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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的爱情 -莱温斯基在中国大陆唯一授权传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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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回家中。她回忆说,“那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天。”特里普的电话摧毁了她,但也促使她痛下决心,她决定离开这里,去纽约开始新生活。

在这一天,她与特里普通过几次电话,两人共同揣摩着弗里德里奇那段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特里普是一个多么完美的谎言家!事实上,她所说的那段弗里德里奇的话几乎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10月5日晚上她倒确实是跟弗里德里奇说过话,但她们谈话的内容跟莫妮卡一点

关系都没有。后来在对大陪审团作证时,弗里德里奇发誓说,她从未在跟特里普说过任何与莫妮卡·莱温斯基有关的话题。

特里普正在编织着一个诱捕莫妮卡的大网,而这个完美的谎言正是大网中的一条线。事实上,特里普处心积虑想要猎捕莫妮卡,而她的根本目的并不在她这个头脑简单的朋友,而是总统本人。她已经与《新闻周刊》的记者迈克尔·伊斯科夫,以及出版经纪人戈德伯格母子,在乔纳·戈德伯格华盛顿的寓所里讨论过数次她的出书大计。现在,她对莫妮卡抛出了一个谎言,目的是要试探莫妮卡,希望这个故事将因此变得更有戏剧性、更有卖点。

特里普的罪(10)

自从8月份特里普向莫妮卡透露,她准备写一本书,书中将谈到克林顿与女人的风流韵事开始,她就已经开始收紧了这张大网。9月份,她开始联系卢西安·戈德伯格,她对这个出版经纪人表明了自己的疑虑,她说,因为她已经在凯瑟琳·威利丑闻中发表了言论,现在,她很有可能会被卷入琼斯案,在案件中作证人。由于总统律师鲍伯·贝内特到处造谣,表示她这个人的信誉有问题,因此到时候可能没人会相信她的证词,而且肯定会影响她即将出版的那本书的销量。两个人还谈起了伊斯科夫与特里普之间的联系,特里普表示,这位记者对

莫妮卡·莱温斯基的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不过此时,这些人都还不知道那个“年轻的实习生”叫什么名字。

特里普对戈德伯格说,现在她觉得左右为难。如果她真的要在琼斯案中出庭作证,她担心律师会问她是否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与总统发生过性关系。她不希望自己作伪证,可又担心自己一旦说了实话——特里普强调,她确实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女人——那么,她就肯定会丢掉她那份年薪8万美元的工作,而且贝内特这个小人一定又会四处诋毁她的名誉。

在戈德伯格对FBI讲述的证词中,她表示,在听说特里普说出了这些疑虑后,她建议对方录下与莫妮卡·莱温斯基之间的谈话内容,这样,她就可以拿到证据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特里普则否认了卢西安曾给自己这种建议)。特里普花了100美元买了一部录音机,开始了她秘密而且不合法的电话录音,因为在特里普所定居的马兰里州,私自录音是违法的。

1997年10月3日,特里普开始秘密录下她与莫妮卡之间在电话里的谈话。卢西安·戈德伯格和特里普都辩称,她这样做并不是为了给她那本书提供素材,换句话说,她并不是想要当一个奸细,而仅仅是为了出事后自保,证明她本人的清白与诚实。可是特里普没有解释一点,为什么她会制造种种陷阱和谎言,迫使莫妮卡在电话中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假如特里普说的真是实话,她之所以要录下与莫妮卡之间的谈话内容,只是为了在琼斯案作证人时,提供强有力的物证,那么,她就只能是在自己的证词受到克林顿律师质疑时,方可使用这些录音证据。简单地来说,这些录音材料只能在法庭上播放,而不能使用在其他任何场合。

特里普显然并没有对这些录音材料保密,事实上,就在她第一次录音后几个小时,她就将录音带播放给卢西安·戈德伯格听。比方说,10月5日星期日,在电话里,她与莫妮卡开玩笑,谈到了总统可能会吸毒,这些谈话内容显然与琼斯案并无任何关系,特里普将这段对话告诉戈德伯格时,戈德伯格表现得极其兴奋,认为又抓到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可是事实上特里普并未表明,这些话是她与莫妮卡之间在开玩笑,她描述的口气,就好像是莫妮卡向她透露了一个关于总统的秘密那样,这显然是一种误导,让人不由自主地误以为总统确有吸毒一事。夸夸其谈,将想象与事实混为一谈,这已经成为了特里普的一种本能,她不仅仅在与戈德伯格和伊斯科夫的谈话中表现出了这种倾向,而且,就连后来接受FBI和独立检察官问话时,也同样是如此。

特里普曾经向莫妮卡承诺,就算她真的要写一本“说出一切事实”的书,讲述总统与所有女人或大或小的恋情,她也不会在书中泄露一星半点关于莫妮卡的隐私,可是,这显然是个天大的谎言。9月份,在与特里普见面时,卢西安·戈德伯格基于一些个人原因,也录下了她与特里普之间的谈话,在这次谈话中,特里普兴奋地说,她要写下总统与“我的一个年轻朋友”之间发生的感情故事,记录下他们之间的“约会日期、约会次数和电话中曾经谈到的细节”,同时她向戈德伯格拍胸脯保证说,“这个故事肯定会非常非常引人注目,它绝对会让其他那些小事(比如凯瑟琳·威利丑闻)显得无足轻重、苍白无力。”听到了这番话,戈德伯格也对此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她建议特里普可以与伊斯科夫好好策划一下这件事,先由伊斯科夫在《新闻周刊》上发表一篇关于莫妮卡的报道,在引起媒体和公众的广泛关注后,她们正好趁热打铁,隆重推出特里普的这本书。戈德伯格与特里普之间的谈话录音,足以推翻特里普面对大陪审团时所说的证词,在对大陪审团作证时,特里普否认她意欲“在书中透露莫妮卡的故事”。

有一点值得注意,特里普没有录下她与弗里德里奇之间的谈话,同样,当她打电话给莫妮卡,对她假传弗里德里奇透露的信息时,她也没有将谈话的内容录下来。这显然是因为害怕一旦录音,会在日后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揭穿她的谎言。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特里普与莱温斯基之间又进行了更多、更详细的谈话,对于这些谈话,她则悉数录下来,并按日期进行了仔细整理。

最初几天,特里普只录下了一些她与莫妮卡无关紧要的谈话,很快她就不满于此,希望刺激莫妮卡说出更加详细、更加有轰动效应的话。就在她10月6日,她开始录音三天后,在乔纳·戈德伯格位于华盛顿的住所里,她与伊斯科夫和戈德伯格母子又进行了一次会谈。在来这里会谈时,她还带了两卷与莫妮卡谈话的录音带,准备播放给伊斯科夫听。这个日期值得好好推敲一下,因为就在同一天,她打电话告诉莫妮卡说,莫妮卡已经列入了白宫的永久黑名单。

特里普的罪(11)

很明显,无论是特里普本人,还是伊斯科夫与戈德伯格母子,他们都极其重视此次会谈,卢西安·戈德伯格甚至特意从纽约飞到华盛顿,就是为了参加这次会议。而伊斯科夫则承认说,在这次开会前,他就曾与特里普谈过关于莫妮卡的事情。这个细节非常重要,因为它提供了一个可靠的证据,证明特里普非常清楚伊斯科夫在写作关于莫妮卡的新闻报道时,究竟需要哪方面的材料,正是基于这种原因,她才会向莫妮卡透露那条她被列入黑名单的假新闻。

之前,特里普与卢西安·戈德伯格谈话时,戈德伯格曾经建议她将这个故事卖给那些小报,特里普没有同意,说这样做实在是“太掉价”了。她仍然想由《新闻周刊》刊登这个故事,认为这样才能保全她的名誉。可是伊斯科夫却再三跟她强调,单凭现在他们手头上的这些证据,稿件还无法刊登,因为《新闻周刊》这样一份有影响力的期刊绝不可能刊登一个单纯的性爱故事,这则新闻一定要跟政治沾边,比方说,可以证明总统违反了宪法或者法律,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刊登。他还举出了琼斯案的例子,详细跟特里普解释说,琼斯的新闻之所以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就是因为在这则新闻里,总统成了嫌疑犯。

怎样与政治沾边?这是一个问题。莫妮卡的工作成为问题的关键。假如莫妮卡得不到在白宫

的工作机会,这显然没办法毁坏总统的名声,甚至会被当作总统公正无私的例子。那么,如果总统可以在其他地方,比如纽约为莫妮卡找到一份薪水更高的职务呢?这样一来就彻底改变了整件事情的性质,而且与琼斯案有了深层次的呼应:克林顿在对女人进行了性骚扰案后,习惯于将给她们安排一份好工作,当成对她们的酬谢。琼斯的律师也可以在法庭上这样解释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琼斯就因为拒绝了总统的性骚扰,受到了总统的报复,没能得到更好的工作;而莫妮卡·莱温斯基则正好相反,就因为她与总统有了暧昧关系,因此,她受到了总统的照顾,在事业上得到了更好的发展。

这些只是推测,但确实可以很好地解释琳达·特里普在1997年秋天的反常举动,她一向最支持莫妮卡重返白宫,并且在这件事上给她出了不少点子。可是到了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却完全变了,她开始力促莫妮卡离开华盛顿,并且要求总统在其他城市帮她找一份更好的工作。与此同时,她对莫妮卡的态度也变得非常僵硬,时冷时热。现在回过头来看,莫妮卡认为,这是因为特里普心中存有一丝不安和负罪感,这种态度的变化正是她心理发生剧变的折射。

在10月6日进行的这次秘密会谈中,特里普特意给伊斯科夫带来了两卷录音带,可是伊斯科夫害怕一旦听了录音带,他本人会涉嫌违法,因此并没有听。不过,特里普还是向他口述了录音带中的内容。当天他还要去参加一档电视节目的拍摄工作,可是在时间如此紧迫的情况下,他还是反复向特里普强调,他们要写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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