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梦大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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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玲大部份脱离肉身的清明梦都是愉快的,只有一个不是这样。她写说:「最胆寒的一次是我与外子周尼共同分享的梦。」
我脱离肉身。一名男子说我没胆量走远,于是我脱离很远。越来越深。最后,他占据我的躯体。我惊慌失措,这时周尼进到我的梦中,帮助我重返身体。醒后,我觉得可怕而难以对付的邪魔就在我们房子里。(「邪魔占体」)
底下是她对这一经验的评述:
那时候周尼醒了过来,并对我说(我没有告诉他任何事情);他刚做了一个恐布恶梦,他同时问我的情况好不好。这时,我们四岁大的女儿突然失声尖叫。我走去看她,她说房间中有个可怕的束西。她说:「一只大怪物占了我的床。」那晚她只愿跟我们一起同睡。整晚我们都觉得非常诡异。
蒙诺(Robert Monroe),以及某些曾在意识状态中有肉身脱离经验的人,曾列举许多相似的可怕故事。这可能和伊兰姆(Yram)与费雪(Fasher)所指出的一样,亦即在脱离肉身的做梦状态中,做梦者所招致的经验和他的预期、恐惧、心理发展程度,以及目前的感情状况相对应。怡玲所以会有这种可怕的经验,依照上述说法,这可能和她那阵子一直在研究可怕的灵异现象有关,因而转化到她的梦中。我也曾在一次清明梦中有过这种恐怖的经验,那段时期我对于另一个领域存在物的样子,心生害怕,而且,对于有没有能力处理潜意识的威力,我信心薄弱。后来,我开始相信我可以立即醒来,恢复正常的意识,也有能力应付任何可怕的梦境影像,于是,对于任何清明或前清明状态的OBE就不再害怕过。这种有自信的态度让我的清明梦变得都是愉快的。有人建议说,如果在梦中或OBE中面对不友善的影像时,你只需说:「你乖乖离去吧!」就能免除它们的影响。只要能克服心中恐惧,不偷快的OBE以及一般的恐布噩梦将不再具有恐布的特性。不过,了解为什么会碰上恐怖的影像,对你才真的有所助益。
在结束对脱离肉身经验的讨论之前,我简单谈一下浪漫的OBE。大约十二年前,我到瑞士度假,那是为期三周的溜冰假期,我非常想念未婚夫史提夫。于是在四个不同夜晚,我孵梦请求OBE,想探望人在加州的史提夫,以慰相思之苦。前两晚,我回想不出曹做了任何梦。第三晚,史提夫在我的快乐梦境中前来探访我。到了第四个晚上,我终于成功了。在前清明状态中,我拥抱史提夫,能看到他觉得非常高兴,我当时怀疑可能真的肉身脱离,不过我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史提夫也向我说,很高兴能看到我,他和我聊了一阵子,并互诉相思情。我醒来后印象鲜明,彷彿我们刚才真的在一起过。史提夫捎信来,他说,他曾看到我的拜访(时间正好是我在瑞士入睡的两小时里):「我当时正站在厨房,没有任何预兆,我突然觉得好像是你来了,我和你讲话,
跟你在一起觉得很温暖,我也谢谢你的来访。」史提夫感觉到我的探访,和我觉得孵梦成功真的有去拜访他,事情都发生在相同的时间上,有了这种经验,我们俩都不再觉得寂寞。
现在,各位对于如何增强做梦时的意识察觉力,都有约略的了解了,以下,我们为想冒险一探究竟的做梦者,再简短复习一下,也就是说,在做梦状态中增强意识力,可用来:
1把可怕的梦境影像转化为有帮助的、能提供建言的影像。
2对梦境影像有更透澈的了解。
3比正常的做梦状态,更轻易、更清楚解决问题、考虑问题。
4制作做梦者企求的做梦经验。
5获得逍遥愉快的飞行之梦。
6可以发挥艺术精神,更仔细地检视梦中之物。
7可以拜访、把欢乐带给物理或精神世界的某些人,并向他们学习。
8探索异次元世界,包括肉身脱离经验,体验某种非语文、无影像世界的本质,这个本质可能是我们做梦,甚至是我们存在的根源。
你可以透过孵梦或梦境导引的方式,提升自己的意识察觉力。对于想体验肉身脱离经验的人,我有一个建议要补充一下,如果你的OBE目标是要拜访某个人,并让他高兴一下,这样就比较容易成功,困难也较少。根据我们的经验,这样的孵梦目的从没有产生不愉快的梦。其实,我们的孵梦默唸句如:「我想去拜访妹妹,让她驽喜一下。」心中不免充满兴奋期待,于是不论在清明或前清明状态,都能获得美妙、温暖的拜访经验。
拉伯吉(Stephen La Berge)在他的近着《清明梦》(Lucid Dreaming)(ISBN:1591791502)中提出如何引导清明梦的有效方法。拉伯吉博士是在史丹佛的睡眠实验室研究,得出这项令人印象深刻的「记忆诱
导清明梦」(mnemonic induction of lucid dream)方法。整个程序是这样子的:当做梦者自发地从梦中醒来,他必须温习整个梦境,然后把梦境说出来或写下来,进行约十分钟。受试者接着再继续去睡觉,并对自己说:「下次做梦时,我一定要记得我正在做梦。」不久后,接受观察的受试着躺在床上睡着了,进入眼球快速转动的做梦睡眠期,而他刚刚温习过的影像出现在梦中,这时候,受试者体会到他正在做梦,然后一直继续这个清明梦。
在梦境的星际大奇航里,你强化自己的意识察觉力,经验到前所未知的大魔域。若想拓展察觉力,探索存在的多次元世界,何不来个星际大奇航,航向新奇。
诗人里尔克写道:
唯有准备领受一切,不排斥任何事物,即使最莫测高深事物也不加排斥的人,才可能与别人共享生命关系,才能彻底发挥自已的存在意义。假如我们把这个人的存在想象为是个大房间,明显可以看出,大多数人只知道窝在房间一角,或委身窗旁,那一小方寸地板被他们走上走下而剥损。他们因此有了实实在在的安全感。然而危险的不安全感却深深存在着,情形就像爱伦坡笔下的囚者,他们步步为营摸索可怕的地牢形状,不愿在无声的恐怖牢狱中当陌生人。可是我们不是囚犯,没有任何陷阱或罗网是为我们而设的,不该有任何事威吓我们或令我们忧烦‥‥。
我们没有理由不信任我们的世界,因为它不是要排挤我们。它们有恐怖,它们的恐怖就是我们的;它们有无底深渊,那些无底深渊属于我们;它们的危险威胁无时不在,可是我们却要尝试着爱它们。唯有依照这个原则生活,永远面对困难,并向它请教,然后,那个似乎是最遥远的异域才会变得亲切,让我们发现最多的信赖。所有人类文明初期的古老神话,我们永难忘怀。那些有关恶龙的神话,龙在最后关键时会转变成公主。或许我们生活中的所有恶龙都是公主,她们正等着欣赏我们的力与美。也许,所有的恐怖都是在最无助的深渊中,等待我们的帮助。
读者自行补充之文章
拉伯吉认为,大多数的人只要经过训练,都可以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并进而成为自己“梦的导演“。他设计了一套“清明之梦记忆诱导法“,读者将它稍作整理,介绍如下:
第一,经常问自己“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在白天清醒时,你很容易就可以从外在环境中找到“不是在做梦“的线索,然后提醒自己:“下次做梦时,我一定要知道自己在做梦。“将之养成习惯后,当你正在做梦时,可能就会因出现“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的问题,而“知道自己在做梦“。
第二,当清晨或半夜从一个梦境中醒来后,靠想象力立刻让自己“再回到“那个梦中,同时提醒自己:“下次再做梦,我就要记得自己在作梦。“
第三,在每晚入睡前,幻想自己已开始在做梦,闭眼在脑中摹想那些情景。一般说来,属于常见的典型梦之一“飞翔之梦“是比较容易操作的梦境,因此,最好是集中注意力在“梦见飞翔“上,闭眼躺在床上,心中反复如下的句子:“今晚我要飞翔!而且仍然保持清醒,想象那种愉快的旅程。“
第四,在有了飞翔的清明之梦后,慢慢有计划地“编导“较复杂的梦境。
英国的心理学家哈尼(K。Hearne)还特别设计了一种能告诉梦者他正在做梦的“做梦机“(dream mechine),他利用REM睡眠期(做梦期)呼吸会变得快而不规则的现象,将一条测量呼吸速率的感应线一端夹在鼻孔,一端接住“做梦机“,当呼吸速率一分钟超过18次时,“做梦机“即能接收到讯号,而由装在梦者手腕上的电极发出一系列轻微的电击,梦者可练习将此电击解释为“这是一个梦“,在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后,意识即可介入,改编情节。
第十一章 新闻特别报导
有句话说:「梦随心生」。
梦中出现的景像,经常代表做梦者的心灵发展或体验。
当你对梦的探究成为生活中的部分,你将发现梦所提供的反馈与启发绝不亚于其他的知识来源。
你可能参加过许多不同训练,目的是想进一步开发你的人格或让人格成长,你可能练过打坐或祈祷,或接受某种个人、团体、家族治疗。或许,你正在加入研习营或工作坊,或正在家里阅读,藉此扩展自己的知识水平,增加对人、对己的了解。当研究做梦自然而规律地成为你生活中的部份,你将发现到梦能提供你非常有价值的反馈与启发,不亚于其他的训练。
在我们的做梦研讨会里,我们已经能够利用孵梦,诱出许多的梦,提供有用领悟,让个人努力成长。我们也利用孵梦激发律己的动机,这个律己规范我们知道很重要,但是却从不重视。
在梦境里,我们似乎可以进入领悟与美善的根源处,藉此引导我们的自我发现之旅。即使我们不用请求的方式孵梦,梦本身也会用这种自我发展的技巧阐释我们的生活经验,不过我们已经发现,请求梦做一特殊反馈,可以提升梦的自发性功能。本章中,我们将探讨如何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