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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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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寥胜于无,手表戴在右手的人并不多见。赵斐楠他们终于露出不虚此行的笑容。他们重复问了些重点,确定她的供词没有前后矛盾之处才离开。
  客厅又恢复了静谧。原本身心紧绷的姜缎君顿时松弛下来,瘫坐在沙发上,她终于了结一桩沉甸甸的负荷,更庆幸张顺咸没有在这时候来。如果他看到两位刑警待在家里,会做何感想呢?认为她出卖了他?或是自己老实供出上网打情骂俏的事?不管是那一项,身为大哥的张顺咸为了面子,肯定不会轻饶。
  过了一会儿,舒畅的轻松感逐渐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的僵直。如果刑警跟记者透露我的身份,新闻一炒作,那么张顺威不就发现我经常在网上跟陌生人打情骂俏吗?她一想到此,不由地紊乱抓扯头发,轻敲着脑壳。为什么我会看到那一幕?为什么我会认识那个家伙?为什么我要上网偷情?为什么我要跟大哥在一起?为什么……有太多的为什么在她的脑里撞击。如果没有这些事,如果……有太多的如果,她就会像一般人一样,了无这些厌烦与压迫,这也是她此刻最盼望扮演的角色。
  她深沉地怨叹,奋力撑起僵硬的身子,一边走向浴室、一边粗暴地解下衬衫的钮扣,厌恶似的扔在地上,然后用力把浴室的门甩上。
  她生所有人、所有事的气,更气自己!但是究竟气自己的那一点,她也拎不清楚。她扭开水龙头,哗啦的热水猛然奔驰出来,强劲撞击她的全身。她知道了,她气自己的全部。
  一点点小错没什么,如果再加上一点小错,然后再加上一点,如此持续加总下去,最终就会堆砌成沉重到无法甩开的错。



第三章 杀人嫌疑犯
 1
  任景虹检察官面无表情地阅读何旭刚送来的关于姜缎君的报告,不时拿起以前送来的卷宗两相对照,偶尔露出诡谲的笑容。
  何旭刚默默坐在一旁看着检察官表情,不知道那是暗藏计谋的奸笑、还是即将破案的欢笑?他越不晓得,心里就越发毛。
  他早就想回分局办事,但是检察官叫他等待指示,也只好枯坐了。既然没事,他就在脑海再次勾勒出钟文庆案的轮廓。这是第几次模拟案情了?他不知道,只晓得这次虽然有更多的线索可以推断,但是仔细分析的话,仍有漏洞无法解释。
  许久,检察官终于开口了。“这件案子的杀人动机就是财务纠纷,导致谋杀泄恨。死者这种欠揍的个性不知道多少人怀恨在心,因此有人恨不得杀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八点多时杨亚艺在死者的租屋处跟死者吵架,离去之后,钟文庆就上网闲逛,在将近九点的时候碰到姜缎君上网,两人就开始‘聊天’,”他说到聊天两个字,发出轻蔑的笑声。“然后凶案就发生了。而法医也说死亡时间就在那晚的八点到十点之间,跟姜缎君所说的吻合。可惜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有着大好前途,却为了杀这种人而自毁前程,不值得!”
  “检察官,你是在说谁呢?”何旭刚虽然隐约知道检察官所指之人,仍要问个仔细才行,毕竟负责逮人的是他。
  “嗯ㄟ!”任景虹不可思议地身体往后一颤。“就是杨亚艺呀!当晚他就在那里跟死者争吵,也有动机杀人,更承认想杀他。杨亚艺离开之后,气愤难消,因此买了水果刀和手套,回到钟文庆的住处杀人泄恨。而且,姜缎君看到凶手的右手戴着长方型的不锈钢手表,跟杨亚艺一样。凶手不是他,是谁呀!”
  “但是,这些都是推论,没有直接证据。也可能是地下钱庄杀人,或者是讨债公司干的。已知的,他向七家银行分别用信用卡和现金卡借了一百零七万,这是本金,利息还没算进去。可以确定他有跟地下钱庄借钱,但是还没查到是那几家,他的家人也不了解,所以确切金额还不知道。”
  “唉……亏你还是刑事组长!”任景虹乜着眼,瞪视他。“不管是地下钱庄、还是讨债公司都不会笨到去杀人,人死了,到那里去要钱呢?他们只会凌虐债务人!而且他借的金额又不是相当庞大,不必为此杀人被我们盯上。”检察官边说,边用手指戳着桌面。
  “那……要不要调出附近的所有监视录像带一一过滤?”
  检察官把卷宗往桌上一扔。“你是太闲呀!没有别的案子让你操心吗?那一里的监视器全都没有录像,难道你要去调阅商家自己装的监视录像带吗?那要耗费多少人力和时间?有多少地方没有监视器,你有没有算过?最后你要怎么过滤分辨呢?如果那一里有录下画面,我早就叫你们去调阅了。”
  何旭刚一时语塞。他把玩着手指,才畏懦地说。“但是……凶器还没有找到!
  “你还敢讲,那是你们刑警的事!”任景虹板起脸孔说。他停顿了一下,转为和缓的语气说。“把杨亚艺列为重大嫌疑犯,明天叫他到案说明。还有,派人访查他的同事和亲朋好友,重点在于他是怎样的人,我想他应该是一时气愤才杀人的。换成是我,我也会狠狠揍那个家伙几拳,太不象话了!”他边说、边厌烦地摇头。“为什么这种人不是被黑道追杀呢?!”
  对于这种欠杀的死者,任景虹打从心底的厌恶,却又职责在身不得不侦办。他蹙起眉头,从旁边的公文堆里抽出名人案的卷宗,但是一想到满是错综复杂的交叉持股与复杂的作帐,更甭说政商关系了,他的眉头就更加聚拢。他发现何旭刚尚未离去,便询问。“有王敏军的线索吗?”
  “唉……他不是道上的,又躲债不敢回家,要找出他的下落难呀。”
  任景虹不再像钟文庆案那样口气强硬,而以鼓舞的口吻说。“我知道找出王敏军躲在那里很困难,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胜任,加把劲!
  “嗯,知道了。”何旭刚有气无力地说。他的心里仍然绕着把杨亚艺当成重大嫌疑犯,会不会太主观了?!
  起初他也怀疑杨亚艺涉有重嫌,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因此只访查杨亚艺,而没有逮捕。虽然他对检察官的观点和办案方向有些不认同,仍然挤出笑脸道别。
  对于应讯这件事,杨亚艺坦然面对。邵琴和他的室友徐章华更不时帮他打气,因此他还提早到分局说明,表示他坦荡无欺。
  只是他没想到后来居然检察官也加入侦讯的行列,心想难道他们已经认定我杀死钟文庆吗?他既惊讶又气愤,言行举止不自觉地出现抗拒的状况,拉起嗓子为自己辩护。供词虽然没有前后矛盾之处,然而在情急之下他说话变得忽东飘西,驱使任景虹认为他刻意顾左右而言它,更认定他涉嫌重大。
  而且检警双方不时运用侦讯技巧来诱使他的供词在不知不觉中出现漏洞,再一一指出来,被严重误解的冲击更让他愤恨难耐。这时叫他怎么平静下来,解释清楚呢?
  在侦讯的同时,刑警进行大规模的访查。这是何旭刚的主意,他不想在没有充分证据下,就认定谁有罪、谁无罪。
  毕竟不管刮风下雨、天热风寒地劳心劳力、四处搜证的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逮捕犯人的更是他们,他可不愿意这件案子过了几个月之后被翻案,还要重新调查一次。而且都过了几个月,侦办起来更累人也更难,不如干脆现在就卖力点,把应该调查的全都查清楚,不管检察官究竟默认谁是凶手。
  公司的同事早有风闻杨亚艺涉嫌杀人,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一些表现欲强烈的人便加油加醋地指东道西,再加上自己的想象暗指可能杨亚艺的脾气不好,女朋友才跟他分手,而且这一两个月他看起来很阴沉,对人都不理不睬等等。
  一般人则是平淡地描述杨亚艺,鲜少化无为有。他的朋友也少有落井下石的。但是那些不管是无心或有意的毁谤,已经落入刑警的笔记本上面。
  大楼的管理员则道出案发那晚,杨亚艺曾经在门口跟一位女子吵架,而且吵得很大声,甚至打算挥拳揍人。他没有加油添醋,只是把杨亚艺火爆的一面描述的很详荆
  平淡的描绘当然引不起刑警的注意,特别的举止反而烙下深刻的印象。
  刑警终于等到杨亚艺的室友徐章华,案发当晚杨亚艺的确很晚才回来,确切时间无法确定,但是他曾听到杨亚艺和前女友邵琴谈起凶杀案的事。隐约听到邵琴说‘你怎么杀了他’这句话,杨亚艺好像接着说‘我杀死他’。”
  这两句话让刑警的眼睛为之矍铄,反复询问前晚的对话。
  如今,邵琴也被列为调查的重点,甚至可能是共犯。
  “案发那晚我的确找过杨亚艺,我们争吵的原因是我想要复合,但是当初是我先提出分手,所以他才气不过,这是很正常的吵架,并不代表他的脾气不好。”邵琴解释着。但是她没有道出争吵的另一个缘由………为了姜缎君,她不想节外生枝,如果让姜缎君的男人知道有人暗恋他的女人,天晓得那位大哥会使出什么手段。
  “我没有那样说呀!我是问‘你是不是冲动杀了…。’这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而且他的回答也是赌气的反问我!”绍琴激动的辩解。
  “那晚我跟朋友去pub解闷,有许多人可以证明。”她无力地说。
  那两句关键话,有着极重要的疑问句与肯定句的差别。有可能在语调上面徐章华听错了,毕竟声音传到隔壁会有失真的现象,除非徐章华特地偷听,但也可能邵琴为了复合而说谎。检察官则认为是后者。
  侦讯结束之后,在杨亚艺嘶喊………我没有杀人………之下,检察官以杨亚艺涉嫌重大、有串供与逃亡之虑,就向法院声请羁押禁见。
  今天轮职的简易庭法官姓李,一位年轻又刚调任到此地院不久的法官。他一看见任景虹心里就怏怏不乐,恨不得把他的案子全都驳回,但是他也只能‘肚烂在腹、口难开’,在心里骂一骂爽一下,不能真的这样做,毕竟他是决定生死的法官。而任景虹瞧见是李法官,便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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