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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只愿天空不生云 阿蛮-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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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时随心所欲的生活又差了些。
                 每天早上,金楞会交给她一张他的行事历,让她知道何时、何地可联络到他。第一次,她兴奋地以为这是他要她给他上班打气的暗示,看着秘书打出来的时间表,等到十一点时,她长指往纸上的行事历一点……红屋广告,便兴匆匆地按下了键,转了五次线,费了五次唇舌解释身分,最后竟还是江汉来回复她的电话,解释社长很忙,正和对方的董事长洽谈合约的事宜,有没有什么事需要传话?
                 当然没有!只是问个好罢了!
                 二十分钟后,她卧室的电话响了起来,那声喂还卡在她喉咙里,就听到他□哩啪啦地一串话,“搞什么?你要查勤也稍嫌急了点吧!短短几分钟内,整栋红屋广告大楼里,都知道广崎的老婆来电追踪。请你下回编个像人样一点的理由好吗?问个好罢了!我告诉你,只要你别打电话来骚扰我,我好得不得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哑巴吗?”
                 若茴很气,每次都得蒙受不白之冤,遭人羞辱,双唇抖了好久,忍住鼻水,镇定地说:“你有给我机会说话吗?是你要留行事历给我的,很抱歉我会错意,伤及你大男人的自尊心了。在此告诉大社长你一声,我今天要回娘家一趟,免得你误会我爬墙出去逛街,再见!”他在若茴还没收线前,喊了一声“等一下”,这让若茴不得不继续听下去,“还有事吗?”
                 “我今晚有应酬。”他收敛高张的气焰,随后才问道:“你打算几点回来?”
                 “你要我几点到家?”若茴心软地问着。
                 “这样吧!为了省时,我今晚十点在你家巷口接你。”
                 “我照办!”若茴不用猜也知道,根本不是为了省时,而是跋扈的他怕极了冷艳的丈母娘,新婚至今三个月,他没陪她回娘家一次过,倒是金不换一直为父亲找借口、赔罪。
                 从那次的经验中,他给了她一支专线的号码,但为了避免找骂挨,若茴没有再拨过半通电话给他。
                 今夜,全身只着一件褪了色的破烂牛仔裤、打着赤膊的金楞半斜躺地靠在大床上,漫不经心的翻阅江汉特地送来的一大叠临时急件报告及信函。
                 被拆封的文件东一张、西一张的散撒在床被上,如果经他分类为垃圾信函的话,他大手不客气的一捏,随手往正前方十公尺远的乌木檀梳妆台方向一掷,垃圾就如飞石般弹进了骨董鸟笼里,他的技巧纯熟,几乎百发百中、弹无虚发。坐在远处沙发的若茴,好脾气地看着书,等待与他分享惊喜的时机。
                 “听林妈说你今天又跑回娘家去了?见到我那宝贝儿子了吗?”没想到他突然开口说话,但眼光还是集中在信件上。
                 “嗯!”若茴俏皮的冲他一笑,只给了他这么一个回答。
                 见她一副少见的神秘样,他将心思从信文上拉回,“嗯?你就只有这句话要说吗?
                 为什么我老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好象没添个老婆,你妈反倒多了一个孙子似的。“
                 “小换正在教我表妹学中文字,如果你吃味的话,不妨到寒舍一窥究竟。”
                 “免谈!你妈跟我八字犯冲,每次见到我都不假辞色,好象我亏待她女儿,让你饿着、冻着、打压你似的。”
                 “你太夸张了,是你自己顾虑太多,到现在还喊她林太太,她当然不高兴了。”若茴安慰着他,想居中扮演和事佬。
                 “对不起,我只要一见你妈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脸,就喊不出话来了。”金楞毫不讳言的坦诚。“你娘又追问你是否有喜了是吗?”
                 “我好象是真的有喜了!这几日来的症状,跟七年前的一模一样。”若茴努嘴道,但欣喜却是跃然入眼底。
                 “别傻了!”他瞄了一眼若茴,将手中的文件往旁一搁,跳下床。他自然摆动的肩臂、宽广厚实的胸膛、配上隐没牛仔裤内狭窄的腰身与迷人的臀部,如金铜神祗出现在若茴面前,不吭气地接过她手中的书,俯下身在她脑门顶上印下一吻。“别想太多,你干脆跟妈解释,是我有问题不就成了。最近我似乎疏忽你了。”
                 “没关系,我了解你是因为工作忙,东北亚、东南亚两地跑。不过,如果我真的怀孕的话,你就能再次当爸爸了,”若茴低喃,未意识到直立站着的金楞嘴角所浮现的冷漠与讥诮,她随后仰视他问:“我怀孕的话,你高不高兴?”
                 “当然!”不过这不可能,金楞对自己如是说。
                 “那么……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真的是有喜的话呢?”
                 “那我得恭喜你,记得届时提醒我买个驼鸟蛋般大的金刚钻给你。不过你我皆知那是不可能的事。”金楞笑歪了嘴。
                 若茴也呵呵傻笑了两声,接着大声宣布:“那我也要恭喜你,你明年三月中旬就要做爸爸了!”
                 金楞当场狂笑一阵,结实的胸肌上下起伏不停,大手也盖住整张无懈可击的俊脸,良久才遏止住笑容,说:“我?做爸爸?哪一个倒霉的讨债鬼会那么没眼光,挑我家投胎!”
                 “我肚里就有一个啊!”若茴有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笑容,以为他和自己一样,被这个好消息惊呆了。“今天证实的,已三个月了。”
                 金楞一听,敛住笑意。“三个月!你不是不能生吗?哪个庸医帮你看的?绝不可能!”
                 “我的反应和你一模一样,也是一直跟医生强调,还跟他解释我的病历,他说会帮我把当年的病历表调出来查阅,明天给我答复。”
                 金楞虽一脸不可置信,但脑筋已开始快速地转着。他有一种深受欺骗的感觉,随即想起左明忠曾在调查报告上注记那份病历遗失!当初他一味只想到如何得到她,反倒没察觉出蹊跷。这其中一定有人在搞鬼:“那么久了,调得到吗?”
                 “应该可以吧!我明天也会请明轩特别帮忙注意一下。”
                 “找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妇产科医生!”金楞怏然不乐,他对那个叫赵明轩的家伙没半丝好感。
                 “七年前帮我诊断的医生,就是他介绍给我的……”若茴说着就把当时看病会诊的经过全数道出。
                 金楞愈听愈火,“所以你相信那个姓赵的家伙对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不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医生要假他人之口道出你的病情,武断的说你不孕?”
                 “怕我无法承担这个事实吧!”若茴也不太确定了。“我明天找他问去,看他怎么说?”
                 “光问有啥用?让他身败名裂才是真的!你别再涉入。如果你的身体真不适合怀孕的话,我希望你能把孩子拿掉。”
                 “拿掉?!我不要!今天帮我会诊的医生也没提及我不适孕的征兆。”
                 “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要强迫你拿掉孩子;更何况我可能有不良家族基因存在,你知道我二伯的事吧?”
                 “你过分紧张了,爷爷说那是因为你二伯小时候高烧过度,来不及就医才变成那样的,根本和基因无关。”
                 金楞无话可说,勉为其难的转过身。“不管怎样,我不做冒险的事,先把这胎拿掉再说,以后再从长计议。”
                 若茴听着他薄弱的理由,不解的看着他。“你不高兴有个小孩吗?”
                 “这跟高兴与否无关,我是出自关心才要你这么做的,如果你有个万一的话,我不会原谅自己的。”金楞摆出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温柔的以指背摩挲她的面颊。
                 “我……”面对这么轻柔的话与他深邃的眼眸,若茴差点点头了。
                 “把孩子打掉!”
                 “先让我跟医生商量过再说,好吗?”
                 “不用商量了!医生说你不孕,结果你还不是有了?这回难道他敢保证你的性命无虑?”
                 “我们多看几家,听听不同的医生的意见嘛!”若茴紧抓住他的大手。
                 这结果不是他要的,金楞倏地抽回手,马上换了一个面目,“随你,难产而死,不关我的事。”
                 为了松缓气氛,若茴尝试谈谈别的事,“趁着还余几天的假期,我开始整理温室了,栽种一些木本植物,诸如木芙蓉、茉莉、桂花、鸣子百合、葛郁金等,凑巧上周末我回峨眉探望爷爷时,看到阿福叔那儿有好几株黄秋葵和白秋葵,就顺便跟他分了几盆回来,你知道怎么着?”
                 金楞耸耸肩,折回床边,一副知不知道都无所谓的态度,勉为其难地反问:“怎么着?”
                 “每一个花苞真的是朝开暮谢呢!无怪乎人家会用秋葵来表示已逝去的事物,‘今日花正好,昨日花已老’,前人所说的昨日黄花,一点都不夸张。”若茴喜孜孜地说着。
                 “所以说嘛,有花堪折直须折!我是举十指十趾支持这个享乐主意的论调。”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他无动于衷,继续伏首书信问。
                 “司秋葵花的花神是谁?”
                 “谁?”他不耐烦的虚应。
                 “阿福叔告诉我,是汉武帝的爱妃,李夫人。”
                 “喔!她跟秋葵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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