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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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重演同一场戏;我喜欢知道电影剧本哪儿又做了改动,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去学会的。对我来说开创新的东西是令人激动的,现在电影王国中就缺少新的东西,许多人在做同样的事。巨大的摄影棚又使我想起在摩城公司的日子里,我们常常与他们发生争执,他们只需要最简单的答案,他们只要别人按老一套来做那些好像是很有把握的东西,当然,人们是早已厌烦了,但仍有那么多的人在做着同样的、陈旧的、粗俗的事情。乔治·卢卡斯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努力创造一些变化,总有一天,我要使一些东西得到改变。马龙·白兰度变成了我非常亲密的可信赖的朋友,我说不清他到底教给了我多少东西。我们坐下一谈就是几个小时,他给我讲了许多关于电影的事。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演员,曾经和许多电影界的巨人一起工作过,包括演员和摄影师。他对电影艺术的价值观看法很深刻,使我感到敬畏,他对我像慈父一般。
所以,在那些日子里,电影是我的第一梦想,但我还是有许许多多别的梦。
一九八五年初,在美国音乐奖的开幕式以后,我们花了一晚上时间,制作出了一个群星荟萃共同演唱的歌曲《天下一家》。埃塞俄比亚和苏丹的食物短缺、人民挨饿的消息震惊了我们,于是,我和莱昂内尔·里奇合写了这首歌曲。
那一阵,我曾让妹妹珍妮跟我走进一间有着有趣音响效果的地方,诸如壁橱或者洗澡间,我唱给她听,只唱几个音符,一段节奏,并不是一整段,或是什么别的。我只是在嗓子眼儿里轻轻哼着,然后问:“珍妮,你看到什么了吗?你听到这声音以后看到了什么?”这时她回答:“在死亡线上挣扎的非洲儿童。”
“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的心声。”
她说:“你在说非洲,你在说那些快要死了的儿童。”《天下一家》就是这么写出来的。我们跑到一间黑屋子里,我给珍妮唱。在我看来,那是歌唱家应该能做到的,我们应该会表演,表演应该有效,即使在黑屋子里也一样。我们因为电视已经失去了许多东西,我们应该能够在没有先进的技术、没有图像的条件下只用声音来打动人心。
从我记事起我就开始唱歌了,我懂得歌声的奥秘。
我认为《天下一家》是一首很神圣的歌;但这是在一种特定意义上的神圣。作为那晚表演的许多音乐家之一来演唱这首歌曲的一部分,我感到自豪,我们被改变现状的渴望联合到一起,这种改变将使世界在我们面前变得更美好,使我们想要帮助的挨饿人民的境况有所改观。
我们募到了一些格莱美奖的奖金,开始听到电梯里不仅只播放《比利·金》,也经常播放《天下一家》了。从一开始作它起,我就想过这首歌应该由儿童来演唱,当我第一次听到在制片人乔治·达克的节目中,许多儿童演唱这首歌曲,我差点哭了,这是我所听过的最好的节目。
在《天下一家》之后,我又一次决定从公众中隐退。在以后的两年半时间里,我花去大部分时间录制了《颤栗》之后的唱片,最后唱片命名为《真棒》。
制作《真棒》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回答是,我和昆西认为,这张唱片应该尽人力所及的达到完美。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不能不花费时间,去精心雕琢,狠下功夫,力求使事情达到最完美的程度,他不能在不满意的时候就随随便便、放任自流,他不能够。
如果不对劲了,你可以抛弃它,然后重新开始,直到它真正完美无缺,你也真正尽心尽力了,这也就是你的成果了。真的,你必须真正做到一丝不苟,这就是奥秘,这就是第一名与第三十名的区别,这就是第一名常常能数星期都保持名次的结果,因为它本来就是那么好,真正好的东西总是会保持它的名次,让人们猜想着它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掉下来。
解释我和昆西·琼斯如何制作一张唱片是很费劲的事。一般来说,我创作歌曲,演奏音乐,昆西则指出精华所在,这就是我能解释的唯一方式。昆西倾听我的作品,做一些改动,他会说:“迈克尔,你应该把这个地方改改。”我就做一些改变,他指导着我,帮助我创造,帮助我发明新的音响效果和新的音乐。
我们争吵。制作《真棒》时,我们总是不同意对方的一些观点,一般来说,都是因为新鲜事物而吵,为了最新的技术,我会说:“昆西,你知道,音乐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我需要人们所用的最新的鼓声效果,我什么都是要最新的,这样我们才能走在前头,制作出我们能做出的最好的唱片。
我们甚至并不试图去迎合歌迷,我们只是要保证最高的质量,人们不会买废物,他们只买他们喜欢的东西。如果你费了老大的劲,开着车跑到磁带店,把钱放在柜台上,那你只会买你真正喜欢的东西。你不会随便说:“我在这儿插一首乡村歌曲,给那些喜爱乡村歌曲的人;在那儿录一首摇滚歌曲,给那些喜欢摇滚歌曲的人。”诸如此类。我喜欢各种各样的音乐,我喜欢摇滚乐曲、乡村歌曲,流行歌曲和所有老式摇滚乐。
第六章 爱即是一切(3)
我们沿用了《避开》的摇滚类型,请了埃迪·凡·海伦来弹奏吉他,因为我们知道他弹得最好。唱片应适合于各种人的各种口味。
结果,许多歌曲的种类自己产生出来,你会说:“对,这就是它,这就是它想成为的那样子。”当然,并不是每首歌都有可以跳舞的节奏,比如《与你共舞》就是这样的,它只适合于一种老式摇滚的舞步,但又不像《满足为止》、《日夜操劳》或者《你该干点儿什么》那样,具有一种这样的节奏,它可以使你跳舞跳得出一身大汗,跳得筋疲力尽。
制作《真棒》花了这么长时间,结果是值得的,因为我们对我们所取得的成绩感到满意。但它也是很艰难的,我们总是处于紧张状态,因为感到是在和自己竞争,当你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你很难创作出新的东西。不管你自己怎么看,别人总是要拿《真棒》同《颤栗》来比,你可以说:“嗨,忘掉《颤栗》吧。”但谁又会忘记呢。
我想我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在压力下,我仍可以做得最好。
《真棒》是一首关于大街的歌,它讲的是一个小孩离家去上了私立学校,当他从学校放假回来时,他的老邻居的孩子们就开始找他的麻烦,于是他就唱道:“我很坏,你很坏,到底谁坏?到底谁好?”他的意思是说,当你又强大又善良的时候,那你才是最棒的。《镜中人》(Man In The Mirror)是一首很了不起的歌,我非常喜欢它。如果约翰·列侬还活着,他一定喜欢这首歌,因为他和这首歌有很大的关系。它讲的是如果你想使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那你就应该从我做起,开始转变。肯尼迪总统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即:“莫问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自忖你能为国家如何效力。”如果你想改变世界,首先要看看你自己,从自己开始,从镜中人开始,别总是看着别人,从你开始。
这是一个真理,是马丁·路德·金和甘地都指出过的,也是我所信仰的。
有些人问我,在写《我不能不爱你》(I Can't Stop Loving You)时,心里是不是想着某个人,我说没有,真的。我在唱时倒是想着某个人,但写的时候并没有。
《真棒》中的歌曲全是我写的,除了两首:西达·加勒特和乔治·巴拉德合作创作的《镜中人》和《只是好朋友》(Just Good Friends)。他们还曾为蒂娜·特纳写过歌曲《爱有何用》(What's Love Got To Do With It)。当时我们需要一首两重唱,我就叫来了斯蒂维·旺德。他们写了《只是好朋友》,但我认为他们当时没想到这首歌是两重唱,他们只是为我写的,可是我觉得我和斯蒂维一起唱会更好。
《你我是一体》(Another Part of Me)是为《真棒》写的最早的歌曲之一。早在《EO船长》中,当机长最后说再见时,这首歌就和大家见过面了。《速度之魔》(Speed Demon)是一首机器歌曲,《你给我的感觉》(The Way You Made Me Feel)和《犯罪高手》(Smooth Criminal)只是我信手写来、落笔而成的创作。《别来烦我》(Leave Me Alone)这首歌只在《真棒》的CD上才有,我在这首歌上费了很多力气,制作出了绝妙的音响,像一层层的云叠在一起。我在这儿说出了我的心声;让我单独呆会儿。本来就是一首关于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歌,但我真正要说的是,尤其是对那些不厌其烦来打扰我的人说:“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
成功带来的压力常常使人们做一些古怪可笑的事。许多人一举成名,但在他们的一生中只是昙花一现,他们的成功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而他们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成功。
我总是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待名誉,既然我在名誉中已生活了这么久。我学会了保持住自己的性格,躲开公众的眼光,尽量使自己隐藏起来,我猜想这样做有不少好处,但也有些坏处。
最要命的是没有任何隐私。我记得在拍《颤栗》的时候,杰克·欧纳西斯和谢伊·阿尔哈特到加利福尼亚来讨论这个本子。树上以及各处都有镜头对准我们。对我们来说,想不为人注意,不为人报导的做任何事情真是不可能的。
名声的价值非常沉重,你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否值得呢?想想看你真的毫无隐私,除非在特殊的安排下,你不能自已随便做任何事情会是什么样子吧。无论你说什么,新闻媒介都印出来,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写成报道。他们知道你买什么东西,看什么电影,随便你干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如果我去了公共图书馆,他们会报道我查了哪些书名。有一次在佛罗里达,他们把我的时间表都登了出来,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六点,我所做的事样样不落,“干