡有干犯禁例者,一律从重治罪。”
               她的话声刚落,左首另一个老妪突然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喝道:“你们三人叫什么名字?由何处来?为什么杀人?一件件从实招来。”
               何凌风和费明珠都没有开口。
               冯援对她问了些什么话,根本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注意到这老太婆的巴掌拍在桌案上,其声虽响,桌案却文风未动,案上的纸、笔、墨砚,丝毫没有震动,整张案桌,却已向下陷落了一寸多。
               陷落并不是案脚没人地下,而是案脚本身缩短了。
               这表示老太婆的掌力,已达到“隔砖碎纸”、“隔山打牛”的上乘境界。
               冯援自忖无法办到,心里不禁骇然暗惊,因此忘了答话。
               红衣少妇在身后催促道:“童姥姥问你们的话,为什么不回答?”
               冯援定了定神,道:“哪一位是童姥姥?”
               红衣少妇道:“就是左首第二位,刚才问你们姓名来历的。”
               二十
               冯援笑道:“她们一共有四位,如果都问起话来,真不知应该先回答哪一位才好,咱们有三个人,如果都回答,也不知道应该先听谁的。我有个建议,不知贵谷愿不愿意采纳?”
               那姓童的老妪道:“你说说看。”
               冯援道:“干脆,你们四位由一人发问,咱们三人也公推一人回答,这不是省事得多吗?”
               姓童的老妪眼中一亮,回顾左右同伴道:“哦!这倒是个好主意。”
               四个老太婆便互相谦让推举起来。
               冯援趁机对何凌风道:“七郎,你来答话,态度不妨强硬一点,一切照实说,但暂时别提天波府的事。”
               何凌风道:“老大哥为什么不愿出面?”
               冯援低声道:“这谷中事事如谜,咱们要想活着出去,就得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红脸,预留转环的地步。”
               何凌风会意的点点头,心里不禁诧异:冯大哥一向傲视群侪,几时也学会通权达变起来了?
               这时,四个老太婆商议也告结束,仍由那姓童的老抠发言道:“你们商量好了吗?
               谁是答话的?“
               何凌风应声道:“我。”
               童姓老妪道:“很好,不过本座要提醒你一件事,你既然出面答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负完全责任,一字一句,咱们都留下笔录,绝不能反悔。”
               何凌风道:“这是当然。”
               童姓老妪点头道:“现在,你先报你们三人的姓名和居处。”
               何凌风便自称天波府杨子畏,同时也照实报了冯援和费明珠的姓名来历。
               那四个老太婆听了,不由露出惊讶之色,大家急急低声商议起来。
               过了片刻,仍由童姓老妪问道:“你说你是天波府杨子畏,他们两人分别来自千岁府和香云府,这都是真话吗?”
               何凌风道:“是的。”
               童姓老抠又道:“那么,天波府中共有几个杨子畏?”
               何凌风道:“只有一个。”
               童姓老抠登时沉下脸来,道:“希望你最好说实话,本谷对于谎言讹诈的人,处治一向极重。”
               何凌风抗声道:“怎么?难道天波府的事,你比我还清楚?难道你这谷里还有另外一个杨子畏不成?”
               童姓老妪脸色连变,却没有争辩,话题一转,道:“你们三人到大巴山来,是为了什么原因?”
               何凌风毫不隐瞒,将姊妹会如何假冒冯婉君,如何盗取胭脂宝刀,如何用借刀杀人之计,引诱自己三人前来大巴山,以及如何以特制木牌和绳索,企图嫁祸……等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他一面说,两个负责笔录的女子运笔如飞,一一都记了下来。童姓老妪道:“刚才你所说的姊妹会,究竟是什么组织?首脑是谁?你都知道吗?”
               何凌风道:“我若知道这些,就不会中她们的借刀嫁祸之计了。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昨夜田伯达四人被杀的时候,她们一定在附近,现在可能还留在山区没有离开。”
               童姓老妪道:“这是不可能的,本谷的巡山使者,无分日夜,都在山区巡逻,从未发现她们的行踪,何况,她们既然千方百计盗取胭脂宝刀,怎会得手之后,又将胭脂宝刀送还给你?所谓嫁祸之计,实在很难令人置信。”
               何凌风道:“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说的却句句都是实话。”
               “你敢跟本谷巡山使者当面对质吗?”
               “当然敢。”
               “好,传本旬当值巡山使者上庭。”
               那红衣少妇应声上前,道:“属下木兰蓝队第七队巡山使者花琴应讯。”
               童姓老姬道:“花琴,你是本旬期的当值使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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