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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娇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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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忙了大半天,加上她昨晚因为要来见他,紧张得睡不著,在床边坐了几个小时後,她也累倦得撑不住了。

评估了半晌,她终於举起白旗,对瞌睡虫投降,挑了离江震最远的地方,蜷著身子睡下,甚至还强忍著寒意,不敢跟他分享那床温暖的毛毯。

她原本只想睡一会儿,但是昨晚没睡,加上今天的忙碌,加强了瞌睡虫的攻势。

深夜时分,寒流发威,气温骤降,累过头又睡迷糊的她,无意识的缩进毛毯下,然後——然後——

记忆中断,如今她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江震热烈的吻。

霸道的舌尖,舔遍地口内柔嫩的每一寸,吸吮著她的舌尖,勾惹她青涩的反应。

男性的沈重身躯,把她压进床铺,让她几乎透不过气。

带著粗茧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力道却极轻极轻,仿佛在触摸著最珍贵的宝物。

江震的体温,透过大掌传来,染烫了她的身子。当他的手滑进衣衫,掬握住她胸前的圆润,以粗糙的指尖,轻刷著粉嫩的蓓蕾时,她惊呼出声,被那奇妙的感觉吓著。

「江、江江先生,你、你……」她慌忙的想说些什么,但不争气的脑袋,这会儿却是一片空白。

薄唇又吻上她,吞咽她的惊呼。

一种她未曾经历,且难以抗拒的感觉,正在侵袭著她的感官。

薄唇缓慢下移,舔吻过她的粉颈,而後游走到她的锁骨,陡然不轻不重的一咬,彷佛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烙印。

强烈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窜过她的身躯,让她颤抖不已。她无助的轻扭著身子,柔嫩的肌肤摩擦著他,这个动作仿佛火上加油,一声愉悦的低吼,在她耳畔响起。

「看著我。」他捧著她的脸,直视她的眼。

她看见了他眼里的渴望,那双黑眸里,不但没有药效造成的迷蒙,还映射著光泽,以及深沈的欲望。

她并不无知,女性的本能,让她清楚的明白,他正渴望著什么。

这是江震给她的最後机会,她应该要抗拒、应该要拒绝,应该要快快逃离他的怀抱,再慎重的告诉他,两人应该按照正常程序交往,慢慢培养感情,先去喝咖啡,多约会几次,然後才能牵手,之後是吻额头,接著是吻脸颊,浓情蜜意後,她才会为他献上香吻……

很明显的,江震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他在几个小时内,已经跳过她预定半年内才能达成的程序,还贪婪的想更进一步。

在静芸迟疑的时候,他的唇舌与双手,始终不曾离开她。他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肤,一种前所未有的陶醉,使得她红唇半启,飘出一声声的娇喘与轻吟。

当他的双手,开始解开她的衣衫时,她只能无助的望著他,娇躯因为紧张而颤抖著。

她错过最後的机会。

而且,更糟糕的是,她无法拒绝他。

窗外寒意浓浓,她却在他怀中翻腾,由里到外,炙热得有如火焚。当他以轻咬与吸吮,彻底吻遍她的全身时,她已经陷溺在他的魔力中,难以自拔。

微弱的夜灯下,她半睁著迷蒙的眼,看著他宽阔的肩,遮蔽了灯光,那双黑眸紧盯著她,仿佛要记忆她所有的表情、她所有的喘息……

粗糙的大手,分开她的腿,长指揉捻著他先前吻过的芳泽,确定她已经为他而湿润柔软。

属於他的巨大灼热,轻触她的花径,缓慢而坚定的探入。他进入她,像是火热的刀刃,划开柔密的奶油。

他是钢铁、是岩石、是利刃;她是棉花、是羊绒、是奶油,两者截然不同,偏又嵌合得无比美妙。

疼痛只是瞬间,接著就是火烫与饱满,她拱起纤腰,容纳他的全部,迷醉得轻泣著,在他狂野的占有下,逸出整夜的连绵娇呼……

第三章

冬季的清晨,天际堆满乌云,飘落一阵阵细雨。气候湿湿冷冷,林家内外却是热闹滚滚。

这可是林家的惯例,因为妈妈身体不好,不能出远门,再加上亲戚间感情极佳,只要遇上假期,亲友们就会收到通知,兴奋的携家带眷,赶来林家参加烤肉会。

今天虽然气候湿冷,仍不减大夥儿的兴致,亲友们陆续报到,大人小孩们加一加,起码来了二十几个人。

静芸在厨房里负责准备工作,整个早上都忙得不可开交。她又切又洗,处理亲友们带来的蔬菜,还做了一堆像小山般高的芦笋培根卷。

「静芸啊,火已经生好了,你可以把食物端出来了。」

她放下菜刀,乖巧的点头微笑。

「妈,我知道了。」

林妈妈透过纱窗,往庭院看去,看著那群体力过剩,到处玩闹、到处又爬又跑的小孩们。

「快端出去吧,再不给他们吃东西,他们就要造反了。」林妈妈一边说道,一边往客厅走去,嘴里说的虽然是抱怨,眼里、嘴角却都带著笑意。

「好,我这就来。」静芸应道,先把手边的香菇全泡进水里,才端起那盘芦笋培根卷,往後院走去。

小孩们又哭又笑又闹的声音,清楚的传进耳里,她莞尔的一笑,经过纱窗时,晶莹的眸子不经意朝窗外看去。

年纪不一的小孩们,有的忙著爬树,有的忙著打架,有的则是追著一只黑色的拉不拉多犬玩,大人们则是聚在炭火旁,一边烤火,一边聊天。还有一个黑衣身影,独自靠在门边,嘴里叼著菸,敲打著笔记型电脑。

男人形单影只,与四周和乐的气氛格格不入。她的视线,多在他身上逗留了两秒,只觉得那个男人很眼熟,很像是——很像是——很像是——

瞬间,水眸瞪大,她发出小声惊叫,火速蹲下来。

江震!

那个男人是江震!

静芸缩著脖子,蹲在窗台下,一手捧著满盘芦笋培根卷,一手捣住小嘴,脸上满是惊慌与讶异。

她是知道,今天的家族聚会,大姊没有缺席,甚至还拉著姊夫一起回来参加。但是,她万万想不到,竟连江震也来了。

纱窗後头,小脑袋慢慢冒出来,飞快的觑了一眼,立刻又缩回去。

真的是他!

自从那一夜之後,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他的容貌、他的身形,却像是在她脑子里烙了印,再也抹灭不去。

不只是脑海里,连她的身上,也被烙上他的印记。

那夜的点滴,静芸记得一清二楚。她记得,江震是如何吻她、如何触摸她、如何爱抚她、如何进入她,如何在她体内冲刺,如何在令她目眩神迷的高潮时,紧抵著她的最深处,埋首在她耳边,发出闷声低咆……

白嫩的小脸,因为煽情火辣的回忆,倏地羞得烫红。

态情欢爱之後,他抱著她沈沈睡去,而她却瞪著双眼,震惊又茫然的瞪著天花板。半晌之後,她蹑手蹑足的下了床,忍著腿间的不适,用最快的速度、最安静的动作,穿上衣服,拿起背包,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至今,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不敢再见江震,而江震也没有来找她。

她躲在家里,不断胡思乱想,每天都过得忐忑不安。

难道,他根本就不记得那晚的事?难道他只是「药」後乱性,一时昏了头,才会跟她上床,事後就忘得一乾二净?

静芸躲在窗台下,咬著粉唇,脑子里乱哄哄的,理不出半点头绪,简直像是被猫咪抓玩过的毛线球。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林妈妈走出客厅时,就看见她蹲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盯著那盘芦笋培根卷发呆。

静芸猛地回过神来,刚想站起来,又想到纱窗之後的江震。她只得蹲著身子,移动到外头的人瞧不见的位置,才敢站直身子。

「呃,妈——嗯——那个——这盘还是由你拿出去吧!」她把满盘的食物递给妈妈,急著想要故技重施,趁著江震还没发现她,快快逃离现场。

「也好。」林妈接过芦笋培根卷,指著身後一个黑色垃圾袋。「我整理出两袋旧衣服,重得很呢,凤婷刚拿了一包出去,你把这包也拿出去。」

「呃——好、好啊——」静芸提起那包旧衣,吃力的跨出步伐,一步步往前门走去。

林妈妈连忙叫住她。

「等等,你要去哪里?」

「前院——」江震在後院,她理所当然就要逃到前院去啊!

不解来龙去脉的林妈妈,却开口制止她。

「凤婷在後院啊,你拿去给她,让她找人一并处理了。」这些年来,她身体孱弱,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有八成以上都是长女在作主的。

「可是,妈——」

「可是什么?」林妈妈满脸疑惑。

「没什么——」静芸低著头,不敢再坚持,就怕自个儿说得太多,会让妈妈起疑。

无可奈何的,她只能硬著头皮,深吸一口气,转了个方向,提著满袋旧衣,往後门走去。每走一步,她就愈紧张,心跳也乱了谱。

推开後门,她目不斜视,笔直的朝大姊走去,根本不敢朝江震看上一眼。

但是,他的存在感,依旧那么强烈,就算是不看他,她的每个细胞,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大姊,这些回收的旧衣服要放哪里?」静芸故作镇定,虽然能维持声音平稳,身子却紧张得颤抖。

凤婷回头,扬起柳眉。

「喔,搁下搁下,你姊夫跟江震会拿去收集站。」

姊夫没有半句抗议,无条件服从老婆大人的命令,问清楚收集站的位置後,就乖乖出门去了。

「关我什么事?」坐在门边的江震,却是连头也没抬,冷冰冰的问道。

「哟,堂堂特警队副队长,喝了我家的啤酒,却不肯帮我家倒垃圾?」凤婷睨著他,艳眸里尽是不满。

江震面无表情,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千元大钞。

「我付钱。」

大姊翻脸了!

「喂,这算什么?你当我家是餐厅吗?」

眼看气氛火爆,静芸也顾下得紧张,连忙跳出来打圆场,拿著那袋旧衣往外走。「大姊,我、我拿去就好了。」噢,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机会啊!

只是,旧衣实在太重,加上她心里紧张,腿儿抖个不停,逃走之路才开跑没两步,就因为重心不稳,娇小的身子猛然往前扑跌。

「哇啊——」

慌张的惊呼,随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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