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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文苑·经典美文2012年第1期-第15章

小说: 文苑·经典美文2012年第1期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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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们会顾及他人,会承担责任。我们相信,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使我们对其他动物拥有和善的责任。佛陀说:“一切人生皆平等,愿一切有情解除痛苦。”亚圣孟子说:“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特别是耶稣上帝,在《圣经》里说到:“你去请教走兽,他们会教导你;你去询问空中的飞鸟,他们会告诉你;地上的生物会教导你;海中的鱼类也会为你说明。”伊斯兰教的圣书《古兰经》中也如此说道:“地球上并没有所谓的动物,也没有以双翼飞翔的生物,他们可都是像你一样的人们啊!”印度伟大的精神领袖圣雄甘地观察:“一个国家伟不伟大以及它的道德程度如何,是可以由这个国家如何对待动物这一点来衡量的。”伟大的人道主义者施怀泽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伦理思想是:“善是保存生命、促进生命,使可发展的生命实现其最高的价值。恶则是毁灭生命,伤害生命,压制生命的发展。”这一切的思想都将我们指引到一个方向:我们必须将我们的爱、善良和仁慈扩大到非人类生物方面,我们需要建立一种包括动物在内的无边界的道德。
  认识和了解是行动的开始,而行动是我们最好的语言。对我们每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在“知道了”之后该如何做。我们除了不停地关注、阅读、了解有关的信息外,适时地对加诸于动物身上的痛苦和残忍表达我们的声音,了解和支持那些关注动物权利和积极保护动物的保育人士和组织,试着成为这些组织和人士的同道中人或者为他们捐献资金。为他们的计划摇旗呐喊或积极行动,或者在自己的生活中行动起来,相信你“你能为动物的生存福祉做出自己的贡献,甚至影响更多的人,造成更大的改变”。但是有一件事我们还是需要强调的,那就是放弃我们的独断独行,也就是来自道德上或知识上的一种自以为是的骄傲态度,而是保持尊重和谦虚。不愿听跟自己的意见不一样的声音,不顾及他人的感受而强力地行事。这样的一种态度,对谁都没有好处,也不会带来任何进步。“非友即敌”的态度,只会使得一切沟通停摆。事实上,动物权利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议题,而不是好坏、善恶或黑白二分。我们不能为了一些物种的权利而破坏另一些被广泛认可的权利,更不用说对它发动攻击了。
  事实上,关心动物的人都是在妥协中前行的。许多有意义的事经常必须透过妥协才能取得真实的进展,虽然这个进展往往缓慢得令人有点气馁。当然,在一些状况下,加诸在动物身上的痛苦实在过于残忍,以至于根本不可能有所谓妥协可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尽可能试着去了解这样的状况,当然再重要也不过了。
  俄罗斯伟大的小说家、思想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曾这样说:“爱上帝创造的万物、所有的一切及每一粒沙砾;爱每一片叶子,每一道上帝的光!爱所有的动物,爱植物,爱一切事物,上帝赋予了它们基本的思考能力及平静的喜悦。因此,不要引起它们的不安,不要虐待它们,不要剥夺它们的喜悦,不要违背上帝的旨意。”我们目前的这种爱太少了,除了对那些伴侣式的动物给予的少有的爱外,我们看到的是对动物的各种形式的“残酷”行为,不管是对人或对任何有感知能力的其他动物,这都是我们应该终止的。与“残酷”的对抗,其实也就意味着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和潜藏在自身的残酷劣根性做一番争战。许多我们视为残酷的行为,其实并非蓄意为之,往往只是出于“无知”。而我们必须克服的,也正是“无知”。当我们的爱战胜了残酷,我们就向尊重所有生命的道德更迈进一步,实现人类那最独特的天性——慈悲。也同时让我们成为真正的人。
  摘自宁夏人民出版社《地球也是它们的》

我们需要那么多博士吗

作者:张建伟 字数:1696

  我曾经戏言,再过五年,把王府井大街南北口一堵,挨个问,都是博士。
  在凯歌高奏文凭大跃进当中,博士队伍迅速扩大,可谓浩浩荡荡,集团成军,产出速度和规模堪比海啸。根据教育部2010年底最新统计数据,2000年毕业博士1。1万人,到2009年已有4。9万人,一跟头翻升近5倍;从招生人数看,2000年招收博士生2。5万人,2009年竟达到6。2万人,增长2。5倍。仅2009年,博士学位授予数就高达4。7万人、在学博士生24。6万人。几年以前,我国博士人数跃居世界第三位,次于美国和德国。如今超德越美,成为世界第一,俨然“中华人民博士国”矣。2010年研究生招生数目继续扩大,其中硕士研究生扩招5%、博士生扩招2。5%。这些数字,连海峡对岸都看得傻眼,台湾《旺报》2011年10月26日转述美国德州理工大学来自中国大陆的教授蓝云之言,称与美国大学相比,大陆招收的博士生“人数多得不可想象”:这在美国大学是不可想象的。像德州理工大学3万多人,一年毕业的研究生也才200名。
  我曾经询问台湾大学法律学院教授,想了解其博士生招生规模,得到的答案让我稍感惊讶。台湾大学法律学院每年拟招收博士生十人,但招考难度大,不但需要通过笔试,还要进行学术水准评估,以及口试,许多人知难而退,不敢问津,因此常常不能招满十人,一般招收五六人而已。在台湾大学读博士,颇不容易,需要满足严格条件才能毕业,比如至少要到外国留学九十天以上,还要发表特定数量的论文,毕业论文的水准要求很高,绝不可能蒙混过关,因此从入学到毕业一般要经过六到八年的时间。在台湾,一般有志于学术的才会报考博士,官场人士的博士比例不大,其中有些是学而优则仕,在学界成为知名教授、学者之后,被延请、任命为部会首长,如林山田教授、翁岳生教授、苏永钦教授等,或者自己投身政治,参加选战,马英九就属于这一类。为了仕途前程而到大学混一个博士学位的,即使有,恐怕也寥若晨星,与中国大陆的情形绝不相侔。
  中国大陆博士生数量庞大,这种只顾数量不顾质量地一味扩招,造成每年博士多则多矣,学术水平和品质却不见提升,甚至有所下降。以法学为例,本来博士论文需确立一个命题,但几乎所有论文都只有主题没有命题,在某一主题(如“反对强迫自证其罪”)之下,将主题所能涵盖的内容方方面面都写到,其中当然少不了外国资料和历史沿革的铺陈,篇章结构往往都是教科书体例,通读全文,字数不少,黑压压密麻麻,就是看不到有任何创见。这也就罢了,有时还会有论文集似的博士论文去蒙取学位,题目十分空泛,内容浅陋可哂。即使这样的所谓博士论文,也都能顺利通过,答辩委员会都是由友好委员构成的,即使交来的是一坨屎,也都能被评定为合格。
  如今博士学位的取得也确实容易,在校生三年准能抱得博士证书出门,在职生一般也能在四年以内胜利毕业。本来一些学校确定了要取得博士学位应在一定规格的学术刊物上发表特定数量的论文,于是有门道的学生就去拉关系、肯出钱的就去买版面。
  一些学校见学生不容易达到毕业标准,就降低标准,放低门槛,于是乎智愚贤不肖,皆大欢喜,毕业时都可以跳着脚向空中扔方帽了。世上无难事,才滚锅冒泡似的涌现满坑满谷的博士。
  博士之所以泛滥,原因在于我们忘记了博士生培养应当属于精英教育而不是大众教育,培养博士的目的主要是培养学术人才而不是各路豪杰。曾听一位留学日本的朋友谈起,他的导师田口守一教授担任教授已经三十年,只招收过四个博士生。换了中国,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我们往往忽略的一个常识是,博士文凭既不必要也不应该进行普及。我们这个社会实际需要的博士根本就不是每年要千取万,如今博士成群,每天在校园里到处施施而行,有时蜂拥而过,到了找工作的时候就难免要愁得眼眉直往下掉毛。不照顾社会需求的胡招乱招,小则连一些自视甚高的学生也惊觉理想的工作已经没那么好找,大则使我们这个伟大祖国成为低劣文凭泛滥的大国。我们早晚有一天将不得不正视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真的需要那么多博士吗?
  摘自《检察日报》2011年11月4日

索里亚的屋顶

作者:(西班牙)迪埃戈 字数:258

  索里亚的屋顶,
  异想天开的孩子气的屋顶,
  仿佛怪癖的泥瓦诗人之手
  随意而且凭着记忆盖成。
  
  栉比鳞次的波浪起伏的
  屋顶是多么美丽,用来梦想;
  所有的烟囱都是祈祷的姿势
  犹如巨塔上贫寒的修士。
  
  这是从一个故事里学到的屋顶,就像
  孩子们和祈祷的人知道的伯利垣;
  养老院,烟花院,修道院的屋顶,
  带着顶楼的房子的屋顶,
  屋顶。

我总是生活在表层

作者:吴晓波 字数:491

  英国思想家柏林一直老到97岁才十分不情愿地去世了,这位被称为本世纪英国最著名的“用嘴巴思考”的思想家,在论战中度过了激烈的一生。在过去的将近一个世纪中,从死去的康德、马克斯·韦伯到活着的哈耶克、维特根斯坦、维柯,无一不成为他攻击的目标。然而,每一次论战又都无不落了同一个下场:柏林以他的偏执再一次证明了对手的伟大和高远。
  可是,柏林数十年来永远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1957年,柏林接受英国王室授予的勋爵头衔。在晚会上,他的一位女友当面讽刺说,女王的这个爵位是为了表彰他“对于谈话的贡献”而颁发的。这一刻,周边的绅士们都变了脸色,唯有柏林还是一派好心情的模样。
  晚年,柏林的传记作者伊格纳蒂夫忍不住问柏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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