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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452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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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赐婚呢,这么多年,王爷身边也当有个人了。”
  容冽听着宋薪的话抿了抿唇,“宋先生无需操心,王爷自有打算。”
  宋薪咧嘴一笑,“小老儿随便说说,这等事自当是王爷做主的。”
  说着跺了跺脚,面上生出一副苦相,“王爷的意思怕是这一晚上都得守着,明日里还要请三次脉,小老儿一把年纪委实不易,等此番洛阳候痊愈,小老儿还是滚回军中算了。”
  宋薪年纪虽长,话却多,容冽好似早就知道他的性子,听他一个人嘀嘀咕咕也不言语,又站了一会儿,屋子里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面色当即一肃,宋薪的嘀咕也顿时停了下来,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嬴纵面色平静的看向了容冽,“药洒了,重新熬来。”
  容冽当即应声而去,嬴纵本要转身进殿,却又看了宋薪一眼,口中道,“去歇着吧。”
  宋薪面上一怔,一双眸子当即绽出亮光,双手一拱道,“多谢王爷恩典!”
  嬴纵狭眸,“是洛阳候的恩典。”
  说完这话掩上门转身而去,宋薪站在原地咧嘴一笑,“到底是洛阳候,有人性多了。”
  嬴纵走到内室,当即看到了一地的狼藉,眸光一扫,榻上的人安安静静的躺着,不由叫他眼底泛起几分柔色,嬴纵想了想,又转身走了出去。
  沈苏姀虚闭着眸子养神,只听到室内嘻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她转头一看,却见嬴纵正拿着个扫帚在收拾地上的药汁碎瓷,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让她觉得好笑,抿了抿唇又好生躺了回去,片刻之后便有一道黑影落在了眼前,沈苏姀睁眸,果然看到嬴纵正坐在床边瞅着她,两人经了适才那一遭,眼下心境都有些不同,适才狂风暴雨,眼下四目对望,各自眼底都好似笼着春雨绵绵,润物细无声,无声胜有声,望了一会儿,沈苏姀不自觉抓了嬴纵的手,正要说什么,外头又响起一道脚步声,仍是容冽,“主子,药来了。”
  嬴纵看着沈苏姀应了一声,“进来。”
  容冽进得门来,眸光一扫便看出了几分蛛丝马迹,只恭敬的将药碗递给嬴纵,而后便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嬴纵试了试那药的温度,拿起了一旁的勺子。
  “不用你喜欢的法子吗?”
  沈苏姀语声仍有嘶哑,一双眸子柔柔的看着嬴纵,嬴纵拿着那勺子的手当即顿了住,眸光扫过她恢复了几分血色的唇,微微眯了眯眸子,沈苏姀勾唇,身子朝床边移了移,脖子微微仰着,似乎是为了方便他动作似得,嬴纵哪里受得住她这般,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仰头喝了一口药汁低头吻住了她,沈苏姀顺从的接过他口中的苦药,好似不舍浪费一般的在他唇间轻轻地舔弄了一下,嬴纵被她这动作逗得眸色一暗,赶忙几下将一碗汤药喂给她,至那最后一口喂完,抱着她缠缠绵绵的拥吻起来,沈苏姀凭着剩下的力气回应,好半晌两人才分开来,嬴纵痴痴的磨挲着她的唇角,口中之语又叹又怜,“真是越发拿你没有法子了。”
  沈苏姀喘了几口,“怎会没有法子,你砸一回东西就要吓死我了。”
  嬴纵浅吸口气,恨恨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沈苏姀低呼一声,“还不止砸东西呢,先吼一通狠的再服个软,将人拿捏的恰到好处,这御人的本事委实高明的很。”
  所谓秋后算账,这似嗔非嗔的话当真让嬴纵听得苦笑,又舍不得再将她咬一下,只得在她颊边蹭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我这里却是唯少将军独尊,我被你捏的死死的,你却还说这样的话,你既然说我御人的本事高,那你眼下可是对我死心塌地了?”
  沈苏姀听着他这讨好的话一阵莞尔,却是动了动身子,嬴纵见此赶忙将她按了住,蹙眉,“你伤在腰上,怎是能乱动的,若是又见了血,你当真算是罚我了!”
  沈苏姀听着他的话有些失笑,却是看着她道,“适才出了汗,身上难受。”
  嬴纵闻言眼底微光一亮,“你等着。”
  一把将她按定,站起身便走了,沈苏姀也不知他去哪里,不多时却见他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个锦帕,上前来便要解她的衣裳,沈苏姀心知他要做什么,面上一红默许了,小衣衬裤被他除去,沈苏姀光着身子任他所为,见她如此乖觉,嬴纵心底不知多暖,眸光扫过她的身子,哪怕再怎么忍不住也是要忍的,何况他本就忍功一流!
  却说沈苏姀这一遭可不比从前大战之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做为沈家五姑娘的她早前做事也未亲自动手,因而身上一片洁白无瑕的,可今次,光看着这身上大大小小的七八处伤口就够他心疼的了,心疼自是心疼,可看着她这受了伤的身子,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艳糜之感,特别是那伤最重的一处恰在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之处,此时腰间一道雪白的棉布缠裹,愈发显得腰身纤细妩媚,看的嬴纵忍不住喉头一滚,心思一定,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她都已经这般,他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些,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擦拭过她身上各处,赶忙将衣裳重新为她穿了上,总归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光着的模样,他到底克制了住。
  却说擦身一事也并非煎熬他一个人,擦过身上敏感之地的时候沈苏姀也忍不住连耳根都红透了,然而在她心中两人眼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些事也不算出格,好不容易等到衣服被穿了上,她这才敢挣开眸子,却见嬴纵忍了半晌的面色格外诡异,一时惹笑了她。
  嬴纵见她面上揶揄的笑意眯了眯眸子,倾身在她唇上惩罚性质的吻了两下,阴测测的道,“等你伤好了再好好地罚你!”
  沈苏姀淡笑不语,嬴纵便问,“疼的厉害吗?刚喝了药,快睡了罢。”
  沈苏姀一把握住他落在她颊上的手,“你不睡吗?晚上要做别的事吗?”
  她心里明镜儿一样,今日里的事与他而言必定触怒了他,这一个晚上他肯定要做别的,只是却有些担心,生怕他为了她因小失大,抿了抿唇劝道,“贵妃娘娘立后在即,眼下不可妄动,封锁消息是好的,这种事情查必定是查不到西岐身上的,或许还会让皇上下令去了我的主审之衔,我知你心底不好受,可是来日方长。”
  嬴纵听着她的话牵了牵唇,看了她一瞬忽然开始褪衣裳,沈苏姀瞧着他这样唇角一勾,没多时他身上便只剩下了一件墨色的里衣,她睡在外头,他索性就上床睡在了里面,掀开被子躺下,本是想搂着她,却又生怕压着了她,这手便不曾放在她身上去,却不想沈苏姀主动侧了身子将他揽了住,嬴纵蹙眉,“当心扯着了伤口。”
  沈苏姀在他胸前蹭了蹭,没说话,嬴纵见此也只好侧着身子将她轻轻揽了住,一边抚着她的背脊一边诱哄似得道,“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我是死心塌地的。”
  本以为要快睡着的人竟然忽的开口说了话,嬴纵一怔,下一瞬沈苏姀的吻已落在了他颈侧,轻轻柔柔的,好似在安抚受伤的鸟雀儿似得,嬴纵一颗百炼成钢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汪热泉,咕嘟嘟的沸腾起来,再也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落下留恋不舍的吻,沈苏姀闭着眸子承受她的柔情,语声哑哑的,“你还凶不凶了?”
  “不了,再也不了。”
  “你还砸不砸东西了?”
  “不砸,要砸也是你砸……”
  “你还给不给脸色我了?”
  “我从来都是看你脸色行事的不是吗……”
  这话让沈苏姀忍不住生出些笑意,稍稍一停,她这才低声的道,“还有华庭呢……”
  嬴纵在她额上的吻一顿,只以为是她心中还在怪他,正抿着唇叹气,沈苏姀却忽然道,“其实让华庭知道也没什么,她是我信任的人,我亦不愿在她面前装模作样,也不愿委屈了你,她今日能帮我们做到这般,往后,至少我们对着她的时候是可以不用掩饰的,好不好?”
  嬴纵听闻此话有些发愣,默然一瞬才点头,“好。”
  沈苏姀弯了弯唇,“那好,今日之事就此揭过,我真的要睡了。”
  嬴纵长长松出口气,抚着她的背脊也跟着她闭了眸子。
  ·
  翌日一早,当沈苏姀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掀开被子一看,身上的伤口一早已经被人重新换了药,几处小伤基本没了痛感,肋下的那一处也再没昨夜那般疼了,沈苏姀定了定神,掀开床帏一看这卧室之中也没有人,她本打算躺着等嬴纵回来的,可耳边却忽然响起一声不算清晰的“咣当”声,好似什么东西被砸了。
  沈苏姀蹙眉,撑着身子下了地,随手扯过一件袍子披上,从内室至嬴纵的书房有一道小门,沈苏姀按着伤口朝那小门移动,刚走到小门之外便听到里头传来容飒沉痛的语声,“主子要怎么罚都可以,此番乃是容飒满是不利才害了侯爷,主子拿容飒祭剑容飒也绝无二话!”
  听到这祭剑二字,沈苏姀当即心头一跳,想也没想就走了出去,大打眼一扫,嬴纵大马金刀的坐在书案之后,面上怒意氤氲,而容飒一身夜行衣加身站在桌案之前,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子血腥味,不用想昨天晚上必定是去做了些什么,在他脚下一个砚台歪倒在地,墨汁泼了一地,连带着容飒身上都是,自然,是被嬴纵砸的!
  嬴纵本在训人,眸光一扫却瞧见沈苏姀走了进来,当即也顾不得容飒,赶忙起身走过去将沈苏姀扶了住,“怎么下地了?伤口才止了血,眼下又要裂了!”
  沈苏姀借着嬴纵之力站定,这边厢容飒转身看了她一眼,十分自责的低下了头去,沈苏姀看了容飒一眼,不动声色的道,“我和王爷有话说,容飒你先退下吧。”
  容飒一听顿时抬起了头,这话为他解围的意思分明,他自然是听得懂的,可是嬴纵的怒气未消,他不敢走出去,沈苏姀见此便疑问的看向嬴纵,嬴纵瞧着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看着她,哪里还能说个不字,当即抿了抿唇,“洛阳候让你退下,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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