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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二月河.帝王系列(全本txt)-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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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月河”愿意与河南人共进退。但是一个人不能靠别人的可怜来解决问题。一方面河南要对过去的辉煌要有个总结,另一方面,要对现状要有清醒的认识,要认真的思考一下现在的问题。
  问:您对现在河南的作家文学创作现状有什么看法?
  答:对不起,我对中国目前的作家创作情况不了解,对河南的作家创作情况也不了解。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个体户”。
  问:您对网络文学这一新兴文学形式有什么看法呢?
  答:我是一个网盲。(笑)前几天才开始学习上网。但是,我已经认识到它的厉害,我对网络的态度,一是敬,一是畏。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更好的学习和适应它。我也注意到网络文学,也看了一些。从总体上,我觉得网络文学还是处于无序状态,是大河奔流,泥沙俱下,鱼龙混杂。
  我感觉网络文学对于整个中国来讲都是一个全新的事、是好事。应当允许它有一个清理、整顿的过程。这需要你们这些网络工作者来把关和引导,要考虑到青少年和儿童,你们的责任很重。像我们过去写小说,有几十万人看,已经了不得了。但是网络小说通过网络这个途径散播开去,将会有几倍、甚至有几十倍的读者来看。如果你们引导得法,你们就是历史的功臣;如果引导的有问题,可能你们也负不起这个历史责任。这也是我对你们的箴言。
  问:您是一个名作家,这就注定您与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会有些不一样。您做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在创作与生活中一定有许多矛盾,是吗?
  答:我们这个家是各干各的。我的女儿、夫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和学业,都有自己的独立的人格,谁也不依赖谁,彼此都有足够的自由空间。我夫人是铁路局的“三八”红旗手。我的女儿是军人,现在读军校。她也读我的书,不过因为她还年轻,可能对我的小说的内容不一定感兴趣,她爱读琼瑶、三毛的作品,但这并妨碍我跟我女儿的感情,我很爱她。我的女儿和夫人都非常支持我的工作。
  问:平常除了写作之外,您还有什么爱好?
  答:我喜欢下围棋,(笑)我棋艺很臭。我还喜欢散步。
  问:最后,把你现在的生活情况告诉喜欢你的读者,可以吗?
  答:我现在还有严重的糖尿病,身体状况不太好。早上起来散散步,然后读报纸,因为我是人大代表,主要看高法和高检的报纸,《人民日报》也常看,但我更喜欢《人民日报海外版》,经常看。然后抽点时间写点随笔和散文。下午,我一般不工作,喝茶、散步、下围棋、看些历史资料,主要是为了调节身体。谢谢你,并请转告读者,我感谢他们喜欢看我的书。
  二月河档案:
  姓名: 凌解放
  性别: 男
  出生年月: 1945年09月
  民族: 汉族
  籍贯: 山西昔阳
  出 生 地: 山西昔阳
  入党年月: 1969年12月
  参加工作时间: 1968年03月
  健康状况: 严重糖尿病
  学历: 高中
  职称: 国家一级作家
  专长: 写作
  现任职务:河南省文联副主席、河南省作协副主席,南阳市文联副主席、南阳市作协主席简 历:
  1968年03月……1978年10月 部队服役
  1978年10月……1984年12月 南阳市(县级)委宣传部副科长、科长1984年12月……1995年05月 南阳市(县级)文联主席1995年05月……2001年06月 南阳市(地级)文联副主席2001年06月至今 河南省文联副主席、南阳市文联副主席主要著作:《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以上统称“落霞三部曲”)、《匣剑帷灯》、《二月河语》
 
  说明:修正版替换了《雍正皇帝》的文本,原版中的为网上盛传的改写本伪书。感谢会员aceldame提供文本。
光绪帝载恬
 
    光绪帝载恬,同治十年(1871年8月14日)出生于北京宣武门太平湖畔醇王府,其父奕寰是道光帝的第七子,其母是慈禧的胞妹,这种特殊的家庭环境,使他在同治病故之后被指定为皇帝,他在位34年,光绪十三年病死,终年38岁,庙号德宗,葬于河北易县崇陵。 
光绪帝19岁亲政,他富有年轻人的进取精神,愿意接受新思想,“不甘作亡国之君”,积极支持变法,一度成为维新派心中的“救世主”。但变法危及封建守旧势力的利益,遭到以慈禧为主的清室贵族的阻挠。戊戌变法的失败,使清王朝改变旧章的一线生机被扼杀。光绪帝没有勇气冲破封建伦理思想的束缚,“天颜戚戚,常若不悦”,心境悲怆,终其一生是屈辱和哀怨的悲剧命运。八国联军占领北京时,慈禧只好挟光绪帝仓皇逃到西安。义和团运动后,各地反清武装起义此起彼伏,民主革命思潮在全国广泛传播,清王朝濒于覆灭的边缘。
 
  
引子
 
  午后,鬼热的天气,狗都热得躲在荫凉里伸长舌头直喘。
  整个醇郡王府在这闷热的午后静悄悄的,见不到一个人影,也听不到半点声响。
  西院一间偏房内,一对男女,顾不上这盛夏的炎热,赤身裸体地拥抱一起,忘情地扭动着身躯,因久别而压抑心头的情火燃烧着。
  就在他们到了“相看两不见,唯有敬亭山”的崇高境界时,却被别人看见了。
  一个女佣来此房取东西,刚一推开门,见到床上的那场面,羞得头一低,转身就跑,一头撞在一个太监的怀里。这太监一向好多管闲事,一见这女佣羞得绯红的脸,就知道房内有戏,推门一看,果不出所料。
  这还了得,偷情竟敢偷到王府了。
  “快来人呀,拿贼拿赃,捉奸捉双。”这太监扯着公鸭嗓子一喝,不知躲在何处的人仿佛从地里冒了出来,都急匆匆向西院赶来。
  喊叫声、跑步声、喘息声。叫骂声把静悄悄的王府搅浑了。
  “这是哪来的野小子,竟敢来王府做这苟且事!”
  “这骚娘们儿,还说是刚选进来的秀女,竟这般无耻地偷情?”
  “你小子别只顾看,快,快去报告给王爷,听他怎么处分?”
  “去你娘的,快去!”
  正在午睡的醇郡王奕譞也被刚才的吵闹声惊醒了,他睡眼惺松地坐在太师椅上,刚端起茶杯就有太监来报,说王府内有人偷情。
  一向笃信程朱理学,讲究人伦风雅的醇郡王一听说,就气不打一处来,挥挥手说:
  “别说了,给我吊起来打,照死里打,真是岂有此理!”
  “是!王爷。”
  王府前院,一颗高大挺拔,苍翠浓郁的千年白果树下,正吊着这位敢闯入王府偷情的野小子,四周围满了人。
  “说,你叫什么名字,哪来的?”
  “不说,再打,狠狠打,这小子挺有种的!”
  “王府警卫森严,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那个宫女也不能放过,他们原先一定是相好的,进了宫,他这小子也敢追进来,真是色胆包天!”
  “打,再打!”
  皮鞭每抽一下,身上就多一道血痕。一人打累了,又换一人再打,不久,这人已被打得皮开肉绽。
  “说,不说还要打!”一人气喘吁吁地说。
  “啪!”又一皮鞭落下。
  “不能再打了,这事不关他,都是我的错。”那位选进来的秀女哭喊着从里面跑出来,跪在地上,向举鞭的人求饶,“要打你打我吧,求求你,让他走吧!我们从小青梅竹马,相爱多年……”
  “嘿,不打你已给你留面子,你还给他求情,看样子你们感情挺深的,我四爷今天偏要鞭打鸳鸯散。”
  “啪——”又一鞭。
  “再打,我就死在你们面前!”那宫女已没有泪,一字一句地说。
  “好,我就看你死!”
  又一鞭落下。
  “嗵——”那宫女一头撞在坚硬挺拔高大苍翠的白果树上,登时脑浆迸裂。
  “玲玲,你不能死,玲玲,你不能死!”浑身是血的人,虽然被吊着,看见惨死的情人,他挣扎着、呼唤着,“玲玲,我的玲玲!”
  “四爷。总管大人,求求你别让人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一名仆从跪在四爷面前,哀求着,“四爷,他是我家的堂兄弟,是我引他进府的,你要打打我吧!放过我这兄弟吧?求求你,四爷!”
  “好呀!原来是你他妈的吃里扒外,引招自家兄弟来王府偷情。来人!连李同山一起打。”四爷冲着几名打手吆喝着。
  “这与我大哥无关,这与我大哥无关!你们这帮禽兽!”
  “啪——”又一鞭落下。
  那人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洒在那千年白果树苍翠的碧叶上,多么醒目、灿烂。树上的碧绿和树下的血红,强烈的对比,更让人感到酷夏的残酷。
  不知何时,醇王爷走了出来,看到这场面也感到恶心,刺目。
  “别打了,看不见吗?人都死了,再打有何用?”他摇着蒲扇慢条斯理地说。
  “是,王爷。这李同山引人入府,败坏王府名声将如何处置?”
  四爷话音未落,有家丁来报:“前门有一和尚来化缘,王爷是否准许进?”
  “和尚?赶他走!”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醇王爷话音未落,那和尚已闯了进来。
  “大师父前来化缘,不知想要多少银两,尽管开口。”醇王爷平静地说。
  “无量天尊,能饶人处且饶人,摩诃般若波罗蜜,念念见性,常行手直,到如弹指,便睹弥陀。迷人不能省觉,念念起恶,常行恶道,回一念善,直至无上菩提。”
  “大师父,你要什么,就直说吧?”醇郡王奕譞皱了一下眉,仍心平气和地说。
  “成道非由施钱,菩萨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去,西方只在眼前。施主,贫僧不化钱,只来超度灵魂,化解前世恩怨。普救尘世生灵,你让我把这位尘中人带走吧?”他说着,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李同山。
  “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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