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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女二男三分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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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别错过下个礼拜开始,深深有一连串洒狗血,让你和我一起心跳加速的情书要为大家公开。同时,如果有会令你难忘、快乐、心碎……的轻松,也希望你FAX进来和我一起分享。下周见。”   
    今晚在控音室的工程师并不是柯亚男,殷深深一下节目跟工作伙伴道了再见便步出录音室。   
    也不知道今晚的节目是不好似过于语无伦次,这全是因为下午见到了汪雪凝,以至于她到现在的脑筋都不是很清醒,一直被无数的幻想和假设干扰着。   
    背包里还背着那只木盒,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这些书信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顾?骑着她的小机车,只觉耳边的风是不同于向园的风,向园的风既干净清甜像只飘在自家园子里的,与世隔绝;而街道上的风,则是刮过整个大台北大街小巷的风,话着尘,染着灰,有点湿,有点粘,还有点温热……   
    这世界上连风都会不同,人也是话在不同的角落和形式下的吧……、   
    也许是心不在焉,也许是过于投入自己的思绪,殷深深完全没留意到对街要左转的计程车。   
    “碰”的一声,她竟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摔出去了。   
    ~~~~~~~~~   
    是一阵刺鼻的药水味和左脚的疼痛让殷深深苏醒过来,眨眨眼,耳边是阵阵忙碌的嘈杂声。   
    “牧医生,刚才送来的撒欢能够患醒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朝殷深深看了一眼,又旋身走开。   
    殷深深开始转动脖子,看到在她身边同时并列着大约十几张病床,都躺着各形各色的伤者病患,病患的床畔多多少少伴着家属和朋友。   
    “怎么样?除了左脚,身体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一个身着医生白袍的男人俯身朝殷深深探望,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略胖,单件汗衫下穿着一条短裤的中年男子。   
    “小姐,还有哪里痛,赶快告诉医生。”   
    “是位计程车司机,王先生送你到医院来的,他说你骑车和他在路口相撞。”医生从旁解释。   
    “啊——”殷深深这才想起。“我很好,没怎样——真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对不起!”   
    “你真的没关系吗?小姐。”王先生再次问道。   
    殷深深从床上坐起,除了脚痛之外她并没有其他感受。“对不起。”   
    “这是你的身份证,急诊的手续我办好了,钱也缴了。”王先生交给殷深深一张证件。“还有我的名片,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找我。”   
    “我真的没事了。”殷深深看着已缠了一大包的脚。“这一点脚伤无所谓的。”   
    “好吧,我再替她做个检查,如果没其它伤,在医院观察,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家。”医生对热心的王先生说道。   
    “麻烦你了,医生。”王先生又转向殷深深。“有事的话再跟我联络,我先走了,再见。”   
    看着离去的计程车司机,殷深深心生一股暖意,其实好心人不是没有,像这位先生就让她想起自己的爸爸,他们是那种温实厚道的台湾人。   
    “要不要联络家人或朋友来陪你?”   
    这位医生竟出人意料地在殷深深床边坐下,这会儿才有机会细看这英俊得足以媲美时下偶像明星的年轻医生。为什么她今天遇上的不是美女,就是帅哥,真是奇遇。   
    “不用。”殷深深摇头。“我仪个人住在台北。”   
    “哦,是这样。”帅哥医生点点头,座在椅子上交叠双腿,两手摸胸,一点也没有走开的打算。   
    “一旦——你还有事吗?”殷深深突然有种不祥的想法,这个医生异于平常的举动实在教人怀疑,他迟迟没有离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要告诉她?“是不是我的脚有什么问题?”   
    殷深深觉得脚好痛,峡谷内动却有点使不上力。   
    “你的脚没问题,流了一点血,缝了十针,有淤血所以肿起来,并没有伤及骨头——”他看了看殷深深眼中的疑虑,突觉好笑。“我刚才看了你病历上的名字——殷深深,这名字不会有太多人吧。”   
    殷深深看着对方打趣的口吻,再细瞧他胸前的名牌。   
    “你就是——”   
    这么潇洒、英挺的一个男人,难怪有成群的女人包围,就打从他在这椅子上坐下来之后,便有不少护士投来“关爱”的眼神。   
    “这里是诚安医院?”殷深深问,这也是她在以为与这个人没有交集之后,首次识得他的真面目。   
    “没错。”牧可风点头。“我忘了你可能会不认得我,因为那天我们伪装得很成功。”   
    “不过——真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是连累了你。”说到这里,殷深深竟那么容易地想起那个吻,不只他是否在意,还是根本就——无所谓?对他来说,这太平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别放在心上,胜败是兵家常事,老是打赢的仗,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倒是你,还会再去玩吗?”牧可风问,他的嘴角老是浮出那种不经意的浅笑,像是嘲弄,又像是苦笑,却更突显他脸型的轮廓。   
    “应该不会吧——没有我这样的队友,你绝对可以战无不胜。”   
    “说的也是。”   
    “牧医生,有病人。”刚才的护士走过来对牧可风说道。   
    “你休息,脚伤应该有一个礼拜就会好。”   
    牧可风说完便步出急诊病房。   
    随着他的身影,透过半掩的窗幔,殷深深几乎没真正合过眼,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医院的急诊室是如此忙碌的,那个身着白袍,英挺帅气,不同于当日一身戎装的牧可风就在她眼前,在她梦中忙进忙出,还有医院里特有的回音飘荡在身边,时而传来救护车骇人的警笛声、、、、、   
    当第一道曙光穿透窗幔射进病房,午夜的急诊室才停止一整夜的繁忙,那个披着白袍的身影亦不再来回穿梭,也不在出现在迷糊的梦境之中。   
    殷深深垂下眼帘,觉得真得好累——当医生——着的好累。   
    ~~~~~~~~~   
    “醒了?”   
    这声音让殷深深全然的清醒。   
    “我一定睡了很久。”殷深深做起身。拨拨前额散落的头发,她的样子不必想也知道很狼狈。“你还没下班吗?”   
    “早下班了,不过开了一早沙锅内的会,顺道来看看你。你可以回家,不用待在这里闻药水味了。”   
    “谢谢。”殷深深下意识的又拍拍自己的衣服。“我的东西呢?”   
    “哪。”牧可风把她那只弄脏了的白色背包交给她。   
    殷深深接过来,急忙打开看看,幸好那只木盒仍然完好无伤,接好口袋,背挂在肩上,两脚下了床。   
    “谢谢你,我还要缴什么费用吗?”   
    “不用,不过——记得来换药就是了。”   
    殷深深点着头,右脚先着地,跟着左脚一起使力,马上便痛得失去平衡。   
    “小心!”牧可风手快的扶住殷深深的身体,这似乎已不是第一次。   
    “我好象老是给你添麻烦。”   
    “你怎么回去?你的车应该还在出事现场吧。”   
    “医院外应当有计程车——你能不能扶我到门口?”   
    殷深深用力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看这样吧。”牧可风的嘴角又扬起义抹轻笑。   
    殷深深看着他的笑,却没料到整个人就这么落到一双臂膀间,牧可风将她抱起,朝外走去,不顾大楼内病人或医护人员投来好奇惊异的眼光。   
    “你——放我下来吧——别——”殷深深有些吃惊。   
    “你最好别太大声,所有的人都在看。”   
    就这样,牧可风在众目睽睽下,抱走一名医院急诊病房里的女性伤患,诚安意义立即陷入一阵耳语的沸腾中。   
    至于牧可风并非将殷深深抱往大门方向,而是地下室医生专用的停车场。   
    “你住哪里,我送你。”   
    “你不应该,也不必要——”   
    没听完殷深深的抗议,牧可风启动车子,开往停车场的出口。   
    ~~~~~~~~~   
    “就是这里。”殷深深指着只了将近一个月的新居,略微得意地说。   
    “这里?!”牧可风的反映有些吃惊,表情也有点僵硬。   
    “谢谢你送我回来,着房子是朋友借我暂住的。”殷深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此解释。   
    牧可风回过神,尽自下车,绕过车,替殷深深开了车门。   
    “小心下车。”   
    撑着牧可风的手,殷深深缓缓地下车了。   
    “门的钥匙呢?”   
    殷深深想起大门钥匙和摩托车钥匙串在一起。   
    “门后我藏了一把。”   
    牧可风朝铁门右边走去,蹲下来,没一会便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铁门。   
    殷深深已从车旁跳到大门边来。   
    “你怎么知道要是在那里?”   
    “猜的。你最好别着于跳,到时候伤的不只左脚,连右脚都要受伤。”牧可风说着推开铁栅门。   
    “总不能都不动,不走路吧。”殷深深觉得做医生的人喜欢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在我这个大夫面前就不能。”他又抱起殷深深,跨进小院子,一边还打开木门上的锁,开门入内。   
    牧可风将殷深深抱入客厅。   
    “你的脚休息到明天就可以慢慢使力,到时候再动他——千万不可虐待自己的身体。”牧可风说话时有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谢谢,要不要坐一下?”殷深深问。   
    牧可风犹豫地环顾室内,突然双眼低垂,隐约见发出一声轻叹。   
    “你不许我动,厨房有茶,你自己倒,下次有机会我再烧壶咖啡请你。”   
    “也好——我坐一下——”牧可风的思绪仿佛还停在十秒前。“对不起,你说什么?”   
    “我问你要不要喝茶。”殷深深觉得这时候的牧可风有点迟钝。   
    “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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