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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唐绢言情小说合集-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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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她走到哪儿,做了什么,就连背对着床榻,都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如影随形地监视着。梁玉慈的脸皮涨到不能再红,终于隐忍不住满腹的疑问,忽地旋身,瞪住那个肆无忌惮地以眼睛骚扰自己的男人——
  “你你你……咳、咳咳咳——”
  呃,本想要插腰摆出凶狠一点的模样,却突然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失败,再来一次。
  “咳嗯,你到底要干嘛?!”她双手环胸,挑起一道柳眉做质问状。一切都很完美,只除了两颊因刚刚的呛咳而留下的红云。
  严靖云也挑起了一道浓眉。他斜倚在床杨上,姿态慵懒得有如一只正在午睡的大猫。
  忽地,他扯唇露出极其邪美的微笑,朝她勾了勾手指。
  “做什么?”她的眉毛挑得更高了,一头雾水地踱过去,不明白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她一走近,腰际就立刻被男人占有性地以铁臂勾住,拉到自己跟前密密圈住,还亲昵地将头枕在她柔软温暖的胸脯上。
  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好几次的夫妻之实,但是这样亲密的碰触仍是让初经人事的梁玉慈全身窜红,几乎可以冒出烟来。
  “那、那个,相公……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她竭尽所能地忍住羞赧慌乱,以平稳的语气开口,可惜声音还是照样发抖结巴。“我真的、真的应该去煎药了!”
  严靖云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改以下颚抵住她的柔软,这让梁玉慈身上的热度不由自主地又上升许多。
  “你不冷么?身子也没有什么不对?”他静静地瞅着她好一会儿,终于阴阳怪气地问道。
  昨天他也缠了她一整晚,照理说她应该会腰酸背疼才是,怎么今天还这样有精神,起得比平日都要来得早?!难道他的“功力”退步了?严靖云紧蹙着眉头,不悦地暗忖。
  她愣了愣,不明就里地据实回答道:“我很好,也不会冷啊……”
  “哼。”严家大少爷从鼻腔发出一个单音,明白地表示他对这个答案的强烈不满。
  呃?她被“哼”了?!梁玉慈怔怔地望着他,不明白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夫君才这样不悦,连原本在她身上放肆的大掌都收了回去。
  “去吧。”见她还呆呆站在原地,严家大少爷又多施舍了两字箴言。
  他莫名的火气让她一头雾水,根本弄不清楚他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不过人家都叫她走了,硬要留下来的话,也只会碰了一头一脸的灰吧?!她摸摸鼻子,无奈地丢下突然要起性子的丈夫,走出房间。
  一边朝灶房的方向前进,她一边纳闷地回想方才的对话——
  她记得……自己睁开眼要下床,就被他拉住,在这之前,气氛都还好好地,怎么她一下了床杨,这男人就开始不对劲了?
  所以,原因是出在她下床的时候啰……她歪着脑袋,认真地思考起来。
  莫非——是因为她不继续留在床上陪他,他才生起闷气的?!一道灵光乍现,粱玉慈忍不住以拳击掌,越想越确定绝对是这样没错。
  忆起夫君暗示她“冷不冷”的时候,自己竟然老实地否认,也难怪他那张俊脸会蓦地黑了一半啊……她忍俊不住地掩唇窃笑,忽然觉得这男人真是好可爱呀!简直像个要不到糖葫芦便使起性子的孩子。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即使煎好了药、送到严母房里,固执的严母仍拿一张冰脸瞪她,她也能不在意地维持脸上的笑容。
  “娘,我给您送药来了。”她轻声道,在桌上放下食盘,那上头除了不变的汤盅外,还多了一个小碗。“若您嫌药苦,这儿有一碗蜜水,可以去去苦味。”
  严母垂下眼。“你这么说,是在暗骂我吃不了苦么?”她的语气仍有点凶恶,但却意外地比平常柔了一些。
  “不是这样的……”梁玉慈脸上的笑容敛了敛,依旧好声好气地道:“我让银钏服侍您,待会儿我再过来收拾好么?”
  昨天被泼中汤药的地方还有些红肿,虽然并无大碍,但她实在有些害怕严母会泼自己泼到上瘾,打算故计重施。因此,尽管有点窝囊,她也不由自主地想要退远一点……
  “我是缺手还是断脚,自己不会喝么,还要人来喂?”严母说话刻薄归刻薄,但总算愿意喝下她辛苦熬煮的汤药了。“还不快点拿过来?!”
  梁玉慈喜出望外,赶忙把桌上的汤盅端给严母,看着严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黑漆漆的汤药喝下肚。
  她还以为,今天婆婆兴许又会把好不容易熬出的药给洒在地上,没想到婆婆竟意外地合作!
  一连串发生的好事,让她忍不住绽出喜悦甜美的笑靥,就算严母再说些扫兴的冷言冷语,也不能破坏她的大好心情。
  接下来,事情会越来越顺利,婆婆也应该很快就会承认自己了吧?她端着变轻许多的食盘走出门外,乐观地想着。

  第九章

  梁玉慈走后,房内就剩下严母和贴身丫鬟银钏两人。
  银钏和往常一样,为主子添水递物让她盥洗更衣。唯一不同的是,向来面无表情的她,今日脸上却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
  严母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做什么笑成那样,是碰上了什么好事?”
  “夫人嘴上说不肯承认少奶奶,可今儿个还是把药给喝完了呀!”听主子自己主动问起,银钏便忍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其实少奶奶对夫人真的很用心,每天都起个大清早为您熬药,还持续了一旬,若不是实心为您的身子着想,肯定做不来的!”
  严母听最得她宠的丫鬟也开口闭口都在说梁玉慈的好话,不由得冷下脸来,用力拧住银钏白嫩的双颊。
  “她给了你多少好处,教你这样夸她,啊?”她拧拧拧,拧死这个吃里扒外的臭丫头!
  “夫人、夫人饶命啊……”银钏痛得哇哇叫。“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啊!您就老实承认您已经不怪少奶奶了——”
  “你还说、你还说?!”严母又多使上一分力气,把原本标致可人的丫鬟拧得小脸红通通的。
  当严靖云踏进这间厢房,看见的就是这主子欺凌虐待丫鬟的景象。若非严母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气息也不太平顺,他还真怀疑这儿哪里有病人。
  “银钏,夫人身子不舒坦,你还惹她恼火?下去吧!”他似笑非笑地开口,适时解救丫鬟那张快被拧宽的小脸。
  “是。”总算是劫后余生,银钏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逃出去。
  转向娘亲,严靖云扬起淡淡的微笑。“娘,你看来气色不错,身子可有好一些了?”
  见到已有好几日未来晨昏定省的儿子,严母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也知道要来看我?”她故意酸溜溜地道:“怎么,是那个女人又说了我什么坏话,才让你突然想起还有我这个娘?”
  一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搬回新房去住,还和那个女人圆了房,两人竟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在下人面前也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她就一肚子火!
  当初说要联手冷落那女人、让她知难而退的人,是他;但率先变节,还拐过头来责备自己和月儿心胸狭窄的人也是他!而他现在居然还为了那女人跟亲生的娘呕气,一连好些天,都不来探望问候卧病在床的娘亲……
  枉费她含辛茹苦地将儿子从个小毛娃儿拉拔成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眼里究竟还有没有自己这个娘?!
  严母幽怨地咬着被角儿,用控诉的眼神瞪着儿子。
  严靖云露出为难的表情。“娘,你不是说,只要玉慈还留在严府一天,我们就不准喊你一声‘娘’么?”
  严母愣了愣,努力在一团泥呼呼的记忆中搜索这段对话。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她脸色稍霁,仍忍不住骂道:“那么你现在过来是啥意思?决定要赶她走了?”
  “娘,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玉慈?”严靖云故作困惑地问:“她嫁进咱们家也好几个月了,你应该已经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连小妹都已经对她卸下了心防,惟独你还放不下偏见。”
  “谁说那是偏见?我这叫真知灼见!”说到这个,严母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旺盛地燃了起来。“那是你没瞧见,她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会打我、骂我,还会踹我哩……呜呜……”
  她低头向暗壁,用力挤出一滴眼泪,肩膀一耸一耸地,好不伤心。
  但是等了许久,她那儿子却丝毫没有被感动,犹然木着一张脸看她演独角戏,严母只好讪讪地转了回来。
  “娘。”严靖云沉声唤着嘴硬的娘亲,催促她说出真心话。
  今天他想了很久,觉得老是被妻子扔在床上、没有温香暖玉可以温存的早晨,实在是令人不愉悦到极点,必须尽快解决改善。而最迅速有效的办法,就是从害梁玉慈早起的原因下手——
  严母还在维维诺诺之际,一阵轻巧的足音已从远处而来,且越踏越近……
  梁玉慈从灶房拿了碗甜汤,小心翼翼地放入竹篮里,又折回严母所住的厢房,打算让婆婆润润口。
  才到厢房门前,她就隐约听见里头断断续续传出说话声,一阵好奇之下,她悄悄推开门板,跨入房里,站在内室的帘外一探究竟——
  “我……我就是讨厌她不行吗?”严母被儿子逼得恼羞成怒,嗓子也跟着拔高好几度。“更何况,她患有耳疾不是?万一产下来的孩子也跟她一样残缺不全,教我怎么对得起严家的列祖列宗?
  唉唷……我真命苦唷……老爷和女儿不为我着想也就算了,连辛苦带大的儿子也误会我的一片苦心唷……”
  说到最后,她竟开始哭天喊地起来,语气凄厉得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患了什么不治之症。
  帘外的梁玉慈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她这右耳是因为小时候高热不退才坏的,根本不是什么会传到下一代的恶症!如果真像严母说的那样,那么他们一家子都吃过她做的饭菜,岂不是更有可能染上病?!
  严靖云有没有为她反驳,她并没有听见,只注意到严母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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