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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名剑名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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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猛一阵激动,须发猛抖,老泪夺眶而出:“谢谢您,龙少爷,不管旁人,巴尔扎对您是一辈子感激,愿意来生结草衔环——”

“老人家,言重了,我还不知道究意能尽多少心力。”

“龙少爷,只要您愿意,就一定能救得了礼王府,救得了老郡主跟兰心格格,我不会求错人的。”

“老人家,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巴尔扎猛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道:“说来话长,当年事后,礼王爷被交付宗人府议处,要不是老郡主牺牲自己,及时毅然决定嫁给了蒙古亲王哈善,哈王爷出面说了话,礼王爷就会被削去宗籍。但是从那时候起,老郡主虽然过了几天好日子,可是礼王府算完了,王爷赋闲在家,声势一落千丈,圣眷没了,交往也没了,曾几何时,情形完全变了,大贝勒获宠掌权,领侍卫营,他本人也不错,号称大清国第一勇士,他看上了兰心格格,从他那儿落井下石,处处欺压礼王府,兰心格格为了王爷,为了老郡主,自愿许亲,表面上,礼王府是攀上了权贵,日子似乎好过一点,可是事实上,日子更难过,大贝勒不但没好,反而变本加厉,老郡主为了礼王爷,礼王爷为了老郡主,谁也不敢得罪大贝勒,大贝勒的眼里,也根本没有礼王府这些人——”

龙天楼扬了扬眉梢,没说话。

“这几年来,礼王府的日子不好过,如今礼王府、老郡主跟兰心格格,命运全操在大贝勒的手里,老郡主跟兰心格格,脸上带着笑,眼泪却往肚里流,您说,龙少爷,我不求您求谁?”

龙天楼明白,虽说没十分明白,至少也已明白了七八分,道:“兰心格格不该这么做,难道除了许亲,就没别的办法了?”

“龙少爷,但凡有一点别的办法,兰心格格又怎么会自愿许亲。圣眷没了,所有的交往也断绝了,皇族们等着看笑话,能去求谁?”

龙天楼扬眉道;“不管怎么说,礼王爷、老郡主总是大贝勒的长辈,金铎他这个样子,大清朝的皇律、皇族的礼法,都到哪里去了?”

巴尔扎苦笑道:“圣眷已然断绝,还谈什么皇律、礼法,纵然有皇律、礼法,龙少爷,皇族亲贵们都等着看笑话,巴不得少一个礼王爷,他们可以多分到一点权势,谁又肯挺身而出,仗义执言?谁又敢啊?”

巴尔扎老脸上带着悲愤,带着激动,但是,泪水却在他一双老眼里打转。

龙天楼看在眼里,心里泛起一阵激愤,也泛起一份悲痛,高扬着双眉道:“既是这个圈子里让人这么心灰意冷,甚至寒心,礼王爷跟老郡主还留在这儿干什么?天下之大还愁没个容身之地,他们早年也有不少江湖上的朋友,还愁冻着饿着?”

巴尔扎悲笑摇头;“龙少爷,您不是不知道,天下虽大,可是像礼王爷跟老郡主这种身分,又能上哪儿去,躲得了吗?再说,他们两位总是属于这个大家族的,再不好,这总还是自己的家族,爱新觉罗这个姓,是永远变不了的啊!”

龙天楼听得心里一阵沉闷,他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巴尔扎说得不错,如果不是礼王爷跟老郡主兄妹有这么一份“固执”,当年不会有那么一幕让人心碎肠断的悲剧,不会铸下情天恨海,如今也不会有这种忍气吞声的悲惨了。

龙天楼只觉得心里憋得慌,憋得有点出不来气之感,猛吸一口气,心里才觉得好受些,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然昏暗,想必已经日暮了,当即道:“老人家,时候不早了,你请回吧?”

巴尔扎忙道:“龙少爷……”

龙天楼道:“老人家,我不能担保什么,但是我绝对尽心尽力。”

巴尔扎一阵激动;“巴尔扎感同身受,大恩不敢言谢,我给您……”

他话还没说完,人已抢前一步,曲膝跪了下去。

龙天楼伸手架住,硬把巴尔扎架了起来:“老人家,我要是做得到,你用不着这样,我要是做不到,你就是这样也没用,我不冲别的,冲当年,就算替我爹还这笔债,也冲老人家你这份令人敬佩的忠心。”

巴尔扎仰着激动的老脸,热泪盈眶,口齿启动,还待再说。

龙天楼道:“老人家,我还有事,不留你了。”

“是,龙少爷,我这就走。”

巴尔扎举袖拭泪,一躬身,转身外行。

龙天楼望着巴尔扎往外走,站着没动。

快到门边的时候,巴尔扎突然停步回身:“龙少爷,我差点忘了,无论如何,请别让老郡主跟兰心、明珠两位格格知道我来找过您,由于有当年那么一段,老郡主绝不愿意再把龙家扯上。”

龙天楼点头道:“我知道,老人家放心就是。”

巴尔扎没再说话,看了龙天楼一眼,转身行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龙天楼心里又有了沉闷的感觉,缓缓坐下,顺手抓过了桌上那有半杯凉茶的茶杯。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看见他手里握的那个茶杯,像块朽木似地碎了,凉茶洒在龙天楼手上,也流满了一桌子,看龙天楼,还像一点也不觉得。

二更时分,一条矫捷黑影,像一缕轻烟,落在了承王府西墙外。

是龙天楼!

龙天楼刚落地,靠后墙一片黑暗里,闪出了打扮利落的白五爷。

龙天楼迎上去道:“五叔早来了!”

白五爷道;“我也刚到没一会儿,咱俩怎么行动?”

龙天楼道:“咱们只找姓哈的一个,您声东,我击西。”

白五爷是老江湖、老公事,一点就透:“行,咱们进去。”

承亲王府的围墙,足有丈余高,可是这拦不住能高来高去的,当然更拦不住龙天楼跟白五爷这等一等一的高手,两人微一提气,已上了墙头,翻身落了下去。

置身的地方,是承王府的西跨院,堆满了杂物,靠北是一排马厩。

这座西跨院里没人,可是牲口马匹的感觉是敏锐的,两个人一落地,马厩里立即起了一阵不算大的骚动。

对一个禁卫森严,遍布岗哨的王府来说,这阵不算大的马匹骚动,已足能惊动值夜的护卫。

龙天楼跟白五爷都明白这一点,两人不约而同闪身直扑西跨院通往正院的那扇门,看看已近那扇门了,双双腾身拔起,直上院墙,只一翻,便从西跨院进了正院。

果然不错,两个人刚进正院,便见身右几丈外,两名承王府的护卫,一前一后,疾快地奔向通往西跨院的那扇门。

如果不是两个人老于经验,刚才一出那扇门,便正巧碰上赶来探视的这两名护卫。

白五爷低声道:“可知道姓哈的现在在哪儿?”

龙天楼道:“如果承王爷还没睡,这时候他应该在书房里侍候王爷。”

“书房在哪儿?你带路吧!”

龙天楼一点头,人已贴地平窜了出去。

白五爷没这种本事,弯着腰急窜跟去,倒也矫捷异常。

龙天楼专走暗路,避开巡夜当值的亲兵跟护卫,穿画廊,走小径,拐了几拐便来到承亲王的书房外。

两个人隐身庭院的矮树丛里看,书房里还透着灯光,镂花的窗棂上,映着—个坐姿的人影,一看就知道是承亲王。

不过,窗棂上的人影只有一个。

书房门口,站着两名挎刀的护卫。

白五爷道:“人影只一个,不知道姓哈的在不在里头?”

龙天楼道:“不敢说。”

刚说完这句话,画廊上传来了一阵轻快步履声,两个人转眼一看,正是总管哈明。

白五爷道:“该他小子倒楣,小七儿,怎么办?”

龙天楼道:“五叔,走,咱们西墙外见。”

“好。”

白五爷一声“好”,弯着腰窜出树丛,故意带得枝叶“哗喇”—声,然后疾快地窜向夜色中。

这一来,不但惊动了书房门口那两名挎刀护卫,而且惊动了哈总管。

哈总管急忙停了步。

“什么人?!”

两名护卫沉喝声中,双双飞掠追向白五爷。

“什么事?”

承亲王在书房里喝问了一声。

哈总管站在画廊上发怔,听见承亲王喝问,一定神刚要回答,猛觉眼前一花,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人呢,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承亲王又在喝问,可惜书房外已经没人了。

龙天楼挟着昏迷中的哈总管掠出西墙,白五爷早在墙外等着了。

龙天楼掠出墙便道:“走。”

脚一沾地,腾身又起。

白五爷急忙跟上。

龙天楼跟白五爷一前一后刚没入夜色里,西跨院里,翻墙掠出了三名巡夜的护卫,但是他们什么也没看见。

龙天楼跟白五爷带着哈总管到了南下洼,也就是当初发现两名丫头埋尸的地方。

白五爷头一句便说:“小七儿,好用心。”

龙天楼道:“没做亏心事,他不必怕鬼,他要是怕鬼,那他就是做了亏心事。”

抬手一掌拍醒了哈总管。

哈总管刚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可是他已感觉得出不对劲,脱口叫了一声:“这是——”

这两个字刚出口,忙又闭上了嘴,因为他已经隐约看出眼前站着两个黑影了。

可是吓只是吓一跳,旋即他又定神壮胆,震声喝问:“谁在这儿?”

龙天楼道:“我。”

哈总管似乎听出了些什么:“你是——”

“怎么,哈总管,听不出来吗?”

哈总管忙道:“龙天楼?”

“不错。”

“你怎么会——这儿是哪儿?”

龙天楼道:“这儿么?这儿是南下洼。”

哈总管一怔:“南下洼?我怎么会到了南下洼?”

又一怔,急问道:“龙天楼,是不是你——”

“没错!”龙天楼截口道;“是我把你带到这儿来的。”

“真是——”哈总管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原在府里,正要上书房见王爷去,突然——我明白了,就是你——”

话声愤怒:“龙天楼,你这是什么意思?”

龙天楼淡然道:“哈总管,先别动气,听我慢慢说,我不是正在查办格格失踪的案子么——”

哈总管沉声道:“我知道你正在查办格格失踪的案子。”

“那就对了,我这就是为办案,府里不方便,所以我把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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